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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食色生香-第275章

小说: 食色生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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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环、云心喝了点陈秋娘带的米酒,有点醉醺醺的,先回了自己的房间睡下。三位护卫从不饮酒,只离席在厢房外守着。陈秋娘命人收拾了桌上的残羹冷炙,便烧水煮茶,在厢房里坐着等自家师父。

    灯花剪了好几回,陈秋娘都有些昏昏欲睡,才听到屋外的护卫喝道:“来者何人?”

    “浮光公子与天逸先生,你家主人的师父与师祖。”来人回答,正是苏清苑的声音。

    陈秋娘听闻,瞌睡一下醒了,连忙起身迎了出去,瞧见自家师父难得地穿了一袭的圆领胡服,金色织锦腰带,头发干净利落地绾结,与之前一般,因易容术的需求,自身并没有留什么胡须。

    她喊了一声:“师父。”

    苏清苑瞧见她,便是闪身,指着身旁的中年男子对她说:“这位是你师祖。”

    “苏樱见过师祖。”陈秋娘行了个福身礼,这才定睛打量这位被张赐与苏清苑都大肆夸赞的奇人。中年男子,留了髭须,一身道者打扮,却并没有影视剧中那般提了一把桃木剑。身材比苏清苑还要高一些,目测得有一米八。面目自有一种宁静,五官端正和谐,眸光锐而不利。

    “不必拘礼,道门都是随缘。”他挥了挥道袍。

    “小樱,且进屋吧,这门口风寒,你身子不好。”苏清苑说。

    陈秋娘应了声,连忙让了苏清苑与天逸先生进屋落座。而先前煮的茶,已早不能用。她尴尬地笑笑说一时打盹,便失手将茶煮差了,马上再煮。

    “你泡茶即可。这几年,我走南闯北,有幸喝到你豪门盛宴的茶,颇得我心。”天逸先生落座之后,也没客气,径直就说了茶叶。

    “呀,师祖喜欢,那小樱就泡茶。我先前煮茶,只因听闻师祖喜欢煮茶,才煮茶。”陈秋娘一边搬了茶具,一边说。

    天逸先生只是笑而不语。片刻,屋内就只剩了杯盏声响,不一会儿就飘出了茶香,是陈秋娘随身携带的明前黄芽尖,汤色甚美。陈秋娘捧了茶递给天逸先生和苏清苑。

    天逸先生喝了一杯,直直赞美此茶乃茶中极品。陈秋娘笑着说:“多谢师祖夸赞,若是师祖喜欢,小樱命人为师祖专门制作。”

    天逸先生摆手,道:“这倒不必,我闲云野鹤惯了。再说,道门中人,也没多大的爱好。”

    “师祖高人,小樱终究是俗者。这也只是小樱心意。”陈秋娘继续说。

    天逸先生笑了笑,说:“今日也不是来论茶的。前些年,我云游四海,亦曾听闻你坠落岷江之事。张家二公子退婚、抗旨,冲冠一怒为红颜,诸如此类的事,闹得天下皆知,沸沸扬扬。当时,我亦以为是缪传。直到大前年在沧州喝酒,不巧遇见了江家小儿,与之谈起你与张赐,才知这其中曲折。”

    “咦?师祖说的江家小儿可是江帆?”陈秋娘连忙问。

    “正是。今日辽国红人韩德让是也。”天逸先生回答。

    陈秋娘想到当日江帆策马而去的背影,想到过去他护着自己的种种,如今在那苦寒之地的日子,便叹息一声,说:“我到底是欠他的。不知他现在可好?”

    “你却不必挂心他。那小子命极富贵。这世间,也没谁欠谁。他帮你,必定是昔年你曾帮了他。倒是你,这般流连于此,甚为不该。”天逸先生说道。

    陈秋娘抿了唇,垂眸低声叹息,问:“师祖也是看出来了。”

    “大凡有点道法之人,都能看出来。你气场很强,不是短命之人该有的。而此女面相却是夭亡之相。若是给道法不够之人看了,只当你是早死去了。”天逸先生说。

    “师祖,我亦不瞒你。我来自一千多年后,在那个时空,我是个开酒楼的,闲暇研究一下美食。至于气场性格,皆因父母缘薄,从小与外婆相依为命所致。而跨越时空来到此地,只因我在一个酒窖里发现了一个玉佩。”她说到此,便顿住了,从脖颈间将装玉佩的香囊拿出来,将张氏当家主母的玉牌拿出来摊在手心里,说,“师祖,我当日所见之玉佩,正是这个。”

    天逸先生瞧了一眼,蹙了蹙眉,说:“这是块上好的玉,作为当家主母的信物,与你日夜贴身,沾满了你的灵气。不对,这块玉——”天逸先生说到这里,一下子将玉拿起来仔仔细细地瞧了瞧。(未完待续) 



第343章 命运之事

    陈秋娘紧张起来,问:“师祖,有什么古怪吗?”

    “我没想到,张氏一族的当家祖母玉牌要先以血喂养。”天逸先生拿着玉佩自言自语。

    “什么以血为养?”苏清苑也是紧张起来,倏然起身拿来油灯仔仔细细地看,看了片刻,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说,“原来如此。”

    “怎了?师父。”陈秋娘看不懂,只得着急地问。

    “你这块玉牌以前是喂养过童子之血,此童子便是张赐。应该是他被选为族长那时起,就开始喂养的玉。”苏清苑解释。

    “那会怎么样?”陈秋娘问,心里怀疑这是某种邪术。

    天逸先生摇头,说:“不会怎么样。只是日积月累,此玉会有玉灵,守护其主人认定之人。若是危难时刻,还可能玉碎,只不过,玉碎之时,主人亦会有所损伤。看来张氏一族族长都是情痴,此语不假。”

    “原来如此,难怪他一直要我戴着。”陈秋娘想到此,也不由得叹息一声,更是想念起张赐来。

    “你当日拿到这玉佩,接着就跨越了一千多年,来到了这里?”天逸先生询问。

    陈秋娘点头,说:“我醒来,就是陈秋娘了。尔后,就是休养几天,上山找吃的,遇见了命悬一线的他。”

    “看来是玉灵耗尽一切让你跨越时空来救他。”天逸先生给出了这个结论。

    陈秋娘讶然,毕竟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的人,一直接受的是唯物主义教育,若不是这次穿越,她基本上会对一切鬼怪佛道什么的嗤之以鼻。更别提玄乎的玉灵了。

    “真的有玉灵?”陈秋娘问。

    天逸先生与苏清苑都给予了肯定答复。而且天逸先生还很肯定就是玉灵让她穿越时空来拯救他。

    “可果真如此。就真的不合理了,那这一缘分,到底是我与他,还是陈秋娘与他?若穿越才是开始,那么,如今算是结果开始起因?”陈秋娘说了一串,连自己都绕晕了。但这就是关键所在。

    天逸先生则是说:“有些事。不必深究。因果本无定论,庄周梦蝶,蝶梦庄周。何须分清。重要的是发生过。”

    “是啊。发生过。”陈秋娘想到自己与张赐的这一场,喃喃地说。

    苏清苑却是坐不住,失了平素的冷静,催促陈秋娘:“小樱。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你师祖啊。”

    陈秋娘知晓苏清苑这是让她求天逸先生帮忙,她便立刻说起几年前遇见临邛吴道士的情况。天逸先生眉头微微蹙。说:“吴道士说得不无道理,你是生魂,若不快快回归本体,怕万劫不复。”

    “师父。那你有何方法,让她回去?”苏清苑立马问。

    天逸先生摇头,说:“她虽是生魂。却十分强大,附着于此女之身。融为一体。根本没法强行去除,除非自愿离体,然而,她与张家老二牵绊如此之深,自愿离魂,根本不可能。”

    “师父,真没办法么?”苏清苑也是紧张起来。

    “清苑,我以为你会问为师,如何保住她的命,让他们长相厮守,却不计你问的是如何让她回归本体。可喜可贺,你也终于不再如以往般固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天逸先生叹息道。

    “师父,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若是小樱魂飞魄散,没有轮回转世,那张赐无论上天入地、经历多少的岁月,都不可能与她相逢。而若是留得了轮回,就他们这种牵绊,终究会相逢的。这一点孰轻孰重,我还是算得清的。”苏清苑说。

    天逸先生笑道:“你有此觉悟就好。”

    “那师父可以办法?”苏清苑问。

    天逸先生叹息一声,摇头:“没有。只能看天意。”

    陈秋娘一颗心暗淡下来,她真的没办法想象,离开张赐是怎样一种感受。

    “那师父,你看看她的命相,还有张赐的命相。”苏清苑着急了。

    天逸先生摇摇头,说:“张赐的命相波云诡谲,一团迷雾,变相怪杰之命。而她的面相,以她那一张脸来看,是一世安宁,长寿富贵之相。”

    “师父,你没看错?”苏清苑问道。

    “你自然看不透,我看的是命相,是灵魂之相,非皮囊之相。”天逸先生说。

    “若是长寿富贵之相。那我就不担心了。”苏清苑面露笑容,很放松的模样,并且还安慰在一旁十分努力地听他们师徒对话的陈秋娘,说,“你莫担心,若是你师祖说你是长命富贵相,就一定是了。”

    陈秋娘也不好不礼貌地反问:“是么?”只得“哦”了一声。

    “少胡说,人之命运变化万千,因时而动。当日,教给你的,你都忘了。”天逸先生呵斥道。尔后才对陈秋娘说,“小樱,命运玄妙,看透者寡,即便看透,亦捉不住,怕一切得看天意。”

    “多谢师祖教诲,小樱铭记在心。”陈秋娘很有礼貌地说,心却凉飕飕的,有一种沮丧蔓延开来。原本以为找寻到天逸先生,就能找到改变命运的方法,能让彼此长相厮守。可是,天逸先生也说一切看天意。那么,当初那样努力,排除万难在一起,到底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且不必灰心,你既有那面相、命运,此事定有解决之法。”天逸先生叹息一声。

    “小樱明白。”陈秋娘说。

    天逸先生已起身离去,苏清苑叮嘱了陈秋娘早些休息,便跟随天逸先生一并出门去了。

    厢房内,灯火暗淡了些,陈秋娘只感到一种冰冷彻骨寒,眼泪无声流淌。但这种独自沮丧的情况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她听到门外有人在轻轻敲门。那敲门的手法是十八骑特有的。像这样的夜晚,若不是有急事,十八骑不会这样冒失。

    “进来。”陈秋娘抹了抹泪。

    来人是月,一身风尘仆仆,见到陈秋娘便喊了一声:“夫人。”

    “月,你不是在汴京保护公子么?”陈秋娘问道,心里却有一种说不明白的预感。(未完待续) 



第344章 张赐落难

    月一下子跪下,低声说:“请夫人责罚,属下未曾保护好公子。”

    “公子怎了?”陈秋娘急忙问。

    “公子——”月十分着急,尔后站起身来,一下子窜过去将陈秋娘抓住。

    “你作甚?”陈秋娘沉声问。

    “夫人,万不得已,我不得不如此。对方要求拿你去换公子。”月说。

    “你要我去换你家公子,自是可以。但你亦要说清楚,公子怎了。”陈秋娘知晓月平素鬼点子最多,足智多谋,若不是到了绝境,定然不会走一步。想必张赐此刻十分危险。

    “夫人,你莫问了。只需配合我,不要惊动你师父与师祖。对方特意交代了,若是带了人去,就要杀了公子。”月声音依旧十分平静。

    贺小清知晓月这个女护卫平素里活泼,越是平静代表事情越大。她点点头,说:“我听你的。但你得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还有对方是谁。”

    月这才放开了陈秋娘,与她入了内室,谈起了这几日的情况。原来,陈秋娘与张赐在湘州分开之后,张赐马不停蹄奔向汴京,因张永德将军被人绑走,对方指名要张赐前往。

    张赐匆忙调来了潘家军队,只身前往绑匪所指之地,不料一去不返。两日后,有人送了信来,还递了腰牌。

    “他一向谨慎,怎会中圈套?”陈秋娘蹙了眉。

    “当日,我们到了汴京就发现了异动。公子的人似乎都被刻意牵制了,而且有一些还被各种方式调动了,公子记挂着蜀中之事,想着速战速决。只带了我们几人,调了潘家军队前往,却不料对方太过诡异。”月说到此处,竟是红了眼。

    “他情况到底如何?”陈秋娘不关心别的,只想知道张赐是否有受到伤害。

    “我们皆被擒。对方似乎施展了强大的幻术。他们领头的只放了我一人前来,说一月之内,不带夫人前去。便将公子一干人等全部宰杀。且说。若是我让你和你的师父师祖知晓,就立刻杀了公子他们。”月说。

    陈秋娘蹙了眉,来回踱步。不再说话。从内心来说,她是不相信月所言,但月带回来了张赐贴身的物品。并且,照理说。她回了渝州,张赐的信件就会到渝州。那只十分听话的鸽子也会带来张赐的思念,但今日晚饭之后。那只鸽子出现了,浑身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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