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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宫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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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如有些火气一样地说:“回宫。”轿子抬了起来,她丢下一句话拌着那笑声说:“倪初雪,你还越难看。”

香风吹过,她已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开,薄薄的光彩,让她的衣服变得有些暗深。

我抬起头,一手揉揉有些酸痛的腰。

我有些轻松的笑意,似乎为我的表现而满意,我本就不是美人,而今头上还不伦不类的。

手扫着额前的发,触到那滑如绵缎的帕子,有些暖意袭上我的心头。

[正文:

第三十八章:意料不到的局面]

对着镜子,我才知道,我真的好丑。

太子把我包成了什么样子,不伦不类的样子,真是令人发笑不止。

我解了下来,在盆里洗着那沾着血的白帕子,上面绣着淡淡的花色,淡金色的边,相当的高雅和华贵。

我身为女子,却是不懂刺绣,但是看得出这细致的绣功,原来太子的帕子也这般的讲究,他的别些东西,只怕更让人头痛呢?

轻轻地洗涤着,再晾在一边风干,下次再见到他,就还给他吧。

用湿布轻轻地擦着我的额和发,镜中的我,何等的狼狈,大概因为风寒,那样的苍白无力。

湿润的脸,有了一些笑意,倪初雪啊倪初雪,混在美人当中,为什么还是这样子,没有变化。却又能和太子靠得那么近呢?

用湿巾子,抹着发上的血迹,再对着镜子上药,这药,真是灵妙,竟然消失了我大半的痛楚,一定是精贵之品,不过,太子有的是这些东西,我倒也是不客气地用。

连秋池走了进来,我朝她笑笑,继续上药。

她瞥我一眼,没有说什么,顾自洗着她的衣服。

梨香也进来了,我已经上好药,洗着我的衣,她将衣服丢给我一并洗,靠在门边不紧不慢地说:“倪初雪,我听人刚才说,你在和林美人说话?我告诉你,你要是对她恭敬一下,讨好一下,你就不是我们殷家的人。”

我轻笑着摇头轻抬眸子看她:“你当我,真没有骨头的人吗?她让我去跟宫廷画师林珣较量一下画艺,要我从头到脚,从里而外的输给她。”我不至于失了本性,连林静如也去讨好。

唉,也许,这宫里,只有太子和陈嬷嬷会关心我的头伤得如此重,梨香看到我包着布回来,也没有问半句,有时些,我想,我是不是真的很傻,只懂付出,不想要回报。唉算了吧,想那么多,不是白白拿头来折磨吗?回报什么呢?真的这样想吗?这样,还是姐妹吗?

我总是能找到理由来安慰自已,我不想,我总是不开心怨怨恨恨地过一生。

连秋池停顿了一下,没有说什么,继续洗着她的衣服。

梨香来了些兴趣地问:“那你答应了没有?”她的眼睛瞪着我,如果我要说一声我不恨,她眸子里的火必能将我吞噬。

“我岂有不答应的权利。”我轻笑,我不过是个宫女,主职是听主子的命令。宫里除了等级的,都可以命令我。

她也笑了,呼了口气:“这才是我的好姐姐,一定要赢得她面无人色。”

我轻笑着,没有说什么?好一会,梨香的脸一沉,恨恨地说:“要是我在,我一定要再画一个楼玉宇。”

我摇摇头,拧起眉轻叫:“梨香。”这里还有外人啊。画楼玉宇,焉能震到林静如吗?梨香想得太简单了,林知府明明比爹的官阶还低,梨香的才华和美貌也略胜于林静如,而楼玉宇为什么就帮着林家,这其中必有什么奥妙的,或者,林静如的后台很强。

梨香挑眉笑:“我殷梨香岂怕她。”

“这不是怕与不怕的事,梨香,你先回去休息吧。”

唉,后宫的事,她知道多少呢?她知不知道,今晚,我差一点就回不来了,到时,就剩下她孤独一个在宫里,有个什么三长第二短的,也没有人会过问一声。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我轻笑,搓着衣服,激起凉凉的水在手背,活着,就是一个人,连水在手间旋转翻弄也有感觉。活着,就有思想,就有念头,有盼头。

又是一个好晴天,我依例去冷宫,陪着宁妃。

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打断我和宁妃的谈话,我赶紧去开门,却是不认识的公公。

我施礼过后,他仰起下巴,阴阳怪气地说:“宣倪初雪出来。”

还真是相当看不起这里,宁妃在这里也不进去行礼,连门也不屑进了。

“我便是倪初雪。”我淡淡地说话。

他看了我一眼,从头到脚地打量着我,有些不置信:“你就是倪初雪?”

我点头,一会儿,陈嬷嬷也出来了,低声地问:“公公,有事吗?”

他看也不看陈嬷嬷一眼,眼睛看着天空挑眉说:“倪初雪,林美人宣你到静香宫去一趟。”

我心里暗暗发笑,这公公,一定要将他狗奴才一样的气势诠释得清楚生动吗?

“什么事?”陈嬷嬷不解地问。

“你这老东西,什么事,关你什么事,快走,别浪费本公公的时间,惹得林美人不高兴了。”他板起一张脸,不喜欢别人问他话。

我想,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朝陈嬷嬷笑笑安慰地说:“嬷嬷,没有什么事,林美人召见,初雪也不能推却,去去就来。”

陈嬷嬷的眼里,显然是担心,还是俐落地说了一句:“万事,慎为先。”

慎,我得慎吗?这是昨天她曾说过的,她说,要我从骨子里都输。这不过是画画啊,我最喜欢,我最擅长的事。

无暇去看一路上的繁花似锦,只觉得像是一个迷宫一样,处处亭台楼阁的,雕梁画栋,好不风光啊,鸟语花香焉有一点冷宫的萧落之气。他带着我左弯右走,到了那静香宫,可见,林美人多受宠啊,这宫,在一片花海的包围之中,香气沁然,静如满月一般,只是,我觉得不太适合她,她如若静,就不会要我去和宫廷画师斗画。

我深吸口着气,跟着他进去,意外地,里面竟然有不少人,林静如陪在一个着淡红色衣纱的女子左边,那不怒而威的气息,让我也不敢正视。竟然,还有太子在场,他一副冰冷的样子,也没有了私底下随和的样子,还有几个娇媚万千的妃子,我也是不认识的。

有一个人,我却是认识,那就是连秋池,她身边的主子,必然就是丽妃了,当真是艳色无人所及啊,厚厚的白粉,还是摭不住那眼角的皱纹。女人再美,也抗不过岁月的无情。

带我来的公公大概也没有意识到这到多人,吓得跪了下去先对着首位那不怒而威的女人叩拜:“平贵妃娘娘金安。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丽妃娘娘吉祥、、、、、”

他一连说了好多人,我一个宫女,岂能瞪着她们看长的是什么样子?美人凑在一起,却总觉得是一个样,只能分出衣色。我也跟着公公,一个一个的施礼。

最让我不会忘的就是那首位上的平贵妃,她眼神冰冷如箭,我很害怕,她像是在不停地打量着我一样,有些怨气,有更多的冷和恨,如蛇一般的噬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呢?

“本宫听说妹妹宣了画师林珣和宫女斗画,一时好奇,妹妹不会介意本宫来瞧个热闹吧!”她轻描淡写地说着,一手捧着茶,轻轻地吹,半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似乎她来,是让人感到荣幸一样,优雅的喝着,举手投足间,万千的风韵,再给一边的宫女端走。

我发现,她们身边的丫头,都是平庸而不出色的,她们也怕宫女让皇上看中吗?真是可怜的后宫女人,要处处这样的防范,而皇上,依然是大张旗鼓的选年轻貌美的女子进宫为妃为嫔,老了,倦了,心烦了,就送冷宫去,也省心。唯有丽妃身边的连秋池,能夺人眼目,神清傲骨,她的眼睛,却是时不时的看着太子,有些怪,我自是不懂。

自然,林静如恭敬客套一番。

平贵妃看着太子笑:“正巧太子到贵妃宫,就邀太子齐来欣赏这趣事儿了。”

趣事儿?林静如想要把我打击得一无所有,而在平贵妃的眼时看来,是有趣的事儿,后宫女人的生活,着实是平乏得可怜。

“这林珣可是宫里一等一的画师,一个宫女,怎么比得上他啊?”丽妃抿嘴轻笑。

平贵妃看了眼我半眯起了眼:“听说秦淮多才女,林美人就是秦淮的,倒不如,你们三人一块儿画画,让本宫见识一下。”

这里,根本就没有林静如说不的地方,棋盘,是让人主导了,她从下棋之人,变成了一个棋子,怎么走,也得操纵在下棋人的手中。

慎,我心里想着这一个字。

这些人,自然都不简单的,连我的来历也知道,平贵妃看似是尊贵而又国色天香,可是,我却知道,她心之狠。想必以前和宁妃也有着一些情份,陈嬷嬷才会去求她的,还是不听不闻不动。

她这么一说,连几个妃子都起了哄,轻笑着,有些讨好她的意思,直叫我们三人比比,我一个宫女的身份,和林美人再同画,岂不是,降了她的身份。

她脸上,是不勉强的笑:“平贵妃娘娘太看得起臣妾了,只是臣妾的画,不足不奇,着实是涂鸦之作啊。”

丽妃轻轻一笑:“不以为然吧,本宫可知道,皇上是极奇喜欢林美人的画呢?是不是不想画给我们姐妹们开开眼界啊。”

“哪里,丽妃娘娘瞧得臣妾了,是臣妾的荣幸。”

我最讨厌听这样的场面话,全都不是真心的,每一句话,都有着不同的含义,虚虚假假,却是刀来剑往,我听在耳里,极是不舒服,我厌烦这里,可是我不得不在这里,我没有走的权利。太子也是冰冷冷的,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林静如是新人,站在风头浪势上,每一个人,都起哄着她,看似风光,实则无耐。

一个着白色衣袍的俊雅青年站在我上位,眉宇之间,是藏不住的才气,那剑眉入发,五官如玉,轩昂俊俏看起来风度翩翩,极是儒雅之极,他正眼朝我笑笑,温和的神采,把一室的燥音都压了下去一般。

我想,他必是那林珣了,他身上,是干净的气息,是书生的气息,那股有所为的才气,让人无法忽视。

三人同画,有那么多人观看,我方知,什么才是慎。

聪明的人,在外人的面前,从来不显露自已的聪明才华,滔光隐晦方能永保平安。

这并不是秦淮,这是宫里,宫里,从来不会没有事非的。一时风光,那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林静如轻笑着,有些讨好地问:“贵妃娘娘想要看些什么画儿呢?”

平贵妃利眸一扫,一只玉手拢拢自个的发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画一样的,更能显出尔等的画功。正巧,过个几天,就是本宫的寿辰,你们就帮本宫画张相吧!”

我大惊,拿笔的手,有些颤抖,这,怎么办呢?平贵妃凭地厉害,竟然不想人有半点的退缩,如果画得丑,那焉有活命的机会,如果画得美,也得相像,也得真实。

难道,要我一个宫女去努力观察,去看她的脸吗?我着实不敢与她相视,她的眼神,多是在看我。像在我的身上,寻找着谁的影子一样,眼神如冰寒冷透骨,我能看得下去吗?放肆的看,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而且,这平贵妃已是上了年纪了,厚粉之中,还能看到她的苍白和皱纹,如若美化过头,就显得虚假,倘若,画得逼真,她生不生气,我怎么能猜测呢?

一边的丽妃,用着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们三人。

我看看太子,他却装作不认识一样的移开了眼神。

欲进不能,欲退更不能,我如何画之。

三人中,只有林静如看着平贵妃很认真地画了开来。我看看旁边的林珣,他竟然也没有动笔,这画师,倒是也好稳重,我有些佩服他。在林静如的话里,我就知道,他是一个极聪明的人。

他看看我的,也是空白得无从下笔。蓦然间,我们的眼神,竟然对着了,极快的轻轻的一笑,再低头思磨着。

我想许久心里有了主意,轻轻的吁出一口气,沾墨细细地画起来。

我想,我应该可以平安过这些的。

风头,不是我能争的,但是,拙画,也不能我能画的,我已经想到了好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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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欣赏林珣]

三人细细地画着,林珣在中间,我在他的旁边。

我对他,真的是很有好感,在这里,他像是一股清流一样。

时间,在笔峰间,在沾墨间,在晕墨细描间,淡淡地过去。

林静如最先画完的,她兴致勃勃地让人拿起给贵妃过目。

我松了一口气,发现林珣也停下了笔,定晴一看,我和他画的,竟然是一模一样,天下间,竟有那么巧的事,我心里吃惊极了。

他显然也看到我的了,眼里,闪着赞赏万分的光芒。

我和他画的,都是贵妃头上的金步摇,簮花,还有如云的黑发,很细,很巧,很逼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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