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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六合大拳师-第217章

小说: 六合大拳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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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心意拳谱有一些字眼非常关键,比如这个“过步践蹿”跟“疾步箭窜”,这绝对不是口传心授写错字了,确实是俩不同的东西,这差一个字功法也差大了。

    过践步、弓箭步、弓牮步,疾步、鸡步、急箭步,都不是一个东西。有人说你心意门的忒坏,可这事赖谁?不是练这个个,他拳谱一翻,感觉大同小异,这就一阵揣测,感觉说得通就理解了。这不行,所以好的老师,宁可人让你不会不敢说话,也不让你不会乱说话。拿捏的非常恰当,没这个本事不敢当老师。

    道理不是一套套讲出来的,记着一点,真正的老师是不会给你一套一套讲明白的。特别是去访师,当这个老师非常细致地给你说道理的时候,得知道,这不是幸运,这是他想赶紧打法了你,就不想真教你。好老师知道什么有用,什么时候有用。

    如果被前辈糊弄了,仔细一琢磨,就是这个“八步打灯的小把戏”。人心不正,想得就歪。人心正,即使不理解也是不信邪的。这叫实事求是。裴秋实他爹给他起个名字叫“秋实”,也是希望他能实事求是,但裴秋实早年可是空来舞去的不着调。所以他在这方面深有感受,教徒弟的时候,就不希望徒弟走弯路,遭他当初那个罪。

    形意门过去有个前辈早先练一门八极拳,后来转了形意拳,现从练了形意愈地得心应手。他那套八极跟裴秋实师门还不是一套,这个就不论拳了,只说这么理。这个前辈也是李洛能先生门下八大弟子之一,叫刘晓兰,很多人给传错了,传成他师哥刘奇兰先生了,不是这样的。形意门每一位前辈都有一段精要的“谈形意”录,可谓一生经验嘱托自家后学,很多透着做人的道理,这是形意门的优良传统,他刘晓兰前辈是这么写的:

    “……余从幼年练八极拳,功夫颇深,拳中应用之法术,如搀肘定肘挤肘挎肘等等之着法,亦极其纯熟,与人相较,往往胜人,其后遇一能手,身躯灵变,或离或合,则吾法无所施,往往拘守成法而不能变,尚疑为自己功夫不纯之过也。

    其后改练形意拳,习五行生克应用之法则……悟所得之道,知行合一之理,心中极其虚灵,身形亦极其和顺,内外如一。又知五行拳互相生克……古人云互相递为子孙之意也。以前所用之法则,而时应用,无不随时措之宜也,亦无入而不自得也。因此始知形意拳是个中和之体,万物皆涵育于其中。”

    其实这个问题不是八极与形意的问题,而是阶段理解的问题,是死与活的问题。恰恰因为他由正而化才理解更深,最后都能得成就。

    理解很关键,而且是阶段性的。形意拳有五行生克八字连环,八极拳有四手四袖六肘头,是套路又都是打法的规律纲领。

    这个又因为自己见识的限制而导致的估量上的误差。形意的用形意法去度八极理,八极的用八极法去度形意理,总有偏差。这中间的度量就得看祖师爷当初如何汇总的了。不是许多拳师夸口的那样“就这手那手,我这个势子里边,‘**’都有了!”当然这个‘**’是个语气助词,强调一下“都有了”。

    他或者能表现出来,但绝对不是他“一个势子全有了”那套理论,他能糊弄死你,这就是“八步打灯”。

    裴秋实有个师弟当初跟老师学六肘头,练着就是六肘六拳头一个小套路,实际他蕴含着八极拳劲的纵横变化,八极招法的勾搂变打。但这个师弟理解不到那个程度,他师父就说了“这套拳没大用,不用练了。”实际潜台词是说“对你目前没大用,先不用练了。”可这个弟子就理解成这拳没用,非但不练,出去还跟人讲“六肘头”没用,师父说的。这就不对了。

    上手就想怎么样那不可能,五行拳最强调练劲,可敢使劲又能出来劲的有几个?

    如果这个时间一个师傅告诉你:“我当初在苹果树下边站三体,正入境的时候,一个成熟的苹果落下来正砸到我的头上,我突然明白了松沉与劲力的关系……”千万不要信他,这位师父本姓“牛”,八步打灯的小把戏。



………【第十八章 你知道我干什么你就跟我】………

    第十八章你知道我干什么你就跟我

    舒舒坦坦吃罢了早饭,裴秋实对长起道:“怎么样?要不要休息会?”

    长起道:“裴叔,咱该怎么做事?”

    “就是等着驼队安全过去,确保他们没事,然后再追上镖队,每日这么一缓一急的轮换,直至安全卸垛。”

    “为什么不随队?”

    “贴着蹚不同趟儿,也是随队。让劫镖的摸不明白,让当事的又自立自强。”

    “哦。”

    “就这事,咱光在这等也没意思,一住我带你去村里转转。”

    “裴叔,我感觉咱还是踏踏实实等驼队好,别节外生枝,如果您老不放心,我可以回头去迎迎看。”

    “你懂什么,怎么叫节外生枝呢?你想了解当地门坎儿的道儿,就得在当地去打探。你知道咱为什么这么小心?咱得保那个马纵横蹚开路子,以后这路线就是马纵横的了,但马纵横在这有得罪人,你都得替他摆平!这次侥幸过了,那下次还陪他不陪?”

    “裴叔,明白了。”

    “来,我考考你,咱对地面形势一无所知,你说怎么办?”

    “俺娘说鼻下有嘴,不懂就问。”

    “对喽,但明问不行,明问人家就起疑了,所以得探。店家!结账!”裴秋实一通忽悠,就带着长起离开了客栈。

    二人收拾停当,辞别店主骑马上路,就没在客栈停留。裴秋实带着长起进了村子,贴着村里一路逛游着走。荒山野岭但凡有繁华处却都是挨着大路,村里不过是些养着牲口的庄户人家。这就一个村接一个村的奔,奔出数十里也没遇见什么特别人家,再回头时已经看不到来时的路了。

    长起心里慌起来,他听了凤吟的安排就始终惦记着驼队,生怕有个闪失。怯怯地问裴秋实:“裴叔,是不是偏了?”

    “偏也偏不远,咱只要是朝着东走就没错。”

    长起再问,裴秋实就烦了,俩人又向东胡乱奔出一道,却看不到人烟了。裴秋实有点后悔,就地下了马,长起也跟着下了马,从褡裢里取了个驴肉火烧给裴秋实,裴秋实也不客气,几口就吃下去了。

    看太阳,这就半下午了,长起道:“裴叔,要不咱歇一歇,再朝着大路赶一赶吧,若不然就得在外边过夜了。”

    “你还怕外边过夜啊,我跟你讲啊,过去走驼队那都是在外边搭房子。”裴秋实一副不屑的口气:“酒呢?”

    “在这。”

    “拿来拿来,还有什么吃的一并拿来。”裴秋实就地坐下,也没了公子哥的体面。长起就将几个火烧跟牛舌头饼取出来。

    “怎么样?你知道叔我凭好日子不过我出来折腾个啥,就图这个荒郊野地的滋味。放眼四顾渺无人烟,这才感觉到生命的可贵,生活的孤独,还有这就酒肉的好滋味。你不懂。”

    长起莫不做声,裴秋实道:“你老实说吧,你倒地是来干什么的?你不会拳肯定也入不得镖局,学着顶生意也不必跟着拉驼队,你小子肯定有事!”

    “不敢瞒裴叔,我是出来找俺爹的。”

    那一夜。长起娘搂着俩儿子好久都没撒手,真是差一点就见不着面了。

    长起是哥哥,铜京是弟弟,实际哥俩就差一岁。但长起育的却比铜京早些,已是成*人的样子了。长起小时候难养,生怕养不活。是送在庙里养了一阵的,老道士给了个名字叫长起。

    长起商议他娘:“娘,跟俺青虹老哥言语了两句,说今年俺青铜哥回家。我看看跟着俺青铜哥出去走动走动吧。俺爹那都是俺些哥哥在,我去不大方便。”

    这孩子是挺懂事的,实际他爹跟他大爹家大哥是一年生人,家传的点值钱的东西都在长子长孙手里。买卖铺子也没几个。

    “好啊,乃青铜哥走得道远,也有本事。前年还捎钱盖了大房子。你能跟着乃青铜哥出去,是个好事。明天就去疃头迎。迎着了就拉咱家里。我在家烧着水。”

    这就是穷出身的人家,有了可以跟街坊分享,没有就咬着牙挺着,饿死不走歪歪道。

    第二天长起果然就到了疃头去迎。出了村往西有个大湾,过了湾就是庄稼地。一般出外回来的人都从这回来。长启就在那等。

    没等着他这个老哥哥,却见了一拨拨年前送礼或是收账的,都起着大骡子大马,好不威风。

    一个孩子,就围着湾转转着等,老远过来两匹快马,朝着这就喊:“长启——”。

    太空旷了,开始没在意有人喊。

    那马很快奔过来了,马上是两个衣着鲜亮幽蓝的少爷,那马都梳理的油亮油亮的,从猛张的鼻子里不断喷着热气。

    “哥哥?”

    “长起,三爹呢?”说话的是王长起他二爹家的俩孩子,一个叫云鹏一个叫云龙。

    “俺爹没回来。大哥咱大爹回家了吗?”

    “那谁知道。”

    王长起他二爹不出外,在县里做事,帮着太爷整理个案子什么的。这二爷俩孩子就有点不着调。

    “那个长起你等着吧,我进家趟。”说着打马就进了村。

    这二位是直奔王长启家,推门就进,挥鞭子就打狗,那狗“嗷嗷”叫着往上扑,被铜京拽了回去关起来了。

    关起来了那狗也一直在咬。

    “呀,大鹏来了,大龙乃弟兄俩怎么有空来了。”这位三娘娘先迎出来了。铜京就赶紧进屋沏茶。

    这二位也不客气,一边说着一边就往正屋进。王云鹏在前边,王云龙在后边。王云龙手里还捧着个大盒子。

    二人先是朝当中供奉的财神爷爷跟列祖列宗拜了几头。然后就上炕了。

    他三娘娘跟进来,铜京也把茶具给用盘子端上来了。

    “哎呀,三娘,乃把馒头都做好了?”

    “昂,好了,乃这是?乃三爹是在县里吗?”

    “不是,我还当俺三爹回来了呢。”说着王云鹏“嗯哼“一声,“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嚯,龙井。”

    王云鹏喝了一口:“就是来看看俺三爹,俺三爹要没回来就算了。”

    “有什么事么?”

    “呵呵,三娘也做不了主。啊。”王云鹏有点扭捏,“我这不把那对青花给你送回来了么。”

    “哦,哎呀,你不说我都忘了。”

    王铜京他爷爷当初收藏了不少好东西,本来分家长子长孙分的最多,因为当时王文祥太小了,他爹爹就已经不在了。后来是老娘给他留了点,但王文祥还没成*人就陆续被其他几个侄儿来划拉走了。

    因为老太太一直是在老三家照看老三,老太太的一点物件还没人敢动。几个孙子经常来摸索,老太太就骂“都让你们给划拉走了,还来欺负乃三爹小,乃三爹还留着这些说媳妇呢。”

    但是陆续还是都给拿走了,因为拿顺手了,这有一对据说是元时的青花凤凰牡丹青花花瓶,还是在前几年给“借走摆两天”的。今天给送回来了怕是没什么好事。

    张氏就让铜京接着了,铜京倚小耍娇,就打开看了看,确实是那对花瓶,完好无损。这就不知道这二位怎么了善心。

    王云鹏喝了一杯又一杯,用手摸着眉毛:“三娘,俺奶奶当初留下那本什么《谱》还在不在了?”

    “谱?那是什么?”

    “呵呵呵,是本书,明朝传下来的,一些药方子。”

    “我还真不知道了。”

    “呵呵”说着王云鹏就开始翻箱倒柜,“三娘,乃今年做得圣虫多么?”

    圣虫,就是用过年做馒头最后剩下那块面做的一对似龙似蛇的盘头,是盘在一起的一对。雄的是脊梁剪了一溜翅,雌的是浑身点着红颜色点。

    有放米缸里的,有放衣橱里的,兆应着这一年衣食都有富余。等二月二龙抬头再分了吃。通常小孩子也会揪点面做点小玩意,就干成硬面,放在箱子柜子的边边角角,祈祷个好兆头。

    这二位就跟土匪进家一般地搜,哪是看什么圣虫,就是翻东西。弄得张氏的衣服包袱都散了开来,俩姑娘哪见过这个场面,吓得避在一角。

    “三婶,你还真有些好衣服啊。好料子啊,娘家带来的吧。”

    这叫干什么,叔叔不在家,翻婶子的衣橱,正经起来这都有罪。

    翻腾了好一通也没翻腾出什么,本来也是没头没脑的翻腾,翻腾不出来又过来问俩孩子。

    吓得孩子哇哇哭,孩子知道个什么。这一阵的闹腾,简直是野猪进了家。

    “好了大鹏,我给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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