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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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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苍穹微微暖阳,薄凉的天儿里,走在红墙宫巷中却还是冒着汗珠,想来约莫是走得太急的缘故。小德子心中有些忐忑,万万不曾想到往日那些个小动作静妃皆是看在眼中的,却不曾拆穿,可见静妃绝非表面那般简单,跟着这样的主子,可比追随那依附旁人的宁福晋强。
穿过曲折宫巷,终是到了重华宫,这地方有些许偏僻,走来也须得好些时辰。黄琉璃瓦,四菱花扇门,左右雄雌走兽,前院中却是空落落的,略显破落。这重华宫的二位皆不受皇上宠爱,自然是破落了些。
门口的太监一见着是小德子,便赶忙往里头去通报,不出一会儿便有走了出来,毕恭毕敬道:“德公公,主子传您进去。”
小德子瞥了瞥说话的小太监,约莫十二三的年岁,生得清秀动人,一双眼睛甚是灵动的很,心下叹息待在这重华宫是可惜了。
由小太监引着,一路便进了重华宫后院,后院中亦是空落落的,只得石雕桌案,两名莺燕女子正落座在一旁。
小德子赶紧朝着坐上的两名女子行了一礼道:“奴才给宁福晋,巴福晋请安。”
董鄂若宁余光微瞥,悠悠道:“静妃可曾问过你什么?”
闻言,小德子四下观望,却不言语。董鄂若宁望了眼乌尤,又将眸光落在小德子身上道:“无碍,有什么便说来。”
小德子躬身回道:“静妃倒也未曾多问什么,只对奴才嘘寒问暖一番,便让奴才退下了。”
董鄂若宁勾唇一笑道:“真真是想不到,从前那般傲气的皇后,如今竟对奴才如此低三下四了。小德子,你觉是皇贵妃好呢,还是那静妃好。”
闻言,小德子一脸讨好道:“自然是皇贵妃好,静妃不过是个废后,皇上如今宠爱她,亦是生怕旁人对皇贵妃不利,便将利剑转向静妃。静妃早晚得失宠,奴才就是为了自己,也得找个好的主子不是。”
董鄂若宁眸光瞥过乌尤,得意道:“你倒是会说话,不过,还是得当心些,她原也是因着你是皇上的人,便不敢动了你,可不保她暗地里不会派人盯着本主。近些时日,你便不必日日前来重华宫。”
言罢,又道:“本主送的礼,静妃可喜欢?”
闻言,小德子神色一变道:“您将将走,静妃便将那东西摔的粉碎,生气的很,言谁敢威胁她,便要了谁的性命,说是,皇上喜欢她,必定不会让旁人欺负了她。”
“这不像是她的性子啊!”闻得静妃如此反应,董鄂若宁倒是颇为震惊。
乌尤朱唇含笑道:“宁福晋,她会如此一点也不奇怪。”
“巴福晋,你那东西到底是何来历。”董鄂若宁心中是愈发的好奇那红玉蝴蝶的来历,若她知晓了,静妃便落了把柄在她手上,还怕除不了她。
然董鄂若宁话还未落,乌尤便青了脸道:“你不必知晓,你只需记得你答应过本主的事。”
董鄂若宁脸色一沉道:“本主答应的事,何时不曾做到。”
言罢又将眸光落在小德子身上:“你先回去罢,小心行事。”
踏出后院,走至前院,见着方才那小太监依旧落在原处,小德子略思片刻,朝着那小太监走去道:“叫什么名字?”
原这小太监也是因着没靠山,才被指派来了重华宫的,知晓眼前的人乃是翊坤宫的德公公,赶忙恭敬道:“奴才孙景和。”
小德子双肩微抖,原是想唤小孙子的,将将张开便又收了回来,和色道:“来宫里多久了?”
小太监垂眸道:“足有三月了。”小德子浮出笑容道:“难怪咱家瞧着你眼生,原是新来的,你可知咱家是谁?”
孙景和恭敬道:“是翊坤宫的德公公。”
小德子笑点点头道:“你倒是伶俐,也识得人。你可知如今宫中哪位娘娘最受皇上宠爱。”
孙景和眸子惶恐,声音有些颤颤道:“主子是事,奴才不敢妄言。”
“你倒是聪明之人,你可知你为何会指派到这重华宫。”眼瞧着孙景和这般伶俐,小德子当下便生了收为己用的念想。
孙景和心中自然明白,初进紫禁城之时,他有幸见过吴良辅一面,也听得几句。言这重华宫的二位皆是不受宠的,宁福晋身为庶妃能为一宫之主,亦是仰仗着皇贵妃。如今宫中受宠的正妃也就两位,一位是皇贵妃,一位便是翊坤宫的静妃,依稀之间还记得吴良辅蹙眉叹息,到底是结发夫妻,情意自然不同,身在其中却不明白。
然小德子问起,他自然不会老实道来,只故作不明道:“奴才进宫来就是来伺候皇上和娘娘的,重华宫缺人,奴才便被指派了来。”
小德子摇摇头,轻拍孙景和光溜溜的额头道:“方才还说你聪明呢!怎的却不明白呢,原是因着你无靠山,才来了这冷幽幽的破落地方。小和子,老家哪儿的。”
孙景和实也是聪明之人,隐约之间已然明白了小德子恐是有意提拔自己,懦懦道:“奴才奉天长白府。”
闻言,小德子展颜道:“咱家是奉天长锦州府的,也算得是老乡了,日后若是有人欺负你,便来找咱家。”
孙景和笑点头道:“奴才谢公公。”
“说什么谢不谢,只要你替咱家好生看着……便是。”言语间,小德子目光朝着里头瞧来瞧。
孙景和当即便明白了,笑道:“奴才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瞧瞧你这嘴甜得,罢了,咱家还有事,便先走了。”言罢,小德子便急忙朝着翊坤宫去。安知如今静妃虽是饶过了他,心中却也对他有所戒备,见方才宁福晋那反应,当也是对他起了疑心,如今他还真真是两头为难,里外不是人。
辗转到了翊坤宫,将将走至院落中,便闻得里面嬉笑声。踏进殿中,才知原是皇帝来了,落于皇帝一旁的女子则是遮面而笑。
小德子赶紧行礼道:“奴才叩见皇上,给静妃娘娘请安。”
只顾着同孟古青说话,福临倒是没注意小德子不见了人影,瞥着小德子道:“免礼罢。”
见着小德子从外面回来,孟古青赶忙道:“小德子,本宫命你前去宋太医那里取药,怎的这回子才回来,药呢。”
小德子原是聪明人,忙道:“宋太医想是去旁人宫中了,奴才找了好些时辰也没找到,因而,便没取到药。”
闻言,孟古青故意变了脸色道:“罢了罢了,明日再去罢,宋太医医术精湛,想是忙去了。”
到底小德子还是福临身边出来的人,孟古青自然是怕福临问起小德子方才去处,若是不慎让他知晓了那红玉蝴蝶的来历,旁人再仿制了造些事端,只怕她三哥便会惹祸上身。
福临听是让小德子取药,也未曾察觉孟古青异常,只一脸紧张道:“静儿怎的,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怎的好端端的又用上药了。”
孟古青抬眸看着福临,摇摇头笑道:“原也不是什么病,也就是身子有些虚弱,须得调养调养罢了。”
闻得孟古青此番,福临心中一阵心疼,初入紫禁城那会儿,她的身子原不是如此的,她素爱舞剑,却因着当年落胎未曾调养好而落下了病根,以至如今这般连舞剑也是奢望。
心下想着,便将轻握着住女子纤纤玉手,落座于一旁,温柔道:“是朕对不住你,若非从前朕……你的身子也不会如此,朕……”
“皇上,原都是过去的事了,就莫要再提了,有皇上的真心,臣妾身子再不好,也觉是幸福的。”福临话还未落,孟古青便赶忙抬起玉指覆与其唇边道。
福临心中一暖,轻抚着女子青丝道:“你啊,是愈发的体贴了,亦是比从前温顺得多,朕还真真是有些不习惯了。还记得,你初入紫禁城那会儿,那股子刁蛮劲儿啊,连太后也治不了你。”
红晕浮上桃腮,孟古青低眸笑道:“皇上惯会取笑臣妾。”言语间,轻推了推福临。
福临眸间闪过一丝狡猾,一把将女子拉入怀中道:“你胆子倒不小,还敢推朕。”
孟古青笑将福临推开,眸间灵动:“皇上不是言臣妾刁蛮么?臣妾若是不刁蛮怎的对得起皇上金口玉言。”
“皇上,皇上,不好啦,皇贵妃娘娘出事了。”殿中气氛温馨欢愉,却忽传来吴良辅急急之声。
皇帝神色一变,沉了脸道:“惶惶张张作甚,到底出了什么事。”
“皇贵妃,皇贵妃服用了鸩毒,自尽了。”吴良辅一脸惶惶道。
福临一脸震惊道:“什么!服了鸩毒!赶快带朕去看看。”言语间,已匆匆的踏出了翊坤宫改。
孟古青脸色微变,明明知晓是董鄂云婉是故意如此她却不能拆穿。雁歌脸色一黑,噘嘴道:“自尽!若是当真要自尽何不挑了夜里的,偏生要在这大白日里,生怕旁人不知晓似的。”
“雁歌,不许胡言乱语。”雁歌话还未落,孟古青便出言打断。
许是孟古青神色凌厉了些,雁歌眼中一怔,顿时闭嘴不敢多言。芳尘似责备般的看了雁歌一眼,雁歌甚是不悦的垂眸,一脸的委屈。
见状,孟古青神色稍沉,瞥了雁歌一眼,厉色道:“主子的是岂是奴才可妄加议论的,雁歌罚半年俸银,以后若是再让本宫听见了谁胡言乱语,便将打发到尚方院去。”
闻言,殿中宫人心中皆是一寒,生怕当真被打发去了尚方院,到了那里就是不死也不见得好过。
微微扫了一眼满殿的宫人,孟古青又将目光一一自灵犀和芳尘及雁歌身上扫过,肃色道:“本宫乏了,进来伺候着。”
言罢,便迈步朝着内殿去,三人赶忙紧跟其后。先来珠帘,踏进殿中,女子欠身坐下,眸光落在雁歌身上,声音沉沉道:“雁歌,你可知哪里错了。”
雁歌此刻是委屈的很,摇摇头,声音诺诺道:“奴婢不该在背后议论主子。”
“你当真以为你错在此。”孟古青凤眸紧盯着雁歌道。
见状,雁歌一脸的迷茫,方才主子教训她不就是这缘故么?
瞧着雁歌那般模样,孟古青心下便知晓她是不明白了,叹了口气,眸光落在雁歌身上道:“雁歌,你到底是跟了本宫多年的,这些个道理怎的还不明白。皇贵妃是何人,是皇上心尖尖儿上的人。”
“皇上心尖尖上的人不是娘娘您么?”约莫是在素日里听得福临胡言乱语,雁歌此刻更是不明白了,到底她并未喜欢过谁,自然不知其中那些个事儿。
雁歌此话一出,引得灵犀芳尘发笑,孟古青瞬时尴尬得很,瞥了雁歌一眼,没好气的道:“胡说什么呢!一个姑娘家,怎的说出这般没皮没脸的话来。总之……往后不许胡说八道,隔墙有耳知不知道,若是让旁人听了去,只怕又得借此生事端了。”
“隔墙有耳!娘娘是说,翊坤宫里出了奸细。”雁歌脸一白,睁大了双眼道。
孟古青只看着雁歌,并为言语,约莫是默认了。见状,雁歌四下望了望,悄声道:“是谁啊!”
“是小德子。”灵犀的声音素来是冷幽幽的,吓得雁歌一颤。
又将眸光落在孟古青身上,见着雁歌这般目光,孟古青点了点头,悠悠道:“莫不然,那日我去太后宫中,也才一会儿的时辰,皇贵妃怎会当下便知晓了。想来,又是那宁福晋在背后唆使,只怕今日皇贵妃服鸩毒自尽也与宁福晋脱不了干系,皇贵妃是想不出这些个法子的。宁福晋也真真是够狠毒的,照此下去,只怕皇贵妃是命不久矣。”
言罢,又微微叹息:“也不知宁福晋这回又怀的是什么心思,往日害我没得逞,她必定是不会罢休的。”
“娘娘放心,灵犀必定会将此事彻查清楚的,万万不会给那背后使坏的人机会的。”灵犀眉目清冷,拱手道,这模样还真真是像极了那些个侍卫。
见着灵犀这般模样,孟古青忍不住笑道:“你这作甚呢,我又不是三哥,你可莫要如此。”
提起弼尔塔哈尔,灵犀脸竟发起烫来,诺诺道:“娘娘就是科尔沁的郡主,在奴婢心中同小王爷都是一样的。”
听着二人此番对话,雁歌似是恍然大悟道:“主子,灵犀是……”芳尘倒是不惊讶,静妃素来不容易相信人,能这样信任一个初来翊坤宫仅一日的人,必定是有她的道理的。
孟古青微微点点头,笑道:“你啊,往后可不许针对灵犀了。”
闻言,雁歌低眸道:“奴婢哪有。”
芳尘只低眸含笑,雁歌还真真是针对着灵犀,明眼人可都是看的真真的。
一番琐事之后,孟古青恢复一脸肃色道:“灵犀,明日你去重华宫请巴福晋前来,就说是,三哥来信了。”言语间,轻握着腰间红玉蝴蝶,似是若有所思。
承乾宫中,只见榻上女子脸色苍白,满脸的泪痕。一袭明黄匆匆踏入殿中,眼见女子无事,这才松了口气。怒色道:“你这是作甚!好端端的寻死,瞎胡闹!”
见着福临这般生气,女子吓得一颤,声音孱弱道:“臣妾,臣妾未曾寻死,是……是,臣妾不敢说。”
闻得董鄂云婉这般支吾,福临现下便脸色铁青道:“是什么!这皇宫里是朕做主,有什么便说,朕倒要瞧瞧,是谁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这样的事。”
董鄂云婉面容惨白,眸中尽是恐惧,楚楚可怜的望着福临,却紧咬着唇不肯言语。
瞧着董鄂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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