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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被上苍诅咒的天才-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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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而用坚定的热切的目光望向顶头上司副书记,坚定的口气道:“今天,*书记的一番话让我们吃了定心丸!请领导放心,我以一个共产党员的身份向组织、向您保证,我们这个专案组保证在规定期限内完成调查任务!”
  几个专案组成员也随后的站起来,不约而同的同样以坚定不移的语气道:“请领导放心,我们保证在规定期限内完成调查任务!”
  第四章 或跃在渊之长安计划
  十二月四日,夜晚。
  龙镔从深圳宝安区的那间网吧里走了出来,顺着来路走回下榻的酒店,心情沉重压抑。
  这已经是冬天了,在这座年轻的繁华的滨海城市里,也有了几分凉意,路灯闪烁着雾白的光,依旧还有不知死活的飞蛾四下里盘旋着,这是这类昆虫生物趋光的本能,大大小小,叠叠涌着,有点现代的意味。
  龙镔喉管里还有点堵着感觉,又感到似乎是抽多了烟,舌头也很苦涩。他抬头看看前面,酒店的标志就醒目的在幽越的夜空中耀着眼,再走几分钟就到了。
  叮呤――!手机又响了,不用说,肯定又是薛冰莹!
  龙镔摁了接听键,道:“喂?”
  薛冰莹故作的娇柔的嗓音:“阿成,你到了没有啊?”
  龙镔平淡的答道:“还没,我想去吃点东西,你自己忙去吧。我还要过一阵才回来。”说完,就把电话掐断了,信步拐向路旁的这间“云梦小吃店”。
  龙镔还真是有点子饿了,他叫了一份大碗加辣的牛肉粉条,坐在凳子上看着马路上流动着的车子、逛走着的人们,等候着饱腹之物的到来。
  看来这小吃店里的师傅也是两湖人士,做出了牛肉粉条的味道,龙镔吃得十分舒心。
  不经意中一抬眼刚好看到薛冰莹正从街道上朝着小吃店走来,看来这个大小姐真有点锲而不舍的革命精神,必定是对自己刚才不礼貌的挂断电话深怀怨恨,前来兴师问罪了!龙镔真有些哭笑不得。
  果不其然,薛冰莹面带寒霜,站在龙镔面前劈头就道:“你有种!吃独食!我看你能拽到几时?!龙镔!”话音刚落地,她转身就走了回去!
  龙镔登时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就薛总他们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吗?怎么薛冰莹也知道了呢?
  他迅速站起身掏出五块钱向小吃店柜台上一扔,说声“老板,买单!”就朝薛冰莹追了上去。
  这对他来说是件大事,务必得弄清楚来龙去脉。
  现在再也不能薛冰莹面前继续假装自己是敖成了,先摸清到底她知道自己多少底细再考虑下一步。龙镔打定主意,紧赶两步试图和薛冰莹并肩走,薛冰莹见状反倒立刻来个一百八十度转身,知道这丫头耍起了性子,没办法,龙镔只得跟上。
  轮到薛冰莹当家作主了,只见她精心修饰的面容上露出极尽嘲讽的神情,怪怪的道:“怎么啦,慌张了?知道自己的底被人掀了?你不是挺能拽的吗?怕什么怕?现在想对我讨好卖乖了?贱男人!哼!”
  龙镔视若罔闻,任得她百般讥刺,沉声说道:“我对刚才掐断电话的行为向你道歉,随你怎么说,你得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名的?这件事很重要。”
  “这件事很重要?哈哈!”薛冰莹显得非常轻蔑,“那我就不重要了吗?你不过一个中国政府通缉的逃犯而已,在我面前你拉什么风?龙――镔――!”
  龙镔觉得不能和她在大街上象吵架似的谈话,便道:“我们别在这里说话,到另外的地方,到那片草地上说怎么样?”
  薛冰莹瞪起眼还欲大声嘲讽,却被龙镔用大手一揽,她挣扭了几下,嘴唇呀张了两下终还是没有叫嚷,任由龙镔把她带到这片草地上。
  龙镔和薛冰莹坐在草地上,没有言语,龙镔回思着推测可能是这两天在深圳宝安进行人事测查时出了某种问题,要不然薛冰莹也不会知道这个秘密。龙镔看着薛冰莹那气犹未消的神情,暗自寻思这个僵局不打开,可真别想撬开她的嘴!龙镔换上一副轻松的笑容,故意笑道:“怎么,薛助理,怎么不继续骂我了啊?”
  到底薛冰莹还是紧张龙镔的,她无怪乎也就是因为心情烦躁所以对龙镔使点小性子而已。最先看到龙镔那严肃的模样她的心理上就已经怯了三分,她已经可以肯定龙镔果真是有个惊天大秘密了!但是她怎么样也不怎么愿意去相信龙镔是个逃犯,她得要龙镔亲口承认,当面对质!
  薛冰莹看着龙镔这副故作轻松的样子,心里更来气了,道:“你少给我油嘴滑舌,有种的你就跟我去见两个人!我看你还要假冒到什么时候!”
  是祸躲不过,龙镔早已想开了,也做好了思想准备。
  龙镔和同来的其他两个人事部同事是住在十一层,可薛冰莹和龙镔到了第八层就下了,进了0814号房间,敲门。
  这一男一女两个人居然是自己的校友,两人和他一见面,就做了自我介绍,男的付及春,经济学硕士,女的则叫谈笑,是和自己同届的中文系本科。
  龙镔倒是没有想到这两个人压口不提他在学校的事情,反而一个劲的表白着他们的能力,似乎是吃定了龙镔会自己提出疑问,又或者是希望薛冰莹把疑问提出来。
  龙镔看这架势,决定自己先开口,龙镔道:“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不必拐弯抹角,我也不必玩什么躲迷藏的游戏,我就是龙镔,一个窝藏在利衡集团的逃犯,说白了,身无余钱,够不上别人勒索的级别;手中无势,也没有帮助他人的能力;了无牵挂,大不了就是坐牢而已。说起来我们是校友,但我并不认识你们,今天既然你们找上了薛小姐,何不直奔主题,讲明来意?”
  付及春和谈笑对看一眼,付及春迟疑着说道:“龙镔,我们说实在的,也没有什么不良企图。你的事情我们早就听说了,我并不认识你,但是谈笑以前在文学院见过你。我们两个来到深圳,想在深圳发展,今天上午我们到利衡建材找个老乡,谈笑就认出了你,那位老乡告诉我们你是在利衡集团总部人事部上班。我们听说你是薛小姐的男朋友,所以,我们就找到薛小姐,想和你见上一面。”他紧张的观察着龙镔的神色变化,连忙又补上一句:“请你一定放心,我们绝对没有告诉其他人,我们只告诉了薛小姐。”
  看他们似乎是远不是这么简单,龙镔抽着烟平声道:“你们还没有讲出你们的来意,我只是个逃犯,你们为什么不直接报告警察把我抓起来?”
  付及春动色道:“说实在的,我恨死了那个郑学,他以前就抢走了我的初恋女友,当时听说他被你打了,我心里才出了一口怨气!我为什么要去报告警察抓你?我付及春就想交你龙镔这个朋友!”
  谈笑看上去是个文文静静的女孩子,也接嘴说道:“你就放心吧,我们是绝对不会对别人说的。”
  看来这两个人还是不肯说明真实来意,龙镔只得自己说道:“我只是一个利衡集团的普通职员,而且也早就做好了被抓捕的准备。你们不会无缘无故的找上薛小姐的,是不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受过教育的人,说吧,没什么要紧的。”
  薛冰莹也附和着。
  离开他们的房间,薛冰莹拖着龙镔进了她的房。
  龙镔的心情越发有些沉郁,已经得到肯定答案的薛冰莹一反刚才的冷漠,安慰着龙镔道:“没什么大事的,他们俩不就是帮忙找个好工作吗?这还不是轻而易举?”
  龙镔冷然说道:“他们有这么简单吗?凭他们的学历难道果真象他们说得那样找工作太难?你能担保他们没有别的企图?冰莹,我看他们的目的不是在我,而是在你!他们以为你是我的女朋友,你又是薛总的女儿!今天他们只是要工作,明天他们就可能要位子!”
  龙镔的眼神变得有些阴狠,语音格外沉重:“抓住敌人的把柄,或是趁敌人有麻烦、危难的时候,采取手段,获取利益乃至制服对手,这是趁火打劫啊!他们有了一就会有二,得到二就会要三,除非我无利可图了,我看他们会纠缠到底的!”
  转而看向薛冰莹的脸,起身道:“就这样吧,冰莹,你休息,我走了。”
  薛冰莹看着龙镔,跳起来扑上去,紧紧环抱着龙镔。
  又一个麻烦来了,这可是个老麻烦,薛冰莹已经多次对自己进行骚扰了,龙镔一直在尽力回避两人独处的场合。龙镔体谅她的情绪,温声说道:“冰莹,你和我都有各自的朋友,况且我还是个逃犯,别这样,好不好?”
  薛冰莹也不知哪根筋不对,踮起脚就向龙镔脸上凑,龙镔偏头躲过,道:“冰莹,冷静些,别这样让我难做!”
  薛冰莹见自己主动的投怀送抱、慷慨主动的求吻居然又被龙镔再一次拒绝,颇有些羞怒,狠狠死命在龙镔胸口咬了一口,推开龙镔,又抬脚朝着龙镔那带伤的右腿发脾气踢了一下,正中右膝伤处!她并不知道龙镔右腿受过伤!
  嘴里骂道:“仆街!普你老母!我告诉你,还没有哪个敢这么对待我!要是我告诉我老爸,管保你在利衡呆不下去!”
  龙镔实在没想到伤处都有一年了,自己平时还能做健身锻炼,满以为已经恢复如初了,居然还那么禁不起刺激,他登时感到一种尖锐的刺痛从骨头的深处直冲头顶,进而弥漫了整个右半身!他低哼一声,感到有些站立不稳,连忙侧身坐在床上。
  掀起裤腿一看,右腿上两条锯齿状长长的伤疤,有若两条恐怖的巨大的蜈蚣吸附在皮肤上,龙镔将腿放直,用手掌轻揉被薛冰莹踢中的地方,疼痛并没有因此而减轻,反倒开始加剧!
  尤其是大脑,感受到了血液流撞的激烈,太阳穴明显出现了随心跳搏动着的起伏,龙镔还来不及多按摩一会儿,骤地感到大脑一阵晕眩。
  薛冰莹惊讶的看着龙镔那疤痕累累的右腿,心里涌起愧疚,嘴巴却还不认错,依旧在骂道:“踢死你这仆街的!”神情气恼的坐在另一张床上,眼睛却紧张的盯着龙镔,看到龙镔的表情有些难受又忍不住问道:“衰仔,你没什么事吧?”
  龙镔努力抵抗着头的昏沉与晕眩,闭上眼偏身躺在床上,没有搭理这个脾气古怪喜怒无常的薛冰莹,一时间,百般回忆绞缠着,朦胧似乎中,他感到秋雅正在用热烫的毛巾为他的伤处做着热敷,轻柔的小手在轻柔的抚摩着伤处。
  头的涨痛开始模糊他的意志,大脑仿佛变成一锅正在被一种无形力量搅拌旋转着稀粥,而那中心点正是那曾经受过重击的地方!
  薛冰莹没有想到自己那不自觉的一脚竟然造成龙镔这般惨象,看他也不像是在装蒜,她有些害怕了,急忙摇晃着龙镔的身子,问道:“喂,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啊?要不,我把姜成武他们叫过来送你去医院?”
  龙镔摇着头,坚持着答道:“不要叫他们,我不要紧,就是头有点难受,躺一下就好了。你不要跟他们说今天的事,记住。”
  龙镔昏沉沉的,似乎灵魂离开了本体,全身有不着力的感觉。
  薛冰莹摸不清龙镔的虚实,又搞不懂所有的状况,又不敢对薛总打电话,看到龙镔那样子,心里又变得很难受,一急,掉眼泪了,替龙镔盖上被子,坐在床边抽噎着。
  龙镔的病情十分怪异,直到半夜他才苏醒过来,一睁眼,他就发现居然薛冰莹和他躺在一个被窝里!薛冰莹睡在他的左侧,将左手搂抱着他的腰,头枕着他的手臂,脸朝向他的脖颈,大腿劈放在他的左腿上,全身紧紧挨着龙镔,睡得正酣。
  借着房间里略暗的灯光,龙镔偏头看着薛冰莹的脸,不错,这张脸是很美丽的,性感中带有前卫的招摇,修饰里却不失自然的妩媚,紧闭的双眸犹自挂着一点泪痕。
  透过薄薄的裤子,龙镔感到薛冰莹那紧贴着自己柔软正散发着一种令他焦灼的热度,他突地有了要占有这种热度,要彻底享受这种热度的欲望!龙镔感到了薛冰莹柔软火热的肢体已经令他本能的燃烧着一种欲望!一种似乎遗忘了许久的欲望!一种似乎被压抑了很久的欲望!一种被他一直克制着的欲望!
  自懂事以来,龙镔一直很怕自己的这种欲望,从雯丽到秋雅到静儿,他一直在用他的意志力和这种性的本能做着抗争,这是很辛苦的事儿,那阳根勃勃的雄起总令他全身难受得紧,特别是和秋雅独处时,他除了和秋雅稍微亲亲嘴外,总是避免和秋雅过度进行肢体接触,虽然他的确想更进一步探试秋雅的秘密。
  这是一个爱慕着自己的女人,这是一具成熟的性感的女人的躯体!龙镔感到全身炙烫的欲火迫切的使他想要伸张狂躁的情欲,阳根已经在极度的坚硬之中对龙镔发出绝不向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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