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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有种后宫叫德妃-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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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妃已然含泪,低垂着脑袋说“那孩子去了远方,倒想着朝廷想着皇阿玛,处处谨慎端庄,偏偏是就在眼门前的,臣妾管不好。”

    玄烨道“都是朕的孩子,子不教父之过,但朕有心想要管束,又怕你多心多疑与朕生了误会,你为难,朕也为难得紧。”

    荣妃离了座,又要屈膝,但被皇帝用目光拦住了,她唯有站着说“臣妾不敢多疑,皇上若是不管,只怕臣妾才要担心。您是在乎才会管教,之前他们闹成那样,您不动声色,臣妾心里每天都忐忑,担心是不是三阿哥已被您厌弃了。还求皇上多多管教他们,反而是臣妾,慈母多败儿,臣妾早就该退下不插手了。”

    玄烨点头道“既然如此,朕就不必再顾忌你的感受,你也不要多心误会朕,咱们三十几年相伴,你还不了解朕么?”

    “是……”荣妃泣不成声,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唯恐自己衰老的容颜再带着泪容惹人厌恶,便屈膝道,“臣妾告退,不打扰您歇息了。”

    外头,岚琪正在胤禵屋子里看他写字,胤祥也在一边,胤禵似乎是生来有力气,握笔有力下笔稳重,如今已写得很不错的字,倒是胤祥从前不好,现在才一点一点精进起来,此刻也能把岚琪的字临摹的惟妙惟肖,倒是被弟弟说“额娘的字一看就是女人家写的,我才不要学。”

    岚琪拍他脑袋嗔怪“额娘的字,还是你皇阿玛教的,轮得到你嫌弃么?”

    说话时宫女来禀告说荣妃娘娘离了,岚琪正要过去正殿里,听得十四问“荣娘娘这样晚跑来等皇阿玛,是不是为了三哥家里的事,我们今天在书房里都听见闲话了。”

    岚琪微微蹙眉,问道“你们都说什么了?”

    胤祥忙解释“就是有人传进来大家听着稀奇,我们倒没说什么。”

    “不管怎样,那是你们三哥家里的事,你们小孩子家家的可不要胡乱插嘴,不然额娘可要生气的。”岚琪叮嘱两个小家伙,“很快九阿哥十阿哥就要离宫,你们在宫里就不是小弟弟了,十五阿哥十六阿哥才小,不可以再仗着自己是孩子就胡闹,听见了吗?”

    胤禵煞有架势地继续写字,嘴里不耐烦地回敬额娘“我可早就长大了,就是额娘还老把我们当小孩子,现在又怪我们。”

    岚琪又气又好笑,吩咐随侍的人早些伺候阿哥们歇息不要熬坏眼睛,便匆匆往正殿来。玄烨正热得很不耐烦,她赶紧上来伺候宽衣,听见人家嘀咕“挪几块冰搁在屋子里吧,朕热得很不耐烦。”

    “沐浴后喝碗温茶,摇摇扇子就凉快了,夏日贪凉积寒,秋天腰痛可要发作了,到时候别磨人呐。”岚琪说着,便推他去沐浴。

    玄烨三步一停,促狭地纠缠着说,“那你跟朕一起可好?”

    几句玩笑话,解了心头愁绪,等一切妥当,大男人慵懒地歪在窗下,身旁有香气如兰、肌肤如玉的人陪着,摸着她滑嫩的手臂凉凉的十分惬意,团扇轻摇送来一阵阵风,身子果然冷清清爽起来,且在宫外转了大半天,身体早就疲倦,这般歇着真真舒畅极了。

    岚琪想,有话几时都能说,哄他好好睡一觉才行,可玄烨却有一句没一句地提起白天的事,将儿子们的家宅轮番数一遍,说到胤禛家里,不禁嗔怪“你自己说,前前后后贴补他们多少银子?他看起来低调稳重,关起门来可是没少花心思,竟然在家里凿出一条溪流。”

    “臣妾自己攒下的钱,皇上也要管呐?”岚琪欢喜地笑着,“他们能把家里打点起来,是好事,花点银子算什么。”

    玄烨却道“大臣们该说,四阿哥府里的银子,都从永和宫来,而永和宫打哪儿来?还不是朕给你的,到头来变成朕偏心老四了。”

    岚琪大惊小怪地说“臣妾可有日子没问您伸手要钱了,上回被瑛儿讹去的银子,臣妾半个子儿都没问您要。”

    玄烨气道“他们家贪了财捅了篓子补亏空,岚瑛敢来问你要就该打了,你还好意思更朕要?”

    岚琪笑眯眯地说“您家小姨子说了,她从臣妾这儿拿去给阿灵阿补国库亏空,不就是还给皇上了,还给皇上了,不等同就是给臣妾,她算盘精着呢,可是臣妾没问您要啊。”

    “胡说八道,合着他们家一点没损失?”玄烨微微有些恼怒,恨恨地说,“岚瑛越来越胆大,你过几天把她叫进宫里来,正要好好教训她。”

    岚琪这才语气软软地说“她才不怕皇上呢,都是皇上自己惯的。”又正道,“这些是玩笑话,臣妾不糊涂,已千叮万嘱要她看紧门户,不能再让阿灵阿犯傻事。只是家宅大,钮祜禄家如今宫里又没了依靠,十阿哥那里好歹要顾着点,臣妾知道她不容易。”

    玄烨轻哼“难为你,宫里宫外操不完的心。”

    岚琪卖乖似的伏在他胸前说“我家相公,可操心全天下的事,我这点儿算什么?”

    香喷喷的人伏在胸前,手里摸到女子在这个年纪最最丰润柔软的身体,玄烨禁不住咽喉发热,身下也略略有了反应,伏在身上的人察觉到点滴变化,竟抬腿轻轻蹭上去,玄烨一哆嗦,喘息着就把身上的翻下去重重压着,咬在她耳畔轻声说“你自己送上来的,别怪朕不客气了。”

    清凉的月色自窗棂洒下,却在旖旎烂漫中渐渐暗,不知不觉,窗外地砖上噼噼啪啪响起雨点匝地的声音,便见天际闪过一道狰狞的亮线,轰隆声里,瞬间暴雨如注,将徘徊在床边的暧昧喘息完全掩在了雨声里。

    暴雨驱散热气,当炙热的身体攀上云端,凉风阵阵从窗下扑进来,玄烨大手扯过锦被就将身边香软无遮蔽的玉体一道裹住,酣畅的疲惫带来困倦,岚琪入梦前听得他呓语“岁月慢一些,再慢一些可好?”

    奈何时光匆匆,七月初,九阿哥十阿哥向福晋娘家下了初定,十阿哥未来的福晋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一家子从草原来,四阿哥和三阿哥前去照应,兄弟俩各自有差事好些日子没碰上面,见了面就听三哥抱怨“这些日子我连说话的人都没有,心里都要闷死了,几时我哪天半夜来敲你的门,你可要接济我。”

    胤禛且笑“三哥这是开玩笑?”

    三阿哥连声叹“你们都以为皇阿玛那天来过后,你三嫂会有所收敛是不是?才不是,她是变本加厉地在家里作孽,我就是跟端茶的丫鬟说句话,她第二天都能把人家打得半死,这日子,我是过不下去了。我又不能撂下外头的事,天天在家里陪着她,你说她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胤禛想象不出能对着外人这样数落自己的妻子,但见兄长气色憔悴,的确是不容易,本不想管人家的闲事,但想三哥这样下去要被妻子毁了,不免道“不如好好与皇阿玛说说,休了吧。”

    三阿哥连忙拉着他道“这种话怎么说得,你不知道吗?南巡那会儿我们在外头,太子在宫里和太子妃拌嘴,吵翻了嚷嚷着要休妻,皇阿玛回来后把太子好一顿敲打饬责,太子妃也好,你我的福晋也好,这些人都是皇阿玛选的,轮得到我们说不?怎么,你是真不知道?”

    胤禛摇头“不知道,三哥说的我是第一次听见。”

    三阿哥啧啧“你也该多关心关心宫里的事,大阿哥和太子两边较着劲呢,我们可要看准了站队,别走错方向,将来亏了自己。”不过他看了看胤禛,又笑,“自然了,兴许你还有奔头,我就算了吧。”

    胤禛怎会听不懂兄长话中的含义,但这是了不得的事,他只能含糊其辞地敷衍过去,等料理了这边的事,就匆匆进宫向皇帝和太后复命,九阿哥十阿哥初定之礼后,便等七月二十二日,国舅府向宫内送温宪公主的聘礼。

    那日后,为了公主之后初定的事,太后宣召六宫在宁寿宫说话。老人家疼孙女,众人乐得哄她高兴,纷纷从各处过来。

    延禧宫里,敏常在领着敦恪公主等在门前,觉禅贵人迟迟未出来,待得她与香荷出来时,却见香荷脸上涨得通红,她不免关心“香荷不舒服吗,不如歇下吧,我带着小雨,不怕没人伺候贵人。”


680 砒霜(三更到



    觉禅贵人亦笑“可不是吗,她有些风寒,我叫她歇着还不听。”便转身与香荷说,“敏常在也叫你歇着,宁寿宫里规矩大,你若有什么闪失反而不好,回去吧。”

    香荷不敢看主子的眼睛,低下头怯怯答应了,觉禅贵人这才松口气,与敏常在一道往宁寿宫去。

    太后召见六宫,说的话大同小异,众人哄了半天后便散了,因敦恪公主要去德妃娘娘那里玩耍,敏常在没有随觉禅贵人一起回去,让小雨一路跟随,自己则往永和宫来。等与德妃娘娘坐着喝茶说话,小雨再折回来时,她随口问“香荷的身子可好些了?”

    小雨应道“觉禅贵人说没事,说奴婢还要伺候您,别与她亲近沾染了病,就没让奴婢去瞧香荷姐姐,不过奴婢走时,看到贵人自己往香荷姐姐屋子里去了。”

    岚琪听着这些话,便问“香荷病了?”

    敏常在点头“瞧着脸红扑扑的,像是有些发烧。”

    岚琪颔首“她们日夜照顾我们,实在是辛苦的。”说话间环春捧着礼单来了,她便又絮叨,“我家环春也是,年纪不小了还总事事操心,可我的永和宫又离不得她。”

    环春说笑几句,倒是指着小雨问“你这年纪再不离宫,可走不了了。”

    小雨忙往自家主子身后站,坚定地说“奴婢可要陪主子一辈子的,我才不要道外头去嫁人伺候糙汉子呢。”

    膝下敦恪公主天真无邪地问“德娘娘,糙汉子是什么?”

    岚琪忙指一指小雨,责备她说话不小心,搂着敦恪哄她别惦记这些,娘儿几个说说笑笑,并没把香荷的病放在心上。

    但延禧宫里,香荷正缩在床榻里,贵人坐在一旁,屋子里气氛严肃,好半天觉禅氏才开口“我答应你,把那些东西都扔了,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害自己,更不会拿去害任何人。”

    香荷颤颤道“奴婢知道主子这么些年不容易,可是咱们如今好好的,奴婢就盼您健康平安,您千万不要做傻事呀。”

    觉禅氏却凄绝地一笑“你以为,我要用这些东西做什么,你以为那是什么东西?”

    香荷晃着脑袋,低头说“奴婢听说宫里有人吸白面儿,吸了以后身体就不累了,心情也好了,可是那东西到后来是要人命的,奴婢进宫前也听说过。主子,您可千万不要想不开。”

    觉禅氏轻哼“不是那东西,正如你说我日子好好的,惦记那些做什么?”她稍稍凑近香荷说“那纸包里包裹的东西,是砒霜。”

    香荷吓得长大了嘴巴,但立刻用双手紧紧捂着嘴,可是主子却拉开她的手说“香荷,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可是你并不了解我,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听故事?”香荷已完全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了。

    还记得那天看到主子在柜子里藏东西,今天出门前为主子拿首饰时,翻到了黄纸包的东西,一时好奇打开来瞧,看到白森森的粉末,吓得手颤洒了一地,而显然主子也忘记了这件事,冷不丁想起来柜子里藏了东西,等她赶过来,已来不及了。香荷又惊又怕,而主子则失态地抓着她的手不断地说“你什么都没看见,记着了吗,你什么都没看见。”如此两边都慌乱,才会有后来敏常在看到香荷涨得脸上通红。

    砒霜是在江南时,觉禅氏托曹寅弄来的,曹寅知道这是要命的事,但觉禅氏以此作为条件,才肯协助曹寅通过八阿哥传递京城朝廷与内宫的事,总算让曹寅妥协弄来两包砒霜,她想挑个日子用这些东西,如今被香荷弄洒了一包,更加要谨慎了。

    而香荷跟了自己那么多年,当初为她做了多多少少的事,却从来不晓得她家主子心里藏了另一个人,今天听得主子说那些事,记起曾的点点滴滴,仿佛白活了一场似的,她竟然从没往那些事上头去想。

    忆往昔,觉禅氏说到动情处,已然含泪,却又扯着笑容对香荷说“你放心,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不会做傻事害了自己,更不会害了你。可是他们必须为此付出代价,早一些晚一些,老天不给他们报应,我只有靠自己了。”

    香荷却是哭道“您何必呢……”

    那日敏常在从永和宫归来后,到觉禅贵人屋子里来问香荷怎么样,说德妃娘娘也很关心,若是不好就请太医瞧瞧,觉禅氏客气了几句,说香荷只是一个宫女而已,不敢麻烦太医院,随便搪塞了过去。

    敏常在则另说道“五公主初定那日的吉服,太后再三要求针线房修改,再有上头娘娘和众阿哥的衣裳,想必他们忙得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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