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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踏歌行-第395章

小说: 踏歌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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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出她的窘迫无难微微一笑:“你不必忌讳这些为娘确实不算一个好女人。只是……”她叹了一声:“许多道理等我后悔之时方才领悟。我不希望你走我的老路。”

    方拓听她又自称“为娘”隐隐猜出她要说什么便要将话题引开谁知无难挥手示意她不要开口继续说道:“近几日生的事我略有耳闻。冷幕白对你确实真情意切可你既然嫁与顾文宇这孩子与你一起长大想来没人比你更加熟悉。要如何选择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方拓低下头没让对方看到自己唇边的冷笑。

    “你可能觉得为娘唠叨可感情的事还是早点解决才好。你也不小了。”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见多识广的无难将她看得透透的:“你与为娘当年的脾气几乎没有分别。你心中如何打算我也猜出个七八层。顾文宇年纪幼小你定是觉得不服。但冷幕白如何?他虽然性子风流但能为你断了手臂足见其也不失为一个痴情男儿。”

    “我与幕白是朋友。”方拓见她提起冷幕白微微一愣。

    “恐怕这只是你一个人的想法吧。赵匡胤等人当年为娘何尝不是当他们是朋友可是……”无难涩然道。

    方拓实在不愿将这个话头继续下去可无难身份毕竟不同她又不好打断对方的话。正自苦恼间救星赶到了。

    白仙衣噌噌地跑将过来连门也没敲。

    “怎么这么没规矩?”方拓故作不悦地训斥:“到底有什么事?”

    白仙衣面色古怪地诺诺半天才小声道:“师父余大叔来了一定要你出去见他。”

    -----※-----※-----※-----

    仲坪是襄阳城外的一处小山村依山傍水环境幽美。大约在几个月前一队工匠出现在村外的空地上忙得热火朝天。村子里的人都知道那里即将出现一处占地广大的庄园而庄园的主人有的说姓兰有的说姓方。

    如今将近一半的工匠完成工作离开了而这片园子也初具规模。

    冷幕白无力地靠在椅子上他不愿躺在整日卧于病床。他十分清楚自己要治疗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创伤。

    初夏的傍晚空气虽然宜人。可刚刚建成的院落哪有什么景色好看?但他就是不想回房去宁愿仰望着天上的浮云呆这时候伤口的疼痛也似乎减轻了或者是他想得出神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自己身上就算再大的痛苦也是感受不到的。

    也不知道枯坐了多久他面前的桌上出现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也许是考虑到他只有一只胳膊茶杯没有盖子离他也很近一伸手就能取用。

    “你家公子在那里?怎么一整天不见个人?”他收回有些涣散的目光随口问道。这里还没有招雇丫鬟照顾他的只剩下余文杰带来的那班侍卫了。

    没有得到回答。他微微皱眉这时一只颤抖的手缓缓地抚上了他的肩膀。他身躯一震缓缓地转头。果然入目的便是那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那人背对着残阳浑身上下被渲染的通红绚烂原本精致白皙的面庞也变得朦胧透明动人心魄的美……



………【第一百五章 英雄珍重(完结)全】………

    第一百五章英雄珍重(完结)上

    冷幕白呆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容颜大脑完全停顿以为自己身在梦里:“你你怎么……”磕磕巴巴地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方拓收敛了眸中的悲意将目光重新投在对方的脸上展颜微笑嗔怪地道:“用得着这般吃惊么?像见了怪物似的。”

    冷幕白侧身掩饰自己的尴尬小声问道:“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心中的喜悦却是藏不住的。

    余文杰乐呵呵地从角落里拐了出来:“傻了不是?”

    冷幕白已经从惊愕中清醒了过来:“我就知道是你这家伙搞鬼。”随即又皱起了眉:“这里离天元庵可是不近赶到这里绝对不是一时半刻的事。阿拓也受了伤怎能惊得起颠簸?你想害死她么?”言语隐约带着斥责之意怒瞪他一眼接着关切地问道:“你现在感觉如何?要不要叫大夫?”这一句却是对方拓说的。

    方拓见他先想到的便是自己的伤势不禁鼻子酸低着头声音哽咽:“我没事的……”后面的话却是真的说不下去了。

    “真是不公平我大清早就赶了过去中间马不停蹄的把人给你找来你怎么不问问我辛不辛苦?”余文杰撇嘴故作不满地嘟囔。接着又笑起来目光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神色颇为暧昧:“我倒是想要她休息可某人得到你的消息便心急如焚一路上连口水都不肯喝竟比我先到一步。”话到这里他停顿一下声音越的轻微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补了一句:“看她这样子我才放心了。”

    “哪有那般夸张?是你的马慢而已。”方拓不自在地咳了咳抬头又见两人都在看她讪讪地一笑:“谁叫你们这么隐秘这些天来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

    余文杰微微翘起嘴角也不再打趣了只道:“外面还有一个小家伙没安排你们慢慢聊吧!”说着便走了出去。

    冷幕白板直了身子想要开口可左思右想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吭哧半天忍不住先笑起来:“你我大难不死这是值得庆贺的事情等伤好了我请你喝酒。”

    而从余文杰离开后方拓始终低着头面庞隐在阴影中没人能看清她的神情……

    ※※※

    白仙衣收剑入鞘三步并两步跑到场外坐在石凳上的方拓浅笑:“师父你说我练得怎么样?比过去厉害吧?”尽管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可神色间带着掩饰不住地得意。

    “不错看样子并未偷懒!”方拓爱怜地拉过她取了毛巾为她拭汗。心里却在叹气真不是个合格的师父。自从收了白仙衣便聚少分多教导武功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尤其这次见面她只顾着自己的事直到今日方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徒弟这码事不负责任至极。也难得白仙衣没将武功落下。

    “师父你真的打算和冷大叔在一起吗?”白仙衣歪着小脑袋突然问道。

    心头一跳手中的动作不觉停顿方拓垂下眼睑状似轻松地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我猜的。”白仙衣天真地眨了眨眼睛从对方手中夺过了毛巾一边擦汗一边继续道:“冷大叔性子好对师父更好这些人里他对师父恐怕是最在意的。”说着心神不觉一阵恍惚刹那间似乎时光倒流又回到了那个暴雨中的小庙……

    方拓并未注意到徒弟的心不在焉事实上白仙衣正问到了她这几日尽力避免的话题。与冷幕白重聚已是三天前的事情了对于今后的打算她不是没考虑过对方的心思更是清楚明白。理智告诉她要拒绝这一切可每每话到嘴边却出不了口。

    “我本打算置身事外可实在看不过去了。许久之前便知道幕白与长风对你的心思原本我是万分不赞成因你毕竟是顾家的人我还曾劝过他们可惜……长风这人糊涂我不屑说他可幕白的心思我不信你不懂。他这人虽然风流一旦动了真情却是谁也劝不住的。对你确是诚心诚意。你扪心自问顾家小子怎么对你?契丹的耶律隆云怎么对你?长风怎么对你?幕白又是怎么对你?我问他怎么丢的胳膊他支支吾吾不肯回答我不傻你肯定脱不开干系。是他不求回报可你就没有半点表示吗?难道真的长了一副铁打的心肠?话说回来了就算是一块石头这时候也该被感动了吧?”余文杰在天元庵外的质问是那般清晰这几日每当独处往日的种种尽皆浮现眼前好像魔咒一点一点吞噬着她布在外面的躯壳冲击着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我该怎么办?”她茫然不知所错。

    “冷大叔!”蓦地徒弟的一声招呼将正失神的她拉回到现实转头正面对冷幕白温润的笑容。

    “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她微微一愣这几日冷幕白都遵照大夫的嘱咐静养一般不会这么早起床的。

    “长风正在路上今晚便会到。”冷幕白察看了她的神色没现什么特别便又继续道:“这是文杰地意思咱们几个好久没聚在一起了!”

    方拓在心里猜度余文杰此举的深意。半晌后轻轻叹道:“来了也好……”转头白仙衣却早跑没了踪影不禁皱眉:“这小丫头刚练了一半就跑了。”回身对他歉意地笑了下:“我去寻她回来。”说罢便抬腿去了。

    冷幕白目送她远去眼中闪动着苦色伫立好久……——

    柳长风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到了庄院得到消息的余文杰冷幕白二人早早迎了出去。几人虽是分别不久可冷幕白屡经变故成了残废不说还险些丧命几人交情深厚今日重聚俱都唏嘘不已。

    寒暄过后冷幕白才想起将人请进大门。

    余文杰亲热地把着柳长风的胳膊:“你来得可真巧正赶上晚饭!”

    后者哈哈一笑:“我若再脱晚些岂不是让自己饿肚子?”进门后便打量四周他见多识广自然知道深处的这片宅子用的都是上好的木材石料不禁有些吃惊:“幕白好大的手笔!”接着又皱眉向身旁的余文杰小声的问道:“这里风景是不错可实在偏僻了些他不是要在此常住吧?”

    “这么安排自然有深意。”余文杰很是神秘地说道:“这宅子可不是他为自己一个人建的。”

    “深意?他这是……”柳长风正待询问清楚可话到一半就顿住了。

    远远的正有一翩翩公子缓缓走来面色苍白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伤势的关系。

    “长风兄!”

    “阿拓……”柳长风一愣后露出惊喜的神情:“听说你也受了伤不要紧吧?”

    “哈哈!”方拓勉强一笑:“放心耽搁不了喝酒。”

    冷幕白看了方拓身上的男装眉头颤了颤接着便恢复正常虚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嘴上也没闲下来:“她这人啊只要听说有酒喝就算躺在棺材里也会跳出来的。”

    柳长风也跟着笑:“这下四个人是凑齐了。”几人说笑着进了花园。这座庄院刚刚落成所谓的后花园也只有简陋的石子小道光秃秃的几座假山而已。但今晚最宽阔的地方摆放了数座烛台上面的烛火将方圆数丈照耀的亮如白昼。夏日的夜相比酷热的白天要温和许多。这时节在院落中饮酒肯定是非常惬意的事情。

    一张圆桌四个人坐刚刚好。酒菜并未上桌柳长风左右两旁是余文杰和冷幕白几人兴致显得很高话题自然离不开不久前生的事情。不知为何方拓离他们远远地坐着并不参与交谈只是低头默默饮茶。

    “丢只手没什么这次情况实在凶险若是文杰晚到一步我的命真就撂下了。”冷幕白说起当日的惊险仍是心有余悸。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丢了只胳膊却解开了多年的心结要我说这未必是件坏事。”余文杰插了一句。他们之间的交情非同一般是已谈到这类话题也根本没有忌讳。

    “哦?能重新练剑了?”柳长风自然对好友知根知底闻言不禁挑眉赞道:“手刃华山掌门这等高手可不是剑法大进么?”

    冷幕白点头淡然而笑。刚要开口却注意到花园门口一道朝此处张望的身影皱了皱眉他站起身走了出去。

    余文杰扭头看了看道:“那是他的人找来了可能有什么事情!”

    柳长风环目一扫视线落在方拓身上停顿良久后悄悄地向好友问道:“阿拓似乎有心事。”

    “这时候恐怕谁都有心事。”余文杰见了不禁一乐挤着眼睛暧昧道:“你不是奇怪幕白为何造这宅子么?便与她有关。”顿了顿他加重了语气:“也许再过不久对她便要换个称呼啦。”

    柳长风闻言神色大变抬眼盯着他看了半天:“是……是她和幕白?”

    “当然!”后者勾起嘴角接着转过身不再理会傻掉的某人向着园外大声道:“上菜!”早已准备好的仆役们6续走了进来。

    柳长风呆愣当场脑中混沌一片翻来覆去的寻思最后仍是有些不信倒了杯酒走到方拓跟前举杯道:“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恩?”方拓愕然抬头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转头朝注视着二人举动的余文杰处望去愣了愣又重新看向面前的酒杯面上血色尽褪。正在犹豫要不要接的时候一只手取过了酒杯。

    “这杯我来吧!”冷幕白浅浅的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时的柳长风已经不在乎是谁喝的酒了他眼睛一眨不眨始终定格在方拓的脸上。

    冷幕白的掺入给方拓解了围但她并不轻松自始至终她都是被动。她觉得是个木偶反抗不是接受更不是犹豫彷徨间备受煎熬。

    柳长风审视着面前的人面前这个人确实是不同的。她没有寻常女子的扭捏和作态大方自在。如同男子却不是那种粗鲁举止得体赏心悦目。可是……她又哪一点不是女人?他知道从多年前的扬州那一晚开始他便中了方拓咒自此不能自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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