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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宫女-第135章

小说: 宫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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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失望过的人,怎么会了解这么一份心情呢?

“为什么要我找呢?”我冷冷地问着。

他用着开玩笑一般的口气说:“联想你了,倪初雪。”

我摇头,笑得好心涩:“我一点也不想你,真的。”

“哦,这自然是,不然,你不会逃了,可是,这燕朝之大,无不是王土,只要你在,我就能找到你,只要看有没有这个心便成。”

“找到又如何呢?”我低笑着自语。

“你以前从不会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他低柔地说着。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总不能活在以前的角落里,皇上,如今你是九五之尊,还我一个自由,也不可以吗?”

他抱紧了一些:“我喜欢你在我的身边。”

“那你想过我吗?我喜欢吗?”我问他。

又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高高在上的皇上了,如何去探讨我心中的喜也悲呢?

而且,这也是大不敬。

“抱歉。”我吐着气。

“你的宫女未满时。”他说。

我点头:“那皇上怎么发配奴婢呢?”

“联要找你,因为你是倪初雪,断不是任何一个人可以代替你的。”他霸道地说着。

这世上,谁又能代替谁呢?

乌黑的发飘飞着,我,才逃了一年不到,就抓回来了。

断然,只是因为我是倪初雪。没有人可以代替我。

我不再说话,到了镇门口,还是那只可爱的小狗,无辜的看着。

他打住马,畅快地说:“联一晚上,就没睡得着,一直站在最高的那里遥着无尘缘。一个低视,看到了雪地上的你,隔得很远,我就想,那不是倪初雪啊?惊喜就在心间了。”

我抬头,望着镇中那最高让人仰望的房子,那是知府的地方,他能在那里,一点也不奇怪。

“结果,我看到了什么?”他轻笑,指着墙上的狗:“多好看,有点像你,我便是深信不疑地追了上去。相信自己一直是好的,你曾说过。”

我摸摸脸:“像我?”我什么时候像狗来着。

低低地笑出声,我像它一样无忧吗?

他点头:“像,很可爱。”

“我都不认识我自己了,皇上,你要一个什么样的宫女呢?”

“不是宫女。”他说。

“就是宫女,我很固执,除非,你什么也不想看到了。”

他抱紧我的腰,却没有说话,一夹马腹,入了镇。

我也常下山,就来买墨之类的,还是第一次如此的威风入来。二旁净是官兵,在皇上的马上,让人看也不敢看。

唉,我那里下山怎么就没有感觉一些自在的快乐啊,总是心里有着牵挂。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都跪了下去山呼。

“平身。”他稳沉有力的声音,格外的清朗威严。

他将我抱下马,一公公弯着腰来报:“启禀皇上,上道观的路,七王爷连夜打通了。奴才已准备好了车辇皇上是否前行。”

皇上低笑:“不必再前行。”

拥着我往里走,轻声地问:“你要上去看看吗?”

我摇摇头,既然在他的手中,挣脱不得,我又何苦去白费力。

那条路上,也有着和楼破邪的记忆,不想再走一遍,再想一遍,断也只是折腾了。

我无姻缘,就不要再去想,我的决定,便是如此。

这是他的寝室吧,如此的富丽堂皇。

我拿起梳子,将我的发绾起,还是一道姑之样,没有了发钗,就用钗着。

看着镜中的样子,连我都觉得好笑。

一头还着绳子系着,一头毛还四散开来,好是怪异啊。

他坐在一侧欣赏地看着:“要不要联让人给你找身道袍。”

他是在嘲笑我吧,我收起笑:“不必,是道家之人,有心便成。”

“要是联剪了你的发呢?如何绾得起。”他在戏弄我。

我白他一眼:“那民女就索性弄个光头,做一尼姑,长伴青灯。”

“阿弥陀佛。”他扬起眉。

这人啊,我眨着眼,低低地叹气:“我的决定便是那样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这一世,我就没有姻缘。你不逼我,我也是独自一个人走的,你要逼我,那也是一个人走的。”

“时间会改变人的。”他笃信地说着。

“太子,你的执着,似乎用的不是地方。”我正色地说着。

他挑挑眉:“太子早是过去,如今联是皇上。”

倒是没有生气,要是换成别的人,只怕早气得要杀我全家了吧。

“但是,你还活在过去,皇上。”

“将不会了。”他笑着:“倪初雪,好吧,你就做我身边的宫女。”

“你确定。”我轻挑眉角。

他点头:“君无戏言。”

“哦,是皇上金口玉言,到时,可不要气得要杀了我。”我很会惹人生气的,我低笑,心里还有些酸酸的。

这样也好,转了一圈,终还是回到了宫里。

或者,越想逃离皇宫,到了最后,却终是离不开。

华灯比雪还亮,点亮着这里的一切一切。是我点起来的。

红毯铺盖着,每张桌子上,都放满了酒肉,瓜果,也有是我摆上的。

暖暖的熏香点了起来,衣服换了上来,还是一个宫女的装束。

如果不是我知道外面的世道还不好,我以为,这是太平盛世。

对皇上,我为百般挑剔着,他很执着一些东西。可是,我断不能说,他不为国为民。

他有他自己的打算,我是不去猜测他的,我觉得没有意义。

我的胸襟没有大到为天下苍生忧心忧虑。我终是自私的一个人,只为自己想念的而担心。

今晚,会宴请七皇子,上官雩,还有边关的战士。

战争,有一些和亲中,就结束了。

二国的负担都相当的重,七皇子,不,应该是七王爷,被封为护国王爷,上官雩还是无官无职,落得个尊贵的平民。

困在道观中的道姑,所幸也没有什么大碍,入席之人,还有那慈慧的道长。

我便也是知道了,她是先皇最爱的妃子,入了道,道长过世之后,她便成了无尘缘的道长。

在每一个玉杯时在,都倒上了酒。

澄清的酒很香,是封害很久的。

皇上并不让我一直呆在外面准备,因为先到的人,必不会是皇上。

我就站在楼后,吹着羊凌厉的风。

“施主。”轻轻淡淡的声音,让我会心一笑。

转过头去:“道长无碍,真是大幸。”

她摇头:“你不该回来的。”

“这世上,哪有该与不该的,总是回来了。”我露齿地笑。

他一怔,又轻叹:“我没有护好你。”

“道长,这与你有何关呢?道长,你先进去吧,奴婢得一会才能进去。”我轻笑,不想让她为我担忧,我已经理清了我的心思。

她有些不忍:“宫女的衣服。”

我伸展手,衣服轻轻地飘着,愉快地说:“是啊,还是新的,道长。”

她一别头,擦着泪:“我终是对不起他。”

“他这一世,很坚强的。”我轻笑,看到楼下那抬头看我的眼神。

如此的幽深,如此的伤痛,琉璃眸子中的黑,要把我给吞噬。

我得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让自己不流泪,朝他挥挥手。

有些东西,过支了,就要坚强。

对他不必说一声,他也能明白。

他愤怒地抓起了拳头,还包着洁净的纱布。

我摇摇头,朝他轻轻一笑。

“道长,该入席了。”一个小公公催促着。

我吐了一口气,看着她:“我没事,我心甘情愿做一个宫女。”

对他,是残忍吗?不,我是放手了。

我知道跟着楼破邪,会让他一直很不顺利,也发会生一些人为的难过之事。

我便是不想看到了。

若要问我情深深几许,我抬头看云高高几处。

他也终会对上官雩觉得抱歉,倒不如,就放手吧,没有姻缘,便愿人长久便是最开心的了。

我跟在皇上的身后,转出了那正厅,徐缓的暖香飘散着,之中夹带着瓜果之香,让大雪之天,变得也如春一般暖和了。

我看看上官雩和楼破邪,心里痛痛的。

皇上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坐在那龙椅上,众人行过礼便坐了回去。

他只是随意地说了些话,问了些事。

我不在意地听着,眼睛始终是不敢看向他们了,盯着皇上衣服上的龙看,我怎么就绣不出来呢?

我想,要是他们都知道我在想什么?必然会大怒的。

“如今边关安稳,联也是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就得为百姓的安居,燕朝的繁华而奋斗了。”皇上举了酒杯,向众人敬着。

都举杯一饮而尽。

他说:“联得敬皇弟一杯,初雪,去倒酒。”

终于到我上场了吗?我就想着,让我出来侍候,必然是不想放过我的。

想开了,也自在些了,手持着玉壶轻松地走了过去,给他满上一酒。

有些颤抖,甚至是有些倒了出来。

他的手放在桌上,抓紧又放开,又抓紧。

“谢皇上。”他说,双手执起杯子,一饮而尽。

皇上大笑:“倪初雪,联也不太胜酒力。你替联敬他一杯,他是我们燕朝的大英雄,不管是谁,着实都应该以酒相敬。”

我在他的怀里倒一杯,再在空杯里倒上一杯。

放下手中的玉壶,双手捧了上来,正视着他的眼神。

如此的幽深,如此的美,如此的痛楚,如此的无奈。

我轻轻地笑:“宫女倪初雪敬七王爷一杯,七王爷凯旋而归,是我们燕朝的大英雄。”

眼里,没有了纠结,他一笑,轻轻的响着:“宫女。”

“是的,奴婢入宫为宫女,去年七月的最后一天便入了。”我笑着:“愿七王爷一生一世千千岁。”端起酒,我豪爽地一饮而尽。

甘甜之气,在心间暖暖透了开来。

他也仰头就一饮而尽:“千千岁。”

正视的眼神中,我没有哭,没有委屈。

我朝他一笑,还没有举步回去。皇上又说:“打仗之时,上官大夫救死扶伤,联欲封你官职,可上官大夫如闲云野鹤,喜自在之行事。联也当是敬你一杯,初雪,倒酒。”

我上前,给上官雩倒了一杯酒。

细细地看他,连眼神也变得如此地自嘲啊。

他喝完,我又倒上一杯,我已是明白皇上的意思,不是吗?

三人面对,呵呵,没有什么?

“民女倪初雪景仰上官大夫的慈怀大度,愿上官雩大夫一生一世,平平安安。”仍是笑着看他们,端起的酒一饮而尽。

他笑,也饮了下去。

我转身回到皇上的身边,就看到他打量的眼神。

我还是朝他一笑,我倪初雪可以很坚强。

我宁愿晚上抱着棉被哭,也不要让他们看到我心里的难受。

这一番时景,让人对我也侧目。

让他们看到我眼里的清明,也不要看到我心里的痛,这样就足够了。

平平安,千千岁,能送他们的,就这么几个字。少得太可怜。

皇上说的话,我听不进去多少,我一晚上,我就强装着笑。

笑得脸发痛,头发痛,我连脚趾都发痛。

我表现得太好,让上官雩和楼破邪不断地喝着酒,让皇上不甘心这样放过我,硬是让我站完了全场。

值得鼓励,我咬着牙,腰板直直的,就像待卫一样站在那里。

满身就是精神和笑容。

我还是宫女,我足够了,我受过我经历过风沙。

我还是没有缘份,我是缘份太深了,所以我一爱我就二个,就这样吧。

我就是宫女,断是无缘。

皇上能关我多久,能试探我多久,或许三年一至,我看我无心无浪无波,便会放我出去吧。

他这般气我,他要受的气,他就等着。

我倪初雪很会磨人的。

我就以出宫作为目标吧,终是让自己有一个能走下去,能不沉问的目标,顺着路,就这样走。

可是,我还是想哭,我不想到深宫里去。

结果不想也能知,他们喝了个大醉,笑着。傻傻地大笑一场,笑得在场将军都莫名其妙。

笑得我心发酸,笑得雪纷纷下。

我仰起头,脖子有些酸硬的。

这样就是结局吗?也罢,也好。

每个人都回到每个人的位置上去,从些,三人的结,也算是一种解法。

虽然解得痛,却只能如此。

他们看我一眼,有些不舍,还是扶持着,断然地离去,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就这样吧,结束吧。

“想跟我们走吗?”皇上淡然地问着,如鹰的眼神从镜中看着我。

我捧着巾子站在身后,轻轻地摇头:“皇上,该擦手安歇了。”

“想吗?”他问。

还是想要逼我,我有些叹气:“奴婢不想,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

“按理说,我不会是一个宫女。”他转过头,兴味地看着我。

我却轻笑:“我宁愿做一个宫女。”

大辽的公主,我不想做,我是燕朝土生土长大的,我已经习惯和喜欢。

宁愿做个人下人,也不想做个人上人,哪个身份,对我来说,是一种压力。

他坐在软塌上说:“我无尘缘的道长见过联了。”

我并不太感兴趣,他也意不在那不是吗?可是跟我说起,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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