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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风流市长-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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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嫂说:“她升了,做了我们现任的总经理,取代了刘老板的位置。”

听得司马曼几乎坐不住了,谁能随随便便坐上这个位置?只能是最亲近的最放心下的人:老婆,连情妇都挨不上边。可玫瑰不是说要同他结婚,与他出出入入,俨然是主妇的角色。这里面有文章。

但是,司马曼没有问,一副耐心听下去的模样。

丁嫂说:“我说到哪儿了?对,说牡丹吸白粉,老板一听说就拿了钱,把她送进了公安局……”

司马曼下意识地问:“主动投案?”

丁嫂说了一声“不”,详细讲了牡丹戒毒的故事,接下说:“成丽误入歧图,他顶了闲言闲语,救出了大牢,还收留她做了秘书……”

司马曼说:“成丽又何许人也?”

丁辟说:“是老板的第四任秘书,被人强迫入了诈骗团伙,要听,里面又是一个故事……”

“不要说故事了!”司马曼说,“其实你们老板是豆腐心,总是为这些漂亮的失足女青年着想。”

丁嫂说:“是呀,人家成秘书做了广告公司的老板,结了婚,两口子恩恩爱爱,成天抱着他们的女儿,到处留下的是笑声。要不是老板菩萨心,成小姐即使不坐牢,也可能落得破罐子破摔的。”

司马曼说:“老板这人也古怪,专为女人做好事,也不存在什么企图?”

丁嫂一听就像自己受了侮辱的,站起来说:“你以为他贪图女色,乘人之危?不,他对男女一视同仁。”还没等司马曼反应过来,就又讲了自己男人丁辟拘留的故事。

艳秀大惊小怪的,说:“原来是这样的,我当时泪水都流了,心想丁嫂好像《红灯记》里的奶奶,好坚强,一点事都没有的。”

少楷说:“我也有同样的感受,平时夫妻俩在街上走,恨不得抱在一起的,今日丁辟出了事,丁嫂的心像不是肉长的。要是我婆娘这个样,出来后第一件事,写休书……”

直到夜十一时,司马曼满载了一脑子的“事例”,回到了八号楼,见欧阳琛还在写文章,就半个胸倚在他身上,瞅过去,见文章的题目是,《W城深化改革之我见》,就取笑说:“就这样一根救命稻草?”

欧阳琛心里正烦恼,自己写的文章,自己都认为空荡荡。

他没好气地:“你今晚‘下班’还蛮早!”

“下班”是行话,三陪女郎下班都是十二点以后,平时他总是用它来形她,回家回晚了。

司马曼没有往心里去计较,笑道:“好没良心的,为了你竞选,白天晚上在外磨嘴皮,陪小情卖笑的。你不仅不给我一个奖赏,反把我当作鸡婆,心让天狗吃了你呵!”

欧阳琛听话里有文章,抛下烦恼,扭过身给了一个赏,还是带响的,盯了她的眼睛,说:“看你脸上光亮亮,一定是收获不少吧?”站起身拥了她,一起坐到沙发里。

亲热一阵,司马曼就一五一十作了汇报,听得他也是番津津有味,有几处也亮了眼眸。

待她讲完了,欧阳琛拉她起来,温柔说:“你先去洗,我在床上等你。”连书桌上的灯也没关,就宽衣解带进了被窝,待她去了浴室,起身关上门,就拨通了崔永恒家里的电话,对局长说,“你知道三零公司吗?”

电话里说:“知道呀,天天在电视神吹的,看个电影故事都扰得不安宁,中间还插播好几次哩。”

他说:“它子公司有个经理到赌城葡京去豪赌,这家公司的总老板主动送他去拘留,有没有一点权大于法?这里面有没有掩小避大?”

电话里:“完全有可能?你的意思是……”

他说:“这是一家私营企业,资产几十亿,你今晚亲自带队,带上记者,还有工商税务的,连夜到三局看守所去查一查,当事人叫丁辟。”

电话里:“叫记者一同去,配合严打,说得过去。叫上工商税务,合适吗?”

他说:“你呀,不动脑子。深圳挖了个偷税漏的大案子,宝日事件,八千万的税,这不是一笔大收入吗?”

电话里说:“我明白了。”断了线。

欧阳琛举了电话筒正思索给谁打为好时,光了身子的司马曼钻进被窝,说:“你还给谁打电话?”

欧阳琛忙放下电话,说:“想给你老爸打电话,总是打不通。”

她贴近他,说:“有急事?”

他拉熄了灯,手下开始游动,说:“想探听他的来意。”

她舒畅地享受前奏曲,说:“这还不明白吗?一个个谈话,征询意见……”

21 花边绯闻起

中平手搭上她胸襟上的耸峰,说:“我正是看到你整日腌黄瓜相,才一有时间钻进你房里钻的。你愁什么?不要憋在心眼里,你真是把它说出来,也是一种放得下。”

牡丹身子和手都不动了,头埋在他怀里,嘤嘤地哭起来,中平吓了一跳,翻身压上去,催着她说出原委。

“这不明摆着的,你还装什么佯?”她先是没好气的,后无可奈何地,“人无所待,便迷茫。无所希望,人便烦恼。只要你一旦竞选市长,我就需要一手筹办你和玫玫的婚事。”

中平心也是碎的,只好说:“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嘛!”

牡丹激动起来:“女人只是满足这露水般的一朝一夕?给我说一句实话,不当这市长,你会选我作老婆吧?”

回答她的是一阵抽搐和蛮劲。

****翌日一下飞机,俞松猴急地问中平:“杉杉爸爸,现在几点钟?”

俞松是竹叶与她前夫的儿子,通过一段时期办好了定居美国的手续,中平趁这次去美国,顺便把他和瑞杉一同带回家。

中平瞅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说:“快十一点半了。是不是要上厕所,我带你去。”

俞松神情更急了,越急就说不出话。

瑞杉一旁说:“他不是尿憋,而是要看拳击,泰森和霍利菲尔德,拳王急霸战。”

本说不来的玫瑰,安抚说:“还来得及,前头都是闹场子的,压轴戏都在后头呢!”

她突然决定来香港,为的是通过她哥哥,替中平安排会见香港的一些名人政要。比如说香港政治上两大奇才:政治神童梁振英,又叫打工皇帝,年薪一千万。另一个是神出鬼没的程介南,曾是香港行政长官的参选,助选和筹划选举人,年龄与中平相仿,听听他们的见解,甚至想用高薪聘用顾问来理顺即将来到的组阁这一摊。所以她几乎一夜未睡,从电脑里调出了各种资料,交待秘书如何整理,就一起来了香港。

赶天赶地回到新落成的巴洛克式的别墅楼,俞松打开所有香港电视频道,人家不转播。乱急中在广东卫视里找到了,两个孩子们一阵凫趋雀跃,又像碰上了严厉的老师,乖乖儿地坐下来看电视。

中平不喜欢运动,也叫不出拳击台上谁是谁的名字,但他被孩子们这般神情给吸引住了,何况人生,还有即将来到的政治追逐,何尚不是另一种拳击呢?就说学政治出身的欧阳琛,不惜两次来打探他的动向,不就是已开始了对自己的拳击吗?

直到玫瑰来到他身旁,中平才收回思绪,,见电视里仍是广告画面,把目光又落在巴洛克式客厅的装饰上,这是兰萍的妈妈遗留下来的遗产。

玫瑰顺了他的目光,边看边说,这鬼建筑出现在十七世纪,采用三柱一组的节奏,不规划的跳动,布局变化大,突出垂直分划。喏,墙面做成深色的壁案,有意造成反常出奇的新意境,喜欢用壁画、雕刻,还常常将人体雕刻渗透到建筑里,显示富丽堂皇。这与后面那栋罗马式不同,这里的窗、门和拱廊,不用半圆形拱顶作内部支撑……

中平听不懂,听得无味,慢慢被俞松和瑞杉一番话吸引住。

俞松说:“杉杉弟,咱俩赌一注,你说谁赢?”

瑞杉说:“赌什么?来口数没兴趣!”“口数”是光说不兑现的意思。

俞松说:“那你定赌注。”

玫瑰喜欢瑞杉,就把手放在他头上说:“小孩子,不要学赌的。”

瑞杉如见蛇的,不友好地把她的手推开,坐得远远的,噘起了嘴巴,说:“谁要你的手放在我头上的?”

玫瑰一愣,说:“我这般友好待你,你怎还……咬吕洞滨的?”

瑞杉起身走到墙壁边的清洁桶前,连忙吐三口涎,说:“女人的手,摸了男人的头,保险不吉利。看来我今天要输惨了!”

玫瑰逗乐了,说:“小男人,你若是输了,我来认!”

瑞杉说:“这场拳王赛炒得满世界的水都在响,又是在拉斯维加赌城,不知有多少人来参加赌博的。我们比起来,算啥?松松哥,赌注我来定,赌谁先由你选。”

俞松说:“我看好大高个霍利菲尔德。喏,他在休息室跳迪斯科、祈祷……几有精神力量!”

瑞杉说:“那叫心虚。看来我只有押在泰森身上了。赌注,英伦银行发行一套九七纪念票。妈的,英国佬你都滚了,你还在发‘九七’财的?”

玫瑰知道这套票贵,先劝阻他俩不要参赌的方式学坏了,后对中平说:“这套五英镑的‘九七’纪念钞票,以HK九七为号码之首,一至三十五号,底价五千美元竟投,是不是太大了?”

中平明白了她的用心,这才说:“杉杉,你太玩大了,凑兴玩小一点。”

瑞杉横了玫瑰一眼,说:“我们只赌第三种形式的发行,是不是,松哥哥?”

俞松说:“是呀是呀,面值小得很,才六十五港币,外卖也只有一百五左右。贵的是前面二种,一种三十五张大版票,面值二千二百二十港币,外卖五千元。另一种十二张的版票,面值七百六十港币,外卖一九九七元。”

中平早就没听下去了,心里只是想,瑞杉说得对,失败者也在发“九七”财,泰森打输了也能拿到三千万美元。只有他刘中平在这场“拳击”中不能输,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电视里的拳击开始,重量级争霸战,一下从你来我往的激烈对击,变成了口头牙齿战。泰森眼睛流血,报复卫免冠军霍利菲尔德的无意冲拦,难以置信,把对手两只耳朵咬得鲜血淋漓,左耳还被咬缺掉一块,真是百年不遇的野蛮动作。

接下去的画面更乱了,泰森拳打警察,随后响起了枪声,数千人受惊。记者问泰森,为什么要咬掉对手的耳朵。他说,对手两次用头擦破他的眉角,鲜血直流,而裁判没有制止,使他激怒,产生报复心理。

裁判宣布霍利菲尔德卫冤成功!

“泰森,你输也可以,但咬人家的耳朵真丢人!”瑞杉拿出一百五十元,掷给俞松,泪水汪汪说,“你侮辱不是你自己,是全世界多少颗盼着你胜利的心。”

玫瑰见他动了情,也有同样的感触,劝慰他说:“赛前都作了技术预测,泰森综合得分为九,而对手为八点多。就是输了,也得输的光明磊落。怪只怪我这大女人不该摸你小男人的头的,晦气。来,我付你二百元,多出的五十元,算精神损失费。”

中平见瑞杉真正接过那二百元,手在脸上羞他:“关键时刻,D市抠门德性露馅了吧!”

瑞杉理直气壮:“市场经济,人无完人,是你长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

呛得中平无话可言,自己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一字不肯提钱,可如今的孩子,张嘴市场,闭嘴经济。

三十日朦朦亮,牡丹把中平撩醒,身子和眼眸在说话,还要的。

中平眨巴眨巴眼睛,说:“我服了你。我一天到晚撅着屁股拜会这个那个,你像猪儿般哑吃酣睡,还得我撅几次侍候你的。”身子还是任由她摆布。

牡丹贴上去,叹道:“看到你出出进进,我一旁却插不上手。所以,我是把白天的闷,挪到晚上来用呢!”

中平手搭上她胸襟上的耸峰,说:“我正是看到你整日腌黄瓜相,才一有时间钻进你房里钻的。你愁什么?不要憋在心眼里,你真是把它说出来,也是一种放得下。”

牡丹身子和手都不动了,头埋在他怀里,嘤嘤地哭起来,中平吓了一跳,翻身压上去,催着她说出原委。

“这不明摆着的,你还装什么佯?”她先是没好气的,后无可奈何地,“人无所待,便迷茫。无所希望,人便烦恼。只要你一旦竞选市长,我就需要一手筹办你和玫玫的婚事。”

中平心也是碎的,只好说:“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嘛!”

牡丹激动起来:“女人只是满足这露水般的一朝一夕?给我说一句实话,不当这市长,你会选我作老婆吧?”

回答她的是一阵抽搐和蛮劲。

不想她的泪水再次溢出:“只恨我命不好,等了你七年,等来的就是这样的命,牺牲的命。有儿女见不着,想再生,却又生不出来。”

虽是一阵疲惫,他的手还在抚着她,不以为然的:“想生就生,能屙出大几个,也算是我对你另一种补偿。”

牡丹说:“你就是把我捣碎了,也只能屙得出一滩水。”

一五一十把医院的检查结果给他细说了,唯独隐去了与X将军的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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