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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4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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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蛞膊恢廊烨柏范G、胤禵集团已经覆灭了,只是出于某种自觉,他认定了南线战事已经接近尾声,要想建功立业只能继续北上,先一步抵达北京城下。

    对于曹易冲想用八千多神策军外加早期抵达北京外围的二千多宣武军第六师所部就拿下北京的想法,陶月虽然觉得有些可笑,但却不方便劝说,毕竟人人都有对功名的渴望,凭什么你大功在手了,却阻止别人去立功,这不是断人仕途吗?不管最后劝阻得了,劝阻不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仇恨了,既然如此,在确认大局不至逆转的情况下,就随便他们折腾了,反正多给北京城里的清廷一点压力也没坏处。

    正是出于这样的考量,陶月不但同意了曹易冲等人的倡议,并且同意将被俘的蒙古兵除了最尊贵的王公台吉外,全部交给神策军押解至北京城下,至于神策军届时是将蒙古兵当蚁附使用还是另有打算,他就一概不问了。

    而且由于不用在看守被俘的蒙古兵,宣武军第六师的剩余力量也得到解放,因此在留下必要的看护医治人手外,陶月还一路虚张声势的向天津开去,或许在他看来,以自己现有的二千人夺取天津比夺取北京要现实的多。

    对于陶月不跟着一起去北京,曹易冲等团千总们虽然有些遗憾,但未必没有庆幸,毕竟陶月可是正经八百的东路军高级军官,对神策军有一定的指挥权,属于现管的一类,不是位高权重但隔着数层的何叔治可比的,硬要指挥神策军的话,他们也只能服从。

    如今陶月不去北京,去了天津,单凭在北京城外的谷杰,呵呵,虽然一师军司马的职权也是高过团千总甚多,但那只是针对本师内部而言的,至于对于别部友军嘛,曹易冲他们完全可以一如顶了何叔治一样听宣不听调。

    八月十九日,神策军越过永定河随即向顺天府大兴县逼近。中午的时候,后方送来军报,通告了胤禔、胤禛及胤禵等部的覆灭,顿时全军欢声雷动、士气大振。各团的日本兵甚至比夏军官兵更加激动,显然是觉得跟对了人。

    受此消息激励,神策军十二个团在申初便抵达大兴县城下。七天前,宣武军第六师所部因为着急对北京施加威胁因此并没有停留下来攻击大兴县城及距离不远的南红门行宫。不过大兴县还是由此变幻了大王旗,这不,一面大夏直隶都招讨李的旗帜高高飘扬,让掌握了不少汉字的日本人兵看了不知所谓,议论纷纷。

    “哪来的伪官。”曹易冲等本来是不准备攻城的,但是看到这面旗帜后众人不约而同的改变了主意。“敢擅自杜撰本朝官制,真是罪不可赦,来啊,把大兴给围了。”

    神策军是雇佣兵部队,原本是用来对付南洋土著的,因此没有配属大炮,只有一些火铳,因此无法给大兴城内一个下马威,然而看到近万打着夏军三色旗的队伍把县城给包围了,紧紧关闭的城门顿时打开了。一个穿着一品大红袍头上却带着长脚幞头的官员,领着一干城内百姓顶着香炉香案跪迎当面的神策军将士。

    曹易冲和一众团千总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切,随即冲着面前的一名领队官下令道:“你,你去看看,这帮人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

    军令既下,领队官便领着几十名日本兵向城门口走去。说起来,领队官是神策军中最后一级由夏军官兵担任的职务,往下的副领队官、班长、副班长,往上的副教练官,都是作为晋升台阶给日本兵留着的。

    只见这名领队官大摇大摆的走到了近前,仿佛是偷眼观察到了什么,一直低头着的那名汉装官员大声报名道:“下官大夏直隶都招讨李博明跪迎朝廷天军。”

    边上士绅老百姓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来了:“大兴顺民跪迎朝廷天军。”

    还有人吼道:“朝廷解民倒悬,大兴百姓有幸矣、天下百姓有幸矣!”

    更有人装腔作势的在一旁抹泪哭喊道:“王师北扫,廓清宇宙,除百年妖氛,我等北地子民能重见汉官威仪,死也瞑目了。”

    “停!都给我停下来!”领队官大喝一声,结果他的江西口音没有人能听懂,倒是被他这声断喝给生生吓住了。“把头抬起来,说,这直隶都招讨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听到日本兵拔刀的声音,那个穿着不知道从哪找出来的戏服的官员急急抬起头来,胆怯的向领队官问道:“大人,您刚才说什么?”

    领队官气结,但只好耐着性子用华夏官府确定的南直隶官话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就是这个直隶都招讨喽,说,是谁让你私设官职僭称本朝官吏的,还***大夏,你不知道圣上早有旨意,不准称本朝为大夏,只准称华夏嘛!”

    “这个,这个。”官员眼珠直转,好半天才回答道。“是本官的疏忽,但本官和大兴百姓的确是已然归降了朝廷的了,忠心耿耿、忠心耿耿啊!”

    “狗屁,你是谁的官。”领队官抽刀搁在官员的脖子上。“信不信本官现在就劈了你。”

    “大人,有话好好说。”边上的士绅吓了一跳,倒不是担心官员被领队官给射杀当场了,而是怕接下来夏军因此屠城,所以忙不迭的抱住领队官的双腿恳求道。“大人,听我们解释。”

    “说!”领队官怒不可遏的呵斥道。“如实说来”

    “这么说,是看到清廷覆灭在即了,几个利欲熏心之辈杀了县令及属官,自称本朝官员喽。”曹易冲哭笑不得的听着领队官的报告,然后向身边的同侪探问道。“几位大人,你们也别光透着乐,说说吧,这事怎么处置才好?”

    团的团千总岑纲恶声恶气的说到:“当年这些百姓就是这么降的鞑子,现在又来糊弄咱们,其心可诛,若不是朝廷严令,现在我就下令屠光他们。”

    “匡溪兄,你不要把在北勃泥的那套拿出来好吧,毕竟都是汉家子民”团的团千总应史雄不以为然的说道。“一群跳梁小丑跟他们计较什么,把几个伪官伪吏先扣下了,是罚是赏且等联系上后面再说,至于大兴县城,咱们本来也不准进,先让县里士绅自己维持几天,等朝廷派人来接收了,自有人收拾他们。”

    应千总的建议得到众人的通过,于是几个伪官伪吏被从人群中抓了出来,所谓义军也被解散,作为这一切,带着大兴士绅进奉的生猪、活羊和一些米面,神策军继续准备北上。

    只是才走了没多远,看押伪官的士兵就来报告,说伪官有重大军情禀告。

    什么重大军情,扯的吧,团千总们并不相信,只是团的团千总武元奎多一个心眼,派了一个司马过去审问,结果却得到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你是说,南红门行宫里有鞑子的阿哥藏身?不可能!”团团千总余克定断然否定道。“阿哥怎么可能留在团城等死,一早就该逃往关外了,这个家伙,满嘴的胡言乱语,他怎么不说康熙就都在南红门行宫呢。”

    团团千总李玉有些拿不到的说道:“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什么一万,万一,按我说,这家伙是在算计咱们。”余克定冷笑道。“南红门行宫里面有多少宫室,有多少奇珍异宝,有多少宫女太监,咱们带的又都是日本兵,进去后你能控制得了?别说到时候把宫室烧了,就是奸辱了个把宫女拿了点金银珠玉,让上面知道了,咱们能有好果子吃?说不定还要因此扒了这身衣服。”

    众人悚然而惊,没错,清廷虽然是要推翻的异族,但这宫室什么的毕竟涉及皇室威严,要接收也得是禁卫军来办,你普通武官冲进去,就算你什么都不做,都是黄泥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更何况你带的部队又是异族兵,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南红门行宫的事情不用再说了。”曹易冲以团千总中资历最深者的名义下令道。“直接去右安门和宣武军第六师汇合,若是能一举拿下北京城,比抓个把阿哥的功劳更大。”

    “对,咱们得不了王公之赏,好歹也给子孙留个世爵吧,去北京,直接去右安门。”

    别人都同意曹易冲的决定了,但武元奎却提出一个更好的建议来:“之前听陶统制说,清虏这几天从北城往关外跑了许多,要不咱们不去右安门,连夜去东直门,明天大清早给鞑子来个狠的,说不定还能顺势夺城呢”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正文 579。灭清之战(18)
    不能不说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虽然前几天看到夏军出现在右安门一线,让北京城内惊恐一片,但夏军在击溃城内旗营之后没有进一步攻城的动作甚至没有得到更多的援兵,这一切都让北京城内来不及逃跑的清廷上下对战局又产生了某种希望,认为宣武军第六师所部其实是一支抄袭敌后的孤军,一支专司来威吓动摇清廷战斗意志的部队,因而城内一度不稳定的秩序居然又稳定下来,只有知道实情的满洲高层还在络绎不绝的向东北逃跑,普通人已经恢复了正常生活,甚至连封闭的城门也打开了几个以便生活物资进入、生活垃圾运出。

    但是幻想只能是幻想成为不了现实,当八月十九日晚间,一支打着夏军旗号的数千人部队接近右安门后,北京城内再度混乱起来,尤其是第二天一早,当着城上守军的面,夏军公开砍下几千个蒙古人的首级垒成京观之后,城内顿时掀起了逃亡的巨浪。

    只是外城的民人想逃也没得逃,在步军统领衙门、五城兵马司、顺天府的控制下,一度开启的东便门、西便门重新封闭起来,内外城之间唯一开放的崇文门也被锁上了,半城的百姓从此陷入了孤岛般的生活,所有人都惴惴不安的等着命运的最后审判。

    至于内城的满洲各旗在过去的七天里已经逃走了不少人,但多半是觉罗以上的宗室王公和其府上的奴才、若干满汉文武大员和他们的家人、清廷各部保存的重要档案、户部不多的存银以及皇城内的各类珍宝,至于低品的满官和普通的旗人则既无第一时间出城的资格,也没有足够的物资让其出城后逃远了。

    原本看看夏军援军没到,这些普通的满人满官也就得过且过了,然而夏军第一批增援部队开到了不算,还拿蒙古人首级向满人宣示报复的决心,这就让老老少少们坐卧不宁了,于是涌向东直门的满人几乎塞满了街道。

    看到逃亡的人群如此之多,九门提督隆科多愁得连饭都吃不下,不得已只能去见康熙,但康熙谁都不见,没办法,隆科多只能去找被扣在紫禁城内胤禟、胤俄两位阿哥讨个主意。

    胤禟、胤俄也不知道康熙要把自己扣到几时,正自暴自弃的狂饮乱嫖,满世界的祸害那些康熙已经不在乎的宫女,此时听说事关生路,也不得不紧张起来。考虑了半天,两人终于憋出了个主意,当即便要隆科多趁着夏军还顾不得城北之际,打开德胜门、安定门、朝阳门让更多的满人逃跑,自己也好想办法混在里面一并出城。

    隆科多考虑良久,觉得也就只能如此了,于是当晚就打开三门,引导满人出城。

    八月二十一日清晨,逃难的满人正在向城外涌去,神策军突然从远处杀出直扑各处开放的城门。看到夏军出现,正在出城的旗人们吓得魂飞胆战,也来不及分辩当面的到底是正牌夏军还是什么雇佣兵,顿时有往城内逃的,也有往远离城门的地方逃遁的。但城外的人想往城内挤,城内的人又想往城外涌,顿时城门口乱作了一团,连守城的旗兵想关上城门都十分困难。好不容易,德胜门和朝阳门两处终于抢在夏军抵达前关上城门将夏军拒之门外,但东直门处夏军却控制了瓮城的北门,并跟守备的清军用鸟铳和铁炮互射,双方互有损失。

    危机发生在安定门,夏军不但控制了整个瓮城的两道城门还涌进了内城,与清军守军在内城城门、城墙边展开了殊死的搏杀。守军固然担心夏军进城对旗人展开大屠杀,因此拼死阻击;夏军军中的日本人则想到亲手攻陷一个巨大帝国的首都的荣誉就浑身激动,斗志昂然;双方你来我往,战况极其惨烈。

    说起来,身娇肉贵的旗兵们很不适应日本兵以命搏命的凶残打法,再加上在德胜门、朝阳门没有得手的夏军在得知控制了安定门后源源不断的涌了过来,很快,夏军便控制了整个安定门,并顺着城墙一路杀向东直门。

    等夏军再度控制了东直门,守城清军不可避免的出现了总崩溃。这个时候,谁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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