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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红楼缘-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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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嫡亲儿媳妇的脸?

事已至此,黛玉还肯给她给枕月留体面,也是黛玉大度。秦妈妈想到这里,又说:“原我拿弟媳还说,等枕月到了年纪,便托人来求王妃。老奴想着,这回回乡,就把枕月也带回去。”

虽说不喜枕月,但黛玉也没想过要坏了她的前程,秦妈妈又知趣,黛玉也乐得成全,道:“这也值当个求字。”又道:“苏嬷嬷和宋妈妈虽是用惯了的人,毕竟初来乍到,各处都不熟,我还想着,有妈妈在,身边有个人常提点着,少了多少事。没想,这才几天,妈妈又要走。不过,人伦天常,此来人之常情,我也不能拦着妈妈。”便示意红绡。

黛玉开口,红绡就已经料到了,已悄悄预备下。此时就拿出来,呈与秦妈妈看,道:“这一百两银子是王妃给妈妈一路上花用,妈妈别嫌少。这一副银头面,一对儿镯子,两匹缎子,是王妃给枕月姐姐添的妆。”

那对镯子是各一两重的金镯子,算得是重礼,给尽了枕月体面,秦妈妈心下倒有些感念,磕头谢恩,言说回头打发枕月来磕头。

打发了秦妈妈,黛玉就问枕月关在哪里,蓝乔道:“在她屋里。”

看来苏妈妈也心软,没把这事儿闹出去,也算是给枕月留了条活路。

黛玉吩咐红绡道:“去请妈妈来。”

一时苏嬷嬷来,黛玉便把方才她与秦妈妈说的话又叙了一回。听完,苏嬷嬷道:“王妃就是心肠太软,”又说:“这样也好,总是伺候了王爷一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往后她过得好,也记得王妃的好。”

黛玉笑着摇头,道:“谁还指望这个,不过是凭心罢了。”

不必黛玉操心,苏嬷嬷自打发人传话下去,再无人提早上的事,都只道秦妈妈求了黛玉,放了枕月回去自行婚嫁。

太妃面上没说什么,在房里与周妈妈闲话时,就说黛玉宽厚,是大家行事的气派,言语中十分满意。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一个上午,先是跟随太妃习学家务,跟着又被枕月唬了一回,又担了一场心,车马劳顿,已十分疲累,原打算回来见了太妃就歇个中觉,偏秦妈妈来了,好容易打发了秦妈妈,奈何水溶在内室,黛玉不好意思,想着去书房看会子书。

才起身,水溶就打发人出来问事儿完了没。黛玉倒不好说去书房,就问:“王爷歇了没?”

姚黄笑道:“还没,王爷说有事和王妃说,若王妃这边的事完了,就请过去。”这是特意等着她。

黛玉就想到了林海,林海脸色虽差些儿,却也不像有什么大症候,且林珗林琰也并不着急,偏满院子的药味儿,只怕其中别有意思。不过瞧那几个丫头,纷纷拿帕子掩唇遮笑,便知她们都没信水溶这话,她也不好解说,何况,水溶未必没这个意思。黛玉要不去,又忍不住担心老父,终究还是如了水溶的意。

水溶果真没歇,歪在炕上看书。她进来也没起身,只是把跟进来的丫头打发了。屋里只剩下二人,水溶便没了顾忌,招了手要黛玉坐他身边。

黛玉答应着,却坐到了西面,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心里不清楚,难免多思多想,但爹不说,哥哥也不说。王爷定是知道了,还求王爷告诉我,我也好放心。”说着,给水溶斟了杯茶。

水溶起身,端起青瓷莲花纹碗,吃了一口,方缓缓道:“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黛玉手一颤,茶水就撒到桌上,羞恼之下,起身便要走。水溶连忙下炕,连鞋子也不及穿,上前拉住黛玉,连声告饶,道:“王妃别生气,方才是我孟浪了,再不敢了。”

何曾遇到这样的人,黛玉又羞又恼又气,欲走又走不了,只觉得活了这十几年,要说见的人也算多的了,怎么就遇着这么个人,脸皮这样厚,没羞没臊,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也敢做。每每她气得胸口都要炸了,他却还能一脸笑意。明明平日也是个正经人,在人前也温文有礼,怎么到了家里,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你要跟他计较,也不过是白生气。但临到事头,还是忍不住生气。气一时,待醒悟过来,又暗暗后悔,和他生这个气作什么。两人扯了一会子,黛玉就想起来,便转过身,道:“那你松开手,好生坐着,咱们正正经经说会子话。”

水溶点头应了,两人仍旧在炕上一东一西坐好,喊了丫头进来收拾一番,重新斟了茶来。水溶便把事情的经过慢慢叙来,道:“岳父一直想辞官,整好五王爷这回闹事,岳父就想借此探探皇上的心意。”

不过几句话,黛玉就明白了。

第二日,林海告了病假,没去上朝。庆和帝没多问,待下了朝,就问了戴权。

戴权便缓缓把在庄子上请客借垂笑没借着,后来林黛玉三朝回门时带了两盆兰花回北静郡王府,五王爷知道了就上林府问责的事叙了一遍。

庆和帝略想了想,就问:“五王爷请的谁?”

或许这就是做皇帝的人,总能一句话就点出最要紧的事来。

戴权犹豫着一时没敢说,庆和帝却有些明白过来,怒喝道:“作什么吞吞吐吐的。”

戴权再不敢犹豫,连忙趴在地上磕头,战战兢兢地道:“是直郡王。”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三皇子直郡王的生母是吴贵妃;于今宫中后位悬空;吴贵妃执掌凤印,连带着三皇子也尊贵起来。只是这个儿子别的本事没有,成日与些勋贵打马游街;养戏子吃酒,倒也没闹出什么十分荒唐的事;庆和帝也就没怎么管,不过遇着时训斥两句也就罢了。没成想;他话说得轻了,倒养得他的胆子越发大了,竟敢到重臣家里去闹。五王爷最没本事,从权忠义亲王在时,就跟在忠义亲王后头,忠义亲王没了,就跟着忠顺王爷,忠顺王爷最疼直郡王,他竟也唯这个侄子马首是瞻,教人看不起。所以一听说五王爷,庆和帝就猜到是与这个三子有关。然而,亲耳听到,还是忍不住大发雷霆,张口就骂道:“这个混账。”又命戴权,道:“赶紧叫郑太医过去瞧瞧,要用什么药,尽从内务府出。”说完,又说:“今年高丽进的好参,也拿两支给林爱卿。”

戴权领了旨,忙就引了郑太医一道去林府。

林海倒也不是假病,这些年他郁结于心,身子已大不如从前。五王爷说话不中听,也确实生了一场大气,未免勾起旧病。林珗是知道的,只是瞒着林琰与黛玉罢了。

郑太医回来,如实回禀,庆和帝叹了半响。果然,林海再上折子,便准了。不过却点了林珗礼部右侍郎,卢慧娴也赐了诰命,林琰升了侍讲。

林海辞了官,黛玉极高兴,与太妃说:“我爹年纪大了,这几年身子越发不好。如今没了官身,在家里养养花,含饴弄孙,只怕身子也就好了。”

太妃也不大在意这些个,倒是极为赞同,道:“谁说不是?人年纪来了,不认老可不行。”又说:“你父亲也有福气,飞儿鸣儿一个比一个聪慧,就不知我什么时候也能含饴弄孙。”特特点出“含饴弄孙”四字,说时还瞧着黛玉。

黛玉顿时两颊飞红,不知怎么接话,恰巧门房送了帖子来,解了她的围。

从前都是周妈妈念帖子,现在周妈妈眼睛不行了,便是青萍念。她忙上前接过来,太妃便向黛玉说:“下个月芒种,想必是为此。”又说:“这是年轻女孩子的节,自朝阳出阁后,家里这些年就不过了。不然今年就把你几位妹妹请过来,好生热闹热闹。”又叹:“这家里也是太冷清了些儿。”

黛玉忙道好,说:“回头我给妹妹们写信,先问问她们的意思,看在哪里好。”

太妃点头,道了声好,看了一眼青萍端的盘子,道:“你也听听。”青萍便拣了帖子来念。

她念一张,太妃便先说是哪户人家,与家里亲近疏远,又是哪一房人与自家更亲厚,节礼厚薄等。直看了十之六七,这一张却是单递给黛玉的。

原来薛宝钗四月二十二出阁,薛姨妈请她去观礼。两家并不亲厚,倒还有些龌蹉。早年间,北静王府与荣国府都好,与甄家也有亲,该是与薛家也有来往,只是不知这些年怎么样。但帖子是下给她的,想必与北王府没多少往来,却也不防有万一。黛玉不好就作主意,就与太妃说道:“这是我二舅母娘家妹妹,早年嫁给了金陵紫薇舍人之后。因他们家借住在外祖母家里,也见过几回,平日并没有往来。”

定了林黛玉,林家行事做派,林黛玉的人物品性,太妃自然打听得一清二楚。薛姨妈携子女住在荣国府,太妃也是知道的。如今荣国府没了,王家也没了,薛姨妈这是想借着往日的情分与北静郡王府走动,也好提携自家。只是不知黛玉是否与这薛家姑娘有情分,所以太妃就没作主。林黛玉的话她听明白了,便放心了。太妃不喜欢他们家,若黛玉愿意提携薛家,她也不会反对,但也不会高兴。所以黛玉并没有与薛家来往的意思,太妃就高兴,道:“从前紫薇舍人在时,我们两家还常来常往。仔细算来,也有几十年没有来往了。”

几十年都没有来往了,也没那个必要再走动。黛玉点了点头,知道了太妃的态度,她也就知道怎么做了。略想一想,道:“下个月我嫂子怕就生了,未必就有时间。”

这就是说不去,太妃并不在意,道:“又不是正经亲戚,去不去有什么打紧。只是他们既然递了帖子了,也是他们有心,到时候送几样东西过去也就是了。”又问:“说的是哪一家?”

黛玉应了个是,但薛宝钗说的是哪一户人家,她确实不知,便看红绡,红绡道:“上回史大姑娘出阁时,听薛姑娘的丫头说,说的是也是贾府的人。”

必不是宝玉,不然贾母早就说了。可不是贾宝玉,又能是谁?整个贾府里,除了贾宝玉,谁还能配得上薛宝钗?

黛玉知道,太妃却不知道。闻言,便说:“可是他们家里衔玉而诞的那个哥儿?”

黛玉道:“不曾听外祖母说起。”又偏头问红绡,道:“到底是哪一个?”

红绡道:“是学里太爷的孙子,名唤贾瑞的。”

黛玉暗暗称奇,道:“可是进学的那一个?”

贾瑞是前年中的秀才,当时贾母高兴,还特特拿出二十两银子来,叫王熙凤操办,很是热闹了两天。但从铁槛寺回来后,却再没提贾瑞。想来是知道了这件事,心里不痛快所致。

红绡点头,虽说身份不配,不过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也说不上谁配不上谁,太妃笑道:“这也罢,只要孩子肯上进,将来总不愁。”

看完帖子,太妃也乏了,大家就散了。

这日,黛玉正想着芒种节的事,忽而红绡说周瑞家的来了。不年不节的,只当是家里困难,请进来一问,却是王仁给巧姐儿说了户人家,说:“到底不是知根知底的,不知怎么样?”

外藩的王爷,黛玉一听便觉着不好,但看贾母的意思,似乎有些意动,便问:“可使人打听了?”

周瑞家的道:“打听过了,都说极好。老太太太太们觉着不好,只是舅爷说得好,老太太太太们恐怕阻了姐儿的好姻缘,所以一时定不下,想找王妃借个人,再打听打听,若果真好,再定夺。”

她这边还没结果,那外藩王爷已打发人去庄子上要人,贾母才知道信错了人,连忙叫宝玉去喊王仁,才知王仁已经卷了家里的钱财跑了。

卢慧娴也得了信,打发了人来,叫黛玉不必管这事。等过了几日,就打发人来告诉黛玉。

原来那外藩王爷见中原的女子温柔贤惠,要买几个侍妾回去。那王仁不知打哪里听得这个信,找了门路,哄了那边的人,言说是家里过不下去欲卖了家里也有碗饭吃,也为女孩子求个前程,回来就哄贾母等人,说那外藩王爷要聘个良家女儿为妻。隔了两日,便去那边说已经成了,写□契,说了接人的时间地方,拿了银子回来还与贾母等人说了半日话,当晚就走了。王仁之妻次日早起没见着丈夫,贴身的银钱也没了,便猜出几分来,心里又怕,又不敢回王夫人。等外藩来要人,才闹将出来。

那外藩也不是无礼之人,知道这家里从前也是勋爵,也是受了骗,倒还了巧姐的身契,见他们家艰难,索性连银子也不要,还是卢慧娴打发人送来,贾母让贾宝玉送过去了。

黛玉却不知贾母的怎么想的,两国联姻,怎可如此随意?王仁的话一听便知是哄人的,连她都能明白,怎么贾母几十岁的人却不明白。

贾母打发周瑞家的来时,黛玉便有些淡淡的,周瑞家的看出她不大愿意听巧姐的事,简略说了几句带过。说宝玉最近知道上进了,每日读书到三更,说了兰哥儿,又说探春,绣了十张帕子,在集市上卖了五十个钱。

黛玉才略高兴些儿,道:“三妹妹是个好强的。”又问惜春。

周瑞家的便不大愿意说,脸色也不大好。黛玉也就没问,闲话几句,就打发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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