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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情意绵绵,首席上司在隔壁-第6章

小说: 情意绵绵,首席上司在隔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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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点苏青才回来。
“小曼,睡了吗?”苏青边换鞋边问。
没有听到声音,苏青走向卧室,见到灯开着,江曼蜷缩在床上戴着耳机在看剧。
江曼转过身摘下耳机,看着苏青:“我在你浴室里看到一支验孕棒。”
苏青愣住,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淡定:“哦,那个啊,上次的同学聚会,我喝高了,意外和咱们的某位男同学发生了关系,事后没有再联系,纯属意外。”
江曼听完,没说什么,苏青27,是不需要任何人约束的年纪。
如果是意外发生的关系,第二天醒了会不知道吃药?苏青不是那样不懂得爱惜自己的人,摆明了撒谎。
两个人聊到深夜,直到困意袭来。
……
星期日,中午11:25分,她被手机震动的声音吵醒。
伸手抓起,迷糊的按了接听按键:“你好。”
听见声音,江曼整个人都清醒了。
打来的人是她手上收尾这个项目的大老板,邱树权,49岁,他是外地人,但在青城的势力背景似乎很大。工程正是收尾阶段,他不给签字,拖着尾款,创州的高层却不敢吭声。
对于这种恶霸一样来历不明的老板,江曼是能躲就躲。
不过不能躲的时候,就真的躲不了。
邱树权邀请江曼陪他去参加一场名门婚礼,理由是,他在青城不认识其他女人,想起设计师小姐漂亮大方的模样,借用一晚。
江曼撂下手机,觉得自己的死期到了。
“呸!借用一晚?这老男人他妈的会不会说话?真是烦啊!又得罪不起!”苏青抱着手臂,急的在屋子里摇头叹气。

☆、非惹自己小姑子?

要去参加婚礼,江曼只能回家换衣服。
苏青陪江曼一起。
人刚进门,陈如就追着闺女问:“你倒说说,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儿?!”
江曼看着老妈说:“妈,童沁昨天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她在挑拨我们家人之间的关系。太离谱了,我打听她和江斯年之间的那种事?我脑子也没坏。”
陈如一副不解的模样。
苏青把包放在客厅的沙发上:“阿姨,童沁这人我们刚认识不久,凭这些日子的接触我们可以一致的断定,这人特性,爱惹事儿,而且谁的事她都搅合。”
“非惹自己小姑子?”陈如感到不可思议:“还见血了……我的老天爷……”
苏青多说了一句:“平时在公司童沁就找小曼的麻烦。”
“……”
房间中,江曼打开自己的衣柜。名门婚礼,去的可能大多数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穿的会正式,她如果穿的太随意或夸张,会变成一个异类。
颜色不好穿黑,黄。
中式婚礼,红和纯白的裙子恐怕又会和新娘的礼服婚纱撞色。也许对方不是那么敏感的人,但该注意的总要注意一下才礼貌。
最后江曼穿了一条多种颜色小格子的九分裤,上身一件无袖浅色的小衬衫,四厘米的高跟鞋,干净整洁。平时见客户穿法,简单时尚不显古板,利落大方的一身。
苏青开车送江曼到创州门口,缓缓停车,叮嘱江曼:“小心一点。”
江曼点头,打开车门,下了车。
苏青在车里叹气,望着江曼,江曼走向等在门口的那辆豪车,司机下车,点头哈腰的打开车后排座的车门,让江曼上车。
很快司机上车,将车开走。
车行驶在去婚礼酒店的路上,江曼跟坐在旁边抽烟的邱树权打招呼:“很久不见,邱老板最近在忙什么?”
“没忙,喝酒喝住了院,我也很久没见江小姐,又漂亮了!”邱树权挑眉瞟了一眼江曼的身体,从侧面她的脸颊往下一直瞟到臀bu。
在邱树权的眼中,她穿裤子,不是裙子,没露胸没露背,这打扮显得有几分清高傲慢,他看着,很不满意。不过邱树权无所谓,再傲慢晚上也得乖乖脱了。
江曼感觉到他的目光,但还是硬着头皮说话:“嫂子上个月来了,要请我吃饭,刚好我在外地没去成,回头邱老板得帮我对嫂子说声谢谢。”只能不停说话,说客气话,让气氛不要变得安静怪异。
“没事,你嫂子太闲。”邱树权说。
二十分钟抵达婚礼酒店,保安指挥车辆开往停车地库,江曼视线不经意地一瞥,看到酒店门口横着停了一辆车,黑色卡宴,车内此时空无一人。
这还没完,因为邱树权的车驶入地库,刚一停上车位,江曼就看到旁边车位上停车一辆白色宝马X5,她拧眉看了一眼车牌号码,确定,是江斯年的车。

☆、小姐的酒量一杯两杯没问题吧?

江曼下车,又看了一眼江斯年的那辆车,他今天也来了这里?
“我们上去,江小姐?”邱树权问。
江曼收回目光,点头,微笑地跟上邱树权的步伐。
上升的电梯中,邱树权说,这酒店今晚已经被新郎一方包下,今天晚上,酒店里来的所有人必须都是参加婚礼的。
出了电梯,江曼看见这婚礼的排场,不禁暗暗地吸了一口气。
邱树权带江曼往里走,挑眉看身旁的江曼说:“省军区陆司令的儿子娶老婆,这场面江小姐估计头一次见。有对象了吗?要不我今晚给你介绍一个?娶你也这排场!”
“谢谢邱老板的好意了,我是没这福气……”江曼玩笑地摇头说。
她的脸上虽是轻松,可心里一直在不停打鼓。
邱树权点点头,带她继续往里走。
进酒店的门口没有迎宾客的,楼下也没有立婚礼牌,婚礼6:08分开始。
婚礼上的人都很规矩,本就有一大部分是严肃职位上的人。至于邱树权这种横行霸道的人,连根烟他都没有随便抽,因为邻桌有一对年轻夫妻是抱着几月大婴儿来的。一不小心抽烟呛到了孩子,你能知道那是什么大人物的小孙子或是小孙女。
婚礼流程上进行着新郎吻新娘的环节。
江曼一转头,目光不巧的就迎上了也正在凝视她的江斯年,他皱眉头,目光里深情款款,装着回忆。
此时前面一片掌声响起,江曼不再看任何人,吐出一口气低下头,独自烦闷的想着今晚要怎么安全脱身。
江斯年是跟童沁还有岳父大人童刚一起来的。婚礼流程结束的时候,童刚带着女儿和女婿跟人攀谈起来,童刚给女婿介绍一些商场和官场上的大人物认识。江斯年全程应酬的自然老道,江曼从来不知道,他是如此喜欢这种生活。
男人都有野心?
可是,他的野心建立在了薄情之上。
邱树权带江曼去应酬一些熟识的生意朋友,问她:“在场的,有没有特别想认识的人?我给你介绍。”
江曼摇了摇头,抬手把头发掖到耳后,笑笑敷衍:“都不认识,又都想认识。”
“江小姐真会噎我啊,如果在场的一个一个给你介绍,得介绍到明天的天亮。”邱树权伸手就搂住了江曼的细腰,不管江曼的脸色变化,自顾自抬手指着前面的人:“跟着我走,代我敬那个老头一杯!我这伤了的胃,喝酒准疼,江小姐的酒量一杯两杯没问题吧?”
江曼把所有的怒意忍在心里,只得从容赔笑。
此时的婚宴场中,伫立着一道极其挺拔的男人身影,西装革履,凛厉之色藏匿在他的湛黑眼眸里。陆存遇在与人交谈,不经意地,他再一次看到江曼和一个男人同行,并且被那男人搂着腰。今晚她和那个男人已经四次走进他的视线。

☆、邱老板您别开我玩笑

一杯一杯,江曼不记得自己总共喝了几杯。
所幸喝的每一杯都是红酒,酒店服务员倒的,司令儿子的婚礼上大概没人敢动手脚。与人碰杯,她是替邱树权这个人喝的,跟专业挡酒的有一比。
又喝完一杯,江曼的手机响了。
“不好意思邱老板,我接一下。”
邱树权挑眉点头:“去接。”
江曼把红酒杯递给旁边的服务小姐,对邱数权应付地笑笑,然后去落地窗那边接。接完能借口走掉最好,走不掉就要再想辙,硬走暂时还不是最佳办法。
江曼站在落地窗前,一边通话一边眺望着远处亮起的城市灯火,现在已经晚上八点。
“江小姐,聊完了吗?”
跟苏青还没聊几句,江曼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邱树权走了过来。
“你们跟住,先不说了,他来了。”江曼皱眉说完,收起手机。
她刚要回头找借口说离开,却在回头间猛地被男人挤在玻璃窗与他身体中间。
江曼恐慌。
邱树权的身躯贴近她:“我是不是好人?是不是很有钱?跟着我,养你都没问题。”
这不再是暗示,已经挑明。
面对一样恶心的男人,却不能以一样的方式对待,社会现实,人也得现实,不然你就玩不转!
江曼的背部靠着玻璃窗,装糊涂的笑着说:“邱老板,您别开我玩笑。”
“不开玩笑,青城这一边我还没女人。”邱树权一手握住她的细腰,力道很重。
“邱老板,我能明白。”江曼见装糊涂不行,只能换辙:“邱老板您当初把单子给了我,我就一直都在记着您的好,我本也打算完工以后好好的感谢您一番。我和嫂子认识,也见过面,我不好在这事上对不起嫂子是不是?女人多得是,您看今晚……”
江曼话未说完,就见邱树权的身后走来一人。
正闻着江曼体香陶醉的邱树权,顺着江曼的视线转身,不高兴的皱眉!
“邱老板?新郎的父亲见你。”来人做请的姿势。
江曼松了一口气。
邱树权并没打算放过江曼,让江曼等,不准先走,否则……
江曼听着这“否则”二字的威胁,心里愤愤。
十几分钟过去。
邱树权才从房间走出来,江曼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却见,房间里又走出来一个男人,身型挺拔,忽然近在咫尺的男性五官叫她顿住,一时忘了移开视线。
“我来介绍,”邱树权伸手,要对走出来的这个男人介绍江曼。
不想却被走出来的这个男人蹙眉打断,他盯着江曼,眼眸深邃,好看的手指轻轻抚摸过自己另一手腕上的衬衫袖口,男人开腔:“原来是创州的江小姐,认识。”
“陆先生。”江曼点点头,打招呼。

☆、你摸了张红心6是个好寓意明白么?

江曼的表情很不自在。
“原来认识!那就一起玩牌!”邱树权很是意外,一时间搞不太清状况,不明白江曼跟陆存遇是哪一层面上的关系,刚闻过这女人的体香,心里痒痒。
一行人离开婚宴酒店,找地儿玩牌。
酒店门口,江曼推搪地说:“邱老板,你们去玩,带我恐怕会耽误谈正事。”
“别!四个人玩牌,其他三个是陆家亲朋,我一个外人凑手,再没个人陪我,那多尴尬?”邱树权抓过江曼的胳膊,把她带上了车。
江曼上车,视线不安的寻找苏青他们。
前面一辆黑色卡宴,陆存遇平静的视线从后视镜里收回,发动引擎,男人戴着名贵腕表的那只手轻轻打了半圈方向盘,卡宴驶离。
邱树权的车跟着前面的卡宴,跟的费力,那辆卡宴的车速时快时慢,搞得邱树权快也不是慢也不是,快了恐怕会超车,慢了又会跟丢。
江曼在邱树权的车上,看得出邱树权开车颇为不耐,又得忍下。可笑的就是眼下这个规矩,一方横人,又怕另一方人。
红灯停了,邱树权问江曼:“认识陆二公子?”
“认识。”江曼声轻。
邱树权皱眉指着前面的卡宴:“前面卡宴里那位姓陆的,军区陆司令的二公子,他玩枪那会儿我还在工地上焊钢筋。呵!不过他现在,”
“绿灯了。”江曼打断提醒。
不知怎么,江曼脑海里竟浮现出一个25岁穿黑色军靴迷彩裤的男人,现在知道,那个人——他叫陆存遇。
玩牌的地方是一处私人住宅,四个人,三男一女,有老有小。
江曼不懂这玩的是什么。
玩到夜里十点,陆存遇捻灭烟蒂,他叫江曼:“江小姐过来帮我玩一把,我去趟洗手间。”
“我不会啊。”江曼尴尬地看他。
陆存遇伸手示意她过来他身边坐下,他说:“摸牌,先捂着,等我回来再开。”
江曼耐心地应付着得罪不起的客户和即将可能成为客户的男人,坐下,摸了一张牌,放着,和大家一起等陆存遇回来。
几分钟后,陆存遇回来了。
他从江曼的手中抽出那张牌。
他翻开发现是个小6,陆存遇勾起唇角,一怔,男人白皙干净的手指却也把牌潇洒的摔到了桌中央。
牌桌上大家起哄:“存遇,你也栽了!”
江曼明白,输了!
“对不起。”江曼没敢抬头,非常不好意思,最近她正在走霉运。
“江小姐不用愧疚呀,玩牌嘛,有输有赢。”桌上唯一的女玩家看江曼,生怕江曼觉得输几万块是多大的事儿!
江曼暂时起身不得,她被他的大手突然按住了身体,男人大手搁在她的肩上,显得亲密。
陆存遇虽是蹙眉,心情看上去却不错,他说:“你摸了张红心6,是个好寓意,明白么?”男人温柔的声音钻入她的耳蜗,江曼屏住呼吸,不敢转头看他的五官,更不敢呼吸这陌生的男性气息。

☆、陆总客气只是举手之劳

又玩了一个多小时的牌,夜深已是十一点。
“存遇,减少熬夜,平时自己多注意身体!”说话的人是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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