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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神算娘子,掐指定江山-第16章

小说: 神算娘子,掐指定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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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言正欲开口骂人,一张带有惩罚性的唇突然侵了下来,堵住了她已到达喉咙的句子。

“轰一一”脑袋里在嘴唇接触的那一刹那,如同烟花一般在江心言的脑海里炸开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

兰十四怎么突然兽性大发了?

江心言如石像一般定住了,忘记了呼吸,嘴唇微张,兰十四却享受般的闭着眼睛,不住的吸允着江心言的双唇。

直到江心言觉得呼吸困难,这才清醒过来。双手双脚齐上阵,抵着兰十四的肚子猛地又推又蹬,力气大的把吻得正迷的兰十四一直退倒在了对面的榻上。

得到了新鲜的空气,江心言猛擦了一把被吻得通红的嘴唇,恨恨的骂道:“流氓!”

兰十四顺势坐稳,嘴角勾了勾:“上次也没见有这么大的反应。”

“上次那是形势危急,这次你是色迷心窍。”说着,江心言又使劲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兰十四收了笑,微一眯眼:“这次可是你让我吻的。”

江心言心里那个好笑啊。占了她身体上的便宜,现在还要来占她口头上的便宜吗?真是太不可理喻!咬着一口银牙问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吻我了?”

兰十四往后一靠:“就在刚才,我只是用行动反驳一下罢了。”

这下,江心言懵了,刚才她真的说了吗?仔细回忆一番,她就说了三句话啊。然后一直在吃点心啊。

“兰十四,说清楚,我什么时候说过了!”江心言不甘心的问道。

兰十四不接话,理了理衣服,倚在榻上闭目养神去了。

静等良久,兰十四那边竟然传来了轻微的呼噜声。江心言气的乱拍脑袋,一声大叫:“混蛋!我的点心!”

没唬着当事人兰十四,却吓到了车厢外赶车的两人。

元溪与罗一面面相觑,皆是一脸的茫然。

马车驶进极其安静的兰都大街,四人从车上下来,在街巷里徒步了一段时间,终于在一间院子外停了下来。

早已有人等在院内,一听到元溪的敲门声,院门便立即打开了。

江心言几乎是被罗一架着,一阵风似的刮进了院子里。

“可有人醒来?”元溪问开门之人。

那人摇头,轻声回答:“按爷的吩咐,每个房间都放了迷魂香。”

元溪点头,那人急忙带着元溪四人进了屋子里。

元溪这才开始介绍:“爷,这位是戏班的赵班主,这是我家爷。”

赵班主闻言,脚下一哆嗦就跪了下来:“小人拜见老爷。”

兰十四面色威严,“嗯”道:“希望这不是我与赵班主唯一一次见面。”

语气不重,却足以让赵班主身体里的血涌动,浑身都微微颤抖。急忙将头“咚咚”的磕在地面上,以表自己的忠心。

兰十四这才满意的将他唤了起来。

一旁的江心言连连咋舌,心道,兰十四果真是个狠毒之人,一句轻描的话就能显出如此大的威慑力。

赵班主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又弯下身子说道:“小人已经安排好了,老爷您就装扮成戏班子里的老杂役,至于这位姑娘……”

“我会唱小生。”江心言忙不迭的接话。

兰十四摇了摇手,说道:“不,我要去戏台上。时间不用长,在台上转上一圈即可。”

站在旁边的罗一听后,眉头微微一拧:“爷,这太冒险了。”

兰十四挥了挥手,阻止他说下去:“我自有打算,你在暗处保护便是。”

说着又看向面前的赵班主,赵班主想了想,立即点头回道:“这个不难。”

江心言一听,心底里叹气,好吧,难就难在她这里,一个瞎子,要怎么混在戏班子?她也犯难了。

屋子里没人说话了,江心言心里亮堂,此时所有人的眼光必定都聚集在她身上。

习惯性的咬了咬下嘴唇,冥思苦想了一番,江心言忽的灵光一闪,开口说道:“赵班主,不如我坐在戏台上拉二胡吧?”

赵班主上下打量了江心言几眼,道:“姑娘会二胡?”

江心言昂头:“精通。”

“也不失为是个好主意。”元溪赞同道。

元溪赞同了,兰十四也默许了。

当下,赵班主便出门去,开始安排一切事宜了,屋外的风直往他后脊背里吹,赵班主缩了缩脖子,走路的步伐都有些乱。为了他的脑袋还能安稳的在脖子上转动,他从现在开始,有不少事情要忙活了。

31 无事不献殷勤

寅初之时刚过去,戏班子里的人们皆起床了。睍莼璩晓元溪早已离开多时,罗一也藏身暗处,兰十四与江心言已经坐在化妆间,粗略的化了点点的妆,使得容貌有了些变化。

等一众戏子进入化妆间时,都只是淡淡的顺势看了看两人,便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兰十四见此情形,满意的勾了勾唇,这赵班主也是个晓得轻重的。

众人各自打点完,吃了些早饭,便随着赵班主上马车直奔卢府。赵班主也是个细心的人,没有特地的给兰十四和江心言准备一辆马车,而是将他们安置在了戏子们中间。

江心言今日着了男人的打扮,清秀俊逸倒也是好看,兰十四见她这副打扮却皱了眉头,这白脸蛋嫩皮肤的,岂不是很惹眼。便让赵班主在她脸上动了点妆,硬是将一个儒雅的“公子”变成了黑碳“公子”。

但是江心言自己看不见,依旧在他们之中聊得很欢愉。

不管江心言是真的喜欢聊天,亦或是有目的性的聊天。兰十四没有出面阻止,他需要有个做白脸的人。

马车摇摇晃晃的行驶在大街上。

许是今日卢府大办喜事,连大街上似乎都比平时热闹喧哗的多。

马车突然拐进了一个巷子,周遭的喧闹声立即消失了,只听见两车轮压在路上的“吱吱”声。

车厢里的大伙好似商量好一般,皆是停止了聊天,闭唇端坐。

江心言心中明朗,这是要到卢府的角门了。也笑着收回了身子,坐到兰十四身旁去了。

果然,没多久,马车忽的就停了下来。马车的帘子被人掀了起来,又猛地放了下来。坐在里面的江心言,一颗小心脏是随着帘子一起一落,心肝都在抖。小片刻,马车终于缓缓的动了起来转了一个弯。

这是进入卢府的角门了,江心言对自己说道。

放在腿上的双手攥的有些紧,又是一个龙潭虎穴。虽说之前已经经历了惊险,此时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的害怕,但毕竟也是赌上性命的事情。

随着马车缓缓的驶进卢府的外宅,江心言暗中做着深呼吸,微微发抖的双手渐渐的放松了下了,既来之则安之。漏出破绽,更容易丢了性命。

兰十四一直在旁边注意江心言的情绪,好在她恢复的挺快,脸上又是一层黑。进了卢府,车厢里的众人一个个都安静的埋着头,倒没人注意她。

终于,马车再一次停了下来。

江心言也只是心里稍稍的快跳了几下,等众人都下了马车,兰十四忽然扯下她眼睛上布条。

“喂,你干嘛?”江心言猝不及防,抢不到布条,只好以手遮眼。

兰十四将布条收起来,不急不缓的说道:“蒙眼太过显眼。”

兰十四这话不假,若是戏台上乐队里有一个蒙着眼睛的乐师,定会引起台下人的注意。但是江心言她不适应啊。

她失明了的这三年一直呆在师傅家的地下室,学曲子,学命理,没有哪个明眼人对她指指点点。但是出师之后就不同了,大街上,那么多的明眼人对她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她受不了,她想用眼睛瞪他们,可是不能,她的眼睛是空洞的,即使她把眼睛瞪得再大,只能给他们增添笑料,毫无警示的作用。

江心言怕了,她开始喜欢戴墨镜,把自己毫无神采的眼睛挡在黑黑的镜片后面。

可是现在,兰十四却将她的“墨镜”摘了下来。这道心坎,说重不重,说不重又不是表面上那么的轻。

这需要江心言自己能跨过去,但是兰十四不可能给她时间,因为马车里不能呆的过久。

江心言捂在眼睛上的双手被兰十四握住了,出了车厢下了马车,径直的往戏班子里去。

不适应,极其的不适应,江心言此时的感觉就像自己没有穿衣服走在大街上一样。想躲躲不开,想遮眼睛,双手被兰十四牢牢的拽着。

暗中想挣脱兰十四的手掌,没想到却被其一带,撞上了他的胸口:“倒是不丑。”

兰十四突如其来的耳语,让江心言一愣,心脏跳得比方才进卢府还要快,脸上突突的就热了起来。

兰十四见她瞪着两眼睛,呆愣的模样,兀自一笑,放开了江心言的双手。

江心言站在原地一会儿,突然轻轻的笑了,抬起头,眼睛也不躲躲闪闪,稳着步子缓缓的往人群里走去。

开台之前,必定要练习一番的,赵班主把江心言带到了乐队班子上,递给她一把二胡。江心言试了试二胡音,还算凑合,便在旁边一位师傅的引领下,熟悉起了戏曲调子。

其实赵班主早就帮她安排好了,戏台上的时候,江心言只需要拉空二胡就成,以她坐的位置,台下的人是看不出来的。

兰十四在另一处的化妆间,已经上好了妆,赵班主正教其如何走台。兰十四头脑聪明,见其示范了一次,就已经记清楚了位置,台步。

闲来无事,他便去了江心言之处。

站在走廊中听了一会儿,他才跨步走了进去,靠近江心言:“拉得不错。”

闻言,江心言皱眉,收好二胡站起来,离了位置,轻声道:“兰十四,你今日可有些不对劲啊。”

兰十四眉梢一挑,扶着她走进里间,问道:“哪里不对劲?”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一路之上,兰十四除了掐她的脖子,要她的性命,哪一次像今日这般好说话的。

马车里先是对她强吻,刚才又夸赞她,这会儿又夸她二胡拉得好。这里面一定有阴谋。心里想着,便开口反问:“这么殷勤,难道又想把我推到最前面?”

“不是。”兰十四快速的否定道,“上一次,姑娘说只要有转折,就能进得了兰都。左君岳赶来报信,解了追魂香的事情,果真是顺利的进了兰都。我过来只是想请姑娘再算算看,这一次我们可能过去?”

兰十四特地加重了“我们”二字,寓意不言而喻。

32 各怀心事的戏

江心言听他说完,鼻音暗中哼了哼,果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睍莼璩晓便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放在腿上的左手掐了一番,回道:“你要是问能否从卢府出去,我可以肯定的点头。但要是问,能否全身而退,我就不能肯定的回答你了。”

兰十四问道:“为何?”

江心言耸耸肩:“这得问问你了,这是你的命。这段时间,你的运好坏参半,中间横着的是你的念想,就看你自己往哪边移动它了。”

兰十四一直盯着江心言的眼睛不做声。他与江心言一起混进卢府,的确抱着一些心思。卢忠贤是谁,首辅大学士杨太清的学生,在朝廷捉拿反党之际,在皇上龙体不适之际,竟敢大张旗鼓的摆宴三日,这不是很奇怪吗?

卢府摆宴,杨太清必定会到场。他便想借着戏班混进卢府,探查杨太清和卢忠贤的阴谋。再瞧瞧江心言的神情,一副认真的模样,兰十四轻轻皱了一下眉头,他需要掂量一番。

思虑了片刻,兰十四笑了,把江心言送回了外间,匆匆的离开了。

再次拿着二胡的江心言有些坐不住,她其实很想问问兰十四刚才在想什么,他现在又要去做什么。

她不想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更不想让自己受着伤出卢府。

她就这样惴惴不安的等到了戏班子开台。上午的戏是演给内眷们看的,兰十四便没有出现在台上,也不在后台,不知道去了何处。这让江心言很是不安,坐在戏台子上都心不在焉。

演给内眷们看的戏,无非是些关于爱情的戏剧,时间也不久。

江心言从戏台子上下台阶的时候,一双大手扶住了她拿着二胡的手。

江心言一个激动,反手抓住,急急问道:“你早上去哪里了?”

兰十四一直盯着江心言搭在他手背上的手,抓的有些用力。眼睛眨了眨,习惯的一挑眉,回道:“学走台去了。”

“果真?”江心言不信。

兰十四扶着她往后台休息的地方走去,点头肯定道:“果真。”

虽说这个借口江心言难以相信,但她此时不信也没有办法,兰十四不会告诉她早上去了哪里。她只得低声对其说道:“我只想安全的从这里出去。”

江心言说完这话便一直“看”着兰十四,竭力的想表达她此时的心情。可惜这双眼睛里,除了空洞,还是空洞。兰十四却一直对视着江心言的眼睛,好似能看见这双眸子深处流露出的害怕。

于是他“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过了午饭,重头戏要来了。

江心言的心脏今天就没有办法安稳的呆在胸腔里了。

坐在戏台子上,听着陆陆续续进场园子的脚步声,说话声。说江心言不慌那是假的,她心里慌得直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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