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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草侠-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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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泽被木青山的火舞圣光气一逼,几乎连呼吸都差点停顿,眼中渐渐地模糊了起来,他知道大难临头,内心一急,只腿一软,差点跪了下来,手中的匕首再也刺不出去了。
    疯人智乱,他倒没有想到自己身上还有一把手枪。
    木青山朗声道:“余光头,三年之前,你用这把匕首刺死了自己地结拜大哥,这是不忠,今天为了蝇头小利,与日本人合作,围攻对自己有恩的青苍盟,这是不义,各位,你们的眼晴并没有瞎,血管里流的是中国人的血液,像这种卑鄙下流的鸟漠,你们还跟着他混?难道真地想给人戳脊梁骨?”木青山在来此地之前,已经翻阅了所有可能来犯的敌人资料,一切可能发生的变数,尽在掌握之中。
    通地一声,余光泽坐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视线模糊得更厉害了。
    木青山这番话落地有声,有理有据,余光泽的手下十二大堂主望着那些日本武士,很难得地沉默了下来,至于那些看不见景物的手下没有听见老大说话,以为他已经默认了,也是缄口不语,脸上无光。
    “快……快,***,快送我去医院,我中毒了,快送我去医院。”
    十二大堂主看着神威凛凛的木青山,犹豫了一下,并没有迈动脚步,一来,众人清楚阎王余睚眦必报的变态心理,刚才没有出手相助,谁也不敢保证那把匕首会在什么时候刺过来,二来,这位老大眼中流泪,口中流着不明液体,窝囊到了极点,众人一贯震慑他的淫威,这时候见他落魄,竟然产生出一丝痛快难言的感觉。内心痛快地笑,痛快地笑,祗差不把幸灾乐祸四字写在脸上了。
    “好,死了倒好,以后东边的市区就归老子所管辖了,嘿,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余光头,你一路走好,哥哥们一定管理好你的事业,你那三位漂亮的太太,老子讲义气,一定帮你收了。”
    楚之笑站在一旁,阴阴地笑着。
    “还有你,别人有难,你幸灾乐祸,这是不仁,出卖青苍盟,恩将仇报,这是不义,忘却了你家老祖宗曾经承受日本人的欺负,这就是不孝,这样不仁不孝不义的东西,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冒充英雄好漠,英雄好漠这四个字,被你瞧得也太低了吧。”
    木青山门然转身,手指所向,正是满脸阴笑的楚之笑,后者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楚之笑名为彪漠,身材却极为矮小,就连一米六都没有,但是此人的身材在高度没有优势,在横度方面却是极为吓人,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一头彪悍的凶豹。
    楚之笑看了左右一路,朝木青山踏上一步,右手反向后口袋,悄然摸出手枪,口中冷冷地道:“小子,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如果不想家中的老小有事的话,快点离开吧!你的侄女出了事,我彪漠帮负责所有的医院费用。”
    砰砰两声,楚之笑手起枪响,朝着木青山的位置连开两枪,他可没有余光泽那么傻,拿把刀子也跟人家拼命,标准的傻B。木青山早已料到对方的意图,火舞圣光气布满全身,对方的右手刚抬,他已经如同幽灵一样移动了两个方位,到了东南角,正好到了阎王帮十二大堂主的面前。
    祗听啊啊两声惨叫,楚之笑的两名手下中枪,立刻倒了下去,这样近距离的射击,以沙漠之鹰的威力,立刻洞穿了这两名手下的小腹。
    楚之笑暗叫不妙,他的枪法已经到了随心应手的地步,想也不想,锁定了木青山的位置,砰砰两声,又是连珠弹发,声音连窜在一起,快在眉睫之间。
    又是两声惨叫,木青山的身影已经如同幻影一样飘了出去,两名堂主倒在血泊之中,果然是弹不虚发。“该死的东西,我就不信打不中你,嘿!”
    楚之笑对木青山已经恨得咬牙切齿,手臂微抬,追着木青山移动的身影,三点一线,砰砰又是两枪。
    站在杨兴图旁边的两名结拜兄弟立刻倒了下去,杨兴图刚刚恢复了视力,眼珠子睁得差点突了出来,大声喝道:“你***楚疯子,你瞎了吗?你打死我的兄弟了,这笔帐怎么算?
    乱放什么空抢,你是不是疯了。“
    另外一边,阎王帮的人也吼了起来:“有没有搞错,事到如今,大家都拼了吧!”
    楚之笑见到自己在眨眼之间同时得罪了两大帮,气得青烟差点从眼珠子里冒了出来,想也不想,枪口一移,刚想追上把木青山的身形。
    唰的一声,长刀划破空气的声音,一道耀眼的光亮闪出。
    第一百二十四章且暗且明
    “找死,敢把枪口对准我们的主子。”
    一名脸无表情的日本武士缓缓地插刀回鞘,走了回去,原来木青山掠过的位置刚好是柳浩儒所站的方向,看来一个人的枪法练得太好,也未必是好事,手脚灵活了,本能意识太超前,头脑却迟钝了下来。
    鲜血如同箭一样标了出来,至少射出半米多远,楚之笑亲眼看着完好的手臂连带着心爱的手枪滑离了手腕,悄无声息地掉向了地面,这样的场面,说有多残忍就有多残忍。
    彪漠死死地盯着地下的手臂,毫不理会喷射的鲜血,似乎也没有听到旁边众人的惊叫,仿佛他的四周,隔着一座无形的大山。
    如此一把大好手臂竟然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这一辈子都不能用枪了,这是真的吗?
    好半天,他突然身体摇晃着蹲下,拣起掉在地上的右手臂,凝视片刻,突然喃喃地道:时也命也,终究化作一场春梦罢了,夫复何求,老子这辈子值了。“
    楚之笑用仅余的左手拉住了曾经的右手,回头对柳浩儒吼道:“柳少爷,果然是好大的煞气,老子真后悔与日本人合作,什么柳大家族,全都是狗屁不值的东西,让老子背上不仁不孝不义的罪名,死后也不光荣,这最后一颗子弹,送给老子了。”
    左手微抬,对准了太阳穴道,众人惊叫声中,枪响了。
    “不识好歹。活也也没用,死得干净最好。”
    柳浩儒冷冷得抛下了一句,他嘴巴上虽然说得强硬,但是内心着实震撼,这人名为彪漠,果然也是名不虚传,看来一些小帮小派,虽然不成气候,但也有可取之处。
    出人意料的是,十二名断水流刀会的日本人同时弯下了腰身。朝楚之笑地尸体鞠了一躬。
    “彪漠帮的人退出这场纠纷,今天的有冒犯的地方。一定到凌家负荆请罪,把老大的尸体抬走。”
    一名含着眼泪的漠子走了出来。抱起了楚之笑的尸体,活着有什么罪孽也好,人死如灯灭,一切过错如烟火消散,留下的,明有功德留待后人盖棺定论,这也是人性的特点之一。
    一名日本武士迈开长步。到了木青山的面前,用话语道:“这位朋友,我想向你请教两招。”
    柳浩儒已经知道问题出在木青山身上,他打死也不相信他会是为那个小女孩而来,人心已经涣散,局面已经有失控地危险。他想揭开木青山的身份,震慑群雄。
    “请教倒谈不上,我倒想教训一下日本人。看看你们有多少斤两,也敢佩着大刀走在中国大地上,你叫狗雄先生是吗?”
    木青山地口气狂妄无比,这名日本武士脸色立刻就变了。
    呛的一声,武士刀被抽了出来,刀身直指木青山,就在这时,木青山动了,五指一弹,举轻若重地在刀身上拂过,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地呆滞。
    这名日本武士还不清楚怎么回事,突然,刀身上传来了一股电流,直奔全身经脉,身体不禁微微颉抖,日本人对刀剑视似自己的第二条生命,自然死死也不肯放手,祗见这名狗熊先生脸色一阵变幻,立刻电得上半身全部麻痹。
    原来木青山已经深谱武极三式的精华,举手投足之间,已经把三式的大威力融入了招式之中,刚才那一拂,正是电闪的牛刀小试,日本武士的刀法虽然强悍,但是刀法还没有展开,又自持身份,结果吃了一个大亏,倒也不是木青山的身手比对方强得太多。
    木青山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愣头青,他清楚这股内功转化地电流,来得快,去得也快,眼见对方大意,有便宜可赚,那里肯放过,暮地大喝一声,转过身子,一脚狠狠地踢在这名全身暂时麻痹的日本武士屁股上,呼的一声,对方哇哇大叫,一刀猛地砍向头顶的横梁。
    这根横梁是用袖木制造的,质地非常坚硬,体现着复古的味道,这名日本武士身在半空,气力已复,一刀便狠狠地砍入木头中,入木三份,这位狗熊先生不舍得放开长刀,于是八格八格地操着国语乱骂,身体拼命摇晃着,想将长刀拔将出来。
    半空之中没有什么借力,这刀砍得深了,那是一时拔得出来地?舞厅中的众人见这位日本当真扮演起了狗熊的脚色,突然哄地一声笑开了。
    突然,外面传来喇叭的嗓音。
    “全部不许动,里
    面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投降,否则格杀忽论。“
    外面的警车呼啸之音大作,整齐划一的皮鞋落地的敲打之声,原来一贯喜欢迟到的警察大叔终于来了。
    片刻之间,几十名防暴警察已经出现在楼梯口,这些警察接到了报警,但是也想不到厅中竟然集中了这么多人,还有很多伤者靠在角落里呻吟着,意识到事态的恶劣,立刻拨出哨子吹了起来。
    “全部不许动,靠边站好。”
    “哈哈,你们砸了我们酒吧的生意,终于有人做主了,柳家又有什么了不起,这是法制社会,谅你们也不敢乱来吧!”
    木青山哈哈大笑,转过身来,走向楼道口,留下一个潇洒无比的背影。
    柳浩儒看着楼道口处的警察越来越多,内心实在不服气,什么玩艺?好好的局面竟然被这名炒菜师傅给搅了,眼下一团浆糊,估计也冲不出去了,总不会在来人虎视眈眈使用忍术逃走吧?
    浆糊?这个敏感的字眼闪过柳浩儒的面前,手中一沉,武士刀已经到了手掌之中。悄无声息,木青山已在五步开外,人影一片混乱。嘶地声,武士刀带着隐隐的淡芒直奔木青山的后背,就再此时,木青山突然转过身来,只手向前推出,顿时一阵狂风大坐,一股沉雄的力道汹涌而至,这正是武极三式之一的起首式——风起!
    啊的一声惨叫。一个人影掉在舞厅之中,立刻血肉模糊。
    这人正是那位倒霉的狗熊先生,此人努力半天。刚好把武士刀拔了下来,可惜流年不利,刚好掉在掌力与刀气之中,立刻血肉模糊,死于非命。
    “你……”柳浩儒的脸色苍白得惊人,抬头一瞧,面前的白衣师傅不知道钻到那里去了。而警察听到了响动,立刻带人喝骂着冲了过来。
    “这帮死警察。”
    柳浩儒破口大骂,手下一名武士走了过来,报告道:“柳君,整栋楼已经被包围了,逃出去的希望很小。”
    柳浩儒冷冷地道:“我有说过要逃走吗?这些饭桶又能耐我何?”
    呛地一声。柳浩儒回刀归鞘,对走了过来的警察道:“我是柳家地柳浩儒,这位是我的手下。刚才被人用掌力打死了,你们来迟了一步,被他在混乱中走了。”
    “什么掌力能打伤人?靠,这么多日本人?全部带走,一个都不能留,还有这位先生,请你配合一点,中国地法律,一视同仁,没有什么柳家扬家的区别,回到警察局再说吧。”
    一名警察把手僚伸了过去,想去扣柳浩儒,却被对方眼中那股寒光盯在原地,不由犹豫了起来。
    “我说过我是柳家柳二少,这些日本贵宾都是我的朋友,我可以跟你们回去警察局,我倒也想见识一下你们是否留得住我,嘿。”
    柳浩儒朝前走去,身后留下的十一名武士根本就不瞧地下的尸体一眼,立刻跟随而上。
    这些警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怪异的事情,个个楞在那里,好半天再回过神来。
    “乘哥,怎么办?”
    “先把这些人全部押回去,看头儿怎么说就怎么着,你不听清楚吗?人家是柳氏家族的人啊!”
    这名被问地警察不好气地吼了起来,脸色很不好看,那名刚刚入职不多久的警察撞了一鼻子的灰,立刻转到一一边去了。
    陈肥肥等人的气力还没有恢复,明能充满乖孩子,一声不吭地被人扣上,十分钟后,除了淡淡的血腥味外,再也没有任何的人迹。
    突然,一名身穿西装地黑脸漠子冲上楼来,瞧了瞧四周破坏无余地的建筑物,立刻干嚎了起来。
    “都是这些该死的瘟神啊!我招人惹谁了,太岁犯边吗?
    大家都跑到我地地盘来打架,这生意还怎么做啊?黑道的信誉为什么这么差啊?我也没有少交保护费啊!什么社会啊!这酒吧可是我的心血啊!“
    这名黑脸漠子如丧考妣,嚎得好不痛快,这人叫得虽然响亮,但是脸上干巴巴的,也不见一滴眼泪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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