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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独步明宫-第199章

小说: 独步明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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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紫玥轻轻一笑:“所有的人都已经被遣走,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

张婳脸色发白,从心底生起一股冷意,颤声道:“我若死了,祐樘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凭他的睿智英明,定可以查出真相,到时候你难逃干系。”

“我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紫玥笑了笑,青葱般的手指轻抚过红柱上的龙凤纹,“万氏心狠手辣,阴险狡诈,可到死都不知道我才是真正出卖她的人。彩月的母亲原是万通府上的厨娘,万通因爱女枉死痛不欲生,以其母之命威胁,彩月为了救母无奈听命于他,先以太皇太后的名义遣走奉先殿所有守卫,再将你骗至此处,趁你不备迷晕你,然后放火烧光整个奉先殿。”

她唇角依然含着一缕清浅的微笑,神色温柔可亲,仿佛闺中密友诉说着女儿家的心事,含笑问道:“你说这个理由够不够令人信服呢?”

张婳意识开始渐渐模糊,心中绝望,难道今日真要毙命于此?她努力地爬向殿门,喊道:“救命!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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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皇后果然不一样了,真是威风凛凛。”

“你找我过来若只是想吵架,恕我不能奉陪。”张婳拂袖欲走,心中有些厌烦,紫玥身份特殊,她叔叔对祐樘有恩,而她又为祐樘登基冒过不少险,真正是骂不得,罚不得,日后能避则避,免得再起争执,让祐樘为难。

紫玥闪身拦住她,微笑道:“娘娘这么急着走作甚么?”

“我要回宫用膳,改日再与你闲话家常。”

紫玥盯着她,忽温柔地一笑,眼神冰冷如雪,声音却十分轻柔:“我不想当什么贵妃,更不求名分,只愿能永远呆在祐樘身边就心满意足,为何这样你都容不下?”

“册封你为公主是祐樘的主意。”张婳颇有些头疼,直言道,“感情是不能勉强的。祐樘这么做也是为你好,放下心中的执念,你一定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紫玥冷冷地道:“从小到大,我唯一的心愿就是嫁给祐樘。若非因为你,他不会不肯纳我为妃,更不会将我逐出宫外。”

“祐樘对你只有兄妹之情,并无男女之爱,不管有没有我,他都不会纳你为妃。为何你不肯放下心中的执念呢?”

“为何要放下?”紫玥忽诡异地一笑,温婉清丽的脸庞似夜色中的罂粟花美丽绝伦,却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邪魅,温柔地说道,“只要你消失了,我和祐樘就会回到从前,互相扶持,白首偕老。”

张婳脸色微变,转身便走,刚走了两步,眼前一阵晕眩,全身酸软无力,勉强扶着红柱,盯着紫玥问道:“你想做什么?”

紫玥微笑道:“让你在这个世上永远消失。”

张婳心中打了个激灵,额上沁出黄豆般大的冷汗,大声喊道:“来人!来人!”她心中隐隐感到不祥,紫玥心思缜密,城府极深,既然出手,定不留余地。

果然紫玥轻轻一笑:“所有的人都已经被遣走,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

张婳脸色发白,从心底生起一股冷意,颤声道:“我若死了,祐樘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凭他的睿智英明,定可以查出真相,到时候你难逃干系。”

331 悲莫悲兮生别离

“众爱卿不必拘礼。”朱祐樘端坐在上首,微笑道,“今日宴会不谈国事,众爱卿开怀畅饮,务必君臣尽欢。”

“是。”众大臣神色松快了不少,纷纷举杯饮酒。御史王宗彝起身道:“皇上,光喝酒不免无趣,不如来行酒令,对不上来的罚喝酒,皇上意下如何?”

朱祐樘含笑道:“甚好。”

王宗彝又道:“在座的大臣们个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太简单的酒令可难不倒他们。”他沉吟了一会儿,接着道,“臣倒有个酒令,要一种花落地无声,接一个与这种花有关系的古人,这古人又须引出另一个古人,前古人问后古人一件事,后古人要用唐诗作答。要求前后串连,不许硬凑。”

朱祐樘抚掌赞道:“妙极。”

王宗彝说道:“那臣就先献丑了。雪花落地无声,抬头见白起。白起问廉颇:如何爱养鹅?廉颇曰:白毛浮绿水,红掌拔清波。”

满朝文武大臣轮流对酒令,偶有答不上者,罚酒一杯。酒令行了一半,忽见一名太监满头大汗地奔进来,脸色骇白,跪下道:“奴才参见皇上。”声音颤抖惶恐。

朱祐樘见下跪之人是坤宁宫的首领太监李福,心头一跳,沉声问道:“可是宫中出了事情?”

李福身子簌簌颤抖,哭道:“启禀皇上,奉先殿走水……”

众人闻言不由大惊失色,奉先殿供奉着列圣列后的龙凤神宝座,竟然失火烧毁,莫非是上天警示,有什么灾祸要降临?

朱祐樘神色凝重,问道:“现在火势如何?可有扑灭?”

李福却嚎啕大哭道:“皇上,皇后娘娘她……她在奉先殿……”

朱祐樘脸色剧变,猛地站起身,颤声问道:“你说什么?”

“晚膳时分娘娘奉太皇太后之命去奉先殿,可没过多久奉先殿失火,娘娘却一直没有逃出来……”

朱祐樘未等他说完,已急步冲出园子,奔出大门,从奴仆手中抢过一匹马,大臣们回过神来,忙蜂拥追出来,见皇帝想要骑马回宫,俱大惊失色,纷纷跪下:“皇上,您万乘之躯万万不可骑马犯险,还请坐龙辇回宫。”

德全死死地攥着缰绳,哀求道:“皇上,大臣们说得对,您坐上龙辇,奴才会命人快马加鞭赶回宫。”

“滚开!”朱祐樘双目血红,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夺过缰绳认蹬上马飞驰离去。德全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来,与锦衣卫统领牟斌率着人紧随而去,直奔向皇宫。

朱祐樘纵马奔驰,脑子一片空白,手心里全是冷汗,好几次险些从马上摔下来,远远地看到城楼上的灯火,挥鞭策马狂奔,从神武门一路飞驰至奉先殿,大火已然扑灭,曾经金碧辉煌的宫殿已成了一片废墟,奴才们跪伏在地上,哭声震天。

朱祐樘心中陡地一沉,翻身下马,高声问道:“皇后呢?皇后在哪里?”

绿翘泪流满面,哭泣道:“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她……她已经葬身火海……”

晴—天—霹—雳—

朱祐樘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殆尽,身子狠狠地晃了一下,声音嘶哑:“不可能!皇后怎么可能会死!朕不相信!”

绿翘哭得声堵气噎,重重地磕头道:“奴婢该死,没有保护好娘娘。求皇上降罪。”

朱祐樘心如刀割,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她已经离他而去,忽瞥到前面的空地盖着一块白绫,晚风轻轻掀起白绫的一角,露出一具烧焦的尸体,他身子一震,双眸通红似欲滴出血,一步步地走上前,抱起焦如黑炭的尸体,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仿佛她是天下最珍贵的宝贝。

晨时他替她画眉,曾许诺待明年春暖花开,带她去江南游玩。她笑靥如花,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依稀在耳畔,可一眨眼怎么就阴阳相隔了呢?

上苍为何如此残忍?

他脸色苍白如纸,似万剑穿心般痛得几欲窒息,喉咙忽地一甜,张嘴吐了一口血,嫣红的血色洒落在焦黑的尸体上,越发显得狰狞而诡异。

德全等人满头大汗地赶到,见状忙跪在地上大哭道:“皇上,请节哀顺变,保重龙体!”

。。。。。。。。。。。。。。。。。。晚上改好下面的段落。。。。。。。。。。。。。。。。。。。。。。。。。。。。。。。。。。。。。。。。。。。。。。。。。。。。。。。。。。。。。。。。。。。。。。。。。。。。。。。。。。。。。。。。。。。。。。。。。。。。。。。。。。。。。。。

李福身子簌簌颤抖,哭道:“启禀皇上,奉先殿走水……”

众人闻言不由大惊失色,奉先殿供奉着列圣列后的龙凤神宝座,竟然失火烧毁,莫非是上天警示,有什么灾祸要降临?

朱祐樘神色凝重,问道:“现在火势如何?可有扑灭?”

李福却嚎啕大哭道:“皇上,皇后娘娘她……她在奉先殿……”

朱祐樘脸色剧变,猛地站起身,颤声问道:“你说什么?”

“晚膳时分娘娘奉太皇太后之命去奉先殿,可没过多久奉先殿失火,娘娘却一直没有逃出来……”

朱祐樘未等他说完,已急步冲出园子,奔出大门,从奴仆手中抢过一匹马,大臣们回过神来,忙蜂拥追出来,见皇帝想要骑马回宫,俱大惊失色,纷纷跪下:“皇上,您万乘之躯万万不可骑马犯险,还请坐龙辇回宫。”

德全死死地攥着缰绳,哀求道:“皇上,大臣们说得对,您坐上龙辇,奴才会命人快马加鞭赶回宫。”

“滚开!”朱祐樘双目血红,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夺过缰绳认蹬上马飞驰离去。德全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来,与锦衣卫统领牟斌率着人紧随而去,直奔向皇宫。

朱祐樘纵马奔驰,脑子一片空白,手心里全是冷汗,好几次险些从马上摔下来,远远地看到城楼上的灯火,挥鞭策马狂奔,从神武门一路飞驰至奉先殿,大火已然扑灭,曾经金碧辉煌的宫殿已成了一片废墟,奴才们跪伏在地上,哭声震天。

朱祐樘心中陡地一沉,翻身下马,高声问道:“皇后呢?皇后在哪里?”

绿翘泪流满面,哭泣道:“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她……她已经葬身火海……”

晴—天—霹—雳—

朱祐樘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殆尽,身子狠狠地晃了一下,声音嘶哑:“不可能!皇后怎么可能会死!朕不相信!”

绿翘哭得声堵气噎,重重地磕头道:“奴婢该死,没有保护好娘娘。求皇上降罪。”

朱祐樘心如刀割,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她已经离他而去,忽瞥到前面的空地盖着一块白绫,晚风轻轻掀起白绫的一角,露出一具烧焦的尸体,他身子一震,双眸通红似欲滴出血,一步步地走上前,抱起焦如黑炭的尸体,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仿佛她是天下最珍贵的宝贝。

晨时他替她画眉,曾许诺待明年春暖花开,带她去江南游玩。她笑靥如花,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依稀在耳畔,可一眨眼怎么就阴阳相隔了呢?

上苍为何如此残忍?

他脸色苍白如纸,似万剑穿心般痛得几欲窒息,喉咙忽地一甜,张嘴吐了一口血,嫣红的血色洒落在焦黑的尸体上,越发显得狰狞而诡异。

德全等人满头大汗地赶到,见状忙跪在地上大哭道:“皇上,请节哀顺变,保重龙体!”

朱祐樘

332 魂魄不曾入梦来

今年的秋天似乎格外地寒冷,天空始终阴沉如铅,仿佛连阳光也不愿降临这人世间最黑暗的地方。庭院里的木犀花早已凋零,地上铺着一层嫩黄色的小花,一阵秋风拂过,漫天落花飞舞。

太皇太后斜倚在紫檀宝座上,脸色苍白,咳嗽了数声,唉声叹气地说道:“这些年汤药从未间断,身子却一年不如一年,也不知道还能撑到何时?”

“太皇太后莫说这些丧气话,周太医妙手回春,您的病会好起来的。”紫玥轻捶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您日日礼佛诵经,佛祖也必会保佑您长命百岁。”

“哀家的身子自个儿清楚。”太皇太后叹了一口气,神色哀戚,“哀家只是不放心祐樘。他与皇后是患难夫妻,感情极深厚,皇后的死对他打击很大,这几日他把自己关在寝殿,不理朝政,也不替皇后发丧,哀家真怕他撑不下去。”

紫玥含泪道:“皇后娘娘死得太惨了,皇上伤心在所难免。先帝在位时,万氏党羽把持朝政,年年苛捐杂税,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如今朝廷正准备推行新政。奴婢自小便认识皇上,以奴婢对皇上的了解,皇上绝不会弃天下万民于不顾。奴婢相信皇上很快就会从伤痛中振作起来。”

太皇太后却愁容未减,叹道:“但愿如你所言。”她端起黄地万寿无疆茶盏,轻啜了一口,颇有些欣慰地道,“幸好祐樘身边还有你。当年淑妃和祐樘能够重见天日多亏了你亲叔叔张敏冒死向先帝进言,而你为了祐樘甘愿潜伏在万氏身边十几年,其中的凶险不必细说哀家也能够猜到。”

紫玥谦卑地道:“太皇太后过誉了。这都是奴婢分内之事。叔叔不畏强权舍生取义,奴婢以他为荣。”

太皇太后眼中充满赞许,温言道:“你重情重义,待人谦卑温厚,又知进退,有你在祐樘身边,哀家很放心。”她沉吟了片刻,说道,“你不必每日陪着哀家,得空多去坤宁宫走动走动。他正经历丧妻之痛,内心必定十分痛苦而脆弱,此时若有女子温柔陪伴与悉心照顾,定可以抚平他心中的伤痛。”

紫玥闻言双眸绽放出奇异的光芒,低垂着头不动声色地说道:“奴婢谨遵太皇太后吩咐。”

说话间,小宫女忽进来禀道:“太皇太后,秦宫正在外求见。”

太皇太后忙道:“快宣她进来。”小宫女答应一声,立即退出去。过了片刻,秦宫正从外面进来,行礼道:“太皇太后金安。”

紫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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