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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宠无下限(高干)-第13章

小说: 宠无下限(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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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直痛的泪眼迷蒙,难以置信地看着头顶那张微微扭曲的脸,一滴汗从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淌下,滑到下巴,欲坠不坠,让那张脸给人一种可怜巴巴的错觉。

很久很久之后,当她忆起她的初次,她已忘记许多细节,却不知怎么地,始终记得那滴汗。

下*体坚韧的胀痛几乎超出了她的极限,霸道的入侵让她不敢移动分毫,她小脸煞白,哭泣出声:“疼死了,叔叔,放过我,会坏的……”。

男人的身体里正酝酿着狂风骤雨,听那小人儿叫得可怜,不得不安慰地吻着她的额角,粗嘎地说:“不会的,宝贝乖,不会坏,叔叔轻一点……”身下却开始毫不留情地抽**动,鞭*打,并没着意识到他顺着女孩叫了“叔叔”。

中央空调开得很凉,可季少杰头顶却蒸腾着热气。

他无法控制力道地捏*紧女孩胸前的两团高*耸,瘦而有力的臀部像加满油的马达一样狠狠进出,将自己一次比一次深地推进女孩体内。

落落的头被冲撞得顶在床头上,又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被生生顶得歪在一边,脖子快被扭断了。

季少杰将女孩两条腿掰至最开,低下头看向两人的结*合处,她那里非常幼**嫩光**洁,他一眼便可见到她的裂**口如何吞吐他的铁鞭,他看到女孩□流出大量的鲜血,以为她是大姨妈没完,那鲜红刺激得他越发红了眼,像一头嗜*血的狮子,只想要撕*碎,侵**略,占**有,释*放。

她果真是天生尤物,昨天晚上他就看到了,她是传说中的白虎女,他见过不少女人,但还真没见过这种真正的极品,个中滋味,爽得无法形容。

真是个宝贝啊!

他期待了太久,当他终于将自己的热*流倒豆子一样击中女孩身体最深处,他低吼出声,觉得魂魄都飞起来了,终于站在了生命的顶端。

落落已经叫都叫不出声,保持歪着脖子的古怪姿势,汗湿的发被摇得散乱地披了一脸。

他舍不得将自己抽出来,沉重地压在少女身上喘息,并没有发现女孩的不妥。而落落已没有丝毫力气推开他,肺里的空气几乎被挤空了。

不过十分钟,他卷土重来,又一次骑上去,就着上次的润*滑,蛮横地驰*骋。

这一次似乎感觉更好,她太窄小了,而他太大,这一次有充足的润滑,他更自由地上天入地。

他将娇小的她提得翻转过来,上半身按伏在枕头上,单掌勾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两腿分*开,让她屁*股翘得高高的,他无数次看别人以这姿势在他面前做过,当时只觉得人*兽一样令人看着发笑,可轮到自己却头一个花样就想到玩这个。

换了体*位,落落才觉得脖子是自己的了,稍稍缓过一口气来,下面被撕*裂了一样,火烧火撩地疼,她想撑起身来,挣扎了几次又都无力地摔回床上,细腰被男人禁*锢着,腿儿快腾空了。她开始声嘶力竭地哭起来。

季少杰沉湎在自己的感官世界里,顾不上理会她的感受,横过一只手臂在她脖子下面,让她上半身抬高一点,这样他便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她两只嫩*奶是如何激烈地晃*动,只一眼,他便觉得脊柱一麻,差点便丢了,忙将自己抽出来,汁水*淋*漓地晾一会,再一挺*腰尽根塞回去。

待季少杰再次释*放,才发现女孩不知何时已晕了过去。

他满足地把她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23、没她,您汇报什么去?

如同往常准时醒来。

暗紫的窗帘透进来一缕晨曦,窗外有一两只不知名的鸟儿唧唧喳喳的叫,叫声清越,并不显得吵闹,只觉得清新悦耳。

季少杰觉得从未有过的通体舒畅,他绷直身体每一个关节,伸了个懒腰,扭脸看向身侧,女孩背对着他睡得远远的,像只鸵鸟一样,将头埋在双膝里。

离得这样远?这是他不允许的距离。

他长臂一伸,把女孩捞过来,双手自然不过地摸向她胸前的浑圆,这才发现女孩全身汗得跟浸在水里似的,身子烫得跟烙铁一样吓人。

他浓眉一拧,意识到昨晚玩得有点过火了。刚才还美着的心情,顿时变得懊恼起来。

他翻身下床,叫了吴妈上来,想了想,又致电给季家的私人医生。

二十多分钟后,为他家服务多年的年近花甲的王医生匆匆拎着医药箱被管家领进来,看着床上的女孩不禁满面疑惑,“少杰,这是……?”

季少杰正站在窗边烦恼地抽烟,怕进风,窗子只敢打开了一点点。他远远地指床上的人说,“王伯伯,我女朋友,大概是感冒了,您给她打一针或者什么都行,让她赶紧好。”

女朋友?王医生有些犯嘀咕。虽然也在他床上见过几个女孩,但被季少杰称为女朋友的还是第一个。

季少杰的身体情况他一直是知道的。虽然名义上是世侄,季少杰的脾气却是从小出了名的难招惹。年轻人的事,那王医生也不敢多问,点了点头,径自拿出温度计量体温,一看,高烧。也不多说,医药箱里有常备的药,直接扎针挂水。

落落本在半昏迷状态中,被这一针扎得挣起了手腕,小嘴一扁,想哭的样子,季少杰站在窗边看得分明,他是被她哭怕了,忙抢上几步,帮她揉了几下手背,把她注意力分散开去,她才安静了,又沉沉睡去。

“你们先出去!”季少杰眼睛朝两边一扫,示意管家他们都出去了,又道:“王伯伯,您,请顺便帮她检查下面。”

王医生也听出来了世侄那语气里的几分不自在,脑子里稍稍转了转,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下面”是哪里。

他是年长的医者,季家男女几辈人都是他照顾,当下没有迟疑地依言去检查。心里自是有点奇怪的,以这世侄的身体状况,怎么会伤到了人家姑娘的下面?

但当他看到女孩的私*密*处,不由也皱了眉,不赞同地摇头,“少杰啊,别玩得太过火了。让老首长知道,又该惹他老人家生气了。”

季少杰被老头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指间烟头也掉了,木地板被熏烫得起了晕开的黑点,他顾不上多解释,忙问:“严重吗?没坏吧?”

王医生慢腾腾拿黄褐色的药水反复冲洗,为那处消了毒,才说,“好在没什么大事,只是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了。如果伤口再大一点便要缝针了。”

屋子里未散的男性荷尔蒙味道那么明显,世侄对这女孩又表现出格外的紧张,王医生不由扶了眼镜疑惑地抬头问:“少杰啊,你……你身体没事了?”

季少杰含糊地点点头,忙着低头安抚被凉凉的液体惊扰了的女孩,她仿佛被吓坏了,还没回魂,手指在被子上乱抓,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连连亲吻,心里只剩下满满的悔意,昨晚怎么就那么粗鲁莽撞,明知道这是个多么娇气的小人儿。

那王医生却显然无比激动起来,一抬身,打翻了消毒药水,膝盖又踢到了床角,花白稀疏的头发在粉红头皮上跳舞,“少杰,这是真的吗?太奇妙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我要马上向首长汇报这个好消息。”

季少杰不耐烦地挥手,“快别,王伯伯,您就别操心了,我自个儿会告诉他。您现在帮我把这姑娘快点治好,就算帮了我了。”

没她,您汇报什么去?

*

落落一直昏睡,中间清醒过来一次,虚弱地翕唇对季少杰说了一个字:“药!”

她才刚刚吃过药,而且表现出对药那种东西极大的抗拒性,因此这个字说出来显得有些没头没脑。

季少杰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药,顿时好笑,却又有不知从哪里来的气腾上

来,“钟静言,你不会不知道安全*期这个词儿吧?你那两个好哥哥究竟怎么教你的?你搁我这装什么处啊?”

他觉得床上女孩的表情显得有些困惑,然后用很奇怪的眼神瞅了他半晌,才闭了眼睛头歪到另一边睡去。

下午的时候,落落又醒过来一次,彼时季少杰独自在书房呆了一会儿,气早已消了,心里也笑自己,跟一个小姑娘置什么气。

于是看着床上汗湿得跟刚洗过澡的小猫样的姑娘,摸摸她的头,拿了吴妈手上的软帕为她按着额角,用温柔的语气说,“宝贝,想吃点什么吗?”

落落头略略一偏,避开头上那只爪子,鼻音很重,“我想吃面,还有蛋糕。”

这两样生日时才会一起用上的东西让季少杰有些怀疑,但反复看了她的样子,以为只是小孩子嘴谗,便随意让了人去准备。

一时吴妈端了做好的面上来,女孩只坐起来吸溜了一口,便恹恹地搁下了。

少时蛋糕也送过来了,女孩就着吴妈的手吃了一口,两道秀眉便皱得跟麻花似的,将吴妈的手推开。

季少杰腮帮子一错,牙齿咬得咯咯响,面上却仍好脾气地问:“觉得这些不合口味吗?”

吴妈拿着咬了个小缺的蛋糕,立在旁边,感到房间气压很低,她从住进来的第一天开始便对这年轻的老板莫名地惧怕,当下只吓得两股打战。

落落嗓子嘶哑,一半是感冒闹的一半是昨晚叫的,“我只吃芝兰坊的蛋糕,而且只爱吃蓝莓芝士味的。”

这是解释了。季少杰平生头一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深吸口气,转身吩咐下人重新去买她爱吃的那款。

这姑娘,最擅长操纵他的喜怒。

*

这场重感冒持续了小半个月才好起来。

那一天,季少杰早早便回了山上的格兰别墅。

午后时分,车道两旁的银杏树枝叶正浓,不远处,管家徐伯戴着大草帽在给草坪浇水,一个女孩穿着件白T恤,坐在草坪上的休闲遮阳伞下看书,她的近旁,是整片大朵大朵的从英国移植过来的红玫瑰。

夏风正好,他吩咐司机停了车,自己慢悠悠踱步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隔壁章收牌了,嘤嘤……留言君,你肿么了?你忍心让耳机孤单么?

24、凭什么让你摸

空气很热,有凉爽的风吹在脸上,带来馥郁的玫瑰甜香,便觉得格外舒爽。

落落自那天晚上进了这栋别墅,便一直处于感冒状态,今天是第一次被允许出来透气。

这里处于半山,各种植物依了山势种植得错落有致,雕塑点缀其间,有点像缩小版的英国某处庄园,只差在草地上再多出几匹骏马。

那个野蛮的大叔倒很会享受。

落落耳朵里塞着MP3,拿起桌上的冻饮,含着吸管小口小口的喝。便有一双白色休闲皮鞋停在她面前。

“在看什么书?”带点慵懒的腔调跟这庄园挺配。

落落垂着睫毛,其实她听见了,但没见她戴着MP3吗?她装作格外认真看书的样子,将奶昔吸得“滋滋”有声,响亮极了。

一只白净的手伸过来,取走了她的耳塞,指腹擦过她的耳廓,干燥而冰凉。

手虽斯文,人却禽*兽。

落落还是并没有抬眼看他,微微撇着嘴,却还是不情不愿地将书递了过去。

是高中的英文课本。

季少杰瞥了一眼,并没有打算还给她,目光变得若有所思,将书“啪哒”一声轻轻扣在白漆休闲圆桌上。

随着那双眼眸盯着她的时间越长,落落只觉得心跳也越来越快,像被看穿了心事一样,只得一口接一口喝那奶昔,将吸管咬得扁扁的。

午后的花园很安静,一只全身长着黑色斑点的蝴蝶在不远处轻盈翕动着翅膀。

她穿着季少杰的一件白T恤,太长了,在下摆处斜斜挽了个结,下*身也是他的一条蓝色休闲短裤,穿在她身上成了五分裤,松松的裤管下露出两条白得耀眼的小腿,弧度优美迷人。脚下是一双夹脚人字拖,十只可爱的脚趾头排列得齐刷刷的,像整齐的玉米粒,饱满鲜嫩,一掐出汁。

腿上被季少杰捏出来的青青紫紫已经变成淡黄色,那皮肤又白,阳光一照,更显得那些痕迹触目惊心,像是对季少杰无声的控诉。

一个穿着他的衣服的少女。

一个身上留有他的痕迹的少女。

季少杰不露声色,像逡巡着自己的私有领土,目光最后停留在女孩前胸的一幅几何图案上,因为女孩颇为懒散的坐姿,他所知道的圆润并没有显山露水,但却在那印有几何图案前胸的两边各挺出一只小尖儿的形状来。

她一定没有穿内衣。

这个认知让季少杰的某处开始苏醒,欲望变得疼痛起来。

女孩却丝毫没有察觉。

她密密匝匝的睫毛低垂着,心虚地只顾将那吸管咬得满是齿印,仿佛这样便可以抵抗来自头顶上方热热沉沉的视线。

她的确没有穿内衣,进来时的那套衣服,早不知被下人收到哪里去了。现□上这件T恤,因着胸部印有图案,倒也看出来什么,她便穿了。

却不知,“小荷才露尖尖角”,那若隐若现、惹人怜爱的两只小尖角,才是最引人的所在。

各自心有所思,一时两人都没有吭声,只有午后的热风一次次调皮地在他们中间穿过。

终于,季少杰在一边的休闲椅上坐了下来,声音暗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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