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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限制级恋人-第14章

小说: 限制级恋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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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小澄──”

“不许叫我的名字!”她气得眼泪扑簌簌直掉。

“噢……”我听话的闭嘴,心软之后,气也虚了,现在要我和她吵,我只会乖的像个窝囊废,真不晓得刚才哪来的胆子敢反抗她?

“你说的是没错,但是──”她倔强的抹去泪水,“不是你的错,难道是我的吗?”

她说的很对,这也不是她的错。我很衰,但她更倒楣,背到得收留我这色情产物。

“好吧,我走就是了。”我想了想,道。

“真的吗?”她愣了一愣,然后露出微笑。真的很美。

“嗯。”我痛苦的点点头,内心在哭泣,表面还得故作坚强。“但你得答应我,要……”我想告诉她,要一直保持如此美丽的笑容,但这么一说,她又会变得面无表情,我只有闭上嘴巴。

“要什么?”见我突然装起哑巴,她奇怪地追问。

我摇摇头,她的笑容立刻减了大半。

“其实也没什么……”我立即出声解释:“只是你方才对绯月说,我是你的所有物,让我觉得很开心而已。”

她的脸庞顿时涨成漂亮的粉红色。

“那、那是……”

“所以,我希望──”我捡起落在地上的奇异笔递给她,她一脸防卫,在不知我的目的前,死也不接过手。

“希望什么?”她问。

“我希望在临走前,你能在我身上签个名,供我留作纪念。”我腼腆道。

“……”

“我知道你不想碰我拿过的东西,要不我把它擦干净后再给你?”

“……”

她持续无言,只是粉色更加红艳,且蔓延到耳根与整个脖子。我这才想到她是个女孩子。

“要不然用签字笔吧!字体不必很大,小小一行就行了!”我紧急修正过分的要求,但她的潮红依然未褪,反倒还有加深的趋势。

“你这个变态妖怪!”

纸镇又快又精准的朝我砸来,我一时闪避不及,电池盒给砸出了裂痕,破片四处四散。

“痛痛痛──痛死我了!”我捂住下体涕泪齐流,完了完了,这下要太监了!

“早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抓起角落的球棒──自从长出手脚事件后,这玩意就成了她房里的常驻物品──开始对着我穷追猛打。

“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想太多!”我没命的跑,她也不要命似的打。

“去死!”她用力一挥,在我背上又轰出了一道裂痕。

“冷静点,我是真的会挂掉的啊!”我大步大步飞奔,不顾下体隐隐作痛,她简直像酷斯拉,将所经之处破坏的一片狼籍。

不必她开口,为了我的天堂远景,我真该在第一时间立即搬出这个一级警戒区,真的!

第一集第八章地狱料理

我躺在床下,一动也不想动。

结果我还是住了下来,不晓得为什么,她没再赶我走,也许是因为房间整修费超出了她所能容忍的上限,也或许是因为不在我身上签名就构不成撵我离开的条件,所以她只得留我在房里继续放肆。

不管理由是否如此,我都没胆开口问,一问,怕她又翻脸。反正目前我也有想知道的事,这阵子也就挺安分。

花上几天的时间,我大致掌握了变身的规律:在没有特意的需求下,每隔二十三小时,我就会强制变成人类一个小时,这段期间内,无论使用何种方法,都无法恢复按摩棒的型态。当变身时段过后,若想依个人意志再度变身,起码得等上五个小时。

总括来说,若以一天为单位,变身次数最少一次〈而且还是强迫的〉,最多则可以有四次。

得出结论后,我又花了二至三天小心求证,以确保理论无误,免得将来又在公众场合出糗。当然,我没有一直窝在漂亮房东的房间,虽然我不再回去纱真那儿,对她还是有所关心。

小兔子背包最后还是顺利返回她的身边,那天我把它忘在更衣室里,警卫想不找到也难。虽然物归原主,她看起来却一点也不开心,有时甚至会一个人躲在房里偷偷哭泣。漂亮房东几人轮番安慰也不见起色,只有我知道原因是什么。

纱真,背包被抢走是抢劫犯的错,小矮人不在背包里则是我的错,小矮人不回来并不是生气、也不是迷路,而是有其他想回去的地方,你别再伤心了!

那天半夜三点,我站在走廊上,对着传出微弱灯光与抽噎声的房间内疚不已。但我没再以小矮人的姿态出现在纱真面前,这歉意始终默默在我心里,从未被说出口。

失落过后,纱真也渐渐恢复了平静,而这也给了我再度踏入她房里的勇气。

那一天,趁着她去上学的时候,我偷偷潜入,将洗干净的泰迪熊领巾放在她床铺上,然后拿走了属于我的最后一样东西──那件全新的男生制服。

知道我曾回来,也许能聊表安慰吧!

我知道这么做很自私,但“小矮人”是不可能永远和人类在一起生活的。

欸,小矮人?

我的手滑过那片高级布料。

如果不是小矮人,而改以人类的姿态呢?变成人的话,不就能伪装学生接近纱真,伺机向她道歉了?

只是要这么做,得先面临两个难题:第一,纱真恐怕不认得我,还可能对我说先生你认错人了;第二,也是最麻烦的一点,就是屋外不晓得有几支监视器等着拍我,而我也不能正大光明穿着男生制服走出女生宿舍,那只会死于非命。

我推开纱窗,攀上阳台栏杆,无奈地望着不远处的华丽校舍,心里有几分惆怅。

这条路虽不远,却是危机四伏。看来,暂时无法到那里去了!

我还需要几天的时间准备。

凭着不算智障的脑袋,我顺顺利利的拟出无可挑剔的作战方案,也列出了所需采买的物资,正好又逢周末,就等着漂亮房东出去逛街时偷借她的电脑上网购物,可我左等又等,一大早她就像尊菩萨般端坐在书桌前,到了下午还是维持同样的姿势,急得我有些闷不住了。

“你不吃午餐吗?”

她不理我。

“今天不是星期六吗?好歹出去走走吧!”

她冷冷睨了我一眼,又转过头继续用功。

她那老是不正面回答问题的个性实在让人无力,要了解她的心思,问塔罗牌可能还快些,不过我现在手头上没那玩意儿,只好耐心潜伏,偷了个机会翻阅她的行事历,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期中考到了!

怪不得漂亮房东这一星期都不怎么搭理我,就连沐浴也不上澡堂,原来是大考逼近,没多余时间放纵。这样看来,在全校戒备的下星期潜入学园里也没什么意义,虽然不愿意,看来我的抢滩计画也只得顺延了。

人家说崇高的理想、伟大的事迹总会受到再三阻挠,我想我就是这样。由我可歌可泣的悲惨经历便可证明,这不是普通人办得到的,而这也代表我是被上天选中的人才,注定要有一番大事业!

──不过,我想这大概不可能吧,因为我不够帅!

虽然我有时会幻想自己坐拥后宫,过着神仙般的逍遥生活〈原谅我,毕竟我是个男人,这样的幻想无可厚非〉,但那已是身为人时的事情了,现在的我并不符合种马的条件〈虽然长的像其中一部分〉,因为那太累了,而且可能送掉我一条小命。

总之,我现在只能想办法打发时间而已,被人忽略的感觉还真不好,虽然我平常就无所事事,但现在却更无聊了。

我决定向我的精神指标──漂亮房东看齐!

根据我的统计,从早上六点到下午五点她只离开座位四次──早、午餐各一次,剩下两次则是上洗手间,全部加起来的时间还不满一小时。

我能感受到她对此次考试的重视,她那在贵族候补生中力争上游的热情深深感动了我。即便我不是个喜欢看书的人,但受到她无形的感召,竟升起偶而也该充实一下自己的想法。

读了一整天下来,她终于回应身体的疲累,吃完晚餐后就直接洗澡去了,而我则靠在床柱上,翻阅今日无意发现的好书。

洗完澡回来,她瞧见我手上的东西,脸色变了一下。

“你在做什么?”

“看书。放心,我没有乱动你的东西。”我晃晃手中的册子。不多补上这一句话,只怕等会又被她给毒打一顿。

“都已经死了,还看什么书?”她掩饰似的撇过头道。

“看书又不是为了活着。”我分不清她脸上的红润是害羞,还是因为蒸气弥漫的浴室温度太高,但那种天然的胭脂色漂亮的就像玫瑰奶油,仿佛含入嘴里就会融化,“我偶而也会想上进的啊!”

“你──在看什么?”

“深富启发性的圣经。”

“是吗?”她终于压抑不住好奇将脸凑过来。

“身为人,就要懂得做人的道理;既然身为按摩棒,自要明了自己的使用方法。”我晃晃在电池盒里找到的使用手册,对她憨厚笑道:“很有意思喔,要不要看看?”

我俩之间短暂的和谐立刻破灭。

“变态!”

我一个纵跃,闪过她掷来的椅型兵器。

“不看就不看,你也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呐!”我诉求着阅读权的自由。

“你再说我就杀了你!”她的脸红的像火龙果。

“就算不说,你还不是一样要我的命?”我侧身避过一串文具散弹,抱着我的幸福教科书开始亡命,“再说我学的是理论而非技术,就算无聊,也不会想应用在你身上的啦……”

“你再说──”她面红耳赤的抄起家伙对我轰出必杀一击。幸好球棒不适合用来打高尔夫,一个及时的伏地挺身,业障过深的垃圾桶却成了我的替死鬼。

兄弟,来世再好好做人吧!

我心中默念了几句超渡经文应付,随即连滚带爬的东钻西躲。一条命还颤巍巍挂在悬崖边,实在没心力布施太多同情。

桌子、椅子、柜子一一被她翻了过来,断了躲藏的地方,也成了路上的障碍物,我困难的翻山越岭,她却一个跨步轻松通过,吃力的我渐渐体力不支。

“你这个色狼,这次绝不让你跑了!”

刚爬上矮柜,她出奇不意的往我背后补上一脚,我直直飞出,准头十足的撞入她床头柜上的白色手提袋内。

“射门成功!”耳畔仿佛听见裁判哨音与群众的欢呼。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一脚踩在向日葵踏垫上,左右扭转足尖,用力拭净被我玷污的鞋底。

这是她说过最激烈的言辞,认真程度起码有百分之七十。

我吃痛的扶着腰站起。该死,好像闪到了!却还得勉强挤着笑脸说道:“用不着这么决绝嘛,凡事以和为贵……”心里却明白和她之前是不可能有和平存在的。

唉,当不成朋友,连不做敌人也不成吗?

“和平,是要用牺牲来换的。”美丽的脸庞此刻布满阴森,球棒缓缓高举,简直就像法场行刑的刽子手,“我再也无法忍受你了,我给过机会,是你自己不走的!”

“等……等一下!这个问题我们上次才讨论过,别翻旧帐了!有话先坐下来好好谈,而且……房东谋害房客可是犯法的!”我遵照着电视节目的教导,扯着废话拖延时间,双眼尽量不着痕迹的四下张望,评估新的逃跑路线。

“房客就能有……强暴房东的意图吗?”她羞愤道。

“就跟你说我没那个意思了!我丑归丑,礼义廉耻还懂,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个道理会存在,一定是有其意义的──”

话还未完,身边的花瓶就“匡当”一声裂成两半。

“这么说,你打算向其他人下手?”美目几乎喷出火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捉我话里的漏洞乱解读……”可恶,到底要我怎么说她才明白?她的东西不让我碰,我看自己的也会出事,现在又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女人怎会这么难应付?

球棒再度提起,我全身上下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右边,铺满了陶瓷碎片,左边,是翻倒的梳妆台,她横档在我前方,像个君临天下、随时可以下审判的神。

四周的空气是冷得可以杀菌的低温,我抖擞精神,企图驱走寒意,但鸡皮疙瘩还是爬满了臂膀。

事已至此,我还是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说穿了一切只是她多心,我虽有妨害风化的嫌疑,却只是单纯满足求知欲,绝无歹念。可她却不这么想,连听也不听我解释,就直接判了死刑,连个上诉机会也不给。

我只能瞪大眼,无助的看着球棒以超越自由落体的速度击下!

那个早几百年前就该下地狱被剪舌的守门人大叔!说我是什么神器,我却一点神器该有的力量也没有,每回都以悲惨的结局收尾。

不过,我想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实在没有勇气看自己是如何魂飞魄散,在令人窒息的风压穿透我的身体前,我紧闭上眼,伸手一挡!

──咦,不痛?

凌厉的风压临到面前却莫名其妙消散,是她心情变好了,还是纯粹想吓唬我?等了几秒没反应,我谨慎地撑开一边眼皮观察,只见她的颜面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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