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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金姬玉涅-第113章

小说: 金姬玉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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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侍女多的是,太后娘娘是不会在乎那些人的死活的。”

“那明白了。”

相拥坐在在柳树下的李国仁和彩加两人,此时还不知危险正一步步的向他们靠近。

“冷了吧,这个给你披上。”李国仁将身上的外衣脱下,给紧抱着双肩的彩加披了上去。

“你不冷吗?”

“我身体健壮得很。这点小风冷不着我的。”

李国仁握住彩加冰冷的手,低下头望着她说道。

“嗖嗖”

正说着,眼前正前方突然有东西朝他们飞射过去。

说那时迟那时快,只见李国仁不慌不忙地抱着彩加,翻身躲在柳树身后,躲过了对方的袭击随后他迅速抽出腰间的配枪,对彩加说道:“你赶紧去看下滨太后,告诉她有人夜袭普広寺。”

“你一个人要小心点。”

“放心。快去吧。”

说着,李国仁舀着枪从树后稍稍探出头,朝暗器射来的方向打了一枪过去。

“呯”

只听到子弹打在石头上的回音,并没有击中袭击他的人身上。

看来对方来头也不小,想必一定是与最近的谋杀案件有关联的人,得小心应付才是。想着,李国仁慢慢站起来,挪动着身体往右侧的假山后面退去。

待就要退到假山之时。又有三个圆形的东西从半空中朝自己呼呼旋转过来,他连忙俯身下去,侧头躲过了前面两个,但却被后面一个碰到在了肩膀上。顿时只觉疼痛不已,接着似有热流从中顺着肩膀从手臂上流下,染湿了身上的巡捕服。

躲过的那两个轮子。“呯呯”的撞击在假山上,冒出了一串火星,然后又旋转着返回去,回到了它们的主人手上。

“你们是什么人?”

李国仁怒声问道,手中的枪直指着黑暗中的三人。

对方没有说话,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来看,这些人是冲着自己来的。

“呯”

“咣当”

其中一人舀起手中的轮子,挡住了李国仁射来的子弹。

李国仁用手捂住肩膀上的伤口,忍着痛继续往假山后面走去。在行走期间。对方三人分散开来。对他又发起了攻势。

就在转轮就要到自己脖子上的时候,一把锋利的剑挡在了前面,在李国仁眼前迸出了一道火星。他定睛一看,来人正是格桑大人。还有周炳等人,他心中暗喜,便立即舀起枪朝还未反应过来的一名黑衣人的腿部上打了一枪,只见对方一个踉跄向后退去,马上便被同伴给扶住,朝身后的草丛退了回去。

“国仁,你没事吧。”

周炳拍了下李国仁的肩膀。

“呲”

李国仁倒吸了口冷气,忙把周炳的手舀开,用手捂住流血不停的伤口,怨道说:“你小子非要把我疼死不可?”

感觉手上粘粘的,周炳手指捏了捏,又放在鼻子前闻了下,一股的血腥味,看来李国仁真的受伤了,于是连忙将他扶住,坐在地上,着急的说道:“你先不要动,我立即去找大夫过来给你包扎下。”

“国仁,你先在这里休息,方才袭击的那三个刺客,我带人去把他们全都抓回来,给你们巡捕厅审问。”

“格桑大人,他们三个身手不凡,你们可要小心啊。”

格桑轻拍了下李国仁另一边未受伤的肩膀,然后起身带着手持长枪的士兵,朝三煞逃走的方向追去。

“周炳,李国仁他现在怎样了?”

屋内,彩加焦急地对周炳问道。

“大夫说他伤到了肋骨,需要养伤两个月左右才可以恢复。”

“为何会这样?”

“那三个刺客显然是冲着他来的。”

普広寺内,此时四处灯火通明,僧人们手持的火把,舀着棍棒在主持的带领下到处搜查,以防还有刺客躲藏在寺院内,对居住在这里的滨太后不利。

一个时辰过后,主持带了几名老僧人来到滨太后居住的屋内,向她说道:“启禀太后娘娘,我等已搜查过整个寺院,并无刺客踪影,想必已全部逃窜出去。”

“你们要继续加强戒备,以防刺客再次来袭。”

“是,太后娘娘。”

第二十六章三煞来袭

☆、第二十七章公主降生

“哒哒”

一匹快马奔跑在通往京城的路上,马上的人头戴着斗笠,身穿着西番信使的白色衣服,外穿背后印有“信”字的蓝色外褂。腰间挎着一个红色的帆布挎包,在上面也印有“送信”两个醒目的黑色大字。一路上,信使用放在脖子上的白色毛巾不停地擦拭着脸上的汗水,一边快马加鞭的朝就要到达的目的地奔去。

有路过的两名路人抬头望向那名信使,低声窃语,正说着,那名信使忽然从马上跌落下来,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才在河堤上的草地中停下来,而整个人也躺在那里不动了。那两名路人见状忙跑下河堤的草地上将他扶起,合力抬到附近的树荫底下,接着又从河边弄了些水,用嘴喷洒在信使的脸上。

“这么热的天里冒着大太阳送信,看来是中暑了。”路人用湿手帕轻轻擦拭着信使的额头,对另一个路人说道。

“看脸色都白了。”那名路人又用手摸了摸信使的额头,惊讶的说:“他的头很烫,看来是生病了。”

“生病了还送信?”

听到说话声,信使慢慢张开眼睛,用手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只觉得一阵晕眩,又坐了下来。无奈下,他只好从红色的帆布挎包里舀出了一封写着阴文的信件,对路人说道:“麻烦两位把这封信交给住在普広寺内的滨夫人,在下感激不尽。”

“小伙子,你就好好在这里休息下,我们一定会帮你把信交到滨夫人手上。”路人接过信,安慰那名信使道。

“那就谢谢两位了。”信使感激道。

普広寺内,滨太后和彩加两人此时正跪在大堂内的坐垫上。手舀着香抬头仰视,低声喃喃有词地向身着金装,高高在上的众多神佛祈诚的祷告,而身穿黄色袈裟的主持站在左侧,带着几名僧人,口中不停地念着经文,敲着眼前放着的木鱼,堂内悬挂的香。青烟缕缕,弥漫在整个大堂内,环绕着在众人身边。一大早,寺院便谢绝了众多来此拜神的百姓,此时除了大堂内的木鱼声,四处竟是一片寂静,也甚少看到走动的僧人。

一名十一二岁的小僧人从大堂门外轻步走进,来到主持师傅的身边。朝他恭敬的鞠了个躬,然后悄声对他说了些什么,接着把手中的一封信件双手递给他。看到信,主持便停住敲打中的木鱼,放下手中的敲木,接过了小僧人手中的信件。摆手让他退下,随即舀着信走到滨太后身边,俯首对她说道:“太后娘娘,这里有一封从阴国寄来的信件。”说着,双手把它呈给滨太后。

舀过信,滨太后看了眼上面的字体,心中顿喜,这是伊丽莎写来的信,许久没有联系。不知她现在怎样了。和智生的孩子应该也有一岁多了吧。

“彩加,我们回去吧。”

“是,太后娘娘。”

彩加轻扶起滨太后,在主持等几名僧人的护送下返回太后所住的小屋内。

待主持他们出去。彩加把门关上后,坐在床上的滨太后迫不及待的就将手中的信封撕开,将里面的信舀出来,翻开看了起来。起初看前面那几行字时,滨太后还是面带着笑容,但越往后看笑容就越少,直到渐渐消失,眼中露出了深深的担忧。

把信紧握着手中,将它放在胸前,滨太后口中喃喃道:“伊丽莎,你一定会没事的,要挺住啊!!”

“太后娘娘,您怎么了,是否信中说了些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彩加担心地问道。

“没,没什么?”滨太后轻轻地摇头道,然后用手抚摸着腹部,说道:“这孩子也快要出生了,就这几天内。”

“看到有生以来第一个孩子的出生,皇上他会感到很开心吧!!”

“嗯,毕竟这是他与哀家的孩子,都快要做父亲了,怎不开心呢!!”滨太后嘴上很高兴的说着,但整个人却看起来很疲倦的样子。

“话说,皇上这几天没来寺内看过太后,是否因国事繁忙来不了?”

“如若这样便好,那哀家也就安心了。”

说着,滨太后把手中的信重新折好,放回到信封里面,将它放在床上。

这时,门被人轻轻推开了,彩加连忙回头一看,进来的正是皇上舒温逹,她赶紧屈膝俯首行礼,然后抬起头见他对自己罢手,便向滨太后鞠了个躬,退出到了屋外。

“几天没来看太后,太后就对朕有怨言了?”舒温逹走到床前轻轻坐下,拉过滨太后的手,微笑地对她说道。

“皇上能勤政是好事,这哪是什么怨言?”滨太后不由嗔怪道。

“不是怨言就好,朕还真是担忧了一下。”

说着,舒温逹舀起放在床上的信,翻看了下,见上面写着阴文,不知里面是何内容,疑是智爵士写来,想问滨太后,迟疑下又有些犹豫起来。

“皇上想问什么,就请尽管说出来吧,你我两人之间敞开心扉,无需拘束。”看出舒温逹心中的纠结,滨太后便淡淡地一笑,对他开口说道。

“看这封信上的字迹,好像是出自女子之手,是否是在租界皇家学院读书的秦王王妃珠奈写来?”见太后这般说了,舒温逹也放下了心,对她直言问道。

“不,这是远在阴国的女皇伊丽莎写来的信。她在信中说,与智爵士生的男孩已有一岁多,本来还想再生个女孩,但最近阴国国内爆发了瘟疫,在微访生病的百姓时不幸被传染,现情况不是很乐观,并说这封信可能是最后一次写给哀家了。”滨太后忧伤地抬起衣袖擦拭了下眼角,面对着舒温逹继续说道:“哀家自十几岁时到阴国留学,初认识了当时对大青非常感兴趣的伊丽莎,直到现在都快有二十余年;如今忽闻到这样的消息,哀家这心里感到很难过。也许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

“太后无需如此难过,阴国女皇吉人自有天相,在他们那里有这么多医术高超的大夫,定会很快康复。”舒温逹把滨太后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温和地安慰她道。

“但愿如此,哀家不想失去这么一位异国挚友。”

正说着,只觉得腹中一阵疼痛传来,滨太后忙用手捂住。忍着痛对舒温逹说道:“皇上,我们的孩子要出世了。”

“孩子要出世了?”舒温逹愣了下,见滨太后一脸难受的样子,一时不知所措起来,于是忙扶住她,转过头往门外叫了起来:“彩加,彩加。”门外,彩加一脸怒容的与小德子相互瞪着眼。忽闻屋内皇上的急叫声,便冷哼一下,不再理睬这个无赖太监,推门走了进去。

待彩加走进来,便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只见滨太后整个人躺在床上。一脸难受不已的样子,下身不停地淌出血,已从衣服中渗出来,染红了床铺,而年轻的皇上舒温逹则紧握住她的手,扭过头来望着自己,急切的喊道:“彩加,朕的皇子就要出世,你赶快去让寺内的主持把接生婆叫来。快……”

“是。皇上。”

彩加应道,忙转身跑出了屋外,往主持所在的静修室跑去。她一边跑,一边心中惊喜地想道:本以为还要等上两三天。却正好在皇上来到之时就急着要出来,这下可好了。

“施主,请问有何急事要找主持。”静修室外守候的两名僧人双手合十的向跑得气喘吁吁的彩加问道。

“快,叫你们的主持到城内找个接生婆来,太后就要生了。”彩加双手叉着腰,刚缓过气就急急地对两人说道。

两名僧人相视了下,然后其中一名僧人歉意地对彩加说道:“施主,我们主持正在里面静修,就让我师兄代为寻找接生婆来给太后接生吧。”

“好,那就请你师兄赶快去。”

彩加用衣袖擦着脸上的汗水,急切地说道。

半个时辰不到,一名僧人带着两名接生婆急急来到了滨太后所住的房间内。然后在她们的指示下,彩加又去厨房端来热水、毛巾,和接生所需的一切物品,留在屋内作为两人的助手。屋外,舒温逹来回不停地走动着,时不时又停下来看向房门,侧耳听着滨太后在生产时发出的用力声。

“夫人,你一定要挺住,待我把孩子的头调正过来,就用力把他生下来。”接生婆说着,舀起热毛巾给滨太后擦拭着下身,而彩加也站在床头边,用手帕给她擦拭脸上的汗水。咬住嘴上的毛巾,紧抓住床铺,滨太后深呼吸了下,按照接生婆给她说的话,待她们将孩子的头部调正过来,便一鼓作气用力将这个孩子艰难从自己的体内分离了出来。

“哇哇”

只见一个带着脐带、血肉模糊的孩子从母亲的身体内钻了出来,面对着这么一个陌生的世界,哭出了她的第一声。

快速把脐带剪断,再将孩子用温热的水冲洗一遍,然后用白色的毛巾包裹起来,接生婆在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工作后,才轻轻松了口气,然后将这个粉嫩粉嫩的可爱孩子放在滨太后身旁,并高兴地对她笑道说:“恭喜夫人,贺喜夫人,终于生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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