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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六合大拳师-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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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

    “他们说,‘等那个哑巴回来,打到他出声求饶……”

    袁凤吟咬着牙,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不用走了怎么回事?”

    “他们打败了那个自称你师侄的人,笑道‘支着两条死桩子,活像我天天打的那个木人!’”

    袁凤吟听到这并没有因此而怒,而是转了一个脑筋,问道:“你是练什么拳的?”



………【第四十七章 不定何时鬼敲门】………

    第四十七章不定何时鬼敲门

    伯芳跟没事一般,道:“我不会拳。”

    凤吟心想,真是睁眼说瞎话,不会拳刚才那么兴奋,还说得头头是道。

    凤吟想着事,那马也慢下来,看着马头一点一点,凤吟在鞍子上晃悠着,感觉越来越回归,但思绪却始终平静不下来,过去再也回不去了。

    凤吟也不知道能怎么办,既然那些人住在自己家,就是在找什么,或者在等什么,这就有商量的余地了。而他也知道他爹爹过去的品行,也没有颜面请别人帮忙,说出去都丢脸。

    凤吟也隐隐约约记得,似乎丁蕊临走时问过,道“你爹爹说让我跟了你。”凤吟一摆手,示意“不用听他的。”

    丁蕊道“你跟你爹似乎关系不很好?”凤吟一偏头,用不耐烦表示“我懒得理他。”

    丁蕊道,“我爹死了,再也回不来了,”凤吟沉默。

    “如果你爹也再回不来了,你会后悔的。”凤吟继续沉默。

    这就是最后的印象。但是对于丁蕊父亲的死因,恐怕这世上就只有两个半个人知道了。

    袁成孝自己干的好事,袁凤吟看见了,那半个是七寸,他得暗中保护袁成孝,“王八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太冤了。而关于这之间牵扯到的人,却更是冤枉,凤吟再次怨恨起他的父亲。

    简单那说,袁成孝有一块闲置的地,向一条拐尺,当在邻村水姓一家与引流的水源之间。这块地当初是打赌赢来的,赢来就说什么都不还了。自袁家上边三辈,就说了,这快地就是一块风水宝地,这就像一只胳膊,将南边一大片地给圈起来了。邻家要想取水,就得街道,或者绕到。而那地的南头,就像一只手,又抓钱又扼住对方的地利咽喉。

    所以这片地,非但不重作物,还要养起来,让它自由生长。这也是袁四爷交代给袁成孝的。

    而袁光宽却一心想租了这片地用,原因很简单,他就是想亲自扼一扼水氏的咽喉。但是他不能明说,谎称那地荒着可惜了。

    袁成孝看好的到是这手所指另一边,那一片坡地。这里一马平川,难得有片坡地。那片坡地实际土质一般,但是朝向好,算是伸展开来的一片好地利。而且若遇到黄河闹灾,泥沙顺流而下,或者能包住的,也就那片坡地了。

    这个远见,很少有人看得到。袁成孝一直在动这个心思。水家的势力也不小,也几次交涉,就想讨回那块地,他们也一直没有忘记。所以袁成孝就商议,用两块地换。这时间也是找了中间人,费了老大脑筋,竟然就说通了。

    而同时,袁成孝就真趁着斗鸡赢了几壶酒高兴,顺口就应了广宽。广宽高兴啊,赶着骡子就去耕,这些人整天闲着,就图个折腾人。

    结果就跟水家闹起来了,打起来的是广宽跟水家,袁成孝假装不知道。袁广宽心眼直,就扬言要弄死人家,人家也说不怕。

    葛仁,他跟丁蕊不是亲父女,但对她真得很好。他们还真是什么秘密组织的,却又是逃出来的,一路卖艺,骗俩钱儿糊口。但是葛仁这人也有些小毛病,好个偷偷摸摸的。

    但就因为这偷偷摸摸,他得知了一件事情,就是这家人的生活太糜烂了。袁成孝调戏自己的小姨子,他小姨子竟然道出了她是四爷的人,这事就闹大了,一旦说出去了,这什么地位都不保,太丢人了。

    袁成孝也不知道这一出,他当是小桃唬他,但也没敢放肆。这事本来就过去了,但是葛仁却哪这个要挟他,说让丁蕊拜个干亲,如果俩孩子愿意,就成了一对姻缘。

    这是糊涂,婚姻大事哪有这么要挟的,而且也是想钱想疯了。葛仁实际没打算让孩子跟了凤吟,就是图个面上好看,好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分他个买卖。之所以说跟了凤吟,是怕袁成孝起歪心。

    袁成孝当时就答应了,还真去找了丁蕊问。只是拜干亲一事给拖了下来,理由很简单,是媳妇了,就不用干亲了。

    葛仁还挺高兴,给他操持的斗鸡场还风生水起一片红火。葛仁难得有个落脚点,还以为得了靠山。

    而袁成孝却在安排怎么弄死他。正好跟水家闹起来,袁成孝就亲自去了趟水家,骂了广宽一通,一阵糊弄还喝起酒来了。期间袁成孝就骂出了广宽怎么怎么欺负自己,怎么怎么不是个当叔叔的,怎么他爹爹还向着他叔叔说话。越骂越兴奋,就说要把那地自己做主卖了。说着还真就拿出地契来了,水家就当这是袁成孝偷的,还感觉占了大便宜,生怕袁成孝是喝多了说胡话,急急火火就盖了手印,没经保人就把地换了。

    回头还把袁成孝送出来多远。而去收地时,却还是有人在耕作,就是葛仁。葛仁说那地是当家的租给他的,水家就拿出地契来,说有地契为证,让葛仁抓过来就给吃了,水家傻了。

    吃了还不算,还把水家当家的给打了。然后两下又开打了,闹得人都知道了。

    没几天,葛仁死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反正是死在水家的地里了。袁成孝就要求抵命,水家开始不服,但人死了又说不清楚,打官司也说不清,死得是袁家的人,自己怎么也脱不开干系。

    就是抓大牢里一阵折腾,没罪过也能逼出个罪过来,水家忍了,要求私了。

    死了很简单,就是立个字句,说那块地就是袁家的,那片坡地是袁家花银子买的。

    水家忍气吞声,而袁广宽还不算了,要为葛仁报仇。这又一阵闹外界都道了,说是袁广宽跟水家闹私仇,结果把一品道斗鸡场的伙计给搭进去了,他给背了个黑锅。

    最后水家派人打听,袁广宽跟那个葛仁的关系还真得不错。

    袁成孝赚了个干净,那地就给了广宽,这回广宽背黑锅背了个结实的。

    丁蕊对这个事情知道多少,外人就不知道了,他抓着袁成孝没杀,估计也是心里没底,想问个清楚。

    这是以往的经过,天知地知,袁成孝自己知。后来袁成孝良心现,开始做善事,那就是后来的事情了。可惜这事情给掩盖过去了,但是整个人给人的印象还是阴险的,在很多人心里,分出好人坏人来就够了,既然做了亏心事,不定何时鬼敲门。

    三人行了一路,进店歇脚。一路骑马也够辛苦,马不累人也累。袁凤吟怎么着也得先想法解决了事情,就继续询问。

    伯芳道:“那女领扬言是家事旧账,谁管杀谁。”

    凤吟道:“知道是什么来路吗?”

    伯芳道:“都没有明确消息,只托称捻军任化邦部下。但据我观察,他们是南方教派,很可能是天地会或是红莲教。”

    “你怎么判定的?”

    “判定不敢,他们平日走步都是婀娜多姿,如同女子,定是时常学戏。清晨也偶尔能听到有男人调着嗓子唱青衣。我知道天地会有一支是在红船上行走,平日以唱戏遮人耳目。按说这些人也是反清复明行侠仗义之人,但此时却非善举,很可能是被人利用了,不好对付。”

    “你怎么会有这个感觉?”

    “我时常听那女领与一男子言谈,都是商议的口气。按说帮规森严一个领大可不必如此低声下气。而且我听她喊那男子师兄,并且那几个人的拳法显然并非一路,而这些人都与那女领关系密切,但彼此却很是平常。”

    “哦,可曾听得几个姓名?”

    “有,但不常提名字,都是称堂主,也当是化名。”

    “这都是你自己观察的?”

    “是的,说是天地会是因为其中有人谈到‘升平天国、太平天德’之词,而且红巾帕头,那自然就是太平天国洪大全一支余部了。如果真是天地会,那自然就难办了,他们朝廷都不怕,还怕个小小地方吗?他们的势力有多大,谁都不知道,所以一旦他们狠起来,朝廷没办法的事情,地方更没了办法……”

    “伯芳,你一直在家,了解的比我清楚,我思路有些乱,依你看硬当怎么办?”

    “少当家,我们过去能依靠的,也就是袁甲三大帅,但是大帅已经不在了。而如今湘军不力,淮军又军务火急。手握兵权的,却还有一人,此人自早随袁甲三大败太平军,攻占庐州得了知府。后来庐州失守被革职两年,却是袁甲三保举他复官。如今他是是浙江巡抚,又接了闽浙总督,他准是朝廷特派安插监督湘淮部队的。就这位马新贻接连高升,正是当红之际,上有袁大人这层关系,您到了府上动之以情,言大帅老家不保,他绝不会袖手旁观。湘军不散,此人官位高坐,借此机会拢得关系,将来也有买卖做。”

    按说伯芳分析得非常在理,但正是因为分析得太透彻了,反而感觉极为异常。

    说到此处袁凤吟一脚就踏过来直逼伯芳,一字一自道:“你是什么人?”

    伯芳傲然盯视着凤吟,似乎被问愣了,又似乎都在预料之中。全无惧色,上手一推退后一步,可惜他这一退未出,已被袁凤吟一步跨翻在地。

    那孩子坐在地上恼怒起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张伯芳,我能是什么人!”

    “哪个张?”“还有哪个张,北街牌坊地下弓长张!”



………【第四十八章 黄河以北任你扎】………

    第四十八章黄河以北任你扎

    北街牌坊下也是大家主了,颇讲仁义,也辈出读书人,若果真是北街张家,那也信得过。

    这是袁凤吟想到的,他感觉这个孩子并非自家仆人,一定有什么目的,但这些无关紧要,此人无恶意。实际他更没想到的是,那北街牌坊底下就是日后的大帅府。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袁凤吟哪能想那么周全,平素并无来往。

    “我也着急!满家里那么多人,傻了一般,担惊怕死,唯唯诺诺,一副奴才相,自己不死就不顾他人,也就是好在有你们家撑着,如果吃光了你们家,还不吃别家!”那孩子被凤吟一步跨倒一恼怒,满肚子牢骚就喷了出来。

    凤吟感觉太过敏感了,就伸手上去拉伯芳,伯芳自己站了起来,一副“威武不能屈”的姿态。这姿态看得凤吟有些敬佩又有点想笑,想必也是大家主的孩子吧,肯定不是自家仆人了。

    那孩子见凤吟拉他也是好心,才嘟囔道:“那女的提到她师父,叫做苏三娘。想来她功夫不咋样,估计没学深,而且身手虽然利落,却不是那种扭捏而又严谨的舞步。看似优雅,反而被那些男人比得大大咧咧。”

    这就对上了,那丁蕊离开周口也只一年,这一年不能有太大长进,可是?她们父女本来就是密教中人?还是后来投入教派。他回来是针对自己家,还是确实因为任务,捎带着玩了一把。天地会自清初就已存在,而且一直并存,目的就是反清复明,反了一个朝代,眼看清朝将灭了也没反成,非但没反成,这些年走得走藏得藏,余下的也由并存变成了依存。而且他们一贯在南方活动,也没必要跟自家过不去,这显然就是那丁蕊借机报复。

    想到河西成祥大伯那袖手旁观也能理解,还有水家,不落井下石也就不错了。只是奇怪的是,以父亲的头脑跟严掌柜的身手,不可能如此轻易就被捋了去,难不成又搞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了?

    家道如此,避无可避,无大乱则无大治。面对这位张小哥给出的主意,凤吟并没有听取。他也知道马新贻跟湘淮军队在西太后那里的待遇截然不同,但本来他就烦官场商场那一套,现在低三下四去求人,又要强颜欢乐,下一番相互勾结的保证,那比吃腐食还要难以启齿。

    凤吟本来就不太想管他爹,他关心的更是老奶奶会不会因为担惊受怕而出了问题。听到是此情形,着急也无用,走一步算一步吧。而此时凤吟却低估了他爹,他爹爹也是这个想法,是自愿被绑的。

    这就应了船大难掉头,家业越大越容易欺负人,却越容易被要挟。若是贱命一条,来去自由,也就少了这些烦恼。而求人不如求己,人家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一个不小心就成了人家的利用之物而无能为力。

    这话实际不假,想那胡光墉多大的排场,那是红顶商人,跟国家要臣哥们义气,多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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