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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富豪俱乐部-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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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了合同他就不怀疑了吗?”欧升达问。

江香兰咬咬牙,道:“所以,我还考虑从升达辞职。”

“为什么?”欧升达更加不可理解,他接着说,“辞职以后你还会找工作,还会跟男人来往,那他不是还要怀疑?他一怀疑你就辞职,这样你的生活会变得混乱不堪的。”

“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她叹口气。

欧升达道:“或许,你应该跟他多沟通沟通。实在不行的话,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

江香兰苦笑一声:“我尝试过与他沟通,可是没用,他现在很固执,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欧升达给她又夹了些沙拉:“越是这样,越是需要耐心。或许,你要让他多接触一下人,这样才能让他心情放松。心情好了,也许就能听进别人的话,看问题也不会总钻牛角尖了。”

“可是,他自己现在没有朋友,我的朋友他又不想接触。多少次小吟说要他见见楚总,他总是觉得自卑,不想见。尤其是最近,他更加变本加厉,只要是小吟或者来来找我出去,他会满世界找我。亲戚、朋友们都很反感。”江香兰一副无奈的样子。

欧升达沉默片刻:“首先证明一点是毛波很爱你而且非常地在乎你。不过他对你过分担心可能对于你来说是一种负担。我觉得他对你这个样子,可能就是他对你不够信任,对你本人没有一定的信心所造成的。我觉得你可以试着做一些让他知道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之类的事!慢慢地建立起他对你的信任,可能会好一些,但千万切忌急于求成,多跟他聊聊吧!这世间我们都是对方船上摆渡的过客,撑一竿,渡一程,就是能给的所有。”

“我也是脾气很倔的人,我觉得我没有问题,干吗要刻意做些事情让他不怀疑呢?他多疑根本就是他心理上有问题。唉,我现在真是不知道该怎样做才好了。”江香兰一声叹息。

“他的危机感太强了,对自己的婚姻信心不足,是自卑的表现。是以前的痛苦经历,使他对现实生活的认识产生了偏差。有机会我跟他谈谈吧。”欧升达道。

江香兰半张着嘴,百思不解的样子。

欧升达本来还想说点什么,门铃忽然响了。

江香兰过去开门,没想到进来的却是乌梅。

她看了一眼江香兰:“江小姐,原来你就是欧董的那位女同事啊?”

欧升达何尝听不出这话里的醋味,忙在一边招呼道:“过来一起吃吧。”

乌梅今天画着浓妆,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紧身皮衣裤,紧裹着健美丰满的胴体。胸前的拉链拉得极低,一对豪乳仿佛要喷涌而出。

看欧升达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她解释道:“去参加了一个部里的联欢会,没卸妆就来了,看着有点不像我吧?”

欧升达道:“有点吓人。”

江香兰在一边说:“我吃饱了,你们继续,回头我叫他们再送两个菜来。”

“别呀,怎么一见我就走啊?我们一起嘛。”乌梅道。

江香兰道:“不了,你们慢慢谈,我回房间了。

“你别这么客气啦,我也就是来看看欧董。你坐吧,我等下就走。”乌梅道。

“怎么?你还有事?”欧升达问。

“有朋友在楼下等我,我就是上来看看。没打扰你们吧?”乌梅眼睛像刀子。

“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打扰?”欧升达尽量使自己的情绪内敛。

“看你们这样,我觉得我似乎是个不速之客。”乌梅盯着欧升达。

“你们谈,我还是回房间了。”江香兰在一边肯定是感觉到了什么。

“哎,江小姐,你别走啊,我就几句话,马上就走。”乌梅道。

“有事么?”欧升达问。

乌梅回答:“没事,就是怕你一个人寂寞,上来看看。”

乌梅今天似乎跟每天不一样,究竟是怎么不一样欧升达还是说不清。

但是,他知道,在这样装束下的她,内心肯定有一个他所不知道的世界。

“不对,你肯定是有事。”欧升达道。

“你就那么肯定?”乌梅的眼睛开始变得不那么犀利了。

欧升达笑道:“你能带着妆跑到我这里,说明有急事。”

乌梅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了一丝快活的表情,但是很快就被严肃所代替,说道:“刚才参加那个联欢会的时候,我看见王光玉和Andrea了。他们一直在一起嘀咕,我怕这事与你有关,所以过来提醒你一声。”

“肯定是有关系。”欧升达道。

“不过还有个人跟他们在一起,我觉得很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听别人叫他李书记。”

“是不是高高瘦瘦的,长得很斯文?”欧升达问。

“是的。”

“他叫李佳荣。”欧升达道。他明白了,为什么曲线国要让自己复工,原来是李佳荣在给他施加压力。

王光玉看样子是动用了不少的力量,连李佳荣这样的人都动用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在意了。

欧升达忽然领悟了,在王光玉后面的那些人并不是单纯的看客,他们是谋士,甚至也跟着冲锋陷阵。

自己原以为只是面对着一个王光玉,现在看来是面对这一个集团军。欧升达忽然觉得这牌局变得越来越有趣起来。

“哦?我想起来了,他介绍过冷董到他们那个省考察过。我跟冷董在一个聚会上见过他一次,不过人太多我印象不深,你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乌梅道。

“乌小姐请喝茶。”江香兰将一杯茶放在乌梅面前。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欧升达真诚地表达着谢意。

“就这么谢?”她冲欧升达眨眨眼睛。

欧升达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脸腾地红了,然后转眼看江香兰。她似乎没有注意乌梅的话。

“对了,冷董有打过电话给我。”乌梅道。

“他说什么?”欧升达问。

乌梅回答:“没说什么,只是问我在北京见到你没有,我说我正要来见你。”

乌梅为什么要这样回答?是不想让冷鸿海知道她跟自己上了床?

“好了,我走了,你们继续。”她冲着欧升达做了个怪脸。

“那好,有机会一起吃饭吧。”欧升达微笑着点点头。

乌梅的笑容忽然变得狡猾起来,看看江香兰又看看欧升达,转身离去。

送走乌梅,江香兰显得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欧董,我在你这里是不是让你朋友误会了?”

“误会?有什么误会的?”欧升达显得不以为然。

“我还是回去吧?”江香兰道。

欧升达像对待偶广群一样慈祥地说:“刚才光顾了说话,你还没吃什么东西。来,继续,别浪费。”

也许经过乌梅这么一个插曲,江香兰的心情明显好了一些。她不但吃了一些东西,还喝了两杯红酒。

欧升达静静地看着她如拈花观心的菩萨。

吃了一会儿,江香兰忽然问:“我觉得乌小姐来的很奇怪,那些话在电话里说说不行吗?为什么要亲自来一趟?”

这句话一下子叫欧升达有点醍醐灌顶的感觉。是啊,她突然造访是什么意思?

他脑子里的CPU飞速地转了半天,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她事先知道江香兰的到来。她来这里一是验证一下,二是打探一下。

在这个牌局里,乌梅、尹诗双两姐妹到底是荷官还是对方的眼线?欧升达有些吃不准。

“哦,也许是她路过吧。”欧升达这样回答。

其实,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不信。

看着江香兰斯斯文文地在吃东西,他忽然想或许应该给刘文为打个电话。

可是,他想来想去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现在这个时候或许静观其变才是正路,随他人起舞,最后就会失去主动权。

对手现在在做什么?他有点焦灼。猜测是一种心理疾病,但是他无法自医。

“其实,我觉得你也好,王光玉也好,走到现在特别不容易。”江香兰忽然这样说。

“是啊,我跟他都是白手起家,按理说应该联起手来,没想到到头来却落了这么个结局。”欧升达感慨道。

江香兰给欧升达倒上酒:“跟那些经商的高干子弟比,你们太不容易了。”

“现实生活中,权力可以换来金钱。即使不是以权谋私,占有权力场资源的高干子弟,如果想要经商的话,也天然地会具有优势。父辈即使不关照,求到哪个官员头上,也会买账。当然,也有些高干子弟甘守贫寒,但大多数都会凭借父辈的余荫,进入商场打拼,做得风生水起。像我和王光玉这种的,凡事都要自己想办法,一句话——难啊。”欧升达一口将酒喝下去。

“唉,大多数的中国人都要靠自己,有几个能天生的富贵呢?”江香兰又给欧升达倒上。

欧升达接过酒,并不喝,只是看着:“高干子弟经商,绝非在市场条件下的公平竞争,其成为亿万富翁的道路上有着过多的权力的台阶。不仅在起点,而且在途中都不公平。”

“我来的路上仔细再看了一遍那两份合同。对我们来说,华夏投资那份合同的确有吸引力,你为什么不直接签了呢?”江香兰问。

欧升达惨然一笑:“制约,有很多的制约。面对这些制约,我不能不考虑再三。”

“制约?”江香兰满脸狐疑。

欧升达回答:“准确地来讲就是一些规矩,大家都按照这些规矩来玩,一切没事;一旦你不按这些规矩来玩,你就有可能被踢出局。”

“如果这些规矩对你不利呢?”江香兰问。

欧升达严肃地说:“任何规矩都有有利和不利的两面,关键是你怎么去理解规矩。”

欧升达知道,面对着目前这个纷繁芜杂的牌局,自己不能先破坏规矩。古人说:规者,所以规圆器械,令得其类;矩者,所以矩方器械,令不失其形。规矩之于江湖,就像阳光空气之于人,须臾不可或缺。

他将杯里的酒喝下去,就像吞下了对手。

这两天的北京之行他明白了很多,徐中方、王光玉、冷鸿海他们是自己的对手。可是,战胜了他们,自己就能摆脱危险吗?钱进和阿萨又能不计报酬地帮助自己吗?回族有个寓言故事:有一只经常来食店串门的狗,有一次它趁店主人不留意,突然叼了一个羊心就跑。店主人对它喊道:你偷走了羊心,但我知道了你的心。

那天晚上,虽然欧升达和江香兰喝了不少酒,但是,他还是失眠了。那是他经历过的最奇怪的失眠,明明是有着无限的倦意,但是却无法入睡。无数的人物和事情像录像机的快放一起涌到他的眼前,让他烦躁不已。

他变换了无数个姿势也无法平静,甚至数了无数次的绵羊也无济于事。

一时间,王光玉那闪亮的金属名片,冷鸿海豪华的游艇,徐中方白皙干净的脸,涵涵曼妙的身材,钱进油光锃亮的大嘴,甚至还有小月面对一群裸体同性的那种见怪不怪……都涌现在他的脑海。

他的大脑似乎变成了无用运算占用了大量虚拟空间的CPU,忽然慢得不行。

欧升达打开电脑,进入公司的内部网络,想处理一下公文,但是却发现,所有的工作都是那么有条不紊,根本不需要他再做什么。

拿出电话,想打给某个人,可是,又无人可打。楚之洋和乐枫他不能打,因为他不想让自己最亲近的人知道这一切。他们若是知道了这一切,一定也会像他一样睡不着;打给别人,这样的夜晚,打给谁也不合适。

他无聊地打开电视,却没有看进去任何一个频道。他就那样从新闻到文艺,从探险到访谈,从体育到广告胡乱地拨动遥控器,脑子却飞到了九霄云外。

王光玉此时在干什么?徐中方又在干什么?冷鸿海又在干什么?

他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心情也越来越糟糕。

他走到厅里面,拉开窗帘,透过窗子,北京的夜晚半梦半醒着。此时,这些窗子背后也许正有人做着改变他欧升达命运的事情,而他自己却感到无能为力。

在一个国家,权力越是能够成为主宰,决定个人乃至社会的命运,知识、教育、商业行为以及个人的努力,就越显得微不足道。

最为一个渺小的个体,要付出多少额外的努力,忍受多少屈辱与泪水,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欧升达想大吼一声,却发现自己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

第十七章 全面开战

…17…

酒店的早餐很差,差到欧升达都不敢相信是这种档次的酒店的早餐。

江香兰问:“你昨晚没睡好吗?”

欧升达看着面前那只煎得像七十岁老妇的乳房一样的单面蛋,上面的酱油就像魔鬼的眼泪,他回答:“还好。”

“涵涵小姐昨晚打了电话给我。”江香兰道。

“哦。”欧升达就像没事一样回答。

“不想知道她跟我谈了什么?”江香兰问。

“女人之间的事我一般不问。”欧升达道。

江香兰慢慢喝着面前的一碗粥,道:“我们谈的不是女人之间的事。”

“难道你俩谈的是选布什做美国总统?”欧升达用手里的叉子灵巧地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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