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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69章

小说: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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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克臧的话音未来,边上有窜出三个彪形大汉,这几人手中擎刀拿枪,其中一人更是把一口倭刀抛到马进的手中,等接住寒光四射的倭刀,马进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世孙不肯解刀,就休怪臣不客气了。”

    “尔等敢行刺。”郑克臧试图缓步向墙角退去,但四个人围着他跃跃欲试,让他很难达成凭借墙壁固守的意图。“好胆色,不要命令,想株连九族嘛,给余闪开了。”

    马进像玩弄小猫小狗一样缓缓逼近着郑克臧:“看世孙说的,臣好害怕啊!”

    下一刻,马进的脸色一肃:“奉国太之命,抓拿逆孙,若有顽抗,格杀勿论,世孙可听明白了,放下手中之剑,否则就别怪臣下无礼了。”

    “一派胡言。”郑克臧不屑的撇撇嘴。“尔等尽然敢捏造国太口谕,是何人指使?”郑克臧突然一声厉喝。“冯锡范,你给余滚出来”

    “别让他拖延时间,”听到郑克臧提到冯锡范,四名歹徒的身子同时一震,随即其中一人高喝到。“快动手,杀了他!”

    恶风扑来,四件兵器齐齐攻向郑克臧,郑克臧见势不好,忙挥剑相格,然而对方是军中宿将,岂是郑克臧这个半吊子可比的,郑克臧只架住了其中的一刀一枪,余下的悉数落到了他的身上,然而由于郑克臧身上穿着内甲,对方的武器根本不能破防,不过饶是如此,巨大的撞击力还是让郑克臧疼痛难挡。

    “该死,他穿了锁子甲。”凶徒高喝着。“往他手脚上招呼。”

    见到对方下手越来越刁钻,郑克臧不敢怠慢,拼着自己有护甲不怕刀劈枪扎,护住头脸胡乱的挥舞了几下逼开对方,然后拼命的向董国太居住的院子跑去,不过他既然身穿内甲,速度肯定比不过对方,一来二去,很快就再一次被几人逼到一根廊柱底下。

    “世孙,不要再抵抗了。”几个人同样气喘吁吁的对峙着,此时两颗人头丢到了郑克臧的脚下,郑克臧定睛一看正是毛兴、沈诚二人,而带着几名士兵赶来的却是冯锡范的三弟冯锡韩。“你的护卫救不了你,国太也救不了你,还是束手就擒,少吃些苦头。”

    “果然是你们,终于迫不及待的跳出来了。”郑克臧挺直了身子,伸手从已经支离破碎的袍服里拔出一把短火铳来。“好一个父王的忠臣。”说话间,郑克臧的手指猛然一扣。“下地狱去实践尔等的狼子野心吧!”

    郑克臧的语速极快,等冯锡韩看清郑克臧手中的火铳之时,郑克臧已经扣动了扳机,击发锤瞬间落下,溅起的火星飞快的引燃了引药,不到一息之内,膨胀到极点的火焰以不可思议的力量推动着铅丸射出枪膛。

    “乓!”一声巨响,郑克臧的上半身一下子笼罩在淡淡的硝烟中,而刚刚大言不惭的冯锡韩尽管已经下意识的作出了避让的动作,但在短短的十几步的距离上根本无法闪避比离弦之箭更快的铅弹,随即一团血花在他的胸口腾起,遇到障碍变形的铅弹在他身体里肆孽着,破坏着骨骼、器官,最后停在某一根肋骨上。

    边上的叛军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好半天之后有人才大喊着:“杀了他,只有杀了他咱们才能继续活下去。”

    郑克臧一把丢掉已经无用的火铳,然而还没等火铳砸到叛军的身上,他神奇的又掏出一把来:“哪个想死尽管上来。”

    当然郑克臧不能光靠一把火铳威慑人数众多的叛军,因此他高喝道:“放下武器恕尔等不死,倒戈一击恕尔等无罪!”

    这么一说,叛军们顿时犹豫不定了,正在患得患失的时候,在内里久候消息不至的冯锡范被铳声引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他顿时毛骨悚然,急忙现身出来:“不要上当,杀了他人人加官进爵,放了他少不得秋后算账。”

    郑克臧猛的把火铳对准了冯锡范的方向,可看到弟弟惨状的冯锡范又怎么能不防范呢,见无法伤到对方,郑克臧冷笑道:“余虽不是金口玉言,但也言出即行,杀了冯锡范,不但无罪,而且有功。”

    两头都在许愿,众叛军面面相觑不知道听谁的好,此时冯锡范对着马进一使眼色,马进会意的跳了起来:“弟兄们,别信郑克臧的话,想想你们这么年的苦劳被人抹杀,想想你们现在还要听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的命令,快,杀了郑克臧!”

    重新被鼓动起来的叛军杀气腾腾的逼迫了过来,正当冯锡范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的时候,突然,一阵有力的脚步声想来起来,随即一排密集的铳声想起,一个堵在外面的叛军随后冲了进来:“休、休、休,孙侍卫带兵来了。”

    叛军们脸色大变,郑克臧却放声大笑,趁着郑克臧注意力被援兵到来的消息吸引,马进轮刀就劈过来,却没有想到郑克臧还保留着应有的警觉,当即又是一枪将其打翻在地。

    “世孙没事吧!”听到再次响起的铳声,孙有劳在外面急切的问道。

    “你再不来,余就有事了。”

    说话间,几十名銮仪卫的士兵冲进了院子,一众叛军纷纷丢弃兵器向昔日的同僚投降就连当初另三个围杀郑克臧的大汉也不例外。见到大势已去,冯锡范狂笑起来,还没等孙有劳去制止,只见冯锡范的身子一下子萎顿下来,黑色的血从口边溢了出来。

    “世孙,冯逆服毒了。”

    “便宜了他!”郑克臧此时觉得浑身疼痛,精神也一阵恍惚,不过他仍强撑着身子命令道。“立刻查抄冯锡范兄弟府邸,抓拿冯锡珪。”孙有劳应声而去,郑克臧手指一名童子军出身的武官。“你,扶余去拜见祖母”
正文 89。动心(不好意思,章节次序搞错了)
    三月初三,这一天风和日丽,郑克臧在群臣的陪伴下来到承天府城内的监国府邸。在那座已经多年未曾启用过的银銮殿上,当着鲁王朱弘恒、益王朱怡镐、泸溪王朱慈爌等十余名明宗室的面,郑克臧先是冲着正中空缺的大明皇帝御座三叩九拜,随即又冲着御座下位落座的监国朱术桂行三叩三拜礼。

    郑克臧的头刚刚磕完,朱术桂降阶搀扶,郑克臧辞而不受,如是再三,才佥身起立捧笏板具奏:“臣漳长孙赐姓钦启奏监国:先父不幸离世,遂使光复大业中断,臣虽年幼,然自幼蒙先父教导,愿克承父祖遗志恢复汉家衣冠、肃清神州妖氛、为大明江山再造天地,此诚臣之夙愿,还望监国恩准。”'搜索最新更新尽在。8jwx。 ; ; ;一番是冠冕堂皇的话让六十多岁的朱术桂频频点头,虽然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但朱术桂明白有着东宁百官拥戴的郑克臧完全可以自说自话的撇开连橡皮图章都算不上的自己,眼下这一幕已经算得上恭谨之至了。

    “卿三代忠诚王事,可谓忠贞至极,孤允了。”朱术桂声音宏亮的说道。“今日便授漳长孙招讨大将军之位,准予继承漳国公爵位。”明郑方面的臣下们一阵耸动,是公爵不是王爵,这朱术桂是什么意思,但却不知道这其实是郑克臧的主意。“漳长孙,听说卿在守制。”郑克臧应了一声是,朱术桂的语气愈发的高亢。“为国尽忠、在家称孝,好,甚好,如此,卿可先称招讨大将军世孙,待守制已满不必再行上奏,即可自行袭爵任事。”

    “臣叩谢监国,”郑克臧再次一叩一拜,自然有人把准备好的大将军剑印、公爵袍服及印绶等递到郑克臧的手里,郑克臧转身将这些东西交给身后的郑省英等人,回过头来又再次进奏道。“臣祖赐姓讳成功,昔日曾蒙先帝厚爱封延平晋潮等王爵,然终命未曾有谥,臣斗胆,恳请监国赐下美谥。”

    从周代开始中国就出现了根据帝王、诸侯、卿大夫、高官大臣的生前作为在他们死后予一种称号以褒贬善恶的作法,称为谥或谥号………帝王的谥号,由礼官议上;臣下的谥号,由朝廷赐予………《逸周书?谥法解》中对此记载为“谥者,行之迹也;号者,表之功也;车服者,位之章也。是以大行受大名,细行受细名。行出于己,名生于人。”由此可见郑克臧的这番要求看起来是非常正常的。

    “潮王誓师奋武,詟震三吴,又规复台湾保全宗室,乃有大功于明,追谥甚是应当。”朱术桂感叹了一句,随即应道。“危身奉上曰忠、虑国忘家曰忠、死卫社稷曰忠;刚无欲、强不屈、怀忠恕、正曲直可谓武。”

    潮忠武王,这就是朱术桂为郑成功拟的谥号,这就等于为郑成功的一生做了盖棺论定了,于是自郑克臧以下,明郑的所有官员一同拜下,山呼千岁以表谢恩。

    等起身之后,郑克臧再一次请求道:“先父去国六载,奋战大陆,虽未有寸功,然也曾斩杀北虏都统将军以下十余万兵,解救数万百姓来台,臣叩请监国也能赐下谥号褒赏。”

    “潮长子虽终身未能袭爵,”这一句又让诸多明郑官员出现了交头接耳的现象,但郑克臧只是转过身子向后冷冷的一瞥便压制住了殿内的骚动,不过郑克臧的威势对殿上诸多的明宗室而言却不是什么好事,朱术桂更是联想到了什么,为了测试郑克臧对明室的真实态度,他不惜临时改变了当初跟郑斌的约定。“但报效之心未减,可追封武荣郡王,至于谥号嘛,德盛礼恭曰庄;严恭自律曰庄”

    武荣郡王却是郑克臧的要求,但“庄”可不是什么美谥,因为屡征杀伐曰“庄”、武而不遂曰“庄”、执德不矜曰“庄”所以殿内的声浪猛然见又大发了起来,郑克臧心中更是愤然,不过他还算能保持一线理智,所以强忍着不悦往地上一跪,再三顿首之后以诚恳的态度打断朱术桂即将出口的追赐。

    “先父秉政治军虽有小暇,然瑕不掩瑜,毕竟先父是始终以光复大明江山为念的,还请监国明鉴。”

    “潮长孙如此殷切,那就授靖字吧。”朱术桂听得出郑克臧恳切背后蕴藏的不满,但为了明室的未来,朱术桂最终只是部分妥协。“宽乐令终、恭巳鲜言、柔德安众可谓靖。”

    尽管朱术桂已经退了一步了,但却没有达到郑克臧的心理预期,不过郑克臧既然来参拜明监国就是想表现出他是承命于正统的,自然不能表现出跋扈来,所以只能咬牙切齿的强忍了下来。不过这么一来,之前君臣和谐的一幕已经荡然无存了,郑克臧匆匆领着明郑群臣叩首谢恩之后便转身离去,以至于接下来的赐宴等节目被迫终止。

    “真是欺人太甚!”回到安平城里,郑克臧当着办砸了差事的郑斌的面声色俱厉的责问道。“怎么回事,朱术桂痴心疯了吗?”郑斌唯唯诺诺不敢说话,郑克臧冷笑一声。“原本是想撑虎皮的,他朱术桂不识相,余也不介意换个人来坐他的位子。”

    “世孙不可!”郑斌忙劝道。“先王在世虽对明室并无尊重,但好歹还过得去,若是今日世孙一怒而罢黜监国,传将出去外人少不得说本藩飞扬跋扈目无人君而且清虏必然会借机大肆宣扬,对本藩日后”

    “也不能这么算了。”郑克臧刚刚只是做戏,否则在大殿上就翻脸了。“朱术桂在承天府外自己开垦了十几甲地?还雇了佃户?”郑斌点头说是,这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本藩不是已经下令官民一致交出佃户,用黑奴取而代之吗?速去查一查,明宗室有没有照办过,若是没有,卿该知道怎么办的。”

    郑斌眉头一皱,他自然知道郑克臧的意思,于是再劝道:“世孙,还是稍存体面的为好。”

    “体面?余已经给了十分面子,可朱术桂又给了余几分呢?”郑克臧咬牙切齿着,他的本意是用明室的正统地位来压制藩中出现的一部分不和谐的声印,但如今却功败垂成,这让他情何以堪。“不必再说了,卿速速去办,当然也不要做的太绝,让他有苦说不出即可。”郑斌不得已领命而去,看着郑斌的背影,郑克臧突然笑了起来。“朱术桂还真是配合,余还担心会有人对改制不满,如今可是好了。”不过笑过之后,郑克臧忽的又蹙起了眉头。“不过终究在政治上失分了,会不会?”郑克臧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几步。“罢了,罢了,权当是引蛇出洞好了,真要有人跳出来,正好让余一网打尽”

    郑克臧没有猜错,他在朱术桂面前吃瘪的消息风一样的传遍了明郑政权的高层,一部分对改制不满的明郑官员开始转向了,但还另一部分坚持倒“臧”的官员却开始以冯锡范为中心串联起来。

    “听说了没有,武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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