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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赐婚-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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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门外的人走光了,司鸿敏掀开盖头,气呼呼的扔了红巾,露出底下一张艳丽的容颜。
  “坏小子,真是便宜你了。”司鸿敏嘟囔了一句,将身上那些个累赘的装饰物摘掉,转而一身轻松的躺下来,拉过被子就睡了起来。
  皇甫音珞被人灌的晕头转向,终于回了房,只是他晕乎乎的,嚷着:“阿敏……阿敏……”
  双眼打转,也没瞧见人,扑到床边,却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咚”的一声摔倒在地。
  司鸿敏黑着脸,看着那倒在地上还一个劲叫着自己的人,扶着腰从床上起来,踢了踢皇甫音珞,谁想被他抓住一只脚,让司鸿敏险些摔倒。
  “醉鬼,让你喝酒,今晚你就睡地上吧。”气的他抽回脚,重新躺回去。
  翻了个身,又爬起来看了看地上的人,气呼呼的拉了一床被子,丢到皇甫音珞的身上。皇甫音珞抱住被子,使劲蹭了蹭,“阿敏……洞房……”
  司鸿敏听了嘴角一抽,翻身盖住被子,不想理会那个醉的不醒人事的家伙,“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在被子里磨着牙,司鸿敏一肚子怨气。
  皇甫音珞抱着被子,感觉到一阵阴冷,抖了抖身体,嘴上却依旧不住的嚷着:“阿敏,亲亲,我们洞房……”


  82、不见

  秋高气爽,天空碧蓝无垠,太阳高高悬挂在天际,温暖的阳光扑撒下来,给人以温和宁静之感。
  对皇甫临清而言,夏季太过炎热,冬季又太过严寒,之于他那副羸弱的身体都是一种折磨,也只有春秋之际才能够感到轻松与舒畅。
  即使时间不停的在流逝,但心中的悲伤并为消散。让侍从留在延福寺里,皇甫临清独自漫步于林间。
  山林间树木茂盛,投下片片斑驳。每当心情沉寂之时,皇甫临清都会前往延福寺,不为拜佛祈福,只为陪伴早逝的孩子。
  那一座小小的墓地,因为有寺院里的僧人在照料,没有杂草,却更显得孤零零。
  从怀中取出一张画,取代了之前已经斑驳破碎的画纸。皇甫临清细细抚摸着画,对着墓碑细语着:“你都有两岁了,是不是也该长成这么大这么漂亮了呢?只可惜爹看不到你,只能凭感觉描绘出你的模样,有你娘陪伴着,你要快快乐乐的……”
  将心中的思念倾吐而出,泪水早已顺着眼角滑落。
  孩子的早逝,在皇甫临清的心里划下难以磨灭的一道伤痕,对皇甫景星的喜爱,对轩辕倾云的疼爱,对轩辕彦良的关爱,都是皇甫临清用以弥补他那无法给予自己孩子父爱的转嫁。
  “如果……”喃喃开口,心中的悲伤却让皇甫临清无法继续。人生没有如果,妻子没了,孩子没了,这也许就是他皇甫临清的命吧,谁让他是一个不该生于这个世界的人呢。
  背靠着墓碑,皇甫临清不顾地上那些尘土席地而坐。仰起头,想要将眼底的泪水逼回去,却望见头顶的一片阴影。
  背光之下,泛着泪水的双眼使得他看不清那片阴影,却能够听到一道清爽开朗的声音。
  “如果看见我,你会不会高兴?”声音的主人将头低下几分,凑到皇甫临清的面前,俊朗的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明亮有神的眼睛含笑的看着皇甫临清。
  皇甫临清眨眨眼,有些呆愣的看着凑到眼前的那张脸,却让眼中的泪水不住的滑落下来。
  “怎么哭了?”贺兰舒伸手替他拭去泪水,略带心疼的说道,“见到我不开心吗?”
  皇甫临清转过头,有些惊慌的擦着眼泪,语带慌乱的说道:“我没事。”对于他的突然出现,皇甫临清有那么一瞬间感到不知所措,反应过来之后,却莫名的有一丝开心。
  他弄不清那怪异的感觉,只是两人的每一次见面都是在他最落寞的时候,皇甫临清感到有些难堪。
  贺兰舒转了个身,在皇甫临清的身边坐下,取出一张帕子递给他,柔声道:“用这个擦吧,别把眼睛擦肿了。”
  皇甫临清顿了一下,忘了擦泪,微微仰头看着身旁那人的侧脸,却是发现那人眉宇之间,好似有着一股悲伤。
  眨眨眼,再看,却是对上贺兰舒的笑容。
  皇甫临清略带尴尬的接过帕子,道了声谢。
  “你的手怎么了?”拿着帕子,皇甫临清瞧见他的手上有些伤痕,虽细小,却密集。
  贺兰舒伸伸手,不在意的说道:“一点小伤而已,过两天就好了。”转头看皇甫临清,“倒是你,怎么会在这里……”顿了顿,没有说出那个哭字。
  皇甫临清却明白他的疑惑,指着墓碑说道:“这是我儿子的墓。”看似平静的话语却带着无尽的悲伤,未干的泪水再次泛出,只是还未来得及掉落,皇甫临清已被人一把抱住。
  “伤心就别忍着,我的怀抱借给你。”贺兰舒搂住他,低声安慰着,眼中却是泛起阵阵怜惜。自两人分别之后,怀里人依旧是那么的瘦弱,只需一只手,就能够将他圈住。
  贺兰舒那宽厚的怀抱让皇甫临清得到了依靠,靠在他的怀里,皇甫临清默默地流着泪,直到将心中积压的哀伤发泄了出来,他才记起自己正靠在一个并不熟识的男人怀里哭泣。
  脸上微微泛起一抹绯红,皇甫临清推开他,自地上站起来,理了理衣衫,故作镇定,“谢谢。”
  贺兰舒跟着起身,瞥了一眼那无字的墓碑,注意到那一张画,眼神微微一变,瞬间又恢复常态。
  将自己的心情收拾好,皇甫临清看向贺兰舒,两年不见,那人依旧是当年那俊朗的模样,却又多了一股惑人的魅力。
  转开视线,皇甫临清看着不远处的花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皇甫临清曾重回那个小木屋找他,只是那时只有一室空寂,并无人迹。
  对于他的突然出现,皇甫临清既疑惑又好奇。
  “美人独自伤心哭泣,我怎么能不出现安慰呢。”贺兰舒似笑非笑的看着皇甫临清,却在瞧见皇甫临清泛红的脸颊之时,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
  皇甫临清瞪着他,并不相信他的托词,只是也无心追问对方不愿透露真意的缘由。将坟头整理了一下,皇甫临清准备回寺里。
  贺兰舒送皇甫临清回了延福寺,离开前,告诉皇甫临清他在京城的落脚点,希望他有空可以过去找他,皇甫临清笑着应下,目送他离开才进了寺里。
  用过斋饭,皇甫临清才带着侍从回了城。回府的半道上,却正好瞧见端木琏急急忙忙的走过,身边竟是未跟一个下人。
  皇甫临清担忧的追上端木琏,“出门怎么也不带个下人在身边,万一出了事怎么办?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身体。”皇甫临清瞥了一眼他的肚子,因为被宽大的衣服遮掩,虽然肚子并不明显,但毕竟已有五个月的身孕,哪能随处乱走呢。
  “你要担心我还不如去担心音珞,我看他今晚又得被赶出房了。”端木琏有些不厚道的将皇甫音珞惹司鸿敏生气,被撵出房的事情同皇甫临清说了一遍,换来皇甫临清的瞪眼。
  “就为了这事,你就不顾自己的身子跑去他那劝架吗?”皇甫临清拉着端木琏上了轿子,示意轿夫去烨王府。
  那一对冤家成亲之后也没个消停,司鸿敏更是因为怀孕,整个人脾气暴躁极了,也亏得皇甫音珞能忍得住那个火爆脾气的王妃,更是天天当宝似的伺候着。
  端木琏倒是不介意他的指责,伸手摸摸自己的肚子,脸上泛着笑容。
  “琏,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皇甫临清看着他那微凸的肚子说道。
  “嗯?”端木琏疑惑的看着他。
  “这都已经五个月了,为什么肚子隆起的并不明显呢?”皇甫临清摸摸他的肚子,眼中满是疑惑,“明明太医说这是双胎……”
  闻言,端木琏止了笑容,抚摸着肚子,“可能孩子还小吧。”自我安慰似的说道。
  其实端木琏与皇甫天烨都担心过胎儿的发育状况,只是太医诊断之后,只说一切安好,虽然同样对于胎儿的状态有些疑惑。
  明明是双胎,也有五个月的身孕,但肚子看起来跟正常怀孕的状态相似,在众人担忧、好奇与期盼之下,随着时间的过去,看着逐渐隆起的肚子,所有人的忧虑才得到疏解。
  “爹亲,肚子大大……”
  直到六个月之后,肚子明显的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以至于到了八个月,已经是正常十月,即将临盆的模样。
  皇甫景星开心的趴在端木琏的身边,小手摸着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正紧紧盯着端木琏。
  端木琏也颇感无奈,因着这庞大的肚子,他再也不能随意走动,只能整日躺在床上安心养胎。好在已经入冬,外面天寒地冻,也失了出门的兴趣。身边有皇甫天烨与皇甫景星陪伴,也不觉无聊。
  只是面对皇甫景星那一脸好奇的模样,端木琏唯一感到麻烦的就是他那时不时冒出来的惊人之语。
  “爹亲肚子大大,景儿肚子小小……嘻嘻,景儿也想要大大……”皇甫景星摸摸端木琏的肚子,再摸摸自己的小肚子,笑着说道。
  端木琏好气又好笑的捏捏皇甫景星的鼻子,“别瞎说。”
  皇甫景星吐吐舌,抱住端木琏的手臂使劲蹭蹭,两父子在床上玩了一会,皇甫景星突然扁起嘴,从床上爬起来,边说道:“爹亲,景儿饿,要吃糕糕,父王怎么还没回来?”
  “你这只小猪猪,乖乖等着你父王拿吃的回来。”本想着限制他的食量,但一见他喊饿,端木琏早就心疼了。晚膳才用过没多久,皇甫景星就嚷着想吃点心,端木琏只好打发皇甫天烨去拿些吃的。
  只是皇甫天烨去拿点心有一会时间了,却一直未回来。经皇甫景星这么一提醒,端木琏也有些奇怪。正准备唤下人进来,房门却是被人推了开来。
  皇甫天烨端着糕点进来,只是脸色却有些难看。
  “景儿饿,父王好慢。”一见皇甫天烨走到床边,皇甫景星急忙忙去抓吃的,嘴上抱怨道。
  端木琏瞧见他神色不对劲,有些担忧的问道:“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脸色就变得这么难看?”
  皇甫天烨按住他的肩膀,让他不要起身。俯身摸了摸端木琏的脸颊,低声道:“刚刚接到太子府的下人来报,太子他……不见了……”
 


 
  83、贺兰 。。。

  月黑风高,月亮被乌云挡住,夜空中只有星星在尽职的发散着它们那微弱的光亮。
  冬日的大街上,不见一个行人,家家户户亮着灯,透过窗户泄露出来的身影伴随着欢声笑语给人一片欢喜的气氛。然而那样的热闹丝毫感染不了孤独行走在大街上的皇甫临清。
  今日他只是照例进宫请安而已,为何要让他撞见那一幕,为何要让他知道那不该也不愿知晓的真相呢?
  “我算什么?我为什么要存在?”自出宫后,他一直自问着,却没人能够给予他一个正确的答案。
  自暴自弃之下,皇甫临清不顾自己的身体,弃了软娇,并将随从全部打发回去,孤寂的徘徊在偌大的京陵城里。
  拢了拢身上的披风,那是入冬之初,明帝赏赐所得,据说是用了数十只雪貂的皮毛制作而成,极尽华贵。然而也不过是一件保暖的披风而已,再好,也温暖不了皇甫临清此刻冰冷的身心。
  双手冰冷,几乎失去知觉。皇甫临清却也不管不顾,肆意走着。
  极尽繁华热闹的街道不同于刚刚所路过之处,那是京陵最为热闹的一条街,只在夜晚迎来众多的客人,带着喧嚣热闹的嘈杂声,皇甫临清这才发现自己竟是走到了百华街。
  “百花楼。”仰头,入眼的三个字让皇甫临清感到可笑。
  门口花枝招展的站着几个艳装浓抹的女人,挥着手中的丝帕,招揽着来往的行人。而其中,早有人一眼盯上了站在门口处的皇甫临清。
  “哎哟,这位公子好生俊俏,是第一次来吧,我们……”一个穿着艳红衣衫的女人上前搭话,只是话未说完,只得了皇甫临清一个冷眼。
  女人顿了顿,想在开口,却早已被她的老相好勾住了下巴。
  “我说杜鹃啊,见了小白脸,就把我这老相好丢一边了啊。”一个粗布大衣的中年男子挑着那叫杜鹃的女人的下巴,露出一个凶恶的眼神,“看老子今晚怎么操你。”
  说完,拉着那女人进了大堂,嚣张的笑声淹没在满堂的嘈杂声中。
  那一室淫秽之景让皇甫临清感到恶心,不愿多看,匆匆离了妓院的范围。只是满街都是下九流的店铺与勾当,让皇甫临清本就低沉的心情更为阴郁。
  肮脏与混乱让皇甫临清难以冷静,躲开四周不时撞过来的人,皇甫临清拉紧披风,迈着僵硬的步伐想要远离这一处让他感到窒息的环境。
  只是他那一身的高贵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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