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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大唐谪仙-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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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杨坚之英明神武?盛世大隋皆败于杨广之手,成了今日战火纷飞、人民流离失所的局面,为之奈何?”
    梵清惠侃侃而谈,颇有一股指点江山的气势。而且说的字字在理,让人无从辩驳。
    朱浩抚掌赞道“说得好,斋主说的句句有理,字字珠玑。可是……这大约是两三年前的状况吧?人都是会变的,思维要跟得上时代地进步才行。天下之志、天下之材、天下之效,这些说地都没有错。但有一点我觉得需要补充…………妃暄大约与斋主说过吧?我曾与她讨论过关于王朝更迭、治乱循环的根由。与其期待一个好皇帝、一群好臣子,不如强大整个民族。举个最简单地例子,就是土地兼并。乱世的到来大多与之有关。因为一个王朝走向末端的时候,它的人口大约与最鼎盛的时期相差不多,但农民们开垦的土地是有限的。而因为土豪、地主、门阀、世家等这些强大的势力们为了敛财,一般都会想着办法将有地的农民变成没地的农民,至少也是将他们手中的良田变成薄田。这样一来,一遇到大范围的干旱、水涝、蝗灾或者瘟疫等不可避免的自然灾害时,这些没有地或田地少的农人就会失去生存的能力。没有饭吃,没有衣穿,他们怎么会不造反呢?待到形势扩大,朝廷弹压不住了,就派兵围剿。然后冲突升级,而后起义遍地,农民们杀官造反。看到有机可乘,有野心的诸侯们纷纷涌现。于是乱世就这样开始了。”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朱浩轻轻舒了一口气,接着道“战乱持续十几年、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无法劳作的百姓们流离失所,大多死于战乱。人口直线下降到一个极低的水准。比如从盛世的五千万人下降到一千万人。这时候很多诸侯已经无力支持战争,最后一个挺下去的诸侯就成了一统天下的君主。国家一统,流民百姓重新回到故乡,官府重新分配土地。五千万人所拥有的土地给一千万人耕种,当然是绰绰有余。虽然有些是荒地,但总能够开垦出来。休养生息几十年一百年,人口急剧上升。土豪地主门阀世家的野心再次抬头,上面所说的状况就会再一次发生……这就是所为的治乱循环。”
    朱浩挥了挥手,下了结论“乱世的根本很少在于昏庸皇帝或者奸佞小人,而是在于平民百姓是否能活下去,是否能活的更好!”
    “所以殿下带来了神农一号?”梵清惠一下就明白了朱浩的意思“只有让百姓丰衣足食,就能让一个王朝长盛不衰?”
    “理论上是这样的。因为农民们最大的野心就是丰衣足食,有句俗话叫什么来着,哦,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这就是普通百姓的生活要求。只要得到满足,谁会去冒着性命危险去杀官造反?”
    “殿下的见解果然与众不同,但就因为这样便可以忽略一位有德明君与一群国家栋梁的重要性了吗?”梵清惠一针见血的问道。
    朱浩耸了耸肩,道“我从未说过不需要明君与能臣,只说将它们的重要性降低到在一定程度上缺少它们而不至于让整个国家/整个王朝陷于无可避免的混乱之中。”
    “殿下必定还有可以抑制这种情况出现的方法了,愿闻高见!”梵清惠的不耻下问的精神还是很值得表扬的,虽然她与朱浩分属两个系统,并没有谁高谁下之分,但朱浩觉得这样的研究精神如果是用在佛法上,梵清惠肯定早就成了四大圣僧那个级别的神尼。
    “办法自然是有的,可是……我们在这里空谈大约是没用的吧?或者说我说服了斋主,斋主就真的愿意抛弃前嫌改为支持隋室吗?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觉得说了也没什么用处。因为我所要说的东西,很多人难以理解。就算是理解的人也难以做到。”朱浩张目看看峨眉金顶四周,转道“像这金顶之上经常可以见证佛光奇景,但从未有人见过神佛降世。”
    想了想,朱浩觉得这个比喻不太恰当,于是补充道“嗯,我的意思是说这样的方法很冒险,也很难有人愿意尝试。如果我说给你听的话,估计你只会将我当成……疯子吧!”
    梵清惠奇怪的问道“竟然这样严重?”
    朱浩点了点头。
    梵清惠皱了皱眉,略微严肃的道“那殿下是以你所辅佐的大隋数百万百姓们的生命来试验你的办法了?”
    朱浩顿时失笑道“斋主言重了。我是知道它的可行性,并知道它终有一天将会逐渐代替现在的制度。而且就算是失败,获罪的大约也只有我,最多还有我身边的人而已。嗯,或许严重些的话,是会引起一些变动。就像解晖之前与李世民、宇文化及的秘密商讨一样。那样的举措有利于民,但会造成地主阶级的损失。因为这些举措将很大程度上限制他们兼并普通百姓土地的行动。”
    本本越修越坏,大哭,硬盘被格式化了,文档没了,重要资料丢了,新书流产了,现在这本。。。还要去重新找资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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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二章 圣僧舍利
    联系起刚才朱浩所说的话,梵清惠似乎明白了一些。微微思索一阵,梵清惠抬头看着朱浩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出任何一丝说大话或者撒谎的痕迹,可是她失败了。那是一双深邃而睿智的眼睛,里面还有许多她看不透、看不懂的东西。
    朱浩忽然问道“斋主认为一个国家的根基在于百姓还是在于世家门阀?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请仔细的考虑考虑你现在的立场,还有你是否了解百姓与门阀这两个几乎对立的阶级各自的重要性。因为他们两者都是支撑一个国家的基石,百姓在金字塔的最底层,门阀世家就在百姓上面,顶尖则是皇权。这同样是统治与被统治的关系。因为一个皇帝几乎只有靠门阀才能统治这个国家,而不能直接通过百姓来实现他的目的!”
    梵清惠默然,长叹一声,道“两者缺一不可,偏重一方只会失去平衡,因此导致国家的崩乱。我说的对吗,殿下?”
    “当然!”
    “既然这样,殿下为何不担心地主阶级的情绪?相比只希望吃饱穿暖的平民来说,他们显然拥有更大的野心,并能煽动比农民起义更加声势浩大的动乱。”
    “所以眼前就是一个大好机会不是吗?如今正是动乱的时候,解决其他诸侯的时候,可以顺道将许多许多冗余累赘给剔除。现在这个步骤已经开始,收效只在几年之内。而后我想不出意外的话,隋将以另一种不同于灭亡的形式结束。那才是我希望的。”
    朱浩深吸一口气,垂下双手道“这是一项很重要地举措。所以我不希望有人阻止。斋主是否明白我的意思?”
    梵清惠没有直接表态,而是突然道“殿下可知…………妃暄散功了。”
    “啊,是吗?”朱浩意外的眨了眨眼,不过又想起那天他走的时候师妃暄的确是真气散乱,走火入魔亦在预料之中。朱浩有些惭愧,因为对方如此和他是脱不开干系的。这种据说是心灵破绽一类的东西,在朱浩看来就是心底某种无法抗拒的愧疚。现在看来,似乎他就是对方地心魔。或许散功对她来说并不一定就是坏事。一饮一啄皆有定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梵清惠轻叹一声,幽幽道“妃暄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是百年来静斋最出色的天才。可惜还是看不破。”
    朱浩敏感的从对方的语气中探查出一丝不该属于六根清净地出家人的怨怼。这让他心底的负罪感降低了一些,因为他们都有各自的坚持。这样的信仰之争,总有一方会受伤。如果不是他下手快的话,那么将没有别人来为他愤愤不平朱浩心里一定,道“出家人和修道者最初练武应是为了强身健体养生长寿吧?”
    梵清惠微微一怔,点头答道“还是为了通过研究身体与天地之间的奥秘以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修道者上体天心,斋主觉得用武功来恃强斗狠地修道者是否违背了他们本来的愿望?”朱浩特地强调了一遍,又笑道“朱某不是修道者,更非出家人。修炼武功最初是机缘巧合与好奇。而后是自保,现在……大约还是自保吧!”
    朱浩笑了笑,垂下双臂。最近他似乎与悬崖有缘,赤山之上就是万仞绝壁,比如现在他也是在悬崖边。面前开阔的峰顶似乎还残存着一两天前不知数目的武林人士互相残杀的血腥味,但因为昨夜的一场雨。几乎所有地痕迹都已经消失。
    梵清惠忽然深深的叹息一声,苦笑道“以前妃暄,或者静斋都有自己明确的目标,我们一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将要做什么,会承担怎样的后果。但自从殿下出现之后,一切都变得迷离。我甚至不知道现在为何与殿下说这一番话,还有为何敌对了那么长时间。”
    梵清惠抬头直视朱浩,道“妃暄问过殿下一个问题,如今贫尼再问一次…………殿下自立为王地话,我们静斋将立刻退出这场斗争。甚至改弦易辙。为殿下游说各路诸侯,好兵不血刃的一统天下!”
    “不错的建议!”朱浩笑了笑。“可惜我实在没有当皇帝的想法,只好拒绝斋主的建议了。”
    梵清惠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之色,道“如此一来,贫尼很难与殿下达成一致。难道天下终究要以流血遍地的结果收场?”
    最后一句仿佛是对朱浩说地,又似自言自语。
    朱浩道“如果鲜血能唤醒更多地人的话,那些牺牲就是有意义地。而蒙昧的为诸侯的野心赴死,甚至苟且偷生,这些都无法解决根本的问题。这大约是理念上的冲突,如果斋主不认同,我亦不会强求。”
    “如果没有殿下来到这个世界,它会变成什么样子?”梵清惠迷惘的低语,不等朱浩的回答,又喃喃道“如果现在没有殿下,这个世界又会怎样?”
    如果没有他来到这个世界,它会怎样?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因为已经有一部巨著将它写的很清楚。魔门、静斋的纠缠,李世民、寇仲的恩怨,各方势力的倾轧,双龙凭着其资质与鸿运当头,在其中穿针引线。最后寇仲徐子陵功成身退,李世民登基称帝,一切回归历史。
    “这个世界离开谁都会照样转动,明天太阳已经会从东边升起、西边降落。任何人都不例外,包括我。”朱浩笑了笑,道“这个回答斋主是否满意?”
    “这个世界离开谁都会照样转动?”梵清惠当然不知道地球公转自转,有些迷惑这句话的含义,但理解了其中的意思“历史的车轮不会因为任何人地阻拦而停止前进,殿下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嗯。可以这么理解。”朱浩点点头,将太阿剑交到左手上,笑道“所以你可以心安理得的做出自己的抉择。因为我已经给这个世界带来了它现在最急需的东西,就算是我离开,它依旧会存在。”
    梵清惠似乎今天叹气与情绪波动的时间特别的多,低声道“那么我们还有需要说的么?”
    朱浩道“我们本就没有说什么不是吗?这是理念与信仰地冲突,谁也不能说服谁。是非自有公断,公道就在人心。几十年、几百年之后。我们这些人或许已经被遗忘,而真理将会得到证实。”
    梵清惠侧身面对悬崖,怅然道“果然是谈不到一起……唉,今晚又是个多事之夜。”
    “再有半个多小时太阳就又要落山了,天黑后或是天黑前?”
    再往前踏一步就是悬崖。其实朱浩也不怎么敢在悬崖边上往下看,尤其是云雾迷蒙之下,这样的悬崖根本看不到底。
    “其实我怕高。”朱浩收回望向崖底的目光,心理作用下头还是如以前那样有些晕眩。他转头对梵清惠笑了笑,以开玩笑的与其说道,“若有人将我逼到悬崖边上,我可能会不知所措手忙脚乱。”
    梵清惠失笑道“殿下真会开玩笑!就算是如此,又有谁能将你逼到悬崖边上?”
    朱浩耸了耸肩。无奈的道“再厉害我也是个人,一双手两只脚,不会生出三头六臂,更没有丈六金身,自然也会有势穷力孤地时候。”
    梵清惠神色悲悯的道“这是静斋的最后一次努力,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将退出这场无休止的争斗。以后……帝道之剑已经不再由静斋保管,我们亦不会参与争夺天下这样的斗争。殿下不是说过么,这些只是诸侯的野心而已,无辜的总是百姓。”
    朱浩笑道“斋主能理解到这些就已经不枉我一番言辞了。”
    梵清惠沉默一会儿。双掌合十,捧着念珠对悬崖下呢喃诵经,金顶上充斥着宁静祥和的气息,山风席席而来,带走落日余晖地最后一丝温暖。金顶之上比山脚冷许多,像是分隔两个天地一样。山脚下的人还是一身薄衫,而普通人上达山顶却要用棉衣防寒。朱浩放缓呼吸。不断的调整自己的心态。为不久之后的恶战。
    念完一遍梵语的经文之后,梵清惠地神色再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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