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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大唐谪仙-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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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业十四年六月二十四,持续一个多月、牵着无数关系的轰轰烈烈地江都之战终于拉上了最后的帷幕。李密归顺,重袭蒲山公之爵位,封从三品银青光禄大夫;李子通被封益阳公。正四品骠骑将军。参战的张须陀、陈棱、来护儿、李靖、寇仲、徐子陵等多有加官进爵,并下诏破晓、黎明二军扩军,上限为两万。众人之中来护儿因为北门被攻破,上表自请降罪。杨广勉励一番,象征性的罚了他半年薪俸。又加了其子来恒与来整的官衔。算是打一棒给颗甜枣。
    之后李靖与张须陀分别挂帅出征,前者收复河南。后者坐镇荥阳,防备窦建德与东都李阀与独孤阀。杜伏威接受封赏之后,率军回了盐城,并接纳了隋室派来的文官接管他原先底盘内的政务,一副诚心归顺的样子。只是与辅公的关系有些僵化,江淮军中间或传出他们兄弟不合甚至吵架地消息。
    李密投降反倒来了个一家团聚,在朝中也是一副无争的样子,偶尔还提出一些颇有建设性的意见,还自请加入修编儒家典籍。为了表示忠心,更说服自己地学生、爱将王伯当以及瓦岗宿将徐世绩归顺朝廷。王伯当和李天凡被鲁妙子的“子午入骨化功九针”折磨的内力全失,身体虚弱的连普通人都不如,根本上不得战场。医可害人,亦能救人。这子午针本身却是来源于魔门中一种另类的练功方法。通过银针截断内息,使之消散到五脏六腑与骨髓之中,乃是锤炼内腑与骨髓的不二法门,还能顺带着锻炼人的意志。只是这种痛苦没有几人受得了,所以鲁妙子随意改动一下,就成了整人的毒术。
    正因如此,朱浩依照鲁妙子给他的方法重新施针,就能使两人的身体恢复正常,并让折磨骨髓与内脏地真气变成滋养的成分。失散的内力不超过两年就能完全恢复,而且以后的进境还会因此更加长远。
    王伯当奉李密的劝解前来黎明军营报道地时候,朱浩当着众人的面,将两支雕翎狼牙箭折成两段,终于消除了王伯当心中的最后的一点芥蒂,令其忠心归顺。这一番举措同时成就了朱浩“折箭而交,以德报怨”的美名。其实朱浩一直收藏这两支箭,还下了些功夫练习箭术,本意却是为了有一天能射杀王伯当和李密两人地。没想到到了最后还是没能派上用场。
    炎炎夏季过去了,时间步入初秋。江都周围早已找不到战争地痕迹。收复河东之地大半,又将江都周围的势力清扫一空,隋室应该说是还在继续恢复元气,并有欣欣向荣之势。天下大势渐趋明朗,除了隋室正统之外,现在拥有河东、洛阳地李阀势力应该说是最强大的。在关外的战场上屡次击败薛仁杲、刘武周、梁师都,得了大量的降卒和马匹,现在更是摆出与薛仁杲决战之势。
    其次便是坐拥关陇的宇文阀,雄兵十余万镇守大兴,兵强马壮,更有了西突厥支持,顺利的重开丝路,开展与西面的波斯、大食、龟兹等西域大国的贸易。内部的局势渐趋稳定,经济同样繁荣起来。朱浩一直怀疑,上次鼓动宇文阀来江都宫变并帮助他们稳定政权、开辟西域的高人很可能是在洛阳有过一面之缘的邪王石之轩。
    再之后就是窦建德了。窦建德本身并不能威胁江都隋室,但他与洛阳的关系迷离,近来又实力大涨,却不得不警惕。
    剩下的如林士宏、萧铣之流早已不足为虑,大军一至,倾覆只在旦夕之间。唯一可虑的就是宋阀与巴蜀。对于这两者,不管是出于私心或是理智,住都认为拉拢较好。
    困守南阳的王世充奉杨广的命令,与屈突通合作,齐攻“吃人魔王”朱桀。一开始两方各有胜负,但王世充知道这是他入朝请罪的本钱,所以对此事极为上心,将自己的老本都堆了上去,疯狂进攻,将朱桀打得节节败退。朱桀想要与曹应龙放弃旧怨、结盟对抗隋军,却不知道曹应龙早已在为牧场卖命。结果已经可以预见。
    一切都在有序的进行着,而这个时候朱浩和寇仲师徒两人已经应邀前往岭南,会见宋阀主。
    “联姻!”
    宋缺放下茶杯,缓缓的倒出这两个字。两人正在谈有关合作的事宜,正说到如何表达双方的诚意。
    朱浩露出一抹笑意,道“我也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
    “小女对殿下仰慕已久,能结为姻亲,甚好!”宋缺淡淡的道。说的是喜事,面上却没有一分喜色。
    “好什么好!”朱浩按着茶杯,沉声道“镇南公明明口不对心。”
    宋缺冷然道“殿下为何出尔反尔?”话一出口,身上猛然爆发出一股凌厉霸道的气势。客厅中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不过好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人而已。
    朱浩丝毫不为所动,出言反问道“镇南公何出此言?”
    宋缺目光凌厉如刀,冷声道“是殿下看不起小女?”       。。      
第二百九十四章 天刀宋缺
    “我看劣徒寇仲与令千金情投意合,窃以为乃是一对天作之合。镇南公为何不成全他们这一对?”朱浩毫不示弱的对上宋缺的目光,不疾不徐的说道。
    宋缺沉声道“寇仲?小女与他见面不过几次,如何能说是情投意合?”
    “那么我与令女说话不满十句,又如何说什么情投意合?”朱浩笑问。
    宋缺缓缓收回目光,沉吟道“要我答应也可以,不过…
    朱浩笑道“镇南公请说!”
    “那么我便直言了!”宋缺深深的看了朱浩一眼,坦然道“我宋缺从来不稀罕什么荣华富贵,只希望有一日能驱逐胡虏蛮夷、恢复我汉人正统。”顿了顿,宋缺一脸鄙夷的道“夷狄之人,如何能享受我们汉人世居的大好河山!?”
    朱浩击节而赞“宋阀主说的好!”
    宋缺神色缓和下来,目视朱浩道“殿下也这么认为吗?那真是太好了!”
    朱浩轻笑一声,半开玩笑的说道“许你维持华夏正统,便不许我爱国吗?”
    宋缺大笑道“殿下说的好!那么宋某也不怕说那诛心之语,只要……”
    “阀主且慢!”朱浩抬手将他阻下来,认真的道“阀主以为何为华夏正统?何为汉人正统?”
    宋缺一怔,沉默半晌,方道“朱将军想说什么?”
    朱浩道“宋阀主英明智慧。世之少有,应知上古之时并无汉,华夏之称亦是从西周前后而始。而汉人的说法,却是从汉代才有的。华夏文明地特殊包容性使之融入了各个部族的特色。比如上古的黄帝、炎帝的结合,后来更是有多种多样的族群渐渐融入其中。经过五胡乱华之后,北地汉人多带有胡人血统。单以血统论,纯粹汉人已经极为稀少了。”
    顿了顿,朱浩继续道“华夏是一个神圣的称谓,但也是一个笼统的称谓。”
    宋缺神色平静,一字一顿的道“原来你是做说客的。”
    朱浩自顾着道“阀主会错意了。在下也有年少冲动的时候。也有观念狭隘地时候,也有热血**的时候,但是到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简单………华夏夷狄并非以血统而论,而是每一个人到底心向何方。”
    宋缺目光灼灼的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我们有各自的坚持,那么还说什么呢?”
    朱浩笑吟吟的看着对方,端端正正的将茶杯盖子缓缓的盖上,起身来摇头叹道“可惜……”
    宋缺将茶杯重重的按在桌子上,冷声道“宋某早将阁下名字刻在磨刀石上。等待与你一决胜负地时机。今天天气正好,为何不选现在?”
    朱浩回头看了宋缺一眼,撇了撇嘴道“你不是宋缺。不是我想象中的宋缺。”
    宋缺脸色一沉,沉声喝道“殿下这就要走了么?”
    “宋缺令我失望了,不走还留下来陪一个俗人浪费时间吗?”朱浩耸肩,头也不回的道“下棋地人多了,有人终究要做棋子。”
    “站住!”宋缺一拍石桌,身旁一把造型高古、沉重一场的连鞘宝刀闪电般的落入手中。宋缺倏然起身踏出一步,随即爆发出一股凌厉无匹的气势。宽敞明亮的客厅仿佛变成了冰天雪地的世界。
    朱浩立刻感觉到一股冰寒刺骨的刀意将他锁定,仿佛自己成了一块冰雕,一个细微的动作就会令自己粉身碎骨。
    朱浩忽然轻笑一声,紧了紧手中的太阿剑。微微摇头叹息一声,继续踏出一步。
    “现在的宋阀主已经不是我地对手了。唉,事情总是这多无奈。天刀,多么骄傲的名字……”
    随着朱浩一步步走远,宋缺的脸色越来越冷。冷得令人一看就不由自主的寒战。可是自从朱浩踏出第一步开始,他就在气势的比拼中落于下风。
    刀,是永往无前地。要有破开一切障碍的勇绝方能成就刀道至境。
    宋缺身上的气势渐渐收敛,除了渐渐走远的朱浩,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宋缺将握住刀柄地手松开。在朱浩踏出门槛之前开口道“朱兄留步!”
    朱浩一下刹住身形。转过身来,看到面带笑意地宋缺与刚才的冷厉仿若两人。朱浩也报以笑意。道“阀主请说!”
    宋缺道“岭南地桂花别有一番香味,现在已经开了满园。”
    宋家山城里许多地方都种了桂树,各种各样的。现在是八月,更是到处都充满了桂花沁人心脾的香味。
    朱浩道“在下也很喜欢桂花。”
    宋缺微微一笑,自顾着道“也是二十多年前的这个时候,宋某在搁刀听雨堂外的桂树下埋了几坛桂花酒。原以为或许毕生也无起出的机会,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是时候了”
    宋缺定定的注视对方,道“朱兄能饮乎?”
    朱浩欣然道“如此幸事,如何能亏了自己的口福?”
    “如此甚好!那我们便同去听雨堂吧!”
    他们两人谈事情是将其余人全部屏退的。宋鲁、宋智、宋师道、宋玉致以及寇仲等人都在外面伸长脖子往里面瞧。原本还担心两人会打个天昏地暗不可开交,没想到只有宋缺熟悉的气势忽然爆发了一下,就渐渐弱了下去,而后就没了生息。寇仲当然是不担心自己老师的,毕竟宋缺再厉害也只是个凡人。而他的老师是能将天下第一高手宁道奇都打得抱头鼠窜的人物,纵使宋缺再厉害,也是一盘菜而已。感觉到里面宋缺的气势变化,寇仲更是心中大定。一年多来,他的精神力已有小成,自然比其余人更加清楚里面的状况。那一下分明是宋缺吃了亏。宋玉致等人更是心中惊疑不定,不知道是自己老爹一下将威震四海的朱浩给打趴下了还是反过来了。不过不管哪样都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结局。朱浩要是伤在了这里,岭南就是再远也要遭受隋室的打击。这样也只是令渔翁得利而已。
    众人心中忐忑,宋玉致看寇仲一副成竹在Xiong的样子,不禁问道“寇仲你知道里面的情形吗?”这一问将其他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寇仲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干咳两声,见宋鲁的小妾柳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立马觉得招架不住,一张脸顿时垮下来,嬉皮笑脸的道“大家不用担心啦,阀主和老师没有打起来。”
    “没打就好,没打就好!”宋鲁闻言顿时送了口气。柳菁笑骂道“小仲乱说,阀主和殿下是在谈事情哩,怎么会打起来呢?”
    寇仲赶忙道“对对,菁姨说的对。是我说错了,他们定然谈得正投机,偶尔切磋切磋也属正常。老师经常说习武之人要有海纳百川的Xiong怀,博采众长,互相印证、互相进步。敝帚自珍只会令习武之人一代不如一代,终会使武学走向没落。”
    听到寇仲的这一番见解,众人各自面露讶色。本是圆场的话也能说出这般道理,也足见寇仲的高明了。更难得的是这样的见识却是世之少有的。
    宋智眼中精光一闪,称赞道“寇将军说的好。朱将军不愧兵法大家与武学宗师之名,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教出你这般杰出的弟子!”
    寇仲被他夸的有点不好意思,赧然道“智叔过奖啦!”宋智很少主动与他说话,此时一反常态的称赞令寇仲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意思。
    宋鲁也看了宋智一眼,同样一脸笑意的赞道“早在当年就看出你和小陵绝非池中之物,现在在殿下门下,早已经一飞冲天,非昔日吴下阿蒙,以后更是前途无量。”
    比起宋智突然的抬高,寇仲觉得宋鲁的称赞要诚恳亲切多了,此时更是嘿嘿笑道“寇仲再怎么也不会忘记当年我们落难时候鲁叔相护之高义的!”
    宋鲁大笑起来,口中不停的说“好”。外堂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宋师道犹豫了一下,还是趁机小声问道“小仲,傅姑娘怎样了?”
    寇仲脸上笑意一僵,颓然道“娘回家乡啦!我们托人给她的信件也一直没有回音。”
    “哦,这样啊……”宋师道不自然的笑了笑。
    寇仲忽然望向里面,喜道“老师和宋阀主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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