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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食色生香-第206章

小说: 食色生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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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到这些,心里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喜悦。然后,她看着黛青色的远山轻轻摇头,笑了。

    “笑什么呢?”走近些的陆宸很是疑惑地询问。

    她心情很好,便没有跟陆宸抬杠,径直回答:“想起骑马的事。”

    “骑马的事啊,本公子真的建议你别勉强。苏清苑是不会骑术的,而且还抵死不承认,说什么骑术是野蛮人才学的。他惊才卓卓,哪里需要那种不入流的技艺去点缀呢。”陆宸哈哈地笑话苏清苑。

    陈秋娘看他这说法,更加确定这苏清苑旧识就是张赐、陆宸了。

    “我不会告诉你我什么时候学的骑马的。我不会上你的当。”她笑嘻嘻地说,然后朝马队那边跑过去。张赐一袭白衣一惊翻身上马,正勒马等候着她。他看到她近了,就说:“小侄女啊,那一匹是给你准备的。你若要不会骑马,就坐后面的马车吧。反正我五妹也要一并去渝州拜见我姨父的。”

    “我会骑马,只是许久没有骑了,有点技痒,多谢公子给了我这个机会。”陈秋娘对着高头大马上的张赐盈盈一拜,然后走到了旁边一匹枣红马跟上,拉了拉缰绳、拍了拍那马,然后比了比高度。

    “我说小丫头,不会骑马,我们也不会笑话你的。毕竟你是苏清苑的徒弟嘛。”陆宸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陈秋娘撇撇嘴做了个鬼脸,说:“就你看不起人,我师父是何等高人啊,区区骑术而已,只是不屑与你知道罢了。”

    “啧啧,跟你师父一条路数的,伶牙俐齿。”陆宸撇撇嘴,一个漂亮的翻身就稳稳地骑在了马上。

    陈秋娘不予理会,接过旁边那侍卫递过来的鞭子,调整了角度,也是一翻身,干净利索地翻身上马,勒住缰绳,挑衅地瞧了瞧陆宸。

    陆宸长眉一展,眼睛一亮,啧啧地说:“哟,真看不出来呢,苏清苑的徒弟会骑马。”

    “表哥,不要打趣这女娃了,她怕也没有长时间跑过马的,等一下就有她受的了。”张赐看似在劝解陆宸放过她,实际上是在说跑马很累,过一会儿,她肯定会喊累喊疼的。

    “两位公子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却是这样看不起女子了。”陈秋娘哼了一声,活脱脱像是个骄傲的小女孩子,轻轻拍了拍马,率先策马小跑起来。

    张赐与陆宸也不多说,只是策马在她左右。亏得这山间道路是官道,三人并骑的宽度还是有的。两人一左一右,与她并行。

    “骑术不错,若是累了,就去陪我五妹聊聊天,她可是从小在我奶奶身边,第一次离开*镇呢。”张赐说。

    陈秋娘知道他这是关心她,便点点头,说:“多谢二公子,我这边跑跑马,看看春日风景,稍后就去拜访五姑娘。”

    “丫头还是挺懂礼貌的嘛,不过,不要策马奔腾。第一,这山路危险;第二,我们得等打探的人回来才可以快速赶路的。”

    陈秋娘点点头,说:“我会谨遵你们的规矩的。”

    陆宸点点头,张赐也没说话。一时之间,便只听得马蹄哒哒哒的声音在山间回荡。午后的风没有了凉寒,带着花香扑面而来,吹得人暖洋洋的。

    良辰美景三月天,最爱的人亦在身畔。策马慢行,春风拂面。人间美事,不过如此。

    若是前面的路永远走不到尽头,或者时间停在这一刻多好啊。她这样想,立刻又笑自己太傻太天真。都是历经两世的人了,怎么还想这种孩子式的傻念头呢。

    她兀自想着,便不由得偷偷瞧瞧张赐。他很认真地骑马,眼看着前方,神情安宁认真,但那好看的唇边隐着一抹淡淡的笑。他整个人看起来好温暖好幸福的样子。

    他这个样子真是让人舒心得很啊,怎么也看不够。陈秋娘像是个花痴少女似的,就偏着脑袋瞧她。陆宸则在另一侧咳嗽,压低了声音说:“丫头,注意形象啊,苏清苑的一世英名都要毁在你手上了。”

    陈秋娘听得提醒,脸一下子滚烫,收了眼神过来狠狠瞪了陆宸一眼,就两眼平视前方去了。陆宸则在一旁呵呵笑。

    张赐这会儿才开口,说:“苏姑娘不必听他胡说了。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谨遵教诲。”陈秋娘很有礼貌地说。

    张赐呵呵一笑,说:“不必这样拘谨了,如今春光春色,欣赏欣赏也是无妨的。”

    陈秋娘听他话中有话,便是不予理会,认真骑马。

    一行人走了许久,前方探子才回来报告说:“山匪流寇都清除了,请公子安心前行。”

    陈秋娘勒马在张赐的身旁,看张赐出行所用的探子装备,果真是精良得很。至于人数,从这探子回报来看,这先头部队怕得好几百人了。

    “你们且前面开路,找寻安全之所安营扎寨。”张赐挥了挥手。那探子便得令策马驰骋,不一会儿转过山道弯便瞧不见了。

    张赐这才转过来瞧陈秋娘,声音不知不觉就放得柔和,他说:“这策马慢行,正值万物复苏时节,苏姑娘也是懂音律之人,何不来一曲呢。”

    陈秋娘一听,知道他是想要听她唱歌,不由得转过头瞧他。他倒是一脸期待,弄得她都不好意思说拒绝。

    “公子,苏樱声音不好,怕污了公子耳朵。”她乖巧地说。

    “你是浮光公子的弟子,还拘束这些,你可是各方面都在辱没你师父呢。”陆宸说。

    陈秋娘却是不理他,只是瞧着张赐。他眼眸幽深,就那样瞧着她,很是期待的样子。她不忍拒绝,便低声说:“公子若是不嫌弃,苏樱就献丑了。”

    张赐柔和地“嗯”了一声,陈秋娘只觉得那一声比三月日光还和暖。她酝酿了一下,便唱起苏清苑唱的那一首《春日宴》。

    她的声音不再是当初的童音,而是少女的清脆薄嫩,略略带了些许的童音。她轻轻唱起,声音清脆干净,歌声徐徐在山间展开,如同露珠滚落在嫩绿的竹叶之间,空灵飘渺,干净清澈,连她自己也是吓了一跳。

    所以,起先第一句,她略略停顿,尔后便是动情地继续唱起来: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长健,三元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她唱这一首,只觉得字字句句都是她想要对张赐说的话。如同她读那一首《上邪》,字字句句也是想到他。(未完待续) 



第258章 为君一笑

    陈秋娘暗自想这情况她徐徐唱来,辗转两遍。张赐却是掏出腰间竹笛与这歌声相和,而这竹笛之声稍停的间隙,马车里的张家五小姐便是以古筝相和。

    如此来去,她便又唱了一遍。最后,这一曲便在她徐徐空灵的尾音里终了。那尾音却还在空山里回到了许久,乍一听起来,却是山中神仙女子所唱一般。

    一曲终了,陆宸不由自主地鼓起掌来,啧啧地称赞。那马车里的女子也是挑起帘子,脆生生地说:“二哥,这是哪里来的小妹妹,这歌声却真不像是人间有了。”

    “她是浮光公子的关门弟子。”陆宸回答。

    陈秋娘这才回头去瞧,那马车里的女子,瓜子脸,大眼睛水灵灵的,唇红齿白,抱了一只干干净净的白猫,穿了一袭的红色大氅,正好奇地瞧她。

    “她便是这人间了,五妹越发不会说话了。”张赐忽然就怒了,那语气也不太好。

    那张家五小姐愕然,大约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愣了愣,大眼睛就蓄满了泪水。陆宸连忙说:“芳华,你且休息休息,别挑开帘子,这里风大。”

    那五小姐扁扁嘴,恨恨地放下了帘子。

    “芳华是赞美苏丫头,你何必呢。”陆宸低声说。

    陈秋娘看了看陆宸,又看了看张赐。此刻的张赐瞧着正前方,眉头紧锁,一脸的严肃。陈秋娘当然知道此刻的他心里不是很高兴。方才那五小姐不过是夸奖陈秋娘的歌声好,但因为说她不是这人间的,张赐就很不高兴了。毕竟,如今的他们都怕失去彼此了,因此也变得相当的忌讳。哪怕是一点点言语上的过激都不被允许有。

    “二公子,可否要听我家乡的一首叙事诗呢?”她见他许久都蹙着眉,神情很是严肃,便低声地说。

    他听闻此语忽然转过来瞧她,略略蹙眉,眼神里满是询问,尔后低声问:“可行?”

    “自然可行呢。”她展眉一笑。

    张赐便点点头。那神情严肃得很。陈秋娘不由得掩嘴笑。说:“公子这样严肃呢。苏樱不过是想与公子说一些家乡的故事了。”

    “嗯,你说我听。”他有些不自在地说了这么一句。

    陈秋娘掩嘴笑了笑,其实她是随口一说。还真是想不起来该朗诵什么诗歌,或者唱什么歌曲。她总觉得她那个时空的情歌直白一点的韵味太寡,没有点含蓄婉约之美,古风一点的又太悲。多了太多的愁绪,亦不适合在这种情况下唱给张赐听。

    想来想去。她脑子里居然冒出的是一首神曲啊。嗯,所谓的神曲就是那种俚俗得婚丧嫁娶都在放,大街小巷男女老幼都在唱,你一听到就想骂娘。但回头不由自主就哼起来的歌。

    其实,陈秋娘虽然出国将近十年,辗转走了很多很多的地方。但她每日里除了研究菜谱,阅读书籍之外。大部分的时间就泡在国内的论坛以及具有中国风的网游里,对于国内的神曲也是了如指掌的。

    哦,此时此刻,这首神曲的歌词看起来还不错,很适合调节气氛啊。只不过,这一开口,自己就会朝逗逼的路上狂奔不复返了。

    唱还是不唱呢?陈秋娘纠结了一下。

    张赐见她沉默了,便问:“怎么了?是不是为难了?”

    她抬眸看他眉宇间的愁绪,便是觉得逗逼就逗逼吧,能见他一笑,彩衣娱亲也无所谓的了。于是,她心一横,就说:“不是了,我只是在想我家乡的歌曲都是乡下人的俗语,怕公子不喜欢呢。”

    “胡说。”张赐瞧了她一眼。

    陈秋娘嘿嘿一笑,说:“那我就献丑了。”

    “快点啊,我这耳朵都准备半天了,你却还没唱。”陆宸将马勒得靠近一些催促道。

    陈秋娘瞧了他一眼,说:“我唱一首,公子也要唱一首才好。总不能总是我唱。”

    陆宸摸摸脑袋,嘿嘿笑,说:“你唱一首,我便破例唱一首给你听了。”

    “君子一言。”陈秋娘朗声说。

    “千金一诺。”陆宸牛头不对马嘴地来了一句。

    陈秋娘也不管他说得对仗与否,只在心中酝酿酝酿,强行摁住自己可能笑场的情绪,深深呼吸,气沉丹田,再三告诫自己:这是为了让张赐不那样严肃,不那样忧心忡忡,所以,即便他们笑,自己也不能笑场啊。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勒马停住说:“等我片刻。”

    她说着就翻身下马,对旁边的一个侍卫说:“阁下的斩马刀够锋利,可否帮我砍了这棵竹?”

    那侍卫二话没说,斩马刀一扛,随后一甩,一棵大约一岁的毛竹就应声倒地,然后那人问:“姑娘可是要击节而歌?”

    “正是。”陈秋娘对那人点头。其实她是拿来打节拍板子的,里面说唱的部分可以用中国传统的鼠来宝来做节拍。

    那人不再说话,将斩马刀收起来,拿出环首刀一阵噼里啪啦的动作,就将那竹的枝桠剔除,尔后又将竹子破开,对陈秋娘说:“姑娘,可要选?”

    陈秋娘走上前,敲了敲竹子,指了指两节,说:“这里到这里。”

    那侍卫很专业地下了刀,一点都没有破坏了竹。尔后,他收起环首刀,从小腿肚上掏出了匕首将那竹片打得十分光滑。

    “多谢大哥。”陈秋娘接过几片竹片,掏出自己的匕首,将竹片削成适合击节的长度,又将匕首倒过来打了孔,然后从自己腰间的口袋里掏出了丝线将竹片串了起来。

    然后,她拿着竹片试了试,打出了脆脆的节拍,便一跃上了马。

    “击节而歌,这是古意盎然的风骨了。”张赐说。

    “这是公子想得美好了。击节而歌,不过就是缺乏乐器的年代用来做记节奏罢了。”陈秋娘一边说,一边将那竹片颠来倒去,发出整齐的节拍。

    “但那时民风淳朴,击节而歌代表的是那个时候的先民古意。”张赐又解释说。

    “苏樱受教了。”陈秋娘轻轻拍了拍马,然后对张赐略略颔首以表示感谢。

    “或者你是知道的。”他轻笑,自言自语般说。

    陈秋娘假装没听见,在马背上调整了节拍。然后赞美了一句:“这些马真是训练有素啊,处变不惊的。”

    陆宸呵呵一笑,说:“张氏可是武将之家,张家的马要是听了个竹片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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