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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新三国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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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道:“孙策将门虎子,麾下精兵良将甚多,如今思谋江东,正是用人之际,兄长此去必得重用。”

    周泰转忧为喜道:“贤弟如此一说,肯定不错,那刘繇空有扬州牧之名,而无精兵强将相佐,你我兄弟何不同往投效孙策?”

    我强作笑颜道:“兄长若去,乃为择明主而相投,只是我乃刘繇军卒,若同去则是阵前降敌,此为逆谋之罪,是英雄者不为也。”

    周泰道:“那贤弟今后有何打算?”

    我道:“刘繇乃汉室宗亲,朝廷亲授扬州牧,于我又有赦恩,我正欲回曲阿复归其军下。”

    周泰一听,急道:“刘繇懦弱,哪里是孙策的对手,贤弟执意回去,他日我兄弟二人对阵搏杀又如何是好?”

    我大声道:“大丈夫有所为而有所不为,他日阵前撕杀,即是各为其主,你我只管使出本事尽力而为即可,谁也无需挂念兄弟之情而手下留情,如此方不失热血男儿的本色。”

    “大丈夫有所为而有所不为,贤弟说得好!”周泰击掌大笑道。

    次日,我别过周泰,与那些一同回城的一众溃兵乘着小船从水路赶往曲阿,孙策大军渡江南来,走的是6路,水路相对来说要安全得多,所以这一路上倒是平静的很,而且,走水路我还可以躺在船舱中静养。

    自我与周泰一番大战后,这些与我一同从战场上逃回的士卒对我个个佩服得紧,他们知道如果没有我的话,莫说安然回家,就是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看见曲阿城墙的时侯,已是在五日之后,敷上周泰给我的金创药,我的伤已好了个七七八八,虽然左胁处不时还隐隐作痛。

    远远望去,城墙上飘扬着的还是“刘”字的旌旗,我不禁长出了一口气,这些天我们最担心的就是曲阿是不是已经失陷了。

    待到水门口,大概是为严防孙策的细作混入城内,守城的兵士比平日里多了许多,我们的船刚一靠岸,船上这一伙人就被兵士不由分说的带到一边,接受盘查,有几个性子烈的同伴没想到好不容易回到曲阿,还要受这等鸟气,一个气不过便与守城兵士争吵了起来。

    这时,一个顶盔贯甲的将军手持大刀,满脸怒气的跑了过来,我定神看去,原是张英。

    “张英将军——!”我挣脱开兵士阻拦,大声喊道。

    张英听到喊声,转头看见是我,怔了一怔,然后大概是认出了我,咧开嘴大笑道:“是你小子,还活着呀!”说罢,猛得一下拍在我的肩膀上,那地方正好是刚刚结疤的伤处,痛得我差一点叫出声来。

    正当我暗自高兴时,却听得张英又说道:“守城的士卒听着,这几个人先给我好好看着,一定要仔细审问,千万不能让孙策小儿的奸细混进来。”

    顿时气结,想不到历经千辛万苦的回来,竟会遭到这样不公正的对待,我更想不到张英打仗的本领不行,对付自已人的本事却是一等一的拿手。

    在我身后,本就已按耐不住的同伴更是与守城兵卒动起手来,双方推推掇掇战作一团。

    张英阴着个脸,朝我们冷笑一声,道:“听说当利口一战有四千士卒不战而降,你们几个不会也是其中一员吧。”

    我长叹一声,心道:刘繇重用此等人物,安能不败?

    正这时,忽听有人喊道:“慢着。”

    我凝神看去,却见一身着峨袍、头束高冠的中年文士急步走来,正是许邵。

    “子将欲纵嫌犯乎?”张英大声道。

    许邵整了整头冠,道:“张将军确信这些人是孙策奸细,不知可有证据?”

    张英支吾道:“证据一时尚未找到,不过眼下孙策大军扎营于城外,又派兵将封堵住各处要道,若没有敌人的许可,这几个人怎么可能到得了城下?”

    张英这一说倒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只是他忽略了其中一点,就是孙策的人马的确封锁了各处6路道口,但囿于船只缺乏,水路没有完全的封锁住,我们这一条船就是乘着夜色绕过了孙策军的关卡。

    许邵面容一肃,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道:“主公有令:无有证据就随意抓捕恐失人心。这些士卒在曲阿都有家眷,张将军若以后查出哪个私通外敌,再抓也还不迟。”

    张英脸上一红,恨恨然一跺脚,甩下一句:“许子将,若是被我查到真混进了奸细,我看你还能说什么。”说罢,领着一众守城兵卒向城楼而去。

    “许先生,今日多亏了你。”我连忙上前向许邵致谢。

    “是啊,许先生,莫非你有神算之能,知道我们几个会回来。”与我一同回来的几个溃卒也上前谢道。

    许邵笑道:“我哪有这等本领,不过是这几日不时有逃回的兵士,我才谏言主公下了这个命令。”

    就这样一路说着,曲阿比我出征时要肃落很多,大街上除上巡逻的兵士外,几乎看不到叫卖的小贩和百姓,听许邵说横江津、当利口兵败的消息一传到曲阿,那些个有钱有地的大豪就纷纷收拾家当,出城逃避战乱去了,曲阿城中的人口比一个月前少了起码一半。

    我心中一动,问道:“敢问先生,现在城中有多少守军?”

    许邵苦笑了一下,道:“不满五千。”

    我大惊,道:“五千人如何挡得住孙策?”

    许邵答道:“守不住我们可以不守的。”

    我不太明白许邵说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不守城难道刘繇还想将部队拉出城去与敌硬拼,横江津、当利口一仗下来强弱早已分明,孙策军的战斗力高过我们远不止一筹,若依托城垣我们还可多支持些日,出城野战的话无异于是自寻死路。

    “敢问先生,难道说主公要主动搦战?”我道。

    许邵沉声道:“不错。主公已与秣陵的彭城相薛礼、下邳相笮融结成联盟,准备出兵秣陵关,与薛礼、笮融合兵一处,这样三家人马不下二万众,未必会输给孙策。”

    那秣陵关原是楚武王所置,名为金陵,地势冈阜连石头,昔秦始皇东巡会稽,经此县,望气者云,金陵地形有王者都邑之气,故掘断连冈,改名秣陵。此关北临长江,三面环山,地势险要,城池深沟壁垒,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

    薛礼、笮融谏言刘繇弃曲阿、保秣陵,从排兵布阵上看,是要占据地利的优势,与孙策打一场相持战,从秣陵的位置来看,离横江津不到三十里,一旦有隙便可出一支兵包抄孙策的后路,从以上两点看,如此提议不失为上策。

    但有利便有弊,正由于秣陵地处沿江,就极易被孙策四面围困,到时粮草接济困难,军心低落,恐怕勉力支撑也很难。更何况笮融、薛礼素来是狼子野心,此番让别人舍了根基,到自已的老巢打仗,保不准有伺机并吞的意思。

    那笮融原是丹阳人氏,乃陶谦乡党,当日陶谦为徐州牧时,任命笮融为粮料判官,掌管广陵、下邳、彭城三地赋税运输之职。兴平二年春,陶谦亡,刘备代领徐州牧,曹操再起大军猛攻徐州,连克数城。此时,依附于陶谦的笮融见形势不妙,于夏七月,笮融以避高危携带着男女数万人,马三千匹投奔秣陵的彭城相薛礼。

    行至广陵。太守赵昱以上宾之礼相待,谁知笮融知晓广陵承平已久、钱丰梁足,顿起歹念,借着一次宴会酒酣之时,设下计谋杀了赵昱,随后大肆劫掠广陵而去,如此人物岂是可靠的盟友。

    我忧道:“笮融、薛礼聚啸山林之兵匪也,行事处世卑鄙狡诈,如何可信,一旦孙策兵到,此两人必舍我溃逃,如此则势危矣,先生当急谏之。”

    许邵脸上一黯,道:“我何尝不知笮融、薛礼非可信之人,前些日我与子义将军便劝谏过主公,然除此法之外,我等实无更好的计策?”

    我叹了口气,轻抚了一下仍扎着绷带的左胁,本想回到曲阿后能有一段休养安顿的时间,现在看来似乎又不可能了,眼下刘繇精锐尽丧在横江津、当利口,城中所剩下的说是有五千兵卒,但多是些刚招募的新丁以及一些老迈的留守人员,战斗力与孙策的兵卒相比,要差了好几个档次。

    许邵听到我的叹息,他身躯停顿了一下,象是在决定一件事,原本沉稳的脚步也开始乱了节奏,我知道以许邵的地位,他是决不会平白无故与我这样一个小卒谈论这些军事机密的,他一定有他的想法,况且在我们这一群逃回的士卒里,他也只留下了我一个。

    现在,我在等着,等他告诉我原因。

    许邵站定,转过身来,他的眼睛紧盯着我,目光炽热而坚定,他沉声道:“高宠,你知不知道,我等你已经等了很久了!”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能够带领我们脱困的,除了你之外,没有旁人。”许邵的话石破天惊,我不过是一从战场上狼狈逃回的小卒,如何又有左右战局的能力,我不知道许邵这样说的依据是什么,如果说是从“面相”上看出,那这一回他恐怕要走眼了。

    我的五官长相不敢说貌比潘安、宋玉,倒也还算是俊朗,但与旁人相比也并没有与众不同的地方,我真不知道许邵如何会认定了我。

    我忙道:“先生此话言重了,宠区区一骑卒,如何会有克敌制胜的办法。”

    许邵听我之言,说道:“昔日高祖斩白蛇起事,不过区区一亭长,光武中兴汉室之前,也只是南阳一豪强耳,汝若真无才学本领,如何能从重重敌阵中逃回,又如何能预知我军移师秣陵事不可取?”
正文 第四章 神亭岭上
    我心头一热,蒙许邵如此看重,我实在是惭不敢当。也许是经历了汝南到曲阿这一段颠沛流离的日子,比起称霸曲阿的豪强地主张英等人表露出的轻蔑态度来,许邵对我们这些普通士卒一直不错。

    就冲这一点,不管方才许邵的话是真心实意,还是另有居心,我都要感激他。

    当利口那一仗留给我的印象实在深刻,孙策的士兵一个个不要命的往我们的阵前冲,前面的中箭倒下,后面的眼睛眨都不眨的踏过尸体冲上来,不一会儿,我军射手囊中的箭矢便告用尽。

    在接下来的肉搏战中,双方士兵战斗力上的差距显露得更加明显,有时候我们一队士兵围攻敌兵三四个人,开始尚能占得上风,但不久,我们这些新卒便开始显露出战场经验不足来,而敌人却能依托进退有序的阵形相互支援,我们的人数越打越少,最终一败涂地的倒是人数占优的一方。

    如果与敌硬拚,只能是输得一败涂地,也许应该避其锋芒,让薛礼、笮融先去与孙策拼个你死我活,只是这样的话,一旦秣陵的薛礼、笮融溃败,我们就更加的孤立无援了。

    想到这里,我冲口而出:“许先生,古兵法有云:全师避敌,左次无咎,未失常也。或许保全实力,退却避强才是最好的办法。”

    许邵怔了一怔,神情若有所思,随后喃喃自语道:“你是说弃守曲阿?”

    我点头道:“许先生,笮融、薛礼并非可靠坚实之盟友,曲阿一带又是一往平川,无险可守,我们还是向东撤退比较好,吴郡太守许贡、会稽太守王朗比起笮融、薛礼来更可依靠。”

    就这样说着,不觉便到了许邵家门口,我正欲作别,却听得许邵对着门口的家奴道:“告诉夫人一声:有客人来访,让丫鬟将左边的厢房打扫一下。”

    许邵的家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奢华,从正门进去,是一个四四方方的院落,在院子中央有一棵参天古树,枝叉交织的伞盖四面张开,落叶纷纷而下,将青石的地面渲染成金黄一片。再往后走便是正厅,不大的厅堂里挂着许邵手书的几幅墨宝,透着卷卷书香之气,再往后便是家眷居住的内堂了。

    这是典型的江南三井三出院落,与一般百姓看不出什么特别,这与张英府邸的奢华根本没法相比,厢房的陈设也很是朴素,除了正中那张大床外,都是些必备的生活用具。

    看到床榻,一种疲乏至极的感觉开始不断的冲击我的头脑,除了睡觉,我已无法集中思想再去考虑其它任何事,仔细算算从进得曲阿城到现在,已有三个时辰了,我辞过许邵,草草的吃了几口家仆端上来的饭菜,便一头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次日,得着许邵的引见,我被补缺到了陈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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