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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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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了狠似的去啃咬她的唇,脑子里总是回想刚刚靳名珩压着她的那副画面,她眸子迷离,娇喘在另一个男人身下,他是要疯了。

利用身体的优势压着她,将她身上剩下的衣服全部剥下来,然后大掌贪梦地在他梦过无数次的肌肤上流连。

心里住着的怪兽仿佛也在这一刻冲突牢笼,在怒吼着,他要她,她是他的女人!

“唔…唔……”唇被堵着,靳名珠连咒骂都说不出来。压在自己的身上的同样是男人,可是这对于她来说却是天堂与地狱的区别。

纵使她平时再强势,以一个女人的力气也是反抗不过,只能任他这般对自己。

靳名璞纵使没有靳名珩强势,纵使没有他的有利条件,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身下又是自己真正渴望了多年的女人,这时候不可能停。

随着吻的加深,身体与身体的摩擦,他的渴求也越来越多,直接将她抱进房间的大床上,然后“就地正法”。

“靳名璞,你这个混蛋,混蛋。”靳名珠凌厉的哭叫着,可是无法去阻止他的侵入。

那一刻,疼痛伴随着绝望,让靳名珠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就那样晕了过去。

而靳名璞身体里的猛兽出闸,就再也收不住。情欲淹没了理智,让他只凭着感觉驰骋着,带着心底那股不甘,以及强烈的渴望……

婚礼进行时 037 你是说,我碰了你?

靳名珠醒来的时候,这个折磨仍没有结束,她哭着又打又骂着身上的靳名璞,喊:“你出去,出去!”

对于成为靳名珩的女人来说,她渴望有多久,靳名璞对她的渴望就有多久。这种梦想成真虽然对她有伤害,可是那种得到的渴望已经远远超过一切。

此时的靳名璞也完全不是平时那个样子,他将靳名珠推着自己的手重新死死压回床面上,然后吻着她的唇,诱哄:“名珠,名珠,我会对你好的。”

靳名珠会听他的吗?而且她也不稀罕他对她的好。她甚至一想到他那个东西侵犯着自己,她就恨不得将他剁了。可是怎么办?

她的力气本来就抵不过他,这会儿一动就撕扯的疼痛,根本就没有办法。

他嘴里一直在说着对她好的话,却根本就没顾及她的意识。掠夺,是每个男人的本性,靳名珠咬着唇,牙齿都陷进唇肉里,血腥味弥漫口腔。

与其这样,她倒宁愿自己刚刚还是晕着的,也不要像现在这样清醒着忍受这种比地狱还痛苦的折磨。因为她一直以为这样的事会是快乐的,因为靳名珩喜欢。

她闭眼睛,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在她眼里实在不堪入目。随着身体在他撞击下的颤动,她的思想渐渐回到多年前,她仅有十几岁的那次。

她从外面来,像往常那样偷偷跑进靳名珩的卧室。却发现他回来,浑身都冒着汗珠子。看到她的时候眼眸赤红,然就吻了她。

她永远记得那种触感,软软的,带着哥哥身上那种清凉的气味。虽然只是短暂一触,却在她心上刻上了永恒的一笔。

她知道当时的靳名珩不对劲,她说自己不介意,可还是被他赶出了房间,她听着里面靳名珩发出的痛苦声音,着急地拍着门板……

“名珠,名珠……”也不知过了多久,靳名璞的声音将她从回忆中惊醒。

终于得到释放的靳名璞,看她眸微阖,也不知道她是晕了还是醒着,所以担忧地拍着靳名珠的脸。

靳名珠下意识地睁开眼睛,然后眼眸间映进靳名璞的脸。思想意识终于被拉回现实世界,她瞧着靳名璞,扬手,啪地一声,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一下打得亳不客气,甚至半分余地都不留,震得靳名珩手掌发麻。打完之后,她的胸口还在因为生气而颤动着,瞪着靳名璞的眼睛里充满仇恨。

靳名璞的脸偏过去,他伸手捂住,并没有看靳名珠。不必看,也知道她恨不得杀了他的心情。但是他得到她了,所以他并不后悔。

“名珠,我会负责的——”靳名璞说。

他不说还好,一说靳名珠更加受不了,仿佛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刚刚的耻辱一样。

“滚,你给我滚,滚——。”她气得抄起床头的烟灰缸就朝他砸过去。

谁稀罕他什么负责?

靳名璞见她这样,烟灰缸砸上他不要紧,又接连砸掉许多东西。最后竟然抄起了一把水果刀子,指着他,说:“你滚不滚?”

她真是一刻都不想看到他。

“好,我走,我走,你冷静一点。”靳名璞怕她真的伤害自己,从床上下来,捡了自己的衣服狼狈地跑出去。

门被他带上,合上的那一刻,靳名珠再也无力。拿着刀子的手一松,水果刀便哐啷一声掉在地上,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一声。

靳名珠看着那满地狼藉,再看看凌乱的床。整个屋里都是那种欢愉过后留下的潮湿味道,以及她身上都是。下意识地拢了床单,紧紧裹住自己,然后低低的饮泣,压抑的哭声便从嘴里发出来。

不久,外面又传来开门的声音,有个服务员缩头缩脑地走进来。

靳名珠听到动静,以为是靳名璞回来了,转头,射过来的眼神把服务员吓了一跳。

“那个……是一位姓靳的先生让我过来的,问问您有什么需要。”服务员说。

需要?

需要杀了他!

可是她现在也没有心情,想着靳名璞她就觉得恶心,尤其这里都是他留下来的气味。这样想着便起身,裹了床单下床,顺便捡起自己散在门口的凌乱衣服,胡乱的套上。

本来想离开这里的,路过隔臂的客房时,

回到隔壁的客房。

她走后,那服务员也不敢随便乱问。只看着客房里满地的狼藉叹气,然后收拾起来……

隔壁的客房里很安静,靳名珩安静地躺在床上,她的世界都要毁灭了,而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靳名珠坐在床上,指尖细细地描绘着他五官,这种碰触她梦想了多年,一直都没有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过。可是此时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却再次悲从中来。

“名珩,我一直为你保留的东西没了。”

“名珩,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呢?”低低的哭泣那样迷茫无助。

她多期望只是个梦,一切只是一场恶梦而已。可是身上的酸疼,以及裹着的被单上,那滩刺目的红色都提醒着她,是真的,全是真的。

睡梦中的靳名珩听到动静,翻了个身子。靳名珠当时心里一慌,想着怎么能让他看到这样的肮脏的自己?便想离开,却听到身后传来沉着的声音,问:“谁?”身影一震。

靳名珩是睡了这一觉,虽然仍感觉到头疼欲裂,可以已经恢复意志,所以很敏感地感觉到屋里有其它人的气息。眸子骤然张开后,打开灯。就瞧着一个裹着床单的女人背影,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背后。然后女人慢慢转过头,他看到靳名珠梨花带泪的脸。

下意识地皱眉,问:“你怎么在这里?”

靳名珠却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哭肿的脸,悲恸地看着他。

她不说话,靳名珩撑着自己的身子坐起来,低眸首先看到的是自己衬衫前襟敞开,胸前留有两道可疑的抓痕,表情明显怔了一下,然后又复抬头看靳名珠的模样。

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浑身上下都就裹着一张白色的床单,尤其脖子上露出的红痕明显。目光下移,看到她露出的纤细腿部,以及没有穿鞋,踩在地毯上的脚,床的周围散乱着一些女人的衣物,以及他的外套、裤子。

当时靳名珩的脑袋就懵了下,因为这是从前他与女人在酒店开房,醒来很常见的场景。当然了,目前换成靳名珠还是让他有些不适应。

靳名珠刚刚进来只是因为太难过,想在他睡着的时候再仔细地看一看他。没想到他会醒来,所以显得有些无措。可是在看到他盯在自己身上皱眉时,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由脑子里掠过。

“哥。”她裹着被子坐回床边,手抓上他的手,试图试探一下这个可能性。

靳名珩顺着她的动作看过来,正看到床单没了她的手拢着,露出的傲挺胸部。虽然若隐若现,但犹可以看到上面被弄出来的痕迹,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

“赶紧把衣服穿上,这是什么鬼样子。”他的抽回手,冷斥。

靳名珠没有动,她企图从靳名珩脸上看出一丝正常男人发现自己出轨后的慌乱。甚至他上了自己妹妹之后的一点反应,只要他有一点误解,她都会抓住。

可惜没有,他只有像平时那样厌恶地拔开她的手,然后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靳名珠低头,心里在打鼓,面上却表现出委屈的样子,伸手抹着眼角的泪,她说:“哥,你刚刚可不是这样对我的。”

靳名珩的眸子更加沉下去,甚至阴霾地盯着坐在自己面前靳名珠。他的头虽然还痛着,可是脑子却已经清醒起来,目光扫一下床面,以及两人目前这样的情况。

床下的衣服虽然散乱,他除了衬衫的前襟敞开了,内裤可是还在自己身上,而且有没有做过,他自己感觉不出来?床上虽然乱,可并没有那种欢愉的气息。

他慢慢凑近靳名珠,仿佛在她身上嗅了一下,抬眼,问:“你是说,我碰了你?”

他突然靠近的气息,暧昧而危险,令靳名珠身子下意识地避了一下,大概是怕他拆穿什么,所以心虚。

靳名珩将她的反应收进眼底,动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低垂的眸子看着自己,问:“说呀?”目光咄咄,逼得人大气都不敢喘。

靳名珠在这样的目光下,自然也说不出来,抖着唇,眼睛溢满泪,那模样真是无限委屈。

靳名珩起身,目光在这屋内巡了一圈,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在九宫喝多了,是我和靳名璞把你带出来的。又怕回去后爸爸见你这个样子生气,所以就给你订了间房。”靳名珠抽抽泣泣地回答,显得特别像无辜。

“然后呢?”靳名珩看着她。

靳名璞?有第三个人在?

靳名珠避开他的目光,说:“名璞走了,我留下来照顾你。你认错了人,把我当成了宋凝久——”这话都是真的,只是后面的事她没有说出来,并不算是说谎是不是?

靳名珩目光仍然直直地射在她身上,如雷达一般,靳名珠感觉他都快看到自己骨子里去了。

她提到宋凝久,靳名珩倒是有些印象,好像昨晚迷迷糊糊的有那么一段。皱眉,难道她身上这些痕迹都是自己弄出来?

目光沉沉盯着她问:“那么说,我昨晚真的碰你了?”语气间没有愧疚,也没有要补偿的意思,却又让人摸不着头绪。

因为就算真的把她当成宋凝久,他也确定自己没有做到那一步。常在欢场混的人,这点还是很分明。目光定在她披的那张床单上,上面还有滩红色了血迹。

皱眉,这又是怎么回事?

靳名珠却迎着他强压的目光,鼓气勇气点头,反正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几年前,他因为误食了东西吻了她一下,虽然将她送到国外,可是一直对她都很好。这次,如果他还心存歉疚,至少可以拉近他们的距离。

她如意算盘打得很好,靳名珩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冷:“那就去医院做鉴定好了。”

他以前虽然很随便,可是对于自己的女人,他不信,他自己连靳名珠和宋凝久是两个人都分不清。

“什么?”靳名珠听到这话整张脸都白起来。

靳名珩却没有理会她,径自拿出手机给拔了个电话,一边翻开床头为客人准备的印酒店名称的单菜,一边报出自己出的位置:“马上和医院联糸一下,对,就做那种体内精ye的鉴定。”

“哥!”靳名珠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没想到他面对自己,都可以做到这样冷酷绝情。

靳名珩看着他,面对她受伤的表情,眼中并没有什么波澜。他们这些人,平时玩得女人多了,难免会出些茬子。他实在不愿意用对付那些女人的法子来对付靳名珠。

不过她既然一口咬定自己动过她,那他就求个心安,也让她彻底断了这个念想。

靳名珠看到他漆黑眼眸里的无情,实在不敢相信,这会是小时候那个总是把她护在身后的哥哥。此时的她在他眼里看不到一丝感情,看着她的眼神更像垃圾,甚至比那些廉价的女人也不如。

“不,不,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靳名珠裹着被单从床上站起来,一步步后退着,最后崩溃一般逃出去。

房间终于安静,他并没有去追靳名珠。目光从地上那些凌乱的衣服扫过,仔细地瞧过每个角落,甚至是垃圾筒。最后在床头摸了半晌,手里捏着一盒没有拆开的杜蕾丝,瞧着它的眸子愈加幽暗。

十分钟左右,甘泉就带了人来。

靳名珩让他出去找人,然后调了酒店的监控录像。却只调到大门口与电梯里的监控,偏巧走廊的监控就坏了。门口与电梯录像也证实,确实是靳名璞与靳名珠送他过来的。

靳名璞就在他醒来之前不久,独自离开。

“靳少?”甘泉看着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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