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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美人计:倾城妃子平天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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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陈友谅闻言,齐刷刷地望向明禾。

仲婴扶住一尘的手微微一抖,转而面向她,嗔怪道:“胡闹。你不行!”

明禾不服道:“我为什么不行?”

仲婴无限复杂的望着她,轻叹一声,道:“你身为圣女,是本教未来之主,怎能将蛊王寄生给外人 ?'…'”

明禾接口道:“为什么不可以?蛊王是死的,人是活的。没有蛊王,可以再养;人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相信教主若知道此事,也会赞同我的做法。”

仲婴摇头道:“岂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你体内的蛊王蓄养时间过短,而一尘大师中的毒虫毒性甚烈,只怕已经经年累月。以你的蛊王,只怕不但无法压制它,反而会与它一起反噬其主。”

明禾闻言,颓然地坐进椅子里,歉然道:“那该如何是好?一尘大师是受我之累,才到如此困境。这让我于心何安?”

陈友谅悲声道:“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吗?”

“阿弥陀佛,”一尘叹道,“因果相报,在劫难逃。只怕这是我的劫数,怨不得旁人。”

仲婴眼光流离,良久,他迟疑道:“却也不是毫无办法,只是,不太容易。”

陈友谅眼中精光一闪,道:“烦请巫师相告,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仲婴面向明禾,沉吟道:“圣女忘了,如今教中还有一人身有蛊王,那只蛊王已经年过三旬,可降百虫。”

明禾诧异地望着仲婴,道:“你说教主?那万万不可,教主正在闭关修炼,这些年全靠一只蛊王续命。除去蛊王,就等于动了其根基,那教主她……”

仲婴疼爱地望着明禾,缓缓道:“这些年,教主的旧伤已经好多了。教主宅心仁厚,如果知道圣僧为了本教大义而遭人毒手,势必不会袖手旁观。明禾,这是你的心思,也就是教主的心思。她若知道你愿意舍身取义,必然也十分欢喜。”

不知是哪一句,触动了明禾的心肠,她娇躯微震,喃喃道:“果真吗?只不知教主是否愿意见我。”

仲婴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温声道:“会的,会的。待我去禀明教主,再来告知你们。”

明禾道:“事不宜迟,三日后,就要开始送魂祭了。我们必须尽快了解此事。”

仲婴点头,迅速离开。

望着他宽大的黑袍扫落了层层光亮,我总觉莫名的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他一般。

究竟是哪里呢?

我思索着,望向大殿顶上的星光,突然发现原来的星图似乎有一些微妙的变化。北方玄武众星的流荧正潜移默化地,向南方朱雀蔓延。

“朱雀玄武一朝相逢,便是无妄劫灾。”

刘基的话犹在耳畔,我的心猛然一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三卷,山之卷:苗疆秘事 (七)兄弟情深

清晨,故尤殿外。

明媚的曦光和善地抛洒于殿外宽广的青石板上,十几个庙祝手中端着各种繁琐的物件,匆忙的来回跑着,他们正在准备三日后的祭奠。虽然琐事繁忙,但他们步履却轻盈,他们的身体似乎受到阳光的鼓舞,变得明亮而轻快;他们的目光炯炯,时而低头说笑着,那笑声清爽而渺远,犹如天边卷来的一阵惬意的风。

人心,真是奇怪的东西,是什么样的力量,让他们如此虔诚地、不辞辛苦的劳碌着?

不远处,一株枝叶连天的巨大枫树无比威严的矗立在广场的正中央,仿佛正向人们传达着某种神秘而古老的神谕。

光线透过它茂密的枝叶斑驳在光洁如玉的地面上,望着它泛着嫣红的叶子,我才恍然发现,如今已是初秋了。

太鹤山的杜鹃花都开了吧,那样火红明艳的花儿,开起来像躲去山间的绯云。

先生总说,那是云儿要出嫁了,故作羞赧的躲起来,想看看自己的情郎究竟长得什么模样。

云儿没有出嫁,我却离开了。先生他,会不会伤心难过,会不会数着夜晚吹落的风声?会不会看着蜡烛一根根的燃尽?会不会静默地坐着,凝望夕阳落下又升起的光芒?

物是人非,我轻声叹息着,目光越发飘忽。

身旁有人随着我轻叹一声,一言不发的坐下。

我转过头去,那曾经皎洁明亮的狐狸眼睛,此刻黯然悲伤。无论我和他的恩怨如何,此刻,我们毕竟是站在同一战线上,我也不愿和他撕破脸皮。

更何况,一尘大师他……

想起一尘,我不禁问道:“一尘大师怎样了?”

他眼中悲伤之意更浓,摇了摇头,道:“不太好,痛不欲生。阿棠,你不知道,从小到大。我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

我叹道:“谁曾想到,出尘脱俗的一尘,也会坠入情网。”

我说着,下意识的往一边挪了挪,又道:“说实话,就是到现在,我都不相信。”

陈友谅伤感道:“我知道你讨厌我,但这一刻,我只想找个人说说说话。”

我有些不忍,略带怜悯地望着他,道:“你说吧。”

他悲声道:“昨天晚上,他一直痛得用头撞墙,头都撞破了。多亏了明禾,给他服了安魂散,他才缓缓睡去。但明禾说,安魂散是用罂粟提炼的药物,经常服用是会上瘾的。我无言,就坐在他旁边,看着他睡。多少年了,从来都是他帮我照顾我,何曾让我担忧过一次?你知道吗?他整个身子缩成一团,紧紧抱着自己。我崇拜了他二十年,恨了他二十年,那一瞬间,却突然发现,他柔弱得像个孩子。我……”

我闻言也不免悲伤,柔声道:“一尘大师若知道你为他如此忧心,一定会宽慰不已。”

他神情萧索地望着远方,缓缓道:“我第一次发现,无论如何,他都是对我最重要的人。是他教会我写出自己的名字,是他帮我拉起第一张弓,是他告诉我一个男人该有的样子。如果不是我,只怕他也未必会出家……”

我感慨道:“你们毕竟是兄弟。”

“不,”他摇头道,“你不明白,他并不是我亲兄弟。”

我诧异地望着他,道:“那他……”

他苦笑一声,道:“关于他的身世,我也不知道,爹和娘都不肯说。我只知道,爹只要一看见他就会情绪失控,要么大喜,要么大悲。小时候他不知缘故,为了讨爹欢心,凡事都争第一,处处做到最好。很快,他的才德就文明乡邻,大家都叫他无瑕公子。谁又知道他完美无瑕的背后,付出过多少辛酸和汗水?可即便如此,爹还是不满足。爹看到他的成就,在邻里面前装作很高兴,一回家就开始疯狂的喝酒。喝醉了就打我和娘,但他从来不打哥。有一次,他大醉之下把娘的腿打断了。我气不过,就和哥大吵一架。哥跑去和爹理论,他们俩整整吵了一个晚上。那天晚上,我刚巧从门口路过,就听到哥说什么‘拜谢义父养育之恩’。第二天,哥就剃度出家了。”

我唏嘘道:“那后来呢?”

“后来,”他目有怒色,道,“后来爹更加喜怒无常,我一怒之下,就离家出走,再也没回过家。”

我摇首叹道:“你爹如此做,也怪不得你要怨恨你哥。只是我觉得,一尘大师,其实更可怜。他从小尽心尽力,只想报答你爹的恩情,到头来,你爹非但不领情,反而将他陷入不义之地。试想,一个人的母亲因自己而残废,亲弟因自己而流落街头,空有一身才学又得不到至亲之人的赏识,那该有多痛苦。”

陈友谅闻言,虎躯微震,星眸也有些湿润,他悲声道:“这一次,只要治好了他的伤。我一定要带他回家,好好和爹说清楚。”

我望着他道:“你不恨他了?”

他轻叹一声,道:“如何恨的起来?就在昨晚,我才明白,他也是人,一个会受伤会痛苦有弱点的普通人。”

我也感慨:“人无完人。一尘大师再完美,也总会有脆弱的时候。好在,经过这次的劫难,他终于化去你心中的戾气,也算一了他的夙愿。可见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正说着,屋里面传来一声惊呼。

我和陈友谅迅速地对视一眼,急忙推门而入。

只见地上药碗倾洒,明禾正死死地抱住一尘,而一尘则状若疯癫,拼命地往墙上撞,那额头上鲜血淋漓。

我和陈友亮面面相觑,想来方才明禾正要喂一尘汤药,不料,他的蛊毒又发错了。

这时,仲婴也来了,看到屋内的情形,他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微芒,他快步走向前,怒喝道:“圣女!”

我惊讶于他无端的愤怒情绪,这个大巫师仿佛和圣女明禾之间有着什么隐秘的情事。

然而,明禾毫不松手,她紧紧环着他,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着某些生涩而神秘的歌谣。听到这些奇妙的字符,一尘渐渐安静下来,喘着气靠在明禾怀里。

明禾见他有所好转,正要起身,却见一尘突然又疯起来,死死拽着她身上的黑纱,她一惊之下没有躲过,面上那条黑纱飘然而落。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惊呆了。

第三卷,山之卷:苗疆秘事 (八)圣耶妖耶

那是一张清丽绝伦的脸,皓质呈露,芳泽无加。眉目间隐然有一丝清冷高洁的气韵,如水的剪瞳因仓皇而柔波荡漾,更添楚楚动人的情态。

想来因着长期不见天日的缘故,此刻,她的脸竟苍白的毫无血色。

然而,真正让人惊异的并不是她绝美的容颜,而是这张脸竟然生的和明月一模一样!

一尘突然镇定下来,只是一瞬不瞬地打量着她,神情复杂。

陈友谅道:“妖女,是你!那日我曾悄悄藏在人群中见过你,就是你把他害成这样的。”

明禾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转而镇定下来,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并不是明月,但我的确和她长的一模一样。这也是我一直以来不愿以真面目示人的原因。”

我疑惑的看着她,的确,她虽然和明月长着同一张脸,但彼此之间的气质却差之千里。明月娇柔妩媚,万种风情;而她清冷绝尘,孤高圣洁。

也是,一个人又怎会同时拥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呢?

仲婴沉默地走上前,将滑落于地的面纱缓缓拾起,意味深长地说:“既然天命如此,你又何必掩藏?从今以后,你就以真容示众吧。”

明禾娇躯微颤,不可思议的看了他一眼,但很快,又叹道:“你说的不错,该让别人知道的,别人总会知道,隐瞒又有什么用!”

陈友谅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正欲说什么,但见一尘深藏在袖中的手悄悄摆了摆,于是转向仲婴道:“大巫师此番前来,想必已经见过教主,只不知你带来的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仲婴仿佛有一瞬的失神,温润如玉的面孔变得萧然而阴暗。

“大巫师?”我犹疑地唤了他一声,他这样一个人的脸上实在不该出现这种神情。

这里的每个人都奇怪诡异,深不可测,让人探不明就里。

他应声而转,再面向我时,又恢复了他一贯的和煦笑容,他道:“是好消息也是坏消息。”

陈友谅迷惑道:“怎么说?”

仲婴和善地笑道:“好消息是,教主已经同意见各位,也同意将蛊王植给一尘大师。”

“那坏消息?”我问道。

他面色黯然,歉声道:“坏消息是,教主说,众位必须通过本教的地狱之路才会答应诸位的请求。”

“地狱之路?那是什么?”我迟疑道。

光听这名字,就不会是什么好相与的地方。

仲婴叹道:“地狱之路是本教圣女接任教主之位前必须通过的一条路。它其实是一种阵法,以教中种种秘术布阵,其意是扰乱对方的心神,暴露其心底深藏的恐惧以及罪恶。但凡意志不够坚定,或心存歹意者,稍有不慎便会坠入其中,有去无回。”

陈友谅不解道:“这是什么道理?哪有让本教的圣女来做这种危险之事的。你们的圣女只有一个,万一死了,你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仲婴摇头道:“并非如此,原本本教的圣女有三位,分别为星圣女,月圣女,日圣女。她们代表了我们苗族信仰的日月星三神,教主退位前,会从她们三人中挑选出一位得道大乘者继任教主的衣钵。而测验她们是否心无杂念、一心向教的办法就是这条地狱之路。它名为地狱之路,实则是教主对诸位圣女的一种试炼,以防止心怀不轨者继承大位,扰乱民心,颠覆圣教。只是十五年前,上一届的日圣女昭阳挑拨内乱,导致教中人士纷纷倒戈相向,一时间血流成河,伤亡惨重。教主未免争权夺位之事再次上演,便下令本届圣女只得一位。”

明禾神情复杂的望着仲婴,缓缓道:“不错。本届圣女只有我一人,可惜我根基浅薄,又生性愚笨,一直难以通得大道。教主数年不愿见我,想必也是为了激发我的潜质,助我早早接任教主之位。这么多年以来,我实在愧对教主的良苦用心,愧对故尤神的恩赐。”

我恍有所悟,道:“你说过你的劫数是你姐姐明月,因此你才长久以来一直遣人去点化她?”

她叹一口气,道:“哪里是点化她?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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