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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六合大拳师-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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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勾提踹虽然有本事,但却是力大活儿熟,外行也看得出来。但袁三魁这一蹿一盘,再抛起来,却不是一般的力气活儿了,又能不动声色地接住,谈何容易。谁都看出来了,中间丝毫没有断续,就似凭空力,但又都知道,这很难做到,就这身手,莫说抱接顽石,就是凭空走一趟都难。

    实际这个东西三魁小时候老练,不过石头没这大分量,那个时间年纪小,不适合练易筋易骨的功法,就走点力气的,当时是半夜跳坟头,看见能让他吓死。

    后来就不让练了,不是吓唬人不让练了,是本来就不让练带器械的功法,那样不容易体会劲力,还把人练死了。弟子不长进,或者检验一下,实在不行了才用这些法子,但这个玩意儿三魁没忘。

    实际空手一走就是心意**怀抱顽石把,这一把裹践为基,束展力,又瞬间裹住,鹰捉上把直打虎扑,不是一般的造诣了。这手一出,都服,刘大勇是没脸吵吵了。

    这就算是给镖局接了招,解了围,功夫大家都看到了,也就省去了一场比斗。

    那瘦客人也显出了好脸儿,道:“其实有求于苏当家。”

    “敢问贵姓?”

    “跟着哥哥,家里姓洪”,这人虽然客气,但言语依然沉稳大方,透着那么点霸气,“外边姓天。”

    在场都是什么人,当时就明白了,老猫猴斜眼看着这个人,并没让步,那瘦子在这目光下,微微偏一偏头,露出一点羞愧难堪之色,似自言自语道“几近丧家。”

    到了这儿袁三魁也就不打算久留了,大清早请辞,老猫猴也知道留不住,就道有事务在身,一副烂摊子要处理,就不能陪兄弟去了,还草草写了封是到了盐山,去找裴喜庆师傅,去体验一下上一辈的东西。

    袁三魁知道“烂摊子”是什么意思,又一阵内疚。道说赶紧的吧,再不走赶不上去深州喝豆浆了。

    老猫猴道,你就是大马狂奔,你也得到晌才到,喝中午茶吧你。

    嘻哈了两句袁三魁就把牛牛跟百禄的事情托付给老猫猴了,临走老猫猴打趣道:

    “贤弟,不带条哨棒了?”

    袁三魁道:“你行了吧,等回头到我那喝酒。”

    这一走袁三魁却再也没有跟老猫猴再喝酒,虽然他后来跟朋友,跟凤吟都讲过老猫猴仗义大度的故事,并以此告诫小弟,凡事不能道听途说,意气用事。

    但说来说来也就这么点故事,再没有下文了。

    袁三魁走后没几年,也就前后脚吧,老猫猴也不在了。袁三魁走得痛快,在自己最得意的招数之下把自己打死了,也算是个交代。

    老猫猴却是在大狱里被折磨了好几年才死去的。

    而且死得很冤很惨,到不是说挨多少磨难,而是心愿未了,含恨而死。

    那阵他都没心气骂弟子畜生了,天天嚷着:“贤弟小心。”袁三魁粗枝大叶,哪里感受得到这些。

    老猫猴接了这生意,想法送这位封王要员过了江,后来也由这层关系通了南北路线,着实也小赚了几笔。

    但也就是那一年,太平军势头一衰再衰,内部一乱再乱,这位潜伏要员以及其他几位同事带回去的消息,并没起到多大作用。

    没出几年,换了国号。就在凤吟读账册这一年,天国幼主六月继位,七月出逃,十月被俘,冬月被剐。一些个王爷也都早早晚晚或内或外地死于非命了。

    这段就与整个故事关联不大了,只是老猫猴接了这生意,袁三魁就打法走了袁百禄跟牛牛儿,自己去了深州。

    后来老猫猴又行了几桩“义事”,彻底让刘大勇犯了恶性。

    孙青麟后来却是到过豫东的,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后来他与人商议算计袁三魁这事情被老猫猴知道了,孙青麟挑拨刘大勇报复老猫猴,也就有了这把柄。



………【第三十章 鳞晰一翼皆能飞】………

    第三十章鳞晰一翼皆能飞

    初日如卵黄,田野披薄雾。小说ap。整理偶尔有三两瘦树孤塔,远远近近地立在地里。

    远山被雾气包裹,只能看到山顶一线,远远望去犹如腾蛇在田上蜿蜒起伏。

    袁三魁没走大路,踏着薄雾径直穿过田野,朝着深州一路向北。他没有吃早饭,他跟老猫猴打赌比脚力,说是到了深州吃早饭还赶趟,他要到深州去喝一口豆浆。

    正定府的房子与德州相仿,只是有更多古朴厚重的老宅,青砖青瓦,端正大方。

    被水雾一浸更显得清新刚实,就像此地拳风,这让袁三魁还没找见郭氏就已经兴奋起来。

    路途果然不远,吃早点的店面儿刚开始收摊,袁三魁就已经到了深州繁华地面。实际到了以后也顾不得游玩,也没喝豆浆,逢人便打听郭云深。

    果然是声名显赫,一打听就打听到了。但是路人告诉袁三魁,郭云深喜好江河湖海的云游四方,并不一定在家。且亏得不在家,像慕名而来的武林中人多了去了,来得多也是败北而归。如果是为求教而来,不如去寻郭老师的师哥刘奇兰。刘奇兰常年隐居乡野,喜好研习武艺,培养人才。

    袁三魁道,你哪这么多废话,赶紧指路。

    就这样辗转曲折,一路打听,果然就寻到了马庄村。

    等到了马庄,袁三魁感觉有点心酸,也就是平平常常一个小破烂村庄,光秃秃的枯树枝枝丫丫地守在修了又修的破院墙外边,干枯的木柴零零散散地垛在墙根。

    反复使用的青砖在岁月里已经没了棱角,多了些脏兮兮的蜂洞,和着草泥支撑着一片家业。

    偶尔会见到三两只颜色花乱的母鸡,咯咯叫着翻着草堆,刨一阵儿,啄一阵儿。

    碎石下面,枯草中间,老树的枝杈间,已隐隐露出嫩绿的细芽儿,阳光透着点清凉破开了雾气。一切懒懒散散却又充满生机。

    街面上偶尔有几个乡邻出门搬点柴火又进了院儿,袁三魁也不打听,就凭着感觉转悠。

    来时袁三魁一直以为,这郭云深肯定也是半夜在家偷偷练拳,很少张扬。没想到就在街心就看到一群人在那操练武艺,一看那架子与老刘那是同出一门,肯定就是他了。

    袁三魁走过去,那边也不搭理,继续操练,根本没见到他一般,袁三魁就站边上看。

    七个人,都是年轻人。为一位年纪也不大,这人长得精神。

    个子不高,说壮还不是壮,说瘦还不见骨棱。有点圆滚滚的样子,却又结结实实。

    小圆脸儿,却非常饱满。脸儿不大五官却挺大,好似挤在脸上一般,却又那么合适。

    天庭饱满,说是鹰钩鼻子吧,鼻尖儿却不勾,溜圆儿的下巴薄嘴唇,嘴不大嘴角却向后抻着,小元宝耳朵向外争争着,仿佛那嘴角是被这耳朵给扯过来的一样。最特别的是一双眼,说丹凤眼还鼓鼓着,说虎眼还吊眼角儿,眼睛不大眼仁儿也不大,盯着人时眼球还一白一白的,下缘露着一道白线。

    溜肩厚背,窄腰长腿,动起来仿佛浑身的骨骼肌肉都是一鼓一鼓地涌动一般。

    看出来了,浑身圆润浑实不出骨峰,活脱脱一头豹子,平和中透着机警,敦厚中透着精明。

    再看其他几人,虽说外形相仿,但气质就差了一大截了。

    这个几个人,站着跟老刘架子相似,但却顺流了很多,有点压前肩的感觉,劲而往外透着,顺下去又含着往上挑的势头,就像一条绷着紧儿的蛇。

    这几位个儿都不大,就像一头头小豹子,架子也小,但蹲伏收缩含着惊炸劲,人是站着的,但总感觉是伏在草里。

    这功夫是上身了,三魁感觉到了。

    有两个在那儿站着不动,有两个在相互找劲儿,还有两个在那“出溜出溜”地练步子。

    那个气质饱满骨峰含蓄的站在一边监视指点。

    都是一门,虽然架子不同,但袁三魁还是看得确切,那两个站着的,虽说架子紧凑小巧,看着顺溜乖巧,但每一个关节却都放开了,一开一抻,就把筋拉上了,看似站着不动,内部在不断做着调整,耗着呢。

    那两个找劲的,你来我往,有进有退,进退之间却是左右换胯,双腿站立时,单腿撑立时,那两胯始终保持平衡,毫无颠覆。随着胯的调换,丹田力,那劲力就一瞬间窜到了指节,畅通无阻。

    这一套动作,跟老刘的一犁一随不同,跟自己的一砸一跟也不同,而是滑溜溜的沉稳,平匀流畅。但往内里看,又是同一类劲方式,不离“消息全凭后腿蹬”,只是这始终的处理,有明有暗。

    在这一裹一放,合着独立进退的情形下,自然打崩拳是最顺手方便的。说是如此说,但稍稍转换一下力方向,又会生出其他变化。

    难道这一位就是郭云深?但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像。

    是了,那脚。这几位是前脚尖趟地而出,落脚跟顿地力。老刘可不是这样,老刘虽说改了架子,但与自己只是身子在前在后的区别,那脚可万万没有变动。

    这动静之间袁三魁想着,突然就想到了早上那个南方客人,但怎么想怎么不是味儿,这还是心意拳吗。

    终于按捺不住,走过去问:“可是郭云深师傅?”

    几个人听到这么问,就都住了拳脚看过来,那个豹子一样的汉子道:“有什么事情?”

    袁三魁道:“久闻郭师傅半步崩拳打天下,今日有幸路过,特来拜会。”

    那个豹子一样的汉子道:“呵呵,你不都看见了吗。”

    袁三魁鄙夷一笑,手一扬,轻轻比划了那几个弟子一下,又摇摇头:“郭师傅在吗?”

    那汉子道:“有什么话跟我说就可以了。”

    袁三魁也不客气:“听说郭师傅半步崩拳打遍天下无敌手,不知道打的是哪个天下?”

    那汉子也是笑带三分威:“呵呵,抬头见天低头见地,你说哪个天下?”“唉,不过是略有薄技,朋友们捧场罢了,没想到惹得人大老远而来。”显然人家听出了三魁的口音。

    “能捧这么大也不简单了,刚才你们那一擦一擦的,就是半步吗?”

    “呵呵呵呵,朋友,你是练什么的?”

    “我也练半步崩拳。”

    “哈,过去可没见说这个练法。吃过饭了没有?一起吃个饭吧,吃着聊。”显然是想好好切磋一下了,这个带头大哥转身对兄弟们道:“弟兄们,收了。”

    言语间几个人就带着袁三魁到了一处院落,干枯的门板斑斑驳驳,门上却没有对联,想必是去年家里有人无常了,孝期未满。

    几个人都很朴实热情,推推搡搡就把袁三魁让进了屋,似乎根本没有把袁三魁当作挑战者一样。这让袁三魁有点不太适应,本以为一伸手就走,没成想还得呆上一阵了。

    那就是普通的农户院落,院墙很矮,院里还圈着几只鸡,窗台上晒着点豆粒,再没什么起眼的东西了。

    带头的把袁三魁让进了正屋,说是让进正屋,实际这栋房子也就是三间正屋套着一个院儿,也没有别的屋。或者说,穷得连厢房都没有。

    三魁跟着进了屋子,几个兄弟就陆续告辞离去,最受就剩下郭云深一人。可算是家徒四壁,不过倒落了个干净整洁,正堂还挂了一副达摩老祖一苇渡江的图,也因为年代久远而呈现出一种暗黄的烟火色。达摩老祖脚踩清波,挑着一条龙头拐杖,一副虬髯却又深沉威严。

    挑帘进房门,转身就是炕,炕席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年月的,边缘的苇杆片都已磨断,残次不齐,不小心能扎了手。几条被褥整整齐齐码在炕头一边。

    郭云深搬了个小桌放在炕上,又从边上的立柜底下摸索了一阵,摸出一个小瓷坛子。地方不大,床头还摆了个小柜,拉开柜门取了几个小酒杯。

    袁三魁顺着看过去,柜子上还摆着基本厚厚的是什么书。

    既然上了桌,袁三魁也不客气,取了一本薄的翻来开看了看,并非古书,字迹并不秀美,是抄录了一些诗词歌赋,没想到郭氏还有这个雅兴,太不像了。

    那字迹流畅中却透着一股刚正,刚正却又不受规矩,有这么几个字,“无心玄应唯感之从,澹乎若深泉之静,泛乎若不系之舟”,品读起来确有一番感悟。

    袁三魁就想到听老刘说起,他们那边有一句叫“崩拳似箭属木,主一气之伸缩,有舟行浪头之势”。



………【第三十一章 狗咬马虎两下惊】………

    第三十一章狗咬马虎两下惊

    袁三魁却是个性急之人,将:“郭师傅,其实从祖上论,咱们也是一门。:ap;文字版我也不是外人,我是豫东一支。知道郭师傅出类拔萃,为师门争了光,所以前来拜访。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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