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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汉宫惊梦:换脸王妃-第5章

小说: 汉宫惊梦:换脸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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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雉淡笑的坐于轿撵之上,宽大的广袖整齐摆放在衣襟两侧。发髻上缠绕着的金簪,盖住了隐约可见的白发,随着轿辇的起伏,坠下的步摇摇动的厉害,但她却巍然而坐,一动不动。

看的出来,她恨她,但也怕她。

就像恨着恶魔一样,和恐惧交织在一起的恨意。

嫦熹觉得自己心脏快要跳出来了,一种屈辱感要把她身体撕碎。看着轿辇从眼前路过的影子,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熹姐姐!熹姐姐你别吓我啊!”

眉儿的叫声让跪成一片的人群起了慌乱,惊动了人马队伍。

张嫣和刘盈一同侧目望去,便瞧见一个身着灰紫斗篷的姑娘趴在地上。

刘盈半眯半睁的打量着,挥了挥袖,轿撵便停了下来。

此时两人的距离,不过几步之远,

☆、第 17 章

前世(四)(1050字)

刘盈从绣椅上直起身子,指着嫦熹问道:“这姑娘怎么了?”

久违。

想来这也是嫦熹唯一能形容的词。她对刘盈的声音实在太久违了。

那是上一世她听过最温柔的声音。

嫦熹胸口疼的厉害,她压着嗓音说道:“民女感染风寒,冒犯圣驾罪该万死。”

刘盈微微张口,却没有说话,盯着她看了很久,龙撵也停了很久。

这场面像是定格了一般,然后背景变成了黑白,只有嫦熹和刘盈被染上颜色,他的目光焦灼向她,她的心为他狂跳不止。

“他好像认出你了?”我用手指盖住嘴巴,娇嗔的笑了几声,明知故问。

嫦熹拉低绒帽,严严实实的盖住了自己的整张脸。她自然知道,若被发现自己还没死是什么后果。

“把脸转过来。”

刘盈的声音很沉,也有点沙哑。没人知道他要干什么,他自己也有点恍惚,就是想看看这个熟悉的背影。

嫦熹没有应声,但心里与之相反的,是想疯狂的冲上前去紧紧抱住他,告诉他——

刘恭是她们的孩子,她是被太后陷害而死,她还活在这个世上。还有,她爱他,爱他永生永世!

如果这是一个电影,那一定是万众瞩目的片段。会像琼瑶剧男女主角相认后抱头痛哭,或者像韩剧里男主角一眼认出女主角搂到怀中深情一吻,更或许像苦情剧里女主角一人独自在街头流泪。

但,现实往往比电影更加匪夷所思。

“很抱歉嫦熹,现在我不能让他见到你,否则会影响契约的执行。”

我手指轻轻一抬,对着张嫣的凤撵吹了口气,周围便刮起了大风。

抬轿撵的人有些站不稳,摇晃的厉害,小刘恭本安然的躺在张嫣怀里,现在却大哭了起来,整个街头都是他稚嫩的哭声。

“皇上,这儿风大,快走吧,太子可受不住。”

苏嬷嬷走到刘盈身边催促着,还没等刘盈下令,就扯开嗓子喊道:“继续向前走!”

刘盈移开眼神,瘫软在椅榻上,他拧紧了眉头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过一会,神情又恢复了平静。

人马队伍呼呼走过,卷起了不少风沙,它席卷在整个街道,它似乎把一切热闹的景象变成了向通往地狱的道路。

轿撵吱呀吱呀的响声,也像成了楠木棺材的声音。百姓的议论声统统变得嘈杂,模糊,消失不见。

嫦熹扭过头,摘下绒帽,她看着长长的队伍,觉得,这似乎是一个葬礼,是迎接她葬礼。

结束了上一世雕琢精致的生命,开始了她生命尽头黑白相交的回光返照。

然而谁都没有看见,包括欣赏完一场好戏正在款款而笑的我,张嫣那一个不经意的回眸,眼神对上了人群中摘下绒帽的嫦熹。

张嫣精致的小脸变得疑惑,然后恐惧,震惊,揣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和长长的队伍一同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

嫦熹眼神呆滞的坐在地上,不停地翻着白眼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当然并不只是因为刚才她遇见了她的仇人和爱人,而更多的一部分原因是我。

☆、第 18 章

萧决(一)(1036字)

我正用刷成火红色的长指甲不停地敲打电话的背面,并且用手指用力的搅着自己的卷发。

“我现在有点事儿必须要办,您能再等两天吗?……不,我并没有不尊重您,怎么说呢,您在我心里还是像孙子一样伟大的……哦不,我指得是创作出兵法的我的偶像孙子……我当然没有顶撞您……所以我……”

对方比我更义愤填膺的先挂掉了电话。

我打了个寒颤,组织那边一定会针对这次我对长老不敬的事情,而找我麻烦。

嫦熹压根不懂为什么我会对着一个铁盒子表情狰狞,还自言自语。

下一秒我又温柔爱抚了她的侧脸一下:“听着美人儿,我现在不能待在这里,我没看着你的时候,你可要乖乖的保护好这张脸,夜深以后,我希望你已经做好了决定。”

然后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转身消失在空气中,就像化成一缕轻烟一样。

“熹姐姐,你好点没?”

“我没事了。”

嫦熹摸了摸发疼的额头,不想被眉儿看出破绽。

街道又恢复了熙熙嚷嚷的摸样,她们走去墨香纺织铺子的路上,嫦熹都跟丢了魂一样,与路过的人碰碰撞撞,碰到个脾气不好的,直接骂起了她不长眼。

她们顺利的完成了顾嬷嬷交代的差事,往妓馆里赶回的时候,正是日头暖人的正午。

嫦熹头脑稍微清楚一点的时候,自己已经回到妓馆和眉儿忙起了扫地的活儿。她才发现自己错过了一个逃跑的机会。

她侧靠在廊梯上,抱着扫帚,觉得心口好疼好疼。

嫦熹觉得胸口有个咯人的东西,取出一看,是那张契约的纸张。风干了以后,它又变成了笔直的纸,只是皱巴巴的,但字迹还是很清晰。

“人皮契约是吗?哼……”

比她死了更不可思议的就是遇见了一个女怪物,这事儿说给谁听都会觉得她是疯子。当她信了这张纸的内容时,也觉得自己疯了。

当时我并没有看见嫦熹浮在嘴边的一抹阴笑,她笑的疲惫,痛苦,且妖媚。

也没想到,嫦熹的聪明会远远超过我的想象,一场才开始酝酿的阴谋和复仇大计,把我拖进了其中,彻底的拉开了腥红的血幕……

二十一世纪。

上海市中心的黄金地段有一片近两年才耸立起来的别墅区,我也在前不久盘下了一栋,作为我喝下午茶的地方。

可是今日我没那么悠闲,因为我才从长老那儿领来了罚单。

原因自然是我最近不太听组织的命令,擅自行动,并且刚刚顶撞了一个长老,当然那只是他们以为。

组织里那些所谓的长老们,其实活得还未必有我时间长,但就如同人类里头的政治家,总归还是要有些磨磨唧唧、唧唧歪歪的人来管理整个组织系统。

我伸个懒腰,四仰八叉的倒在柔软的床上,将那张煞白的罚单纸蒙在脸上。

“罚单里没收了你什么能力?”

突来的一个声音从我脑袋劈下,我捂着被惊吓到的心脏刷的直起身体,以最快的速度从床上翻滚下去。

☆、第 19 章

萧决(二)(1031字)

突来的一个声音从我脑袋劈下,我捂着被惊吓到的心脏刷的直起身体,以最快的速度从床上翻滚下去。

我愤怒的指着单手撑在床上笑容妖媚的男生:“我觉得组织应该没收你瞬间移动的能力!”

萧决标准的一露八颗牙的笑容,还故意解开了白衬衫的两颗纽扣,伸长了胳膊拽住我的肩膀:“别那么小气,跟我说说,你是把长老的胡子拔了?还是炸了他们的老窝?”

萧决是我的男朋友,我们是在一百年前认识的。那个时候满洲国刚成立,他是哈尔滨警察厅的副厅长,我们咖啡厅里相识,他摆着各种pose,嘴里叼着玫瑰花,想勾搭正在弹钢琴的我,后来才知道对方都是组织的人。

我活得一直很低调,可他偏偏怎么高调怎么玩。现在的身份是炙手可热的电影明星,他最近很认真的在跟我商量要不要考虑科学家这个高难度角色。

我使劲抖开手里的纸张,上面是一个红色三角的图腾:“感知危险的能力没收一年。”

说完后,我两都陷入了一段诡异的沉默中。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我在1940年也受到过同样的惩罚,原因是我违禁去了汉朝的空间。

萧决皱起眉头,他五官精致,即便是生气也很帅气。沉默后,他压低了嗓音问:“你是不是又去了汉朝?还没放弃找回记忆的事儿?”

我点点头,并没有掩饰,我在他面前撒不了谎。

他用一副不可理喻的目光蹬着我:“你是真傻吗?你明明知道组织严禁我们回去前世的年代,你是怎么死掉的,怎么得到长生能力的,这重要吗?究竟你挖空心思的想找到你生前的记忆,能得到什么呢?痛苦?悲伤?还是狂欢?……”

“我能得到一个完整的自己!——”

我提高了嗓音打断他的话,每次到这个话题,我们都会陷入一段莫名的争论中。

我深呼吸了一下,从萧决背后抱住他,闭上眼睛轻轻说着:“对不起萧决,我不会让你担心了,这次我只是看中了一个年轻漂亮的人皮而已,做完交易我就会回来的。”

我们都忘记了自己是怎样变成一个长生不死的怪物,就像人们会忘记了自己出生的事情。在我努力想找回时,我早已经把那段记忆抛弃的一干二净了。

“你每次这样总让我很害怕,汉朝太久远了,这样扭曲空间时间对你的身体没好处!”

“我知道,我有分寸。”

我们不死,但是犯了大错,会被大自然规律惩罚,会消失。

即便这样我还是相信我这一次的判断,在汉惠帝的那个年代,一定能找到我要的真相。

川流不息的大上海这个舞台,终于被夜幕包围。大厦的顶灯,轿车的尾灯,各种建筑物的玻璃窗透出的灯光,这是城市在夜晚呼吸的标志。

而在更久远的长安城里,那里没有白炽灯,没有霓虹灯。

那里沉浸在一片火海中,是灯火的亮光,它用炙热的颜色燃烧了整个长安城的街道。

☆、第 20 章

血印(一)(1010字)

嫦熹弯腰擦着地板,忘尘阁虽不大,长廊却其多,这样繁重的活儿,也是故意为难他们的。桶里的水极凉,且泛着酸臭味,嫦熹掩了掩鼻子还是遮不住那味道,只好半憋着气儿继续干活。

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一双大脚给挡住了。这是双刺绣精致的官靴,从鞋侧镶上的碧绿翡翠就能看得出写的主人身价非凡。

嫦熹没有抬头,低低道了声:“还劳烦官人让个路。”

见许久没反应,嫦熹才小心得仰起头,却不想正对上男子俯下的脸,惊得跌坐在了地上:“你?……”

刘章穿着身素净的云锦长袍,领口袖口绣着的紫竹暗花,配上他那高高挽起的发冠,倒不比昨日那神轻盔的英气,反而衬得他眉目清朗,多了几分书生气质。

嫦熹对他并无太多印象,只是样貌有几分熟悉,才想起是昨日冤枉她偷玉的男人,心里头便多了几分怨怪。

嫦熹不想与人多纠葛,只装作不认识,起身拎起水桶便想走。

“姑娘!”刘章唤住她,“昨日的事情多有得罪,我今日有事儿找姑娘。”

嫦熹尽量压制住自己想骂人的愤怒,深吐气道:“这位公子,奴婢想来也没有哪里得罪了您,您还是放过奴婢罢!”

刘章眉心一拧,抓住她的胳膊:“我的确有事儿找你,这个给你。”说完,他果断的从胸口掏出一摞银票,比昨日给嫦熹还要多。

嫦熹觉得愈发可笑,她现在的摸样顶多是个脏兮兮的臭丫头,这人看上她什么了?可能,天下还真少不了口味奇特的人。

“这位姑娘,我昨日离去是因为……”

嫦熹冷笑声,打断他的话:“现如今世道都变了吗?官家人不为百姓沉冤昭雪,有钱富商不治理钱财不把银子拿出来接济穷人,反倒在这儿烟花地肆意挥霍,老天真的是没长眼的……”

刘章愣住,脑袋转向两边看着,然后问道:“你是在说我?”他看着手里的银票,知道嫦熹曲解了他的意思,补充道:“你误会了,姑娘,我是朱……”

“公子若是没别的事儿,我要去干活儿了。”

刘章的那句朱虚侯的自我介绍还没说出口,嫦熹便头也不回的拎着水桶扬长而去。

刘章身边窜出来一个更为年轻的少年,他问:“少主怎么办?”

刘章把嫦熹没收下的银票的塞回胸口:“她还是不错的,既然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你先跟我回府把东西带上。”

“是。”

嫦熹感觉自己的身体很烫,刚才因那人生了怒气,头就更加是晕了,才刚走到楼梯那边,来了两个来者不善的人。

妓馆的两个老鸨,一个当然是顾嬷嬷,还有一个也凶神恶煞的。

她们手叉腰:“刚才那个富家公子是谁?是不是给了你银票?快点交出来!”

嫦熹紧咬嘴唇,她脑袋一团乱,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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