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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宠无下限(高干)-第35章

小说: 宠无下限(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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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黑衣与夜色融合了,背着光,看不清他的眼睛,可那站姿,竟是说不出的孤清。

“钟静言,别走!”他又说。这个不可一世的人,声音里,已经不知不觉带了三分哀求。

50、兄妹重逢

作者有话要说:写在这章之前:

首先要说明,这章有写哥哥们与落落的肉沫——只是肉沫哟。介意的请直接跳过。

因为兄妹当初就已经有过那样的亲密,重逢之后,不可能完全变得清水。

关于结局,耳机还是想1VS1的,关于这点,文案里也已有说明。

我知道很多大人都很萌哥哥,也有一些大人不能理解兄妹之间这种奇怪的感情,总之,还请各位带着宽容怜惜的心态看待吧。

收到一篇很可爱的长评,嗯,我也很喜欢兄妹,会多给哥哥一些戏份的……

可是,根本没有人理会他。哪怕是鄙夷嘲笑拒绝唾骂。

那兄妹三人;只是稍做停顿;便继续向前走。仿佛,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仿佛;他季少杰连做一条挡路的狗的资格都没有。

还有比这更令人愤怒更令人悲哀的无视吗?

他的脸色从来不曾这样狰狞可怕,额角青筋暴起;拳头捏得紧紧的。他甚至已经在设想最佳下手的角度,是先放倒那个抱人的小子还是拿衣服的小子。

可是;终究;他的拳头渐渐松开; 仿佛失血过多供氧不足的那种无力感;攫住了他;压倒了他。

在那兄妹三人无形的结界面前,他显得是那么多余,那么可笑,那么自不量力。

他们是彩色的,而他是惨白的。他们是鲜活,而他是萎缩的。他们是热闹的,而他是空荡荡的。

寒风阵阵,路灯昏黄,他高瘦的个子,在冬夜的萧瑟里单薄得连影子都无。

可是,他该怎么办呢?那个正被抱走的女孩,她不是一块地或一座矿,这次没有抢到还有下次。他做不到在商场上那样,挑挑眉摊摊手甩头就走,他做不到就这样将她放回那两兄弟的身边。

她是他的唯一。 尽管他不是她的。

心底,突然就生出了恨,恨老天爷,让他此刻如此无能为力。恨这样唯一的她,居然敢让他如此卑微。

早知今天,当初又何必让他遇见。

“钟静言!”他咬牙切齿的声音穿透夜风:“你,给我过来!

寂静的高速公路,那个男人的声音响亮得可怕。钟静言双手勾着震声的脖子,软软窝在哥哥怀里,被这一声吼惊得心脏反射性地收缩了一下,她揪紧了哥哥的衣领,从哥哥的肩膀上回望过去,不知怎么地,想起了在英国一直陪着她的季外婆,想起了每个月都去看望她的季母、季奶奶,想起了季少杰将她抱在怀里说下次带你去骑马……

两兄弟好像脚下的土地烫脚一样,几乎是奔跑着,拉开大众后车厢的车门,将妹妹小心翼翼地抱进去,这时,他们听见妹妹弱弱的声音传出来,“哥哥,我要去对他说声再见。

*

季少杰就站在路旁布满灰尘的护栏旁边,背对着车道,偶尔路过的车灯由远及近将他高瘦的身形镀上一圈由弱变强终又变弱的光晕,他的面容隐在黑暗中,表情模糊,只看得见半边下巴紧绷的线条。

钟静言被他一贯可怕的气息压迫着,低着头,闷闷地说:“我……会给学校打电话请假。”

她不肯让他看她的眼睛,是否说明,她对他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

是的,钟静言是内疚的,尽管,她不知道她的内疚从何而来。那是她的哥哥,她跟哥哥回家,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可他那么深沉而古怪地看着她,竟然令她不敢抬头,心里直发毛。

“言言,”季少杰的声调竟是平静的,“告诉我,你有几只眼睛?”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也许是因了那一点莫名其妙的内疚,她格外乖顺地说,“两只。”

“你有几只耳朵?”

“两只。”

“你有几只手?几只脚?几个肺?几个肾?你有几排牙齿?”

刚开始,她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渐渐地,她有些听明白了。

“言言,你长大了,不是小时候无知的小女孩,你应该明白,你们,三个人,是不可能长久幸福的。我们的身体,就是一个小世界,一切,都是在成双成对地寻求平衡,从有了人类开始,便已经注定了,无论什么样的感情,到最后都只能剩下两个人。”

一辆货柜车沉重地驶过,钟静言的脸色在车灯下是那么惨白,夜风冻得她裹紧了哥哥的外套,那上面,有哥哥熟悉的令她安心的气息。她想了想,刘海掉下来,遮住了她黑黑的眼睛,“可是,我们只有一张嘴巴,一颗心,这样,是否注定我们应该孤老一生呢?季叔叔,我知道,你……对我好,我很感谢你这几年的照顾。我们……你说得对,我长大了,自己知道想要什么。……我是一定要跟哥哥在一起的……你…… ”

她停顿了,咬着下唇,仿佛是在认真思考着措辞,“你也好,陈君墨也好,我不需要你们来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记得,你今晚说过的,只要自己喜欢就好,不管对错,不管结果。”

她果真长大了,伶牙俐齿,竟拿他的话来反驳他。

季少杰的眼神变得阴鸷,再说下去已没有意义,他无法再将与生俱来的骄傲放在地上任人践踏。即使天大的爱,也容不下这样的轻蔑。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孩,“钟静言,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想把你撕成碎片,看看你的心究竟长什么样……”

顿了顿,他凑近她的耳边,语气令人不寒而栗,“你,可以跟他们走,但是,绝对不能跟他们上*床!你现在是我的人,这四年里,将你操得嗷嗷叫,骚*水直冒的人,是我季少杰!没有我的允许,你绝不能跟任何人上*床! ”

这,已经是他的底限。

钟静言倒退了一步,满脸通红。刚刚被陈君墨非礼的经历,令她此时对这种污言秽语反感极了。

“那是我的事。只要我愿意,谁也管不着我。”

她仰着小脸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朝哥哥们跑去。

“钟静言,你会后悔的!跟着他们,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喊出这番话的人,却是趴在地上的陈君墨!

会后悔吗?谁知道呢……最起码,此时此刻,多年之后的兄妹重逢是最幸福的。

震声将车子开得飞快,震文将妹妹紧紧地裹在怀里,她的腿蜷缩在胸口,光脚就踩在他肚子上。

她长高了,长大了,他的怀里都快包不下了呢。

震文一遍遍揉捏摩挲着妹妹的四肢,恨不得将这个娇娇的人儿重新叠回五岁大小,这样,他便可以将她整个儿连头脚都兜在心脏的地方,他甚至希望自己像袋鼠一样,有个随身口袋,可以将这小人儿装在兜里,一低头便可看到,一伸手便可摸到,再也不会将她弄丢,再也不会让她跑掉。

落落被包得太紧,都快喘不过气了,却只是舍不得推开,嗯嗯啊啊的娇哼气音从胸腔里被挤出来。

太多的话要说,反而堆挤在喉口,一句也说不出来。他们,只是紧紧地互相抱着,脸与脸摩擦,头颈相交。

“落落……好落落……亲亲落落……宝贝落落……” 震文语无论次,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后,只化成一句“落落啊,别听妈妈说的,我们对你不是……”

落落胡乱点头,头在他身上拱来拱去,什么也不想听,只想找到一个离他最近的位置。

久违的亲昵,重新拥有的狂喜,将车内温度快要引爆了。再没有什么比得过此刻的幸福。

震文的心跳得那么急,满车厢都是“呯呯”的回响。

而这样的心悸,震声虽然在前面开着车,却是感同身受。

一卵同胞的兄弟,无形的电波将他们相互缠绕,他们爱着对方的爱,痛着对方的痛。因此,也便有了双倍的爱和双倍的痛。

一路狂飙,连一向遵纪守法的震声也连闯红灯。

“哥哥,……我们是回家吗?”钟静言勉强从震文怀里探出嘴巴。

哥俩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震声说,“不,落落,我们回我们自己的家。”

落落便没有再问了。有哥哥在呢……

在车库刚停好车,震声便抢步过来后座,接过妹妹抱在怀里,那肉嘟嘟的唇红得正好,他头昏脑涨地吻上去。

电梯里,两兄弟的腿都是软的,几乎站不住,三个人也不知谁扶着推,谁靠着谁,就像踩在云堆里,欢喜到脱力。

落落被挟裹着,进了一间房子,三室一厅,很简单温馨的装修,她来不及细看,便被放在沙发上。

全部的灯都被打开了,暖气开得足足的,三个人终于站在了明亮的安全的单纯的世界中。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一路上他们的脸都是微微绷着的,带着点忐忑,可现在,他们贪婪地彼此互相看着,看着,突然,就笑了。

真好,他们的宝贝长大了,她长得真漂亮,对吗?

真好,她的哥哥们,时光已经将他们雕琢打磨成稳重成熟的男人,岁月几乎没有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除了气质,他们一切都不曾改变。

真好啊!

四年了,他们三个都好好的,这令他们有如劫后重生。

开始的时候他们只是互相看着微笑,后来,变成大笑,笑得倒在彼此的身上。然后,像他们小时候常做的那样,三颗头紧挨着合成一个圆,手指在身后紧勾着,六只眼睛挨得近近,鼻息相闻,因为努力想清对方,所以,他们都摞起层层抬头纹。

笑够了,看够了,哥哥们将妹妹抱去床上;将她的衣服剥开;迫不及待地几乎是恶狠狠地扑上去。

火热的唇,狂乱的吻,急切、胡乱地落在她身上,直到,他们找到那了两团雪软。

仿佛渴急的旅人,仿佛迷失的孩子。他们用一只手按着她,另一只手分别去挤高那两团,连同乳晕整只含进嘴里,急燥地拉扯着,滋滋渴饮,足足有二十多分钟。

落落由晕乎乎的承受,变成微微的挣扎,到最后终于痛得呼喊出来:“哥哥,疼呀……”

〃哥哥哥哥,我疼呀……〃

眼泪纷乱地滑乱。

多少次,当她孤单地站在异国他乡,周遭都是陌生的面孔,多少次,当她对着气象预告寻找熟悉的城市,……那时,她在心里喊着的,不过也是这么一句!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稀稀沥沥的微响打在玻璃上,那寂。寞的孤清却衬得屋内格外温暖。

逐渐的,胸口小兽般的吸咬停了下来,有滚烫的热流一点点洒在被咬过的地方。

那两团白生*生、圆润的乳*房上满是牙印,乳。头沾满了他们的唾液,亮晶晶、水漉漉的,已经肿起来,

一切比他们记忆中的更加完美。

他们的妹妹,他们的小宝贝儿,就躺在他们身下,如此真实地流着眼泪。

那皮肤,是温软的,那菱唇,是滚烫的,那一对魂牵梦萦的乳儿,耸立得高高的。

“落落,喂我们吃奶吧,我们想吃。”

51、兄妹相处

此时,钟静言全身赤*裸;一如婴孩。

她全身的皮肤紧致;白皙,胸部的嫩免似乎又大了许多;拥雪成堆;挺翘诱人,细腰不盈一握;臀部圆润饱满,两条玉色的长腿曲起;膝盖相抵;但腿心间那无毛的幼嫩处却瑟瑟地露出一点端倪;这样完美的一具身体;淫*媚却又圣洁;绝对足以摧毁世间任何一个男人。

四年前,她无数次双手捧着自己还在发育的小乳*房,颤巍巍地将它们送入哥哥们的口中,心满意足地,看他们像极吃奶的小兽,虎口托着她的乳根,吮得砸然有声,贪婪得可爱。

她会一遍遍抚着他们的发尾,像个小妈妈一样细声安慰,慢慢吃,别抢,左边是大哥的,右边是二哥的……

像过家家一样,他们是她的玩具,她是他们的玩具。大人们只顾忙他们不懂的事情,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相依为伴。

小时候,她只是个孤儿院里的孩子,瘦小干枯,鼻涕从来没有离开过鼻子,被大孩子欺负得有些呆滞。

她以为,隔着生锈的栅栏门看到的,路上穿漂亮蓬蓬裙吃五颜六色雪糕的女孩子,都是天使。只有天使,才配拥有那样的权利。

当有一天,和蔼可亲的钟邦立将一条比她看到过的更漂亮的小花裙套在她身上,干净又帅气的震声递给她一根冒着冷气的雪糕,她木然呆立,不敢伸手去接,只扭头寻找和她同样瘦小同样拖着鼻涕的同伴。她想她会不会死了?听人说,乖小孩死了会上天堂做天使,只有天使才能穿这样的裙子吃这样的雪糕。

真是幸运极了,她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同伴,别人还在人间,而她竟然进了天堂。

有一天,她半夜起来尿尿,那时候,家里还没有二次装修,只在一楼有一个洗手间,小小的她还不太会用马桶,一不小心将尿液洒在马桶沿儿上,马华正好推门进来,她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用一种极恶极毒极恨的目光瞪着小小的她,说,“你真让我恶心!你怎么不去死!滚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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