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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8章

小军阀-第6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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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队人马前后夹击,几个回合,十几个俄国人被就地歼灭,连尸体都被扔进了河里。

按照命令,一团完成了对阵地防守任务,理应由11师的7团来接防,可7团的团长过来一看,说不行,河对面还有一段阵地在俄国人手里,必须夺回来才能交接,要不,上边怪罪下来,这个雷到时由谁来顶?

其实那段阵地是一片沼泽地,中间有一座两层小楼,孤零零地四周被水草包围着,本来由三连的一个班驻守,可前天晚上,有一股俄国人发起了突袭,占领了小楼,为此三连攻了整整一夜,最终还是失败了,俄国人几乎在小楼的所有窗户上都架起了机枪,居高临下地射击,子弹打得跟瓢泼似的,别说是人,就连只蚊子也很难飞进去。

可负责来接防的兄弟部队不管这个,伤亡是伤亡,责任是责任,你打不下来,我们就不接。

“他妈的,那好吧,都是长着卵子的爷们,别像娘们似的在这儿磨嘴皮子,老子就打下来再交给你们。”

话说得很硬气,可真干起来不是那么容易……

任务最终还是落在了一连的头上。

团长问梁文道有没有要说的。

梁文道硬气地回答道:“没啥说的,就一个要求,你给我多弄些手榴弹来,俄国人的火力太强,又有楼房作掩体,如果光指望我们手里的这些步枪,我们全连就是战死光了,我估计也拿不下来。”

团长当即说道:“没问题。”于是当场就给师部打电话,师部回答得也很干脆,天一擦黑,就把手榴弹送过去……

接着梁文道又把所有的班排长召集起来,下达了晚上的作战命令:一排在左,三排在右,二排从中间进攻,他亲自带领机枪组进行火力掩护。

是夜,无风无月,除了偶尔的冷枪传来,整个世界死一般寂静。

凌晨时分,偷渡开始。

河面并不是很宽,在整个渡河的过程中,一排几乎是悄无声息地在进行,因此没有发生任何意外,极其顺利就到了河对岸,沿河是一条东西走向的土堤,约有一米来高,翻过去之后是一片凹地!

薛义鹏抱着枪慢慢地爬上了土堤,悄悄地露出头,借着地平线,他看到了正前方不远处的那幢小楼,一条一米多宽的土路将楼房和他身下的这条土堤连通,土路两边是两个大水洼,两边长着水草,再往左,是一片低矮的小树林,就在薛义鹏的目光向更远的地方搜索的时候,对面楼里的俄国人突然发射了两颗照明弹,薛义鹏本能地将头朝下一埋,哒哒哒,俄国人的机枪响了,子弹雨点般打了过来,一排的兄弟顿时大惊,以为俄国人发现了他们,纷纷出枪就要射击。

薛义鹏低声说道:“别开枪,别开枪,这是俄国人的火力侦察。”

一场虚惊过后,世界又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薛义鹏在土堤上一滚,就滚到了对面的凹地里,其他人也以依此照做,紧随其后。

凹地里,薛义鹏一打手势,所有人都猫着腰,一手提枪,一手撑地,眨眼钻进了左侧的那片小树林。

二排和三排的兄弟也渡河成功,迅速地在堤根处集结。

梁文道带领的机枪组遇上了点意外,因为紧张,一个机枪手一着不慎,把机枪掉进了河里,多亏他还算机灵,一个猛子扎下去,愣是把机枪又从深水处捞了上来,可当他从水里露出头时,其他人已经游远了,这个兵掉队了,于是梁文道带着机枪组在河面上撒网似地搜寻了半天,才把掉队那兵找到,还好,人和枪都完好无损。

气得梁文道恨恨地在那兵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妈的,狗日的你想吓死老子啊?”

那兵委屈得差点哭了:“我也不是故意的。”

梁文道说,“你小子还跟我嘴硬是不是,等打完了这仗,再跟你算总帐,赶紧跟上。”

树林里,荆剌遍布,树杈藤蔓纵横交措,光线暗得伸手不见五指,不停地有人被绊倒,还不时地传出嘶嘶拉拉的地声响,那是军装被挂破的声音。

出了树林是一个深沟,里边没水,长满了齐腰深的蒿草,因为天黑,刚一开始根本没人注意,走在薛义鹏左侧的于周绅速度快了一点,一脚就踏空了,薛义鹏下意识地想抓他,可一把抓空了,于周绅倒载蒜似的,一头就栽了下去。

沟上边的人跟着就听到一声闷响,薛义鹏的心也跟着猛地一揪,心道,完了,于周绅这一下非摔死不可。

天可怜见,于周绅没被摔死,可也够受,着地的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几乎要爆了,疼得他眼前霍霍直闪金星,半天才挣扎地坐了起来,扑扑地吐了两下嘴里的杂草,心说,“娘个卖逼,幸亏下边有草丛垫着,要不非被摔零散不可。”

“于周绅,于周绅,你没事吧?”薛义鹏冲着沟里低声喊道。

“我没事,沟不是很深,跳下来吧,都小心点。”

沿着沟底在草丛里钻了一阵,爬上沟帮,那幢二层小楼就在眼前了,小楼四周的那些参天大树在无风无月的夜色里黑黝黝地在那儿一动不动地杵着。

一排在沟边的草丛里刚趴下,正准备呈匍匐姿势接近小楼,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爆炸声,黑夜的平静被瞬间打破,爆炸声来自小楼的正面,那是二排的一个兵不慎踩上了俄国人埋下的地雷。

这一意外的声响,惊醒了楼房里的俄国人,轻重机枪立时开火了。

原计划受挫,偷袭马上变成了强攻。

楼房里,俄国人东西南三面的机枪同时开火。

战斗一开始就打得惨烈异常。

薛义鹏第一个从草丛里跃起,率领一排向着十几米外的那溜大树冲去,楼上俄国人的机枪朝着他们疯狂地扫射,三班的两个兄弟当场被打倒,一个被子弹打中前额,一个被打中胸口。

如果不是那一溜大树影响着俄国人的机枪射界,在穿过那片仅仅十几米的空地过程中,将有更多的兄弟被打死!

转眼,一班已经冲到大树根下。

由这一溜大树再向前冲是一个低矮的围墙,穿过围墙,再前进三四米就是楼房的墙根。

已冲到围墙下边的薛义鹏端着机枪朝着楼上打了一梭子,马上将身子缩回,冲着身后的于周绅大喊一声:“于周绅,机枪掩护。”

于周绅一个跃进,人已闪到一棵大树的后边,听到薛义鹏的命令,一侧身,怀里的机枪就朝着二楼的一个窗户吐出了长长的火舌。

薛义鹏又一个滚进,人就到了楼房的墙根底下,紧接着就是关肃黎高扬几个人,结果正当他们抱着枪刚要朝楼后冲的当儿,俄国人的一个一直隐藏在黑咕窿咚的围墙根儿处的机枪火力点突然开火了。

关肃的腿肚子弹打中了,疼得他一屁股蹲在了地上,薛义鹏大喊着让几个人卧倒,密如爆豆般的子弹把他们身后的墙壁打得砖沫横飞。

薛义鹏抓了关肃的肩膀,使劲往自己的身边拉了拉,想使他尽量不要暴露在俄国人的机枪射程之内。

关肃疼得直吸凉气。

“怎么样?”薛义鹏低声问道。

“还行,贯穿伤,估计没伤着骨头。”

“那就再咬牙撑一会。”薛义鹏安慰他的同时,抬起头看了看身后,心里不由得一紧,他徒然发现跟他冲到楼房底下的不过五六个人,而余下的一排兄弟全部被俄国人的机枪压在了围墙外边,于是冲着还在大树后边的于周绅大喊着:

“于周绅,于周绅,机枪掩护,掩护其他人冲啊!”

此时的于周绅比薛义鹏更上火,怀里的机枪突然卡壳了,鼓捣了半天,还是打不响,没了机枪的掩护,隔挡在围墙外的其他兄弟别说突进来了,俄国人一梭梭的子弹铺天盖地砸来,压得他们连头都抬不起来,一些人身边的草丛都被打着火了,稍微一挪动,就会引来更为猛烈的打击。

眼瞅着一排被分割成两段不能汇合,一时间根本形成不了优势火力,没有优势火力,对俄国人就构不成火力压制,徒有挨打的份儿,薛义鹏急得睛眼都红了,俄国人的机枪肆无忌惮地吼叫着,子弹铺天盖地打来,压得他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趴着瞅个间隙才能把手雷扔出去,可他所处的位置离围墙根的俄国人机枪至少有六七十米远,趴着扔手雷根本够不到这个距离,一连扔出的三枚都是在中间位置爆炸,薛义鹏知道不能再扔了,再扔身上携带的本来就不多的手雷一会就扔光个球了,战斗才刚刚开始,接下来还有更硬的仗要打,真正需要手雷的关键时刻还在后头呢。

关肃急得直拍大腿:“妈的,连长他们机枪组呢,怎么半天还没跟上?”

机枪组跟不上来了。

偷袭一暴露,原本沿正面那条土路进攻的二排连着冲了三次都被压了回去,每次冲锋都会有四五个兄弟被打死。

甘晓然原想带着队伍再冲一次,可任他喊破嗓子,也没有人再动弹一下,全都躲在堤根下边,不是这些兵们怕死,而是所有人都明白,如果没有强大的火力掩护,只是这样傻愣愣地冲下去,只能做无谓的牺牲,如果那样,二排被打死光了,估计也冲不进去。

与此同时,梁文道带领的两个机枪组,其中一组原本是跟一排从左侧攻击的,可在过河的时候因为行动稍迟缓了一点,也正是慢了这么半拍,前进的路就被俄国人给结结实实地堵死了,俄国人的机枪形成交叉火力网,已彻底地将一连分割,而右侧的三排进攻也不顺利,被压到了离二排不足二十米的堤根处。

迫不得已,梁文道只能将二排三排合成一股,将原来的两个机枪分别加强到两排里去,这样两个排一个在后边火力掩护,另一个排就在前边发起冲锋,到达预定位置后,就地实施火力支援,后队紧着发起冲锋,就这样,两队交替掩护着前进,这样的战术形成以后,的确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但进展相当缓慢,几乎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薛义鹏知道机枪组这一掉链子,一排只能指望自己了,可眼下连这点指望都受到了巨大的挑战,急得他扯着嗓子冲着身后的人大喊:“别都趴着,你们冲啊,冲啊!”可没有人能起得来身,子弹就在头顶擦着每个人的头皮乱飞,前进的路被堵得风雨不透。

战斗一时陷入了僵局。

薛义鹏又喊道:“于周绅,于周绅,你他妈听到了吗?机枪呢,你他妈倒是给我打啊,再磨噌一会,咱们都要死光了。”

于周绅听到了,可他没有一点办法,叫薛义鹏这一骂,立时火了,抡起机枪朝一侧的树杆就砸了上去:“妈的,你到是给我响了。”

邪了门了,这一砸,再扣扳机,响了。

“操你大爷!”欣喜若狂的于周绅端着机枪大吼一声就从树后边冲了出来,“兄弟们,冲啊!”

一看机枪响了,嗷唠一嗓子,所有人从地上一骨碌就爬了起来,抱起枪没命地冲了上去。

俄国人火力被压制的瞬间,薛义鹏从地上一跃而起,与此同时,抓起一枚手雷就扔了出去,这次够着了,随着手雷的轰然爆炸,一团火光升起,围墙根俄国人的机枪一下没有声息。

一排终于又重新集合在一起,可楼上的机枪依然在怒吼着。

薛义鹏冲着队伍大喊:“都散开,别扎堆,快散开。”

话时刚落,头顶上就落下了几枚手榴弹,那是楼里的俄国人隔着窗户扔出来的。

所幸队伍散开得及时,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亡,否则,手雷在队伍中间爆炸,不知道又要死多少兄弟。

于周绅抱着机枪冲到了薛义鹏的身边:“妈的,机枪刚才卡壳了。”

薛义鹏大口喘息着道:“先别说这个,关肃受伤了,你带一班向左,其他人跟我向右,咱们分两路上楼,动作要快!”

于周绅点了点头,带着一班的兄弟朝左侧跑了过去。

薛义鹏将手一挥:“其他人跟我来。”

于周绅已经贴在一楼的一间后窗根底下,拽出手雷的同时,朝着黎高扬他们打了个手势,几个人会意,于周绅猛地起身,一扬手,枪托就砸了下去,哗拉一声,窗户被捅了一个窟窿,与此同时,手雷就扔了进去,轰的一声,一团火光隔着窗户窜了出来。

电光石火的瞬间,一个叫田有宝的士兵隔着窗户,纵身就跳了进去,不幸的是,屋里有一个俄国人没被炸死,田有宝从地板上刚一跃起,躲在暗处的俄国人就打出一个点射,紧随田有宝跳进去的是黎高扬,落地的刹那,他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得大叫:“田有宝,小心!”

黎高扬本想举枪朝俄国人射击,但枪托意外地顶在了窗框上,动作就慢了下来,正是这一慢,俄国人的枪响了,田有宝倒在了血泊里。

黎高扬再想举枪已来不及了,怒火中烧的他在窗户下边一呼拉,摸到了一块砖头,俄国人调转枪口再想射击,为时已晚了,黎高扬疯了般扑了上来,飞起一脚,正踢在俄国人的裆部,疼得那俄国人把枪一扔,双手抱着裤裆嗷嗷叫唤着原地直跳,黎高扬手里的砖头跟着就到,不偏不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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