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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章

有种后宫叫德妃-第6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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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阿哥在旁嚷嚷“老爷子最好硬朗些,现在那个窝囊废还是太子呢,别是他突然一命呜呼,那个人顺理成章做了皇帝。若是这样,到时候就带兵逼宫,把他打下来。”

    九阿哥冷笑“你哪里来的兵?找你那没心肝的舅舅从蒙古借兵?”

    十阿哥被噎住,可八阿哥也愣住了,他们俩一时有些紧张,胤禩道“雍亲王府那位新入门的侧福晋,你们可知道?

    九阿哥嗤笑“前阵子还冲撞了我额娘,是个麻烦精,德妃都头疼。”

    胤禩却道“她的娘家,可都是带兵的。”

    然而至今为止,年融芳都没意识到,她能嫁给四阿哥,里头有着各种各样的政治牵扯,她满心觉得是老天爷成全了自己的念想,满心以为对四阿哥的情意感动了天地,如今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委屈,可四阿哥但凡对她笑一笑,就足够她欢喜上四五天。

    这日四阿哥亲自带着她回年府,自然年遐龄、年羹尧都不在京城,府里只有年希尧与家人,并苦等女儿数日的年夫人,胤禛虽不用像平凡百姓家那边敬年夫人为岳母,几分客气还是有的,解释说宫里府里有些事耽搁了回门的日子,福晋还要请老夫人和少夫人们去王府一聚。

    彼此寒暄后,年希尧请四王爷去看几件西洋器械,年家母女得以有片刻时间单独相处,问起女儿在王府种种,说到奶娘的女儿成了侍妾,年夫人直骂那小蹄子不是个东西,融芳却无所谓,年夫人见她心思简单,不免有些着急。但想一想,王爷若因此觉得对融芳有所愧疚往后待她更好,也不算是坏事。反正将来王爷还会有小,并不多一个耿氏。

    “额娘,其他的事我都能应付,我就是怕德妃娘娘。”融芳低垂着脑袋,想到婆婆那不怒而威的气势,想到在永和宫跪了那么久,现在还会忍不住去摸摸膝盖,嘀咕着,“怎么人家都说德妃娘娘很温和,对我那么凶。”

    年夫人叹气,将心比心地说“额娘对你的嫂嫂们,也比对那些妾室要好,都是这个心肠,稳住了正室,才能妻妾安宁,你就不要奢望她像对福晋那样对你,反正隔着一道宫墙,也不必往来,你别再傻乎乎地在宫里乱闯犯错,她不会找你麻烦。”

    融芳点头,想到这几天王爷对她温和些,笑容顿时灿烂了,挽着母亲撒娇道“我会让王爷喜欢我的,额娘放心,我现在可快活了。”

    年夫人自然是忧心忡忡,将来还有大事件等待着王府,也不知到时候,女儿是怎么个心境。

    回门必须在中午前回府,连午膳都不能用,胤禛和年希尧说了些工部的事后,就有王府的人来催时辰到了,年希尧请王爷早些回府,又把母亲和妹妹喊出来,融芳对家人自然是依依不舍的,在胤禛面前也没有隐藏,甚至说“王爷,你在我家吃顿饭好么?我们吃了饭再走。”

    年希尧和年夫人当然不敢顺着妹妹,主动把他们请上马车,融芳不高兴,又舍不得母亲,听着母亲在车上嘱咐她,她抿着唇不敢挑起帘子看,怕自己下一刻就哭出来,而母亲过阵子就要回父亲身边去,往后再见面就更难了。

    马车缓缓走动,胤禛瞥眼看到她憋得一脸通红,不禁笑“你打算一直这样回家里去?”

    结果融芳果然是绷不住,一张嘴眼泪就崩溃了,这样无声地落泪,把胤禛唬着了,干咳了一声说“规矩如此,若是出门前向福晋交代一声倒也罢了,这会儿我们耽误回去的时辰,你往后反而不好做。”

    融芳唔了一声,刚想抬手抹眼泪,忽然想起自己画了漂亮的妆容,又拿起丝帕小心翼翼地擦去,笨拙的模样让胤禛看着发笑,一时心软,便说“回头和福晋说一声,等你母亲离京的时候,让你去送一送。再有方才说请夫人和你嫂嫂来家里一聚的话,也不能是白敷衍的,过几天就请来吧。你不要再哭了,总有机会让你再见见家人。或许过几年,你父亲和哥哥都回京任职,一家子就能团聚了。”

    融芳心里高兴,便泪中带笑,她有漂亮的脸蛋,真真什么模样都惹人怜爱,又怯怯地说“我能靠着你坐吗?”

    胤禛只是被颠簸得稍稍晃了晃脑袋,可被融芳误会是答应了,立刻轻盈地窜到身边,紧紧挽着自己的胳膊,随着车马颠簸又把脑袋靠了上来,这下便像是黏住了般,一直这么依偎到家门前。

    二人入府后,先去毓溪那儿说话,走近正院时,琳格格刚从茶水房出来,见他们归来,便吩咐丫头再添两副茶具。她站在廊下看着,王爷和侧福晋双双而来,他们忽然停下,琳格格心头一惊,怕是自己被看见了,可是王爷却指了指侧福晋的脑袋,侧福晋笨拙地不能会意,王爷便伸手扶了一下她发间的簪子。

    也许是顾忌正在福晋的院子里,王爷的动作十分迅速,之后是被提醒的侧福晋自己扶好的,可她却笑眯眯地乐开了花,浑身上下都是朝气。琳格格痴痴地看着,这是在她身上从未有过的事,莫说能看到发间簪子松了,王爷根本从来就不会多看她一眼。

    琳格格捂着胸口,那颗心,这会儿疼得她眼睛都湿了。后面奉茶出来的丫头见格格这模样,忙上来问怎么了,琳格格便顺势道“我不太舒服,你们把茶送去吧,我先回去了。”

    她带着自己的人匆匆离开,这边的丫头将茶水送进屋子里,福晋和王爷正分坐在炕桌两侧,侧福晋摆了个小圆凳不远不近地坐在下头,底下有侍女再搬来一张茶几摆在她面前。毓溪方才还与琳儿说话,转眼不见了,心想是不是胤禛来了她又跑了,问底下人琳格格在哪里,听说身子不舒服,她看了眼侧福晋,又看了眼胤禛,话到嘴边,想了想还是咽下了。

    此刻毓溪若是年氏,听得这样的话,至少会说自己去花房探望,做得再到位一些,请王爷去瞧瞧,也是一句话。哪怕只是面子上的客气,一家子住在一起,不就该这样么?

    可融芳只顾着走得燥热了要喝茶,偏偏福晋屋子里的茶都是烫的,她不敢大力地吹怕样子太难看,捧着茶碗一门心思要把茶水吹凉了,哪里懂什么人情世故,根本不会看眼色,琳格格病或不病,她都没在意。

    胤禛坐不久,很快就离了去书房,毓溪和融芳也说不到一处话,不久同样打发她离去。可她心里终究不是滋味,便抱着小妞妞亲自来花房。

    琳格格知道福晋来了,不敢装病,迎出来抱了小郡主在凉棚下掐花玩儿,拿丝帕在她身边轻轻扇风,怕有蚊子叮咬,细心怜爱之态,仿佛小郡主是她的孩子一般

    毓溪手里摇着团扇,将这些看在眼里,忍不住便说“你自己也生一个吧。”琳格格一怔,抬眼看着福晋,毓溪笑道“你生的儿子,我和娘娘一定另眼看待。”

    琳格格怔了怔,但很快就坚定地说“福晋,强扭的瓜不甜。”

    那之后过了几天,毓溪果真把年家女眷请到王府小聚,想想李氏的家里门楣低,在王府那么多年从未受过这么好的待遇,纵然没明着说,谁都知道西苑侧福晋的地位比东边的高,连底下人做事,都开始看眼色了。李氏心里那里肯服,可她仗着自己有儿子,来日方长,如今这局势,指不定他的儿子将来就从皇孙变皇子了,她如今在府里四处结缘不得罪任何一个人,就是为了将来打算。

    雍亲王府请客那天,胤禵早就到了承德,玄烨虽然已康复,但仍有些咳嗽,小儿子倒是端茶送水地伺候在边上,他也乐得受用。温宪早就离开了,不能让胤禵发现他们的存在,可玄烨却故意安排舜安颜和胤禵相见,这天胤禵“不经意”地与舜安颜遇上,他很惊讶这个人为何会在承德,听说是被家人送来避开京城的人,也只是信了几分。

    而舜安颜则依照皇帝的指示,很直接地对十四阿哥说“您要小心八阿哥,八阿哥从来没信任过您。”

    。。。


904 皇阿玛的许诺?



    胤禵不屑地打量他,舜安颜看起来面色红润,似乎比之前一次见还胖了些,想想他在宫门外被九阿哥、十阿哥殴打,堂堂孝懿皇后的侄儿,皇帝曾经的女婿,经历了如此耻辱的事,怎么他反而看起来更精神了。

    “九阿哥、十阿哥一直在八阿哥面前说您的不是,至少他们的话,是绝不能信的。”舜安颜说这些,都在皇帝的指示下,至于十四阿哥听不听,怎么听,便与他不相干。

    可这些事,胤禵心里都明白,从前若说是和八阿哥亲近才会多往来,这些年早就变了味道,他对八阿哥不过是互相利用,当年在裕亲王府院子外听到的那些话,就足以让他划分清楚利益关系,他心里,四哥和其他兄弟一直是不同的存在,只是连额娘都不理解他到底怎么想的,时间久了,他也懒得再解释了。

    这会子舜安颜莫名其妙说些奇怪的话,而又是胤禵本就知道的,他不免心生厌烦,鄙夷地说“你这种人的话,可信?你能把八哥骗得团团转,也就能来诓我,什么九阿哥、十阿哥的,他们打了你羞辱你,你还能说出好话?”

    舜安颜不言语,胤禵走上前,却是道“我也不知你来这里做什么,若是一辈子不回京城,倒也好。你好歹曾经是我姐夫,我姐姐虽没了,可她活着的时候心里最有你,便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可你最好放聪明些,别再蹚浑水,我们皇阿哥之间的事,你一个外人臣子瞎掺和什么?”

    舜安颜垂首不语,但前头有太监赶来,说皇上寻十四爷去说话,胤禵不敢再耽搁,转身走了几步,可有驻足说“别再让我看见你了。”

    等胤禵走远,他才舒口气,往来的方向去,不远处隐匿的地方,一袭寻常妇人装扮的温宪正躲在那里看,见了丈夫便道“我这弟弟,还是小时候的脾气,他说那些话不怎么好听,可你仔细想想,也是为你好不是?”

    舜安颜笑“我没什么的,这些年听过不少羞辱讥讽的话,十四阿哥这些,真不算什么。”

    温宪轻轻扬眉,不服气地问“怎么,让你受委屈,是我的错?”

    舜安颜却示意她小声些,赶紧离开这里才是,一面哄着温宪说“不是说好了,都算我的错?”

    两口子完成了皇帝的差事,乐呵呵地离了行宫,温宪心中知道父亲对未来的安排,眼下再乱再混沌,她也不会轻易插手什么,更何况她是“死”了的人,再不好好享受安逸的人生,辜负的人就太多了。

    但这些话,舜安颜是为皇帝办差,可胤禵面上不厌烦,心里实则是在意的,他本就知道这些事,舜安颜再提一提,可见八阿哥那些人,真真不能信。他到了父亲面前,玄烨与他说几件正经事,之后等着找话题提起舜安颜,没想到儿子却先说了,问他“皇阿玛,您把舜安颜带来承德了?”

    玄烨故作不在意,轻描淡写地问“怎么了?”

    胤禵皱了眉头说“那种人……算了。”他停了停,可又想这是在父亲面前,不能说一半留一半,再继续道,“那种人,您何必再管他,只怕兄弟们若知道您这么照顾他,会觉得做儿子的还不如一个外人。”

    玄烨略恼,冷声道“他是皇后的亲侄子,也是你嫡亲皇祖母的侄孙子,朕的身上还留着一半佟家的血,舜安颜怎么就成了外人了?”

    胤禵有些慌张,如果真要这么算,他身体里也有佟家的血液呢。

    玄烨轻咳了一声,责备道“你和大臣们,和其他兄弟们说话,也这么直来直去?”

    胤禵摇头,又点头,自己也弄不清楚了。

    玄烨却道“翅膀还没硬呢,就想飞?你这些日子急于做成的事,是一些老臣几年心血都未必成的事,好大喜功,难成大器。”

    “皇阿玛。”胤禵禁不住几句话,立刻露出倔强的脾气,但到底大了,不似小时候那般敢直接顶撞,忍了一忍,才气势弱了一大半地说,“儿子用心做事,可没半点含糊。成不成大器,还不是您一句话,我摸着自己的良心,问心无愧便是了。”

    玄烨笃然看着儿子,看他的眉目,看他的身形,看他言语时眼神的变化,等儿子不再出声了,他才平静地说“家国天下的事,哪一件不要耗费三年五载?阿玛如今还精神,往后一样样教你,就看你吃不吃的起苦。”

    胤禵眼神放光,这次皇阿玛无端端地把他一个人叫来承德,他就一路忐忑到底是做什么,眼下这句话,直叫他心潮澎湃,皇阿玛这是在许诺什么吗?皇阿玛是要教他指点江山的本事吗?皇阿玛,是选定他了吗?

    “能吃苦,皇阿玛,那两年我在木兰围场晒得炭一样黑,我还不能吃苦?”胤禵意气风发、声如洪钟,竟屈膝道,“还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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