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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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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人给她压力,宋凝久如今过来也没有太重的心理负担,反而像是朋友之间的聊天。每次与医生交流过后,走出去心情都会特别沉静,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她的情况在好转,这点虽然不明显,可是每个人好像都满怀信心。即便心理医生不特意给靳名珩打电话说明,他也能感觉的到。

“再见。”

“下周见。”宋凝久摆摆手,愉快地离开他的工作室。

出了门,保镖开着车已经在外面等候。她走过时,却被突然闪过来的人影拦住。

“嫂子。”甘甜喊她。

宋凝久下意识地皱眉,显然并不太高兴看到她。只问:“你怎么在这儿?”口吻有些冷淡。

“如果我说是靳少告诉我的,你肯定不会相信。”甘甜在笑,可是眼睛里的算计早已将这个最初单纯的女孩子,变得丑恶和扭曲。

宋凝久自然不信,不过她并没有反驳她的话。

当然,不反驳并不代表她就示弱。她表现的很平静,视线落在她身上,让甘甜感觉自己在她眼前,就像是在卖力表演的小丑一样。

甘甜变的时候,宋凝久也变了。

她虽然同样的不怎么争辨,可是有些人即便不说话,一个表情就能杀人于无形。就辟如现在的宋凝久,因为坚信靳名珩的爱,所以她变得极为自信。

对甘甜的那种漠视,是不自觉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因为眼前这个想翻起风浪的女人,在靳名珩眼里什么都不是。拭问她在靳名珩眼里既然什么都不是,又有什么值得自己去计较的呢?

甘甜看了眼那个工作室,又看了眼前的宋凝久。

靳名珩将她保护的很好,她费了很大的功夫都没有办法知道她到底什么情况需要看心理医生。不过她知道,她每周三上午都会来,所以才在这里特意等她。

“我们谈谈好不好?”甘甜说。

既然她表现的这么不喜欢自己,甘甜也懒的扮无辜,博同情。

“谈什么?靳名珩吗?我想你没有资格。”宋凝久说着,往停车的方向走。

靳名珩很优秀她知道,身边的诱惑很多她也知道。可是她现在坚信一点,那就是那个男个是自己。既然是自己,她为什么要与觊觎自己丈夫的女人好脸色?

“我在我哥的书房里发现了些东西,我想你会感兴趣。”见她不买帐,甘甜跟过去说。

宋凝久知道她在给自己下套,所以脚下未停,继续往外走。她关心靳名珩,可是她不想钻进别人的圈套,更不想给自己添堵。

可是她还是低估了甘甜不要脸的程度,见她这般。甘甜便从自己的皮包里拿出几张纸,然后拦住她。

“你要干什么?”宋凝久问,目光却已经越过她的肩头,看到车里的保镖走过来。

甘甜的表情很严肃,带着非让她知道坚持,强行塞到她手里,说:“你看看吧,我只是可怜你一直活在欺骗里。”

宋凝久看着她,她眼里的那抹的自信那样尖利,仿佛要化作一把利器誓要伤害自己。

宋凝久不想看,松手,却被她抓住手,甘甜说:“你的亲生女儿早就死了,难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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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滴们,明天开始榴要请假写大结局了,3月1号准时更新,一定要等榴哦╭(╯3╰)╮

婚礼进行时 056 大结局

久不想看,却被她抓住手,甘甜说:“你的亲生女儿早就死了,难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吗?”

甘甜的话显然很令宋凝久很震惊,随即而来的便是迷惑。她有些好笑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子,觉得不知道是这个世界扭曲了,还是眼前的她扭曲了。

靳名珩是很好,很优秀,可是他已经结婚了,他爱的人是自己,为什么这个女孩子这样执着,执着到自尊都不要,甚至可以编造出这样的谎言来?

“我知道我在你眼里是疯了,可是我知道我没有疯。我说的是事实,这是我哥哥办的领养孩子的手序,你可以看看日期是不是和夏初的出生日期很相近。”她说。

这话无疑是将她所希望的方向引导,宋凝久目光闪了下。

“少奶奶。”这时保镖已经走过来,他们大多是甘泉的手下,所以认识甘甜。

不过就算顾及与甘泉的往日情分,也要分清谁才是他们的主人,所以这一声恭敬的称呼,是打招呼也是请示。只要她示意,他们绝对不会对甘甜客气。

宋凝久虽然目光闪了下,不过面色如常,她抽回自己的手,问:“甘小姐你还有什么说的,一次说清楚。”模样那样好整以暇,仿佛不在意,可是手里那几张纸没有甘甜抓着她的手,也没有松开。

甘甜注意到她的动作,又看了看她身后的保镖,笑了,说:“我要说的都已经说了,你自己斟酌吧。”说完,便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去,临走前的嫣然一笑,或者在路人的眼中是俏皮迷人的,在宋凝久眼里可以化作利器。

宋凝久抓着那几张纸的手紧了紧,目光却始终没有落在上面。因为明知道甘甜那样的姿态是要伤害自己,所以她不想看。但是如果她要伤害,有些事实是必定存在的吧?不然她怎么可能那么自信?

她犹豫了。

“少奶奶。”保镖见她神色游移,于是喊。

宋凝久回神,说:“回去吧。”说完率先迈开步子,走到街边的停驻的车子。自有人帮她拉开后车座,她低头坐进去,然后车门被关。

这样的派头自然引起许多路人的注意,无奈女子的身影被那些保镖的身影所挡,让人无缘去窥探其容貌,所以也只能充满好奇的猜测,看着那辆车子在先后两辆车的护送下离开这一带。

车子在三十分钟左右回到别墅,靳名珩陪夏初上亲子课去了,所以家里只有王妈和两个保姆在忙碌。心不在焉地往楼上走,王妈从厨房里追出来问中午的餐单,她只是虚应着,人已经消失在二楼拐角。

“少奶奶今天这是怎么了?”往日周三出门,回来时都是极为高兴的,刚才的神色好像不对。

王妈心里纳闷地嘀咕,这时厨房里的保姆喊她,她便进了厨房继续去忙。

宋凝久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坐在床边擦拭着头发。此时楼上没人,所以环境格外的静。人在越静的时候,越容易胡思乱想。

她就是在这个时候,思绪不知怎么回转到自己在阳信县生活的那段日子。那时她对因误会对靳名珩充满了失望,人在万念俱灰之后,孩子是她唯一的希望。

其实现在回想,那段日子自以为心如止水,虽然有她渴望的平淡,又如何与现在的幸福相比?不过想到被靳名珩无意间发现自己,大概就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一切都在冥冥之中注定。

想到他那时看着自己的眼神,她现在还不自觉地心里发紧着。当时也怪不得他,是自己对他的爱太没有安全感,对他太不信任,所以他才恨自己,恨到不惜说要剖腹取子。

是啊,当时他对她那样冷酷。那样冰冷的眼神,恨不能将她万剐了般。将她一个人扔在阳信,仿佛永不再见。可是孩子出生后,他的态度却转变了。

当时她没怀疑,只当两人经历生死,他或许发现自己对她还尚有几分感情,当然还有为了孩子。可是现在回想,就算他的态度合理,当时在医院里还是有许多不合理的地方。

比如说她醒的时候,的确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孩子,靳名珩当时的神情是有些不对,如今想来对她的转变太快。而且发生车祸的时候,那个撞过来的力道……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肚子,至今想到那股疼痛仿佛还身临其境,进而出了一身冷汗。

手上还带着伤,淡淡的,口子极长,是当时留下来的。当时车身被挤压变形,尖利的金属铁皮撞过来的力道重,又那样尖锐,孩子是否真的就能安然无恙?

她当时不是没想过,没担忧过,不然她在医院醒来时,不会那么着急,那么想要见到自己的孩子才安心。所以当她看到夏初时,心里充满了感恩,感恩她的孩子还活着。

“你的亲生女儿早就死了,难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吗?”越是不想多想,甘甜的声音就越清晰地回荡在自己的脑海里,心里就越存疑。

明明严重警告过自己,她是来伤害自己的,不要将她的话听到耳朵里。可是这样纠结,终究是让她心神不安,最终还是换了衣服下楼。

迳自走向车库,打开门,便见那几张被她刻意冷落的纸张还在皮座上。

“少奶奶,要用车吗?”司机见她过来,马上殷勤地问。

“不,我忘了东西过来取,你忙自己的就可以。”宋凝久对他温和地笑笑。

既然她这么说,司机便应着走开了。

宋凝久坐进车内,提了口气,然后定眼去看上面的内容。密密麻麻的铅字,大概内容是甘泉去年夏天在某个福利院曾领养过一个孩子,日期正是她出车祸那几天左右。

文件上有公章,而且不是复印件,这事应该不可能做假,不然她一查便能查得到。

有没有可能是巧合呢?

她不敢多想,心里却十分清楚,那时候的甘泉正在阳信县,依他的状况根本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去领养一个孩子。更何况那样的状况下,他也不可能办私事。

车子稳稳地停在车库里,车膜是深色的,所以无人能窥探她此时的模样。可是那样安静的空间里,她越想心里就越冷,连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如果细看,会发现她整个脸都是苍白的。

静静的,时间流淌了十分钟左右,她突然推门下车,抓着那些文件,迳自回了别墅。上楼,将头发吹干,然后从衣柜里拿了套衣服换上。文件塞进皮包里,然后准备出门。

“少奶奶,午饭要开始了,你要出去吗?”自她回来,王妈就一直注意她的动向,总觉得她脸色有些不对。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宋凝久说着,便匆匆离开客厅,她要去一趟阳信县。

这事她不想让靳名珩知道,自然就拒绝保镖跟随,所以给靳名珩打了个电话,说是去沈小薏那里,晚上便不回来了。

傅景之最近遵从家里的意愿与别人订婚了,沈小薏心情不好,他也没有多想。只叮嘱她少喝酒,注意安全,晚上不要随便出去。显然,对于上次沈小薏带她去酒吧的事,他还在耿耿于怀。

宋凝久现在没有心情,不过仍耐着性子一一答应,然后挂了电话。

司机将她放在学校门口,她目送车子开走,才打了辆车直奔车站。买了票,半个小时后上了去阳信县的长途汽车。车厢内很拥挤,空气里各种气味掺杂,还好天冷,不算特别刺鼻。

几个小时的车程,一路上她都在浑浑噩噩。身边坐着的女人怀里抱着小女孩,与夏初差不多的年纪,特别爱笑,她看着那孩子出神了一路。

抵达阳信直奔医院,可惜人家已经下班了,只剩下值班的人员。还好,当时她在这家医院就诊的医生正在值班,只是很忙碌,因为生命的降临,从来是不会管白天还是晚上的。

妇产科的走廊很静,可是产室外却挤满了人。不时会有被包裹着,刚刚出生的嘀哭婴儿被抱出来。她坐在供人休息的椅子上,与那些期待生命降临的家属完全不同。

来来往往的护士看到她,开始都很疑惑。

“请问?”护士关心地看着她。

宋凝久抬头,那护士眼中诧异,显然是认识她,问:“你怎么在这儿?”

宋凝久对这个护士不是很熟悉,她之所以被别人认知,大概是因为自己当初保胎的病例,后来是那场车祸,还有靳名珩的缘故。

“我有事找李医生。”宋凝久回答。

“奥,里面还有几个产妇,他可能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仿佛意识到什么,护士这样对她说,声音里充满担忧。

“没事,我在这里等他便好。”宋凝久想,可能是自己的脸色很差,所以她才会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吧。

时间在静谧中流逝,或者她也并不想那么快触摸真相,所以并不着急。午夜,那医生终于从产室里出来,神色有些疲倦,看到她的时候还是有些意外。

“李医生。”宋凝久站起来,影子投射在走廊上的墙上,显得那样单薄,却沉静。

可是这种沉静却是表面的,或许因为预感到她来的目的,所以他能感觉的到。大概获知别人秘密的人都这样,不自觉地便会心虚。

李医生与另一个值班的医生打了声招呼,与宋凝久走出妇产科大楼。夏初了,转眼马上又是一年。午夜的医院公园特别安静,安静的让人压抑。

李医生没有隐瞒她,因为明白她既然找到这里,纸便包不住火。

宋凝久听了,本来就疲惫的脸色苍白如纸,单薄的身影在夏初的凉风里瑟瑟发抖,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

“你没事吧?”李医生担忧地看着她。

都说做医生的看惯了生死,心都会麻木。可是他是她的主治医生,见证过她为了保住那个孩子所受的罪,所以才会更心疼。

为人父母,孩子就是心头的一块肉,被生生剜去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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