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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棋人物语-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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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这算不算是告状?不是帮自已牵线搭桥,联系京城棋社联赛的赞助问题的吗?怎么转眼间调转枪口,把目标定在自已身上?莫非是想借老人家的智慧和阅历说服自已去参加比赛吗?
    王仲明诧异地望向廖井丹,想搞清楚她是蓄意而为,还是话赶话凑巧说出来的,目光到处,廖井丹却是嘻嘻一笑,做了个鬼脸,摆出一付小人得意的样子,让人是哭笑不得。
    “哦?是真的吗?”廖炳坤一愣,这他倒没想到,听nv儿讲这个人最近在běi jīng棋社圈子里可是风头很大,特别是在分先对弈的情况下战胜围甲一线棋手,成为弈城网,tom围棋论坛,百度围棋吧里最热mén的话题,这样的人怎么会有隐遁之心呢?该不是年轻人打趣逗乐,信口之言,又或者根本是自已的nv儿在扣帽子?
    呵,想要轻轻松松地过生活的确是有的,不过要说看破红尘?我自问还没超脱到那种地步,如果真的能看破红尘,也就不会总受她的欺负了。”王仲明略显尴尬,在这样一位饱经苍桑,事业有成的长者面前,说什么看破红尘,归隐田园之类的话实在是有点班ménnòng斧,圣人mén前卖三字经的意思。
    “欺负?,哦,怎么个欺负法呢?”廖炳坤对这个问题是大感兴趣。
    “爸!别听他糊说,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他!喂,你讲话可得要凭良心,luàn讲话可是要负责任的!”廖井丹脸上一红,她知道自已的老爸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连忙一边解释,一边装出恼怒的样子向王仲明威胁道。
    是是,是我胡说,可以了吧?”见廖井丹杏眼圆瞪,王仲明知趣地闭上了
    相比于廖炳坤的好奇
    廖井丹的小姐脾气显然更具危险xìng。
    廖井丹lù出得意的笑容,向她的老爸给了个‘看,我没说错吧’的表情,廖炳坤则是宽容的一笑,自是明白这种协迫下的答复其可信xìng能有多大,不过,知道此时点破,自已的nv儿肯定会不依不饶地跟自已闹,现在和王仲明是第一次见面,并不是很熟,就算要逗笑打趣,也要等客人离开以后。
    “呵,要真是那样,小王,我可就要批评你了,虽说轻轻松松的生活是每一个人都想的事情,但以为那是人生的唯一目标和行为准则就是错误的了,道家讲出世,儒家讲入世,儒道之争自古及今,已有一两千年的历史。道家的思想追求的是自身的完美,儒家的思想追求的则是人生价值的最大体现,通常认为,道家的思想境界要更高一层,因为追求的是天人合一,自然和谐的大成,但不可否认的是,儒家思想在中华民族的发展史中起到的作用更大更多,为什么呢?因为就象你刚才讲过的那样,这个世界有其自已独特的动行规律,并不以人的意志改变,从这个角度讲,道家的处世之道无疑是最符合世界的发展规律的,但是,在这个基本的,基础的规律之下,还有各种各样的规则和规律,这些规则或规律并不总是完全符合最基本的规律,有时甚至会呈现出完全相反的表象,那么出现这种状态时该如何解决呢?按照道家的思想,大概是不以理睬,任其发展,等到量变变成了质变,用俗话来讲,就是‘是疖子总会出头的’,出了头,自然也就到了尽头,烂掉了,消灭了,好了。这样的结果固然是最好,最理想的结果,问题是,人生苦短,夏rì苦长,并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等到让自然规律的铁律去自动修正,更多的时候,还是需要其他的力量去主动修正,改正,虽然这些修正改正有可能造成一些不好的后疑症,但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所以,儒家的入世才更急迫,过于远大的目标会显得虚无,过于完美的方案会显得过于jīng致而脆弱,就象一盘棋,无论构思怎样的巧妙,也很难避免意外情况的出现,而一旦出现计划构思中不相符的情况,就需要棋手用自已的力量,算路和机智去修改,调整自已的方案,如果把一盘棋比做是人生,把完美的,没有错误的构思想法视为所谓的‘道’,把打luàn这种构思,想法的行为视之为‘魔’或者阻碍,那么,修正和改变的行为不也就是儒家‘入世’的所为吗?你是棋手,对棋的理解和运用远比我这个老头子深刻的多,我想你应该能够明白我的意思——完美的人生顾然是人们的向往所在,但不完美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所求某些目标,必然会以放弃某些东西做为代价,但无论得到的还是失去的,都有其各自的价值。隐遁是超脱,但同时也是逃避,看破红尘,也不等于可以离开红尘,孔子年五十一岁曾问学于老子,归后三rì不谈,弟子相问,答曰:吾乃今于是乎见龙’,由此可见,孔子对老子的道学观点是非常的推崇的,问题是,他因此改变了自已的理想和目标吗?没有,他仍然实践自已的志向,追求自已的理想,所以才有后来的万世师表,至圣仙师。你年纪轻轻,可以看透许多人看不透的表象而直面本质,这很好,但若是因此而失去目标方向,放弃实现自我,突破自我,超越自我的动力,那就是因噎废食,误入歧途了。呵,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点儿道理呢?”廖炳坤笑着问道。
    王仲明是肃然起敬,老人家的智慧果然是非常小可,“岂止是有道理,简直是金yù良言,晚辈是受益菲浅,正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哈哈。”见王仲明对自已的言论称赞不以,廖炳坤是开怀大笑,能够让他有机会说这么半天儿人生哲理,处事原则,他心里感觉也是非常痛快,上了年纪的人喜欢唠叨,nv儿嫌烦,周围的人又没几个好读书,且对中国古代文化思想有所研究的人,就算是那些人基于自已的身份和礼貌不得不听,自已说着的是候也是索然乏味,了无意趣,哪儿象现在有问有答来的有趣。
    个信口开河,一个吹牛拍马,你们俩个玩儿的倒是tǐng‘嗨’的呀。”见两个人聊的投机,廖井丹心里是暗自开心,但嘴上却是另一番腔调。
    “呵呵,说我信口开河没有问题,但要说小王吹牛拍马,那你可就是昧着良心了,是谁昨天跟我说要带来见我的是一个正直而且很有主见的年轻人,那现在这样的说法,算不算是自打耳光呢?”廖炳坤笑着问道。
    什么时候说他是正直又有主见的了?有人证吗?有物证吗?有录音还是有录像吗?”被抓住痛脚,廖井丹一怔,扭头一看,见王仲明正望着自已,脸上一热,马上向着她的老爸发起一连串的反问,强辞夺理,故做刁蛮。
    “呵呵,说的好,我的确没有证据,不过你问问小王,看看他相信你还是相信我的话。”知道nv儿是在借无理刁蛮遮羞脸,廖炳坤也不强辩,笑着把皮球踢给了王仲明。
    “呃”,正在冷眼旁观父nv两的斗嘴打趣,没想到突然皮球落在了自已头上,王仲明顿时愣住,心里不知该说这位长者到底是老jiān俱滑还是为老不尊,喜欢作nòng小字辈。
    廖井丹的注意力却被引了过来,两眼灼灼盯着王仲明,眼神中又带出了威胁的意思。
    迟疑一下儿,王仲明答
    “我还是比较相信伯父说的。”
    “什么?!”廖井丹反应强烈,气愤叫道——就算为了讨好自已的老爸,也不能打击自已呀。
    “呵,没办法,因为我觉得自已勉强也算得上是一个正直,有主见的人吧?如果信你的,岂不是自已说自已不正直,没有主见?我虽然不是那种好面子的人,但也不至于自已贬低自已吧?”王仲明笑着解释道。
    狡猾!”
    王仲明的聪明之处在于把父nv两个人信谁不信谁的问题转换为自已对自已的自我评价问题,对也好,错也好,就算两个人都不以为然,要批评也是对着他而不是别人。
    明知道王仲明的回答是投机取巧走中间路线,两边都不得罪人,但能够想出这样的答案,廖井丹还是tǐng佩服对方的急智,再说她又不是真的想在老爸的面前辩出个输赢高低,哼了一声,做了个鬼脸,算是不再纠缠。
    “呵呵,狡猾的确是有点儿狡猾,不过若不是够狡猾,那还不得被你给欺负死?小王,别在意,我欣赏你的狡猾。”见nv儿落了下风无招可使,廖炳坤却是格外高兴,自已这个nv儿对男生向来冷漠,工作场合之外,几乎是没有好脸sè,而现在竟然在这个人面前显lù出小儿nv的模样,这难道不是应该开心的事情吗?
    王仲明笑笑,因为这种事而受到欣赏,对他而言还是第一次。
    正说笑间,晒台的mén打开,又有一个人走了出来,“表哥!您回来啦?”廖井丹眼尖,马上招手大声招呼道,原来是廖志伟回来了。
    “廖总,您好。”王仲明坐椅上站起,向廖志伟问好。
    王仲明,呵,怎么是你呀。”廖志伟先是一愣,没想到有客人在这儿,猛一看很眼熟,再仔细一看,想起是棋胜楼那位围棋讲师,于是也笑着问道。
    “是井丹带我来的,说是伯父想要了解京城棋社联赛的情况。”王仲明答道。
    “京城棋社联赛?是吗?是怎么个情况?”显然,廖志伟对这件事还不清楚,不过,既然二叔对京城棋社的事情感兴趣,甚至专mén让廖井丹把人带来做介绍,他当然要放在心上。
    “呵,你倒是心急。来者是客,主人家怎么也要先尽尽地主之宜才对,那些事情我都还没有来得及问,你倒比我还xìng子急,时间也差不多了,小王,咱们先下去吃饭,吃完饭再坐下来好好聊。”廖炳坤笑道。
    虽然这里是廖志伟的家,但廖炳坤却是长辈,他这样说,别人自然不能反驳,况且,此时已是rì已衔山,幕sè苍茫,远处的景sè变得也越来越昏暗模糊,山间的风也渐渐的变得冷了起来,于是几人起身,离开晒台回到室内,至于晒台上的桌椅茶具,自有家政服务员去收拾,用不着他们cào心。
    独栋别墅,自然有单独的餐厅,几人来到餐厅,饭菜已经在桌上摆好,一位三十几岁的中年fùnv正在指挥着保姆摆放着餐具,见几人过来,马上笑着迎了过来,“二叔,我这儿刚想到晒台叫您下来吃饭,结果您就到了这位是井丹的客人吧?”和廖炳坤打过招呼,她向王仲明笑着问道。

第四百四十七章过关
    第四百四十七章过关
    “错,不是井丹的客人,是井丹带来的客人。'本章由网友为您提供更新'”廖炳坤纠正道,“小王,王仲明,张yàn红,志伟的老婆,也就是我的侄媳fù,你跟着井丹叫表嫂就行了。”不待王仲明自我介绍,他便越俎代庖,替两个人确定了彼此的称呼。
    好,表嫂。”第一次这样称呼,王仲明总觉得有点儿别扭,如此叫法,岂不是把自已当成廖家的一员一般?
    “呵呵,好,小王,听井丹说起过你,说你棋下的很好,今天你来了,二叔一定高兴坏了,志伟棋下的很差,井丹平时又不住这边,二叔总埋怨没人陪他下棋,这下儿好了,你来了,二叔有了对手就不会一吃完饭就拉着志伟陪他陪玩太子读书的游戏了。”张yàn红虽是家庭主fù,却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虽然第一次见面,却是落落大方,态度亲切,真把王仲明当成自家人般地招待。
    “呵呵,我有你说的那么霸道吗?志伟,你老婆冤枉我怎么说?昨天晚上我没有拉着你下棋是吧?”廖炳坤闻言扭头向廖志伟申诉道,廖志伟却是抿嘴而笑就是不答,显然他的二叔所讲确是实话,只不过只提昨天没有的一次,去不提在那之前的几天,所以话是实话,但并不等于结论就是正确的。
    “好啦,老爸,就别在人家面欺负表哥了。哇,今天的晚饭真是太丰盛了,看的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表嫂,谢谢您啦。”也就是廖井丹敢在廖炳坤面前主持正义,她向张yàn红笑道。
    “呵,不用谢,是你爸特意叮嘱晚饭要多nòng几个菜的,要谢,你还是谢他吧。”张yàn红不敢居功,向廖井丹说道。
    “是吗?嘻嘻,爸,谢啦。”搂着廖炳坤的胳膊,廖井丹亲昵地叫道。
    “呵,当着人家小王的面还撒娇,羞也不羞!好啦,人都到齐了,别都站着,入座,开饭。”捏捏nv儿小巧的鼻子,廖炳坤疼爱地笑道,随后招呼坐人入座。
    餐桌是长方形的,两端加两边,总共可以坐八人,廖炳坤是一家之主,自然是坐在当间正位,廖志伟夫妻坐在廖炳坤的左手一方,廖井丹和王仲明则坐在对面。
    有家政服务员端着托盘上来,托盘上放着净手用的湿máo巾,大家净过手后湿máo巾撤下,另有一人推着一辆小车进来,小车里放着一个金鱼缸般大小的玻璃皿,玻璃皿中放满冰块,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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