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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恋上你的床-第46章

小说: 恋上你的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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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建纬买来帮忙的道上兄弟,那么他们听了这些话,应该就会有所触动,不一定会再动手。
果然,她这一席话说完,那四个人很明显地耸然动容,一齐将目光投向了曾建纬。
曾建纬这才明白过来她的用意,心里顿时大怒,脸上却不动声色,沉声道:“你向安德烈告状,让他把我打发到非洲去,这叫仁义?谢恒亚为什么跟你离婚,跟宛若结婚?还不是想要那个项目?现在你们的目的达到了,就过河拆桥,把人甩了。你们以为给几个钱就算仁义了?当别人都是傻瓜吗?”
那四个人一听,立刻又看向虞阡。
虞阡脸一沉,目光如箭般射向他,“曾建纬,是你先出卖公司,这叫咎由自取。”
“说得好。”曾建纬一掌抽过去,“你这也叫咎由自取。”
虞阡只觉得脸颊一阵阵发麻,唇角磕到牙齿,渐渐流出血来。
那四个人一直很沉默,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忽然,虞阡的手机响了。悠扬的音乐声在空旷寂静的地下回荡着,听上去特别刺耳。
虞阡知道多半是谢恒亚没见她回家,这才打来的。她淡淡地看着曾建纬,眼中有一丝讥讽。你想神不知鬼不觉地绑架我吗?哪有这么容易?
曾建纬也是聪明人,这时看着她虽然脸颊红肿,唇角滴血,明亮的双眼中却满是笑意,当然明白她在想什么。
手机铃声响了很久,终于断了,过了片刻,又响起来。
曾建纬探手从她的外套口袋里拿出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谢恒亚”三个字。他看向虞阡,冷冷一笑,“来得正好。”便将手机递给旁边一个男人,“是她老公。”
他是那四个人的头,事前已经听曾建纬介绍过相关资料,也针对一些可能出现的情况制订了相应对策,这时拿过手机便接起来。
“喂,阡阡,你怎么回事啊?”谢恒亚温柔地笑着问,“都八点了还没回家,小陈说你六点半就走了。怎么?路上塞车吗?”
那人声音低沉,缓缓地说:“谢先生,你老婆在我们手上,给你两个小时,准备两百万现金,亲自送到我们指定地点,我们放你老婆回去。你不准报警,不准耍花样,不然的话,我们就撕票,先奸后杀,你就等着给你老婆收尸吧。”
“你们别乱来。”谢恒亚大吃一惊,随即勉强控制住,本能地要求,“我要跟我老婆通话。”
“可以。”那人将电话放到虞阡耳边,低声威胁道,“你给我好好回话,如果稍有差错,我可就没这么客气了,一定先奸后杀。”
虞阡心里一震,脸上却不露声色,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平静地对着电话说:“喂,恒亚,是我。”
“阡阡,你怎么样?”谢恒亚焦急地问,“他们没伤着你吧。”
“没有。”虞阡很镇定,“恒亚,你别急,把儿子照顾好。另外,我有本书在陶茳那里,你有空的时候帮我去拿回来吧。”
谢恒亚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书,听她不像受伤的样子,这才稍稍放了点心,赶紧安慰她,“你放心,好好在那里呆着,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好……”虞阡还要说什么,那人已经把电话拿开了。
“谢先生,你只有两个小时,到时候我再跟你联络。”他再次强调,“记住,如果想要你老婆活着回家,就不要报警。”没等谢恒亚回答,他就挂断电话,关机后放进自己衣袋。
虞阡脸色苍白,嘴唇淌血,神情间却非常平静,一点也没有恐惧的表示。在昏暗的灯光下,她倚靠在粗糙的混凝土墙壁上,一张脸却显得更加圣洁美丽。她看着曾建纬,轻声问:“值得吗?为了爱欲便赔上一切?你想过你的父母、妻子、儿女吗?就算杀了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李宛若会因此爱上你吗?”
曾建纬越听越觉得刺耳,不禁恼羞成怒,一拳挥出,重重击中她的下颌。
虞阡哼了一声,就像挨了重重一锤,一直喘不过气来。她委顿下来,不断地咳着,只觉得喉咙深处已有血腥味在往上冒。她屏住呼吸忍着,把最难捱的那一刻熬过,这才缓了过来。
曾建纬冷笑着说:“你的话很对,其实我根本不想杀你的,我要杀的是谢恒亚。他的助理总是跟他在一起,我们没机会下手,这才找上你,算你倒霉。等他来了,我送他跟你一起上路,让你们在阴曹地府做对同命鸳鸯,也算对得起你们了。”
虞阡心里大惊,表面却很镇定,声音很清晰,“你要想清楚。我和谢恒亚的身份都不是普通平民,一旦我们被杀,肯定会在社会上引起强烈反响,你们绝对跑不掉的。只要被抓住,就是死刑,不会有任何机会逃生。我奉劝你适可而止。你们不就是要两百万吗?我就能拿出来。你们明天跟我去银行,我提给你们,何必要伤人性命?我还有个刚出生的儿子,你们就忍心让他变成孤儿?你们也有父母,也有子女或者将来会有子女,将心比心,你们不觉得这么做很残忍吗?”说到后来,她看向那四个人,希望能打动他们。毕竟她与他们无仇无怨,他们不一定会冒这么大的风险杀人吧?
果然,那四人面面相觑,都有些迟疑。曾建纬却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伸手掐住虞阡的脖子,狠毒地说:“虞总,你就别花言巧语地拖延时间了。等到明天,只怕我们一个都走不了。我告诉你,如果两小时后谢恒亚不给钱,我就把你带走,卖到那些下三滥的窑子里。反正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过好日子。”
虞阡被他掐得差点窒息,挣扎半晌,才微弱地说:“你一定能拿到钱的。”
曾建纬这才放开手,转头看了那四个人一眼。暗影里,那些形貌粗鲁的年轻人也是喜形于色。
这一刻,虞阡只觉得累极了,便索性闭上眼睛,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她已经尽力,现在,一切都要看谢恒亚了。
南方的夜,总是安静得很晚,而烟霞山庄却一如既往地平静安宁。
在朝霞苑里,宽大的会客厅里灯火通明。孙信诚、谢恒亚、陶茳和孙信哲都在这里。另外还有几个男人,看上去都机敏干练。他们是公安局刑警大队派来的解救小组。
室内烟雾弥漫,显然那些男人都抽了不少烟。长长的茶几上放着几个茶杯,然后就是一些监听与跟踪的设备。整个屋子里气息十分杂乱,大部分人都紧皱着眉,不时用纸巾擦着额头上的汗。
听完谢恒亚的介绍,刑警大队的李队长转头问陶茳,“虞总有本什么书在你那里?”
“《曾国藩》。”陶茳有些茫然,“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提起这事?那套书放我这里好长时间了,她从来没问过。”
“那就对了。”谢恒亚立刻说,“我相信她是在暗示,绑架她的人很可能是曾建纬。”
李队长马上向他询问了曾建纬的情况,随即同意他的判断,然后布置人去找李宛若,并监听两人的手机,以便查找曾建纬所在的方位。
陶茳非常担心,愤怒地说:“曾建纬为什么要这么做?再想钱也不能做这种事。”
“贪心不足罢了。”谢恒亚冷哼一声,“那种人渣,什么事做不出来?为了钱,我看他连他亲娘老子外加老婆孩子都肯卖。”
孙信诚脸色阴沉,郑重地看向李队长,“李队,这事辛苦你们了。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但你们必须确保虞总的生命安全。”
“放心吧。”李队长对他笑了笑,“我们处理类似的绑架案不是一宗两宗了,这个还不算恶劣的,情况明朗,主谋不是穷凶极恶的暴徒,比较容易控制。而且,虞总显然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会与绑匪周旋,暂时不会有事。当然,我们肯定会小心从事。孙总,谢总,你们就放心吧。”
刚刚跟他道了谢,孙信诚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来电号码,便不动声色地走出去,这才接起来。
“孙总。”那边的人态度比较恭敬,“我查过了,本城所有的大哥都没有接过这单生意,会不会是过路的?”
“哦,那辛苦你了。”孙信诚温和地说,“明天到公司去找我弟弟,先拿点钱去喝茶。”
“哪里,哪里,孙总您太客气了。”那边的人更加有礼貌,“我再继续好好查一查,也许是下面刚进门的兄弟不懂事,擅自接的私活。”
“好,那谢谢你了。”
“呵呵,孙总说哪里话?帮朋友是应该的。”
孙信诚挂上电话,转身走进房间,便看到谢恒亚正站在窗前,默默地看着外面的夜色。
整个城市已经沉睡在夜色里,而他们的心里却沸腾如火。
当谢恒亚的电话打给孙信诚的时候,他正在公司里忙着,一听之下差点把桌上的电脑给砸了。他丢下工作,匆匆赶回家与谢恒亚会合,随后迅速展开一系列行动。
谢恒亚不赞成报警,怕被绑匪得知,给虞阡造成致命伤害。不就是两百万吗?他给得起,只要虞阡完好无损地回来,再收拾那些混蛋也不迟。
孙信诚也同意他的想法,但认为必须借助专业人士的力量才有可能安全地把虞阡解救出来。
两个人商量了半个小时,这才给身为公安局长的朋友打电话,把情况详细说明。局长当即派出以刑警队长为首的解救人质小组,带上若干设备赶来,立刻投入紧张的工作。
谢恒亚一直不敢去想虞阡落到曾建纬那个龌龊小人的手上会有什么不堪的境况,只希望虞阡能冷静处理,不要激怒他,不但生命不能有危险,最好能把身体上的伤害降到最低,至于会有什么样的伤害,他完全不能去想,稍一念及就会害怕,会心悸,会怒发冲冠。
那是他心爱的人,他的妻子,他儿子的母亲,他不能忍受她受到任何伤害。如果那个曾建纬或者其他的什么混蛋敢伤到她,他一定会让他们后悔一辈子。
他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孙信诚来到他身旁,轻声说:“恒亚,你还是先休息一下,等会儿还要打大仗,没体力可不行。”
谢恒亚明白他的意思,便点了点头,转身坐到沙发上。
同样的时刻,虞阡在极度的困倦中一直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她的身体很痛,被曾建纬打的地方、被绳子捆住的部位全都疼得厉害。她蜷缩在地上,闭着眼,一边努力让自己休息一边凝神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曾建纬似乎和那四个人出去商量事情,黑暗中,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随即消失不见。
虞阡只觉得身上一层一层地冒着冷汗,将她那本来滑爽的丝衬衫紧紧地黏在身上,让她感到一阵阵地发冷。她完全没有时间概念,只能从一点一点冷下来的气温推断已是深夜。
忽然,有个脚步声响了进来。
虞阡睁开眼睛,只见走进来的正是那四个人的头。直到他走到灯下,她才看清楚,这人十分年轻,身体看上去非常强壮,浑浊的眼中透着原始的欲望。她心里微微一惊,脸上却一直保持着冷静。
那人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来看着她,片刻之后,抬手抚上她的脸。虞阡没有避开他,轻声说:“你们这样弄钱很危险。”
那人犹豫了一下,忽然俯头过去吻她的唇。她立刻转头,努力躲避他。那人干热的唇便落到她的头发上。
虞阡被绑得死死的,根本无法避开他的侵犯。危急中,她的头脑十分清晰,低低地道:“大哥,你们现在只是绑架勒索,钱我出得起,无所谓,过了就过了,我也不会找你们麻烦。可是,我如果受到什么无法弥补的伤害,你们只怕就活不成了。”
那人在喉间轻笑几声,显然并没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虞阡了解道上的规矩,打算全力一搏。她看着他似乎已在喷火的眼睛,低声说:“大哥,我朋友是信诚集团的董事长孙信诚,还有几个朋友跟他的实力差不多。你要钱可以,但你不能动我,否则的话,不但他们不会放过你和你那三个兄弟,只怕他们还会在道上放出悬赏来,就连你的大哥或者大哥的大哥也放不过你们。你好好想想,是现在满足一时的欲望重要?还是命和钱重要?”
那人的动作顿时停住,想了片刻,抬头看向虞阡平静的眼睛,忽然笑了起来,“大姐,我服了你,如果你来道上混,一准儿也是个人物。其实我们刚才也看出来了,那姓曾的小子不是东西,没规没矩没上没下的,难怪要混不下去。不过,我们收过他的定金,不好中途撂下不干,那叫不仗义。”
虞阡知道危机已过,心里长长地松了口气,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微微一笑,“他又不是你们道上的兄弟,哪里需要跟他讲什么义气?你们不过就是生意而已,按我们商场上的规矩,收了定金又要反悔,赔他双倍就是。你们收了他多少定金?”
那人略一犹豫,爽快地说:“大姐,那小子的家底想必你也清楚,我也用不着乱编,他先付了我们十万块。”
“好,这个损失我来付。”虞阡立刻说,“你赔他二十万,你们的合作关系就此解除。然后,我请你们做事吧,你们开个价。”
那人忍俊不禁,不由得揉了揉鼻子,半晌方道:“大姐,你想让我们做什么?”
虞阡微笑,“很简单,给我丈夫打个电话,告诉他我在哪里,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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