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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六合大拳师-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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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你也用不着科考了,实际现在的科考已经不能适应当局了,刚才咱说得热闹,实际是说个理儿,如今西洋攻开我们的壁垒,用得是枪炮火器,最多十数载,刀枪就要过时了。”

    几人又惋惜一阵,或者百年之后,刀枪剑戟这些便要彻底退出战场了。或者会成为杂耍卖艺之用,或者也只在家里玩弄,流为花招舞弄。不禁不崇敬起夫子来,隐了刀枪,却将拳法升到一个入道的境界。舍弃了庞杂之质,不喜招式繁杂,将拳练纯,以精胜散。

    有此,只要谨守古法意艺,勤学苦练,切不可自作聪明添枝加叶,这一脉便不会失传。

    是有醉意了,几个人越扯越远,最后都扯出了好几代人之远,仿佛这燃眉之急难早已平复一般。

    奉尧与凤吟约好,奉尧出了十五便召集乡勇,大办团练,凤吟协助训练,兵不再多而在精,排列阵势组合,练习杀伐技巧,以待时日,精忠报国。

    哥几个干了最后一杯酒,吃了最后一道菜,各自回家准备去了。



………【第五十章 摊开画卷谈纵横】………

    第五十章摊开画卷谈纵横

    送这些人走后,凤吟去看了老奶奶,本来打算将事情一五一十跟老奶奶说一说,听听看法。:ap。整理但是看到老奶奶也是一把年纪了,过了年又长了一岁,就别为这些打扰她了,也就算了。

    其实凤吟不是没想过带着兄弟走南闯北,特别是路过家乡与朋友地面,他也想过一种责任感,荣耀感。

    但是凤吟非常有自知之明。凤吟这个人孤独惯了,不是他不喜欢与人打交道,而是不想委屈别人,无论身上还是心上。不想受制于人,就得努力出头,其中纠结又非武力能解决。即使出了头,又要带着兄弟打天下,军机要事,难免会有隐瞒,委屈。凤吟就不想让任何人为难,糊涂。显然,势力越大,兄弟越多,这类事情就越难交代,兄弟不是棋子,启蒙书《昔时贤文》有言“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而柜台上那些事情,却又非是文人武生所能打理,必然需要心思周密,虽为商场,却也需了然全局于胸,决机千里之外,其斗智斗勇不亚于战场。又要有野心贪念,又要能脱其外,很难把握,颇费心机。既入得世俗,吃人间烟火,又不得不在其中周旋。

    这其中的抉择太有难度,一旦投入其中,就如陷入泥潭不能自拔,难怪祖宗有训,只盼子孙能守成。

    想自己,不过一介武夫,难有大用,又不能脱世外,不禁为袁奉尧高兴起来,袁奉尧正直青年,却已经寻得了一条正恰当的道路。

    凤吟看着祖宗留下的这个大院,想着祖宗留下的一切,想到了那堆账本,遣人不如力行,既然得了这身份,不如就走一条镖行天下的道路。

    正此时突然听到一声马鸣,清澈透亮,直上云霄,定是那匹铁青花马,突然就明白了袁奉尧所谓的“黑白两道”,哪还管什么黑白,只要行得正,坐得端,无愧于心。

    凤吟也开始盘算这些事情,治家治国相当,用兵用人相当,就不如选一条两全其美的道路。凤吟也开始琢磨人才,仗是越打越穷,路又越走越窄,如何扭转局面。实际凤吟想得更远,因为仗终究会打完,打完之后又当如何,国破山河在,无论谁当家,活计,还是这份活计。

    自己有能力完全把握的,就是保护道路,保护行走之路,保护通商之路,保护传道之路。赤脚行走之人,虽不能踏平坎坷,皮革铺路,却可以穿一双靴子,照样走南闯北。以金护票,便是一“镖”字。

    凤吟就决定办完青面那事,就去一趟晋中。晋中一直安定平稳,为国之金融中心,这其中又有何玄机。

    凤吟突然老实起来,决定去请教一个人,一直看不上人的一直被忽略的人,他爹袁成孝。

    见到他爹的时间,他爹就在家里。袁成孝今年不知道怎么想明白了,算是改邪归正了吧,少了很多毛病。衣装风格都变了,一身黑面袍服,外面是对襟的深会缎子面大褂,显得雅致沉稳,非但不显老气,却趁的那脸面秀气了几分。或者这就是到了所谓的不惑之年吧。

    这也是受了山陕商帮那些掌柜的影响。其时,山陕、安徽、江西、湖广、福建等各地商人在周口建有会馆十余座。全镇商人商号数量至少过千家。朱仙镇,周口镇,赊旗镇,赊旗出了事情,一些商帮将地区展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周口镇。

    特别自票号业兴起之后,银两不必远程运输,周口因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商贾云集,成了银两货物周转之地。

    周家口虽无山川屏障,却身傍三河,寨堡结连,也是中原的大码头。若细数起来,票号就有十家,河南的票号主要集中在开封、周口两地,其他不过几处。日昇昌、蔚泰厚、蔚盛长、天成享、大德通这些天下闻名的票号都在此地下来重本,绸缎庄、茶庄等都在此设有分号。

    袁家本来也是有钱庄的,做点简单的放款业务,那时汇兑业还没有兴起,可惜没几年就被挤兑倒了,债主一起上门,出去的款收不回来,钱票兑不出银子,几年间几乎血本无归。树倒猢狲散,其他几家只求自保,陷北房与水深火热自己承担,几近败落。多亏了地里出粮食,这才勉强支撑下来。

    实际借款放款,真正周转起来也是非常麻烦的,何止袁氏一家,哪家都有这个危险。几乎都是危重求财,若真是联合退款,谁都撑不住。关键除了财力根基,更需要主家的人格,信誉财富为担保。

    所谓家和万事兴,袁家自己都搞得一团糟,哪里还能让人信得过。信誉不是一两天就打出来的,而是一辈辈积累下来的。袁四爷深知这一点,所以守着个烂摊子不敢妄动。袁成孝几经努力,也只在小吃小喝上下些功夫,闯了几个吃喝的字号。

    所以凤吟这一咨询,他那话简直就如江河流水一般滔滔而出,掰着手指就道出了其中的关系。

    袁家为什么一直重用外姓,这其中也大有玄机,也就是这其中的教训,所以很多事情都得调衡,都得忍。

    “凤吟,我是你爹,爹最亲的就是儿子。你小时候不爱说话,我希望你能活泛一点,但是你大了,我更希望你能踏踏实实的。来,我给你看张图。”

    凤吟这才现他爹并不简单,他爹有一张简易的地图,弯弯曲曲的是州县的边界与河道,大路。方方框框的是商业重地,圆圆整整的是军事重地,真是星罗棋布。有一条线路竟然一直往北通了很远很远,一直通道了罗刹国。

    “儿呀,你看,这是贾鲁河,这是颍河,这是漯河,这是沙河,这是码头渡口,二十多处,这是水陆寨门,三四十,最近还在增建。这是漕运要道,此地只民船也有四五百艘。这是蔡河,这一条就是淮河。这是开封,这就是朱仙镇,岳武穆的庙就在这。荆湖苏浙,这是海。”

    “这是什么?”凤吟指着边上一些绘画于箭头问。

    “货啊,”袁成孝道:“这都是来往货物,还有它们的产地。图小点,画不开了。这是鲁山,皮货,粮油。呵呵,画了个小瓶,也有不识字的掌柜。哦,镖局里头有不识字的。、两湖的竹木、两广纸糖、六安的茶麻、天津的食盐、蒙疆的骡马,豫西的煤炭、新郑的红枣、杞康的棉花你就数吧。”

    袁成孝面带微笑,似为手上拥有这样一张地图而自豪,又似因为心中拥有一片天地而自豪,也好似为有这么一个好学的儿子而自豪,或者几样都有。他没留长须,却也饶有兴致地摸着下巴。

    凤吟是有些惊奇,就这么多东西打自己眼前过,他长了这么大竟然一点没有留意。

    然后对着自己耳熟能详的那些地名,一一查找。

    “你怎么把这边给划了?”凤吟也没叫他爹。

    “哦,早先只知道华夏位于天下中心,八方来朝;中原又是华夏中心,此地又是中原中心。后来才知道,天外有天,爹爹也是一叶障目不视天下,想着就伤心,但又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想着就都划了。”

    “唉”,袁成孝叹息一声:“天下之大,看图数唸都数唸不过来,何况行走奔波,又何况往来贸易,爹爹虽然是有心无力了。原先只想安坐家中,那麻油丝布、烟米干果、山货药材、鱼竹皮货,都跑马灯似的打眼前来往,只感觉随手一捞就有,想来真是幼稚,又划去了许多。

    但是也有机巧,这货物周转买卖之外,另有油水,就是运输。运输有水陆,但不管什么路,都有明暗。明里自然是车马保镖,暗里就是拦路劫越这些了。自古绿林,镖局,相辅相成。这就是那纵横家,管是连横连纵,都是相互依存,没有了连纵,连横有个屁用,都是相互牵制,平衡。你看孙膑庞涓,苏秦张仪纵横天下,都是出自鬼谷先生门下。最后还是归于**一统,也不是最终归宿,不过是另一种大平衡。我幼时也练拳,后来也常听刘掌柜讲,五行为纵横变化,最后也是归于一气之团聚,土性敦厚,能生万物。这都相通,你爹现在也不老,再研究这些为时不晚。所以也有心退出了,你要真愿意干,就放手干吧。”



………【第五十一章 安而虑危是善教】………

    第五十一章安而虑危是善教

    袁成孝跟儿子做了多年来的一次长谈,却非常融洽。小说ap。文字版袁成孝对袁凤吟请教的问题了然于胸,以一位师长的身份为袁凤吟呈现出了周边的经济关系,让袁凤吟,惊叹不已,豁然开朗。果然有门道,爹爹教儿子就是简单实用。

    袁成孝接着上面的话道:“这江湖中的事情,光有真功夫还不行,得通晓人情事物。就比如说,能在绿林道上得着威望的,不一定就能打,但要震得住人,一定得能杀。镇得住人,不一定拢得住人,拢得住人,不是用拳而是用心。得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拿捏分寸。都是用家伙的,那就有个师门出处,有师门出处就有师兄弟,没有师兄弟,还有个相好的呢。对这些关系把握的越熟悉,那走在道上麻烦就越少,这就是所谓的‘纵横’。‘百无一用是书生’,我为什么支持你练武,就是因为练武更容易得到感受,更容易通晓这些道理。学文还得另行尝试,学武一步到位,成了就能用。”

    袁凤吟放下了麻布地图,听他爹的第一次教诲。

    “事物又不是一成不变的,山川都是如此,何况人心。贾鲁河为黄河支脉;当初也是樯桅林立、百舸争渡,码头货堆如山,将商业大镇永宁与周口连而为一。多好的景象,可是道光二十三年黄河决口;贾鲁河淤成平陆。以后就失去了这商贾辐辏的光景,那一年正好你出事了,这都是命,了解了规律,顺应了规律,就是顺着生,违背了规律,较着劲顶,就是逆者亡。”

    就这凤吟的兴趣,袁成孝就教育了几句,但感觉再多说就不合适了,改了话题道:“刚才是奉尧来了?”

    “嗯,还送我匹马。”

    “奉尧可以。其实吧,咱跟河西这么多年了,说开了还真没什么。但是有这么个结,都不示弱,就这么摽着劲儿。年纪越大越想明白了,但越想明白越下不来面子,又怕他们有个什么准备,这边就得记挂着,时刻提着醒儿,真没什么好处。不过又说回来了,虽说一山不能容二虎,但隔着一条河,互不相干,却能让人不敢大意,这又是生于忧患。”袁成孝也有点糊涂了,都到三思而后行,要三思之后又三思,那就什么事情都办不成了,所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这样吧,趁着天还亮,你去一趟。过了初一就不好了,在那过夜都不怕。”袁成孝说着就往里屋走,凤吟是老远看着,也没跟紧,一转身的功夫袁成孝抱出了一个暗红麻布包裹的大盒子。

    “这是一套老物件了,前朝的铠甲。”袁成孝放在桌子上,说着就打开了,“也不是祖上的,就是柜台上的。我看还好就收藏着,往后也用不上了,你去送给奉尧吧。他穿着适应适应也是个物件。”

    凤吟看了看,应该是一件明代中期的铠甲,光是铠甲,不带头盔。有地方是鱼鳞甲的排列,有地方是柳叶甲排列,里子挺软和,可能是硬牛皮跟鹿皮合着衬的,外层镏着金水不就铜水,整个盔甲暗金色,显得还挺厚重讲究。凤吟也没提出来看,稍微拎了下还挺沉,就把盒子合上了。

    凤吟就是骑着那匹铁青雪花马去的,临时上的鞍子,袁成孝跟着儿子出去的,帮凤吟给马上了鞍子肚带,看着这马,也蛮是欢喜。

    显然这马是经过奉尧调教过的,但又能感觉到故意留着那么几分野性,开始不怎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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