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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踏歌行-第361章

小说: 踏歌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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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很可能是她在乎但也不是非常在乎!一切为了兰若冰很可能只是一个借口!

    灵体的方拓憎恨兰若冰的身体憎恨兰若冰的美貌。可能在他看来(注意是在他看来)一切的苦难源自于兰的容貌。也有人说他爱兰若冰这个我不否认所以方拓对待兰若冰的感情是复杂的~~~有爱有恨才真实不是?

    换个角度来看方拓根本没有自虐而是他虐他虐的是兰若冰的身体!哇哈哈!当然也少有人能准确的刨析自己方拓肯定不是这类人。人类面对这种事情总会尽量找到种种理由(虽然那未必符合逻辑!)然後逼迫自己相信。方拓也是如此。

    他将自己当成兰若冰其实已经开始承认自己女性的身份了当然这种想法还只是在潜意识中占了一席之地。其特有的偏执还是起著决定作用!主角的左右摇摆其实就是心理和生理强烈冲突的外在表现。至于说“负罪感”在文中是反应在方拓身上的也既是说那完全是他对自己的心理暗示而已也许是荷尔蒙刺激下才产生的软弱但他不承认。

    文章到现在还没出现她爱的女人即便是对江秋水恐怕也是愧疚大于喜欢更别说爱情了!这不也是生理的原因?离开江秋水可以看作是主角出于身份的原因在逃避!更可以看作他在巩固大後方准备奋力一搏!那麽有没有可能是他根本不爱对方呢?

    之所以哭泣或者是离别的无奈也许是伤感她伤感什麽?是伤感自己无法给江秋水什麽还是伤感自己对“女性需求”的淡漠呢?(或许解释成他没办法爱上女人更合理一些!)当然要是这样下去根本没什麽意思踏歌行也没有写下去的必要了!

    一个正常的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也许会坚持立场但他能坚持多长时间?生理上的影响是悄悄生的潜移默化中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所以方拓在新版中是一个怪人或者说是一个偏执狂那种近乎病态的坚持又让他断定了自己男性的立场。也只有这样一个人的心智才能与生理带来的影响相抗衡!

    至于小强命哎!那也是作者我的仁慈表现不是?同真正的虐文比起来俺的小说主角疯了还会清醒残废了也可以治愈死了更能复活啊~~~起码!俺给了他~~~一流的攻击力(物理攻击)。双倍的hp相对较高的智商(注意是相对!)~~好的人缘~~~美的容貌高贵的身份以及大帮的男女知己。作为一个yy小说《踏歌行》已经基本合格了。

    又有人说:“你的主角咋那么背?”话不能这么说各位先看看背景北宋初期虽然相对元明要开放的多不过在古代女人总是被压迫的不是?主角跟整个社会对着干能剩一口气就很不错很不错了更不要说人家现在活得还满“滋润”的。

    一句话:在古代女性本来就是受压迫的不被压迫那才叫意淫~

    有人说主角抹脖子再去投胎才是正确的选择!哇哈哈自然投胎是8错不过英明神武才智无双的作者我早就考虑过这种情况!我会让手底下的人轻易脱离控制?怎~~么~~可~~能~~~

    请看下面这段话:

    赤邪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其实当日我若不救你你便会更惨!”犹豫一下才说道:“根本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将你的魂魄同兰若冰的身体分开你知道么?若不将你救活你就永远被困在那里了尸体在哪里你的魂魄便会在哪里身体变成尸骨了你便呆在尸骨里身体风化了你的魂魄也就消散了。这才是万劫不复永世不得生啊!”

    “他便是这个天!虽然不知为何如此待你但你若逆天行事那代价可是很大的!”赤邪眼中闪过飘忽的神情。他轻声道:“他将你的魂魄困在身体中你是不会得到解脱的!你死一次甩脱不了死一千次一万次也是无用!”说完这句对方拓来说异常残忍的话他的身体便渐渐的淡化了最终消失不见……——

    引用完毕——

    记得小说里主角早就不在乎自己的性别了!但接受女性身份是一回事会不会认命又是另一回事情了!性格决定一切。她现在其实只是个朝圣者~~~~~~~~

    有时纵酒高歌豪气冲天有时对月轻叹哀婉戚绝自卑同时自赏爱自己又恨自己。这样一个两极化严重的人物就是《踏歌行》的主角方拓。他可怜!可爱!可悲更可叹!



………【第七十九章 英雄珍重(六)】………

    容越心中怏怏地挑拨着碗里的食物今天生的事情太多莫名的刺杀神秘出现且武功高得吓人的大叔以及那把抵在额头上透着无边寒意的剑刃。想到这里她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脑中又浮现出黑暗房间中的那双眼睛。不知为什么突地担心了起来。今天兰姐姐的行径实在是太怪异了怪得不能让人理解。难道又生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她再也没有吃下去的兴致了匆匆结了账便往楼上赶。

    到达方拓的门前她却硬生生的站住脚那眼看要敲到门板上的手就定在了半空中心里又开始犹豫了。

    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更知道她与方拓的关系其实说起来也是很莫名其妙如此冒昧的询问别人的隐私实在没有道理。

    正困扰呢一道声音透过门板传入耳中:“进来吧!”显然房间内的方拓也感觉到了她的存在。

    容越吐了口气便推开了门。过道里火把的光亮也跟着她进了房间但在光亮处没有找到方拓。她愣了一下便看向房间的角落想在那隐隐约约的轮廓中分辨出方拓的身影。

    “我在这儿。”昏暗中有道影子动了下。

    容越走上前一步蓦地踢到了什么东西出“咣啷”的脆响低头只见茶杯茶碗四分五裂地躺在脚前。显然之前这里经生过什么。

    “你找我有事?”声音清朗可是不带有丝毫的温度方拓慢慢靠近显出了那张精致的脸。

    感受到她话中的冷淡容越却是不知该怎么开口了。若是往日她自没有太多的顾及但面前这人让她打心里佩服而对方白天的一番杀戮更是让她心悸再不敢耍大小姐脾气了。踌躇半晌她才抬头却在这时候视线穿透过方拓的肩膀似乎看到了什么惊骇得睁大眼睛。似乎在那角落里存在着某种让人畏惧的恐怖的事物。

    “你怎么了?”方拓见状奇怪道。

    “那里……那里有人?”容越抬手指向方拓身后刚才她明明看到那里有道影子在晃动看体形明显是个人。但不知为何刚一瞥见那道影子彻骨的寒意便从她的心底涌起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僵住了。

    方拓皱眉:“这里除了你我二人哪有其他人存在?”说着却是挪动身子挡住了她的视线。

    “可是……”容越还要再说。

    “你看错了吧!”方拓挥手打断她的话眼睛似乎不经意的扫了她手指方向一眼然后便笑了冷冷的面上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只能让人感到她在笑。缓缓的走到桌边取出火石点燃蜡烛房内一下子亮堂起来。

    房内似乎经过打斗一样凌乱异常除了那张放置着蜡烛的桌子还算完好外房内的椅子东倒西歪瓷器花瓶更是变得粉碎散落一地。就连那床铺也似乎遭到了重击塌了下来。而方才让她惧怕的角落空空荡荡的哪有什么人?

    “我调息之时不小心没有收劲就造成了这个局面!”淡淡的一句话算是方拓的解释了。见她脸色难看显然是给吓住了拉过她舒了真气过去。

    容越自然不会相信方拓的解释她四下打量却没有现什么可疑的人过了半晌她低下头:“可能真的是看错了吧!”轻声安慰自己手却抚摸上了胸口虽然方拓的真气让她舒服一些但眼下心口扑通扑通的乱跳。那可怕的感觉也依旧存在。这种状态下竟是将要说的话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

    方拓好不容易才打消容越的疑惑将她送出去后便立刻关上了房门回头目光在房间角落一扫而过眼里闪过灰色的萧索幽幽叹道:“你吓着她了!”

    “她竟能感觉到我真不简单!”房间的门再次关上了赤邪也显露出自己的身影。话语中除了惊诧外还带着惆怅和苦涩。

    方拓面色阴霾的走到他面前仰头看了下那张妖异的脸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你走吧!”说完便转回身。

    赤邪脸上痛苦之色渐浓怔望她片刻疲惫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有什么承受不住的秘密要脱口而出却又生生堵了回去!摇了摇头身影便在房中消失了。

    很长时间后方拓缓缓的吐出口气抬手扑灭了桌上的蜡烛房内又陷入了黑暗中……

    ※※※

    容越在床上辗转反侧很晚才入睡等一觉醒来天色竟已大亮若是前些日子只怕她们此刻早就在船上了。而今天方拓竟然没有叫醒自己。

    慌慌张张的披衣起床连洗漱都来不及便跑了出去。奔到方拓房前却只看到门前的一把大锁微微一愣又连忙往楼下跑抓过一个伙计:“和我一起的那个人呢?”

    “那位公子?”伙计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那位公子从昨晚开始便在江边凉亭喝酒……”他面色古怪还要说什么容越却已放开他转身迈出客栈了。

    这家客栈坐落于湖口县郊外四外仅有几家民居临水而建紧挨着渡口容越沿着野店外窄窄的小渠信步而行。不一会儿很轻易的找到了凉亭中的方拓此时她正怔望着不远处的江水出神阳光从柳阴枝头射下落在她洁净的面上幻起一层朦胧的神采。

    “醒了?”听到脚步声方拓转头看她嘴角翘了起来。

    容越朝左右看了看见没有旁人才轻声道:“兰姐姐!你竟一夜未睡?”说着眼睛扫向桌上的酒壶酒杯和她衣袖上的褶皱。

    “嗯!”方拓微微点头重新望向远方笑道:“这里风景很好!不是么?”

    容越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前面便是九江了只见天边云下一片茫茫碧水浩瀚烟波一望无际。轻波调荡中无数渔舟荡漾湖面不少渔家姑娘在船头结网捕鱼。隐约间还有动听的渔歌传来。

    “真得很美!”容越其实提不起欣赏美景的兴致转头又瞥见方拓眸中流露出的难以掩饰地疲惫问道:“今天不走了?”

    “不走了!”方拓轻轻的叹了口气眼中神情变幻忽悲忽喜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过了半晌似乎很悠闲地道:“你不是打算好好逛逛么?”

    “可是……”

    “没关系!”方拓打断她的话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地笑了起来:“现在你还是赶快回去洗脸吧!”

    “啊?”容越一惊见对方正瞄着自己的眼睛立刻醒悟。窘迫地低下眼去

    转身的刹那耳中却听的一声悠长的叹息忍不住又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却被方拓那白得纤尘不染的长衫如同白热的日光灼痛了眼睛……

    ※※※

    容越整理好了头跟着方拓从客栈走出却见她手中并无来时携带的行李停住了脚然后疑惑地问:“不是说要去庐山么?怎的不退房?”

    方拓回身奇怪反问:“什么庐山?”

    “你方才不是说好好逛逛么?”容越见她这种反应忍不住抬高声音:“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庐山呢!”

    “你误会了!”方拓解释道:“从这里到庐山往返间起码要耗费半月光景等不得阿!”说到这里脸上的表情凝滞了片刻旋即又笑起来:“这江州也是好地方啊!”

    容越想想也有道理便不再多说跟着她往城内走去。没过多久前面出现了一座依江临水而建的三层阁楼春日微风扑面送来阵阵酒香。

    方拓不由停住脚步指着那阁楼前高大的望杆道:“那就是有名的浔阳楼了!里面可有不少的好酒!”又询问:“你早饭没吃吧?饿么?”见她点头便率先朝那浔阳楼行去。

    这时酒楼机灵的伙计已经带着笑脸迎了上来打拱问好。

    而方拓的身影却蓦地停滞了。怔怔的望着酒楼对面目光经过一瞬间的游离变幻黯淡了下去变得灰蒙蒙的呆住了连神前伙计的招呼似乎都没有听见。

    容越感到奇怪顺着她目光望去只见街对面的墙边一个衣衫破烂的妇人蹲在泥水里手脚上满是淤泥很是肮脏。而古怪的是她那干枯的手臂竟紧紧抱着一根小木桩子仿佛她怀里抱着的是件价值连城的宝贝护得死死的。还沾着草屑的乱下呆滞迟钝的眼珠子巡视着往来的行人里面布满了戒备和恐慌。明显是个女疯子。

    “真可怜!”容越见了心头酸。忍不住开口。

    这一说话那女疯子听到了她的声音也向这边望来但当她的目光触及方拓身上时却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惧怕得尖叫起来一手抱着木桩子一手支撑着身体匍匐着后退而容越这才现对方的双脚竟是残废的。

    这一下容越心中更是同情了从怀中掏出些银子想想觉得不够又取出一些握在手里慢慢的走向那女疯子。

    谁知她刚迈步胳膊便被人拽住了。

    “你做什么?”她诧异的回头冲方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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