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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缥缈仙云-第95章

小说: 缥缈仙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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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他那两脚刚与轿车车门接触的时候,却见一个更加矮小瘦弱的身影从另外的那扇车才窗穿出,身轻如燕地越起几丈高处,手脚在虚空中优雅地舒展开来,最后如猿猴一般将身子紧紧地贴在了十几米外的一跟高大水泥柱上。
这人形貌怪异,正是曲文音的爷爷“霹雳飞猿”曲霸!他自与琴仙云在西山陵园自己孙女的墓前分手后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菊影市,而且时刻都在注意着琴仙云的举动,所以对琴仙云将参加与“血鹫”的拳赛也知道得很清楚,于是在琴仙云动身前往司塘镇的时候,他也尾随而去。
在拳赛开始后,他的人也隐藏在离拳台不远处的一堆人群里, 虽然他还不知道与琴仙云在拳台上交手的那个“血鹫”便是将自己孙女害死的莫凝风,但他以多年的阅历,一眼便看出“血鹫”是被药物与一种邪恶的迷魂法术给控制住了,不过他相信琴仙云定也能看出来,因此并没有出声提醒。
“血鹫”落败的那瞬间,他见到一个老头突然向台上冲去,本想将他截住,但后来见那人只是想将“血鹫”救走,并没有继续对琴仙云出手,便临时改变主意,悄悄地跟在那个人的身后,打算看看那用如此恶毒之法控制“血鹫”的到底是何方神圣!可当他跟踪而至这片废弃的功底时,几人的踪迹却骤然消失,他在周围搜寻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任何藏身之处,最后只能先在轿车上隐藏下来,等待他们的出现。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没过多长时间,曲霸便见到一个老头风驰电掣地朝轿车奔来,只是大出他意料的是这老头的功夫似丝毫不下于自己,还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便发觉了自己的隐身之所,而提前对自己发动了攻击,若非他见机得快先行穿出了轿车,此时定会被老头那强横的两腿给弄得狼狈不堪。
曲霸迅捷地从水泥柱上滑了下来,向四周打量了一番,却见那人此时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曲霸叹了口气,来到轿车前,仔细一看车门上那两只脚印,心中怦然一震,这辆车子被那人踢飞后,不仅车门快要碎裂开来,便是其他许多地方都扭曲变形了……
吴医生刚让手下准备好工具,准备为“血鹫”疗伤,就见“二爷”脸色阴冷,匆忙地走了进来,不由诧异的道:“二爷,怎么啦?”
二爷冷哼了一声道:“吴医生,你赶快让人把东西收拾一下,转移到‘三区’去吧。”
吴医生被二爷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说得一愣道:“二爷,这地方不是很安全吗,干嘛要转移。”
二爷道:“我们刚才被人跟踪,现在已经有人留意这地方了没,我们要是不赶快离开,行踪迟早要暴露的!”
吴医生吓了一跳,急问道:“二爷,对方有多少人?”
二爷沉声道:“目前为止,我只发现了一个长相古怪的老人,刚才我出手试探了他一下,发觉他的功夫深不可测,若是真和他动起手来,我不见得便能胜过他!”
吴医生深知这二爷的修为极其深厚,现在连他都这样说了,也开始感到事态有些严重起来,于是忙把那几个年轻人招来,吩咐了他们几句话,便开始收拾起来。吴医生他们选择这个地方做为试验研究之所时似乎早就为自己留了条后路,这密室中竟藏有另外一条通道。
这条通道抵达几里外的一座加油站,那加油站的老板似与他们极熟,很快便找来了一辆大货车,只不过半个小时,密室里的东西包括重伤的“血鹫”以及其他那些象“血鹫”留做研究之用的“试验品”便全都转移到了车上。
在一阵急促的“嘟嘟”声响后,这辆货车转眼间便顺着那蜿蜒曲折的道路消失在黑暗当中……
与浪倾天等人在菊影大饭店好好地庆祝了这次的胜利之后,魏时修悄悄地来到了鸣鹤馆。
雪玉蟾此时还没有休息,似乎专门在等待着魏时修的到来,见到魏时修那副高兴的神情,雪玉蟾淡淡地笑道:“时修啊,这次拳赛我们一定是大获全胜吧!”
魏时修乐呵呵的点头笑道:“是啊,老板,琴仙云那小子一身的功夫还在不赖,在最后关头才把绝招使出来,害得我白白替他担心了这么久。”
雪玉蟾听了却只是微微地一笑,脸上没有一点意外的表情,似乎这一切早就在他的意料当中。
魏时修又笑道:“老板,要不要过几天我把他带来,让您见见!”
雪玉蟾悠然的道:“不用了,其实我和他在两年前就已经见过了,而且还相处了一段很长的时间!”
魏时修有些诧异的道:“两年前就见过了?老板,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啊!”
雪玉蟾没有回答,只是轻声笑道:“时修,这件事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的把琴仙云留在黛洛集团,以后他对我们的发展将会起到很大的作用。记住,千万不要在他面前提起我,知道吗?”
“是,老板!”魏时修心中虽然大为奇怪,但却知道什么事自己该问,什么事自己不该问。
雪玉蟾又吩咐道:“还有就是这小子吃软不吃硬,你要将他留着还得花一番脑子才行啊!”
魏时修应道:“老板,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雪玉蟾赞赏地点头笑道:“嗯,今天你忙了这么久,想来也累了,那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魏时修这几天为这长拳赛担心了许久,确实也感到有些疲倦,因此雪玉蟾说出这句话后,便马上答应了一句,离开了鸣鹤馆。
而在魏时修离开后,雪玉蟾却悄悄地来到了这栋房子的最顶楼。这顶楼一片漆黑,气氛显得极为诡秘阴森,那黑暗中魅影闪烁,似乎隐藏着许多高手,而且更似有一层无所不在的杀气充斥了这里的每一处角落。
雪玉蟾来到其中一个房间前面,轻轻地在房门敲了几下。
房门旋即便被从里面拉了开来,一个宽硕的身影随后闪现,却几乎将那扇门的空隙都给填塞住了,那个肥壮的黑影看出了眼前之人是雪玉蟾后,身躯轻轻一侧,让出了稍许的空间。
雪玉蟾道了句“颛孙先生”后,身子便从那点小小的空间里挤了进去,而房门也随即重新关闭,没人知道雪玉蟾这么晚了还到这房间里去干什么,更不会有人知道这房间里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当然雪玉蟾自己与那位复姓颛孙的人除外……
浪倾天今天也是特别兴奋,不但因为琴仙云胜了这场拳赛,更因为魏时修一出手就给了他十万,做为他推荐琴仙云的报酬。按理说,遇到如此厚待下属的老板,他应该感激万分才是,可他见魏时修离开后,却也悄然地跑到了魏时修的情妇善晓霞处。善晓霞早就给他配了一套别墅的钥匙,所以他是一路径直走到了善晓霞的卧室门口。
“你这死鬼,这么晚还跑到人家这里来干嘛!”睡得正香的善晓霞被敲门声吵醒,埋怨地唠叨了一句后,慵懒地从床上爬起来,拉开了卧室房门,但见到是浪倾天时才露出了几丝高兴的神色,喜道:“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又是那老鬼呢!”
浪倾天眼睛往善晓霞那敞开的酥胸瞄了一眼,吞了口唾沫,嘿嘿笑道:“宝贝,几天不见,可想死我了!”说罢,浪倾天一把将善晓霞搂到自己怀中,嘴唇却如闻见腥味的猫一样凑到善晓霞那从内衣里暴露出的双峰上,轻轻地将上面那两粒紫葡萄似的晶莹蓓蕾含到了口中,大肆地舔动起来。
善晓霞媚眼含情,似嗔似喜地望着浪倾天,红唇中禁不住娇柔的呻吟起来。
不久,两人便已滚至床上,衣裳翩翩地在空中飘飞着落到地面,两具赤裸的身躯交缠在一起,热烈与激情开始在房中演绎出了一幕令人心襟摇荡的充满盎然春意的缠绵曲调。
蓦地,外面突然又响起了一阵敲门的声音:“晓霞,快开门啊,我回来了!”
浪倾天和善晓霞火热的身躯倏地一颤,猛地坐了起来,两人都脸色大变地看着对方,他们听出那门外的人竟然就是魏时修。善晓霞低声的道:“你不是说他回家去了,怎么现在又跑到这里来了!”
浪倾天也疑惑起来,道:“刚才喝完酒后,他确实是这样说的啊!”
这时魏时修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善晓霞顾不得再去寻思魏时修为什么会突然来此,装做刚被吵醒的样子打了呵欠,娇声道:“谁呀,现在还来敲门?”
“宝贝,是我啊!你难道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魏时修在门外道。
善晓霞一边把睡衣检起,一边故做埋怨的道:“真是的,到现在才回来。那先你等会,我穿上件衣服马上就来!”说着,又瞪了那还在发愣的浪倾天一眼,轻声骂道:“在这发什么呆,还不快捡好你的衣服躲起来!”
浪倾天这才恍然大悟,哦了一声,忙那自己的衣裳拿在手中,向四周扫了一眼,道:“躲在什么地方?”
善晓霞轻轻指了指衣厨才走下床,又将床铺上凌乱的垫子收拾好才向门外走去,待见浪倾天的人已经藏好后才把慢吞吞地把房门拉了开来。
魏时修疑惑地看了善晓霞一眼,道:“你怎么磨蹭到现在才开门啊?”还好魏时修此时倦意正浓,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边走边将自己的外衣脱下,道:“好困啊,今天都快累死了!”说着,人已经倒在了床上,丝毫没有发觉这房间有什么异样的气息。
刚一盖上被子,魏时修的眼皮就已经半开半合了,躺在他身边的善晓霞把上身靠在他胸膛上,腻声问道:“你今天到哪去了,现在才回来?”
魏时修漫不经心的道:“唉,去了趟鸣鹤馆!”说着,禁不住打了个呵欠。
善晓霞本是随口问问,这时听后心中不禁一动,看了衣厨一眼,又急忙问道:“这么晚了,你去鸣鹤馆干嘛?”
听到这句话时,魏时修霍地惊醒过来,有些紧张地看着善晓霞道:“我刚才说了些什么?”
善晓霞被他的神情吓得芳心一震,道:“没说什么啊!”
“真的没有?”魏时修不信的道。
善晓霞委屈的道:“你要是不相信,那问我干嘛?”
魏时修见状忙把善晓霞搂在怀里,赔笑道:“宝贝,是我多心了,我向你道歉啦。”
善晓霞这才转嗔为喜,白了魏时修一眼,魏时修这才放心地沉沉睡了过去。
直过了许久,浪倾天确定魏时修已经睡熟了之后才敢从衣厨里走出来,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不过他心中却有些奇怪,魏时修为什么对“鸣鹤馆”这三个字这么紧张,浪倾天暗自打定主意,过几天一定要到鸣鹤馆看看去……
第07章 灵蛇魔祖
    寒意逼人的天龙雪山迎来了它清晨的第一道曙光,猛烈的狂风卷起一条条雪龙漫空飞舞,拍击着那坐落在半山腰上的道观。这座道观尽管看上去十分宏伟,但在这苍茫的冰雪天地中却显得那么的渺小,似乎一不小心便会被这肆虐的凛冽寒风给吹上半空。
这道观的门前匾额上写着“天一观”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虽不是名家手笔,但却自有一股苍劲的气势,不过令人微有些奇怪的是这天龙雪山处于崇山峻岭之中,除了山脚下有几个小村庄外,周围方圆百里都很难见到一个象样点的小城镇,按理说这样一个偏僻而且香火不旺的地方应该不会有这道观的生存空间,可这“天一观”建造百余年来,不但没有倒闭,观中的道士却反而越来越多,这让山脚下的村民感觉很有些不可思议。
今日,天刚微亮,观门便打了开来,只是观内却依然寂静无声,不见半个人影,只有大门外的台阶下跪着一个年轻人,一直没有起来。
这年轻人便是沧天,他在严沧海死去许久后才带着重伤的沧云以及严沧海的骨灰惴惴不安地往这里赶来。在这绵延起伏的群山中徒步行走了数天,他在昨天深夜终于来到了这天龙雪山,回到了这自己极为痛恨但却十分畏惧的“天一观”!
严沧海的骨灰盒和沧云早已被观中的几个小道士给搬了进去,但沧天却一直在这台阶上跪到了现在。那吹得他脸颊疼痛难当的寒风一个劲地往他衣领里面钻,没一会儿身躯便如冰块一般变得越来越僵硬。沧天感觉不到自己身体里丝毫的温暖气息,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似乎愈来愈脆弱,最后竟连何时仆倒在台阶上也不知道。
在迷迷糊糊之间,沧天忽然感到身体里好似注入了一股热流,在经脉中穿梭游走了一阵,趋散了体内那团阴冷的气息后身子又回复了些微的暖意。沧天微微地睁开了眼睛,隐约看见自己的床前闪动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顿时打了一个激灵,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他竟一骨碌从床上跳了起来,跪在了这个影子的身前,敬畏的道:“师父……”
这是一名年约六旬的老道,身躯颇为健壮,面庞方正,双眼炯炯有神,颔下漂浮着一缕长须,望之竟颇有副仙风道骨的韵味。但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徒弟,这老道的脸色却变得极为冷峻起来,道:“沧天,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师兄是被谁害死的?”
沧天偷偷抬头望了老道一眼,与老道那紧盯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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