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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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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府上的狗打架了;东家的娘子丢了衣衫,西家府上做工的长工又……
  只是大都是些没营养的东西,平常她都只是一笑而过了;不想今天竟然待会这么大个消息,呵呵,岳君怜可当真是胆大呐,她在心里暗自琢磨着,至少在这个以夫为天的地方,她竟然能鼓起勇气对宋元明动手,就不简单了。
  “……我倒是希望他们谈崩了,哼那岳君怜当真是好命,竟然怀孕了”,若芸很是气愤,居然胆敢买凶要她家小姐的命,好在是她脑子灵光找到了暗狱,不然她们岂不是要时刻提防着隐在暗处随时可能出现的杀手?
  江兮浅挑眉,“果然是好命!那宋家家主和宋太君后来就没说什么?”
  “怎么可能没说,该收房的收房,纳妾的纳妾”,若薇端着箩筐,里面是缝了一半的小衣,“听说这次宋太君可是卯足了劲,这不,才两天不到就为那宋元明物色了足足五房妾室,而且都是良妾;其中还有两名是贵妾呢。”
  “哦?说说都是哪家闺女啊?”竟然去给一个半老头子做妾,还当真是牛嚼牡丹啊。
  “哪家能有哪家啊,大都是宋太君娘家的,听说其中一位还是那宋元明青梅竹马的表妹呢,啧啧,年龄比那宋珏雨不过大了两岁,可当真是老牛吃嫩草”,若芸瘪瘪嘴。
  江兮浅却摩挲着下巴,这就是恶有恶报吧。
  宋家大房中原本的那些通房丫头都被岳君怜拿捏的死死的,甚至连每月的月事都要上报,她不想让她们有孕,她们都自觉地服用避子汤;可这突然多出来的五房妾室就没那么容易打发了。
  “对了,那岳家难道就没有反应吗?”,江兮浅不解,照例说岳君怜犯了再大的错,那宋家大爷也醒过来了,她肚子里的那块肉可相当于是免死金牌,怎么宋太君还如此强势,纳妾也就罢了,竟然一纳就是五房。
  若芸却是神秘一笑,“小姐有所不知,那宋家先前可是说了要休妻的,岳家好歹也是官家,当真拿了休书,那岳君海的夫人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再说总不能让她哥哥养她一辈子吧;再有更绝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茶壶打得太妙,那宋家大爷醒来之后竟然不记得岳君怜了。”
  “失忆?”,江兮浅不解。
  “哈哈,什么失忆啊,最妙的就是除了岳君怜他谁都记得”,若芸捂着唇忍不住笑道。
  “是啊,奴婢可从未听说过还有这样的呢,真不知道他是当真不记得,还是装不记得”,若薇也难得地调侃了句。
  江兮浅摆摆手,“该是不记得了。那宋元明对岳君怜的感情倒是真的,只怕是心里不敢相信岳君怜竟然会对她动手吧”,当真是想不到,宋家竟然还出了个情种。
  “……”
  “对了,蓉城那边如何了?”,江兮浅突然放下手中的书卷,当初她让蓉城分部的人拖住江嘉鼎的脚步,可那些人倒好推波助澜直接让江嘉鼎被绑匪给抓住了不说,竟然还敢公然对朝廷挑衅,倒是不知道该说他们初生牛犊呢,还是该说不知者无畏。
  “在小姐回来的第二日,奴婢就让银楼主传信,想来那江相也该脱离匪窝了”,若薇声音淡淡的。
  “倒是便宜了那岳君海”,江兮浅没好气的。
  若薇刚拿起绣花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手顿了一下,“小姐前两日问那季巧巧的情况,红绡说她已失踪七日了。”
  “……什么?怎么现在才报?”,江兮浅猛的惊坐而起,好险没有扯动伤口。
  若芸上下打量,视线不断在江兮浅身上扫视,确定她无事之后这才放心下来,视线转向若薇。
  “当日夜里红绡带人前往玄青庵之后,隔天早上那季巧巧便不见了,她已经带人在玄青庵附近四处搜寻,均不见踪影”,若薇想着早上收到的线报,“此事银楼主也知晓,是他将消息摁下来的。”
  江兮浅蹙眉,银面?
  他为何要将此事瞒下来,“可还有什么线索?”
  “没有,红绡说那季巧巧就好似凭空消失了般”,若薇也纳闷得紧。
  要知道那季巧巧可是断腿了的,古人说得好,这伤筋动骨得一百天呢,这才几日啊,再加上上次她受到惊吓动作太大后又未得到及时的诊治,就算腿骨裂出愈合,也会永远地落下病根,可就这么个行动不便的大活人说消失就消失了。
  “玄青庵的师傅们也不知道?”,江兮浅抿着唇,总算明白近日心里的不安从何而来,她脑中突然划过一道什么,却没有抓住,皱着眉头这种未知的感觉,真的让人很不舒服。
  “不知,玄青庵香火并不算鼎盛,向来是无人值夜的”,说到这里,若薇有些懈怠。
  “失踪也罢,消失就消失了”,江兮浅沉声,“主院那边最近没什么动静吧?”
  若薇颔首,“夫人一切都好,暗处也都布置上了我们的人,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会有人守在夫人身边,和园那边,最近也都安分了下来。”
  “嗯,算算时间,江嘉鼎回来的日子也不远了,你去让江管家采买些好的,到时候给他办个接风宴,嗯,不用太隆重,到时候阖府上下,大家一起高兴高兴就行”,江兮浅心中盘算着,“江文武可曾回来过?”
  许是潜意识里不想记起。
  从虞城回凤都三日,她这才想起当初江文武舍命救她之事,薄唇微抿,紧紧地咬着牙。
  “这奴婢倒不曾关注过,小姐若想知晓,奴婢立刻去问”,若薇放下手中的针线。
  “不用了”,江兮浅摆摆手,说她冷情也好,说她无心也罢。
  这些年江文武对她的风言冷语,对她的横眉冷对,以及对季巧巧不分青红皂白的维护已经深深地刻进了她的骨髓。他能舍命相救,她感动,感激,带却并不代表着原谅。
  前世,她与齐浩远之间的悲剧,至少有一半是他江文武促成的;她永远也无法忘记她在及笄日匆匆赶回,为了心中支撑了她数年的支柱,可回来看到的是什么?
  本该是她的婚礼,十里红妆,结果却是所有的人都瞒着她,呵呵,李代桃僵,多么优雅的词啊,她当时真的好想问问,到底他们是该有多狠心,才能舍了自己的血亲女儿、妹妹;是啊,舍了!
  郎情妾意鸾凤巢,盼早归时,入骨相思可销。
  当初她被送离凤都,若她抵死顽抗,离不离开到底都是无所谓的。之所以会走,因为齐浩远那句话,他说,智者当懂避其锋芒;他说,不管谁对谁错,他相信她;他说,等她归来,他会地铺十里红妆……
  他说了很多,只要他说,她就信了。
  最后他鸿雁传书的那张信笺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从此彻底沦陷其中无法自拔,到死都没能……不,死前她终于解脱了。
  今生,她却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孤冷清傲,却傻傻的别人说什么她都信的江兮浅了。
  “你当真以为我会喜欢你这个一无是处的草包不成?”
  是啊,她怎么忘了。
  当初为了季巧巧,她多方隐忍;她会的,不会的,季巧巧总有方法让她在各种场合出丑,之后是无尽的楚楚可怜。
  “妹妹,我不是故意的!”“妹妹,别告诉姑父好不好,姐姐求你了!”“妹妹……”
  那些话,午夜梦回时,不断响彻脑海,不断的提醒着她前世她到底有多愚昧。
  闭上眼,往事历历在目;却好似做了一场梦。
  有人说,梦醒后,梦中如何,便忘干净。
  可那深入骨髓的疼痛,那至亲背叛的苦楚,怎能说忘就忘?
  那所谓的父亲,所谓的兄长,所谓的良人……
  齐齐欺骗,苛责,最后还让那一直疼她宠她的娘亲为之丧命,让她如何忘记?
  不,她忘不掉!
  永永远远,纵使海枯石烂,天地可销,她也忘不掉!
  那种痛,早已经刻入了骨髓,印入了灵魂的深处,所以江文武,我不恨你;但,也仅仅是不恨,仅此而已;她在心底对自己说。
  再次从江兮浅身上感受到那股哀伤到了骨子里,让人几近被同化的哀伤,若薇和若芸都各自沉默了。
  每次,只要自家小姐露出那样的表情,她们就知道,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她不走出来,她们便永远走不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
  双眸紧闭的江兮浅深吸口气,再睁开眼,眼底再无半丝迷茫,一片澄澈清明。
  是了,当初江文武生死未卜,她竟然都没有细想过,他为何会那么巧出现在寒潭处,甚至几乎是在电光火石的刹那救下了她。
  求救烟火。
  他的求救烟火竟然引来了三皇子,这可是巧合?
  冷静下来,江兮浅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些许嘲讽之色。
  传闻凤都三公子,不入朝,不为官;却是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堪称真正的大家,才子。
  只是事实如何,他们自己知晓罢了,别人她不敢说,但江文武与三皇子之间绝对有旁人不知道的关系,她抿着唇,想到那人强势的喂她喝粥,温柔地给她披上披风,“……逸之……”
  “小姐,你说什么?”,若芸皱着眉头,面带担忧。
  江兮浅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想到了那人甚至还不自觉地念出了他的名字,顿时面上飞快浮起两抹酡红之色,摆摆手,“没什么,时辰也不早了,你还是去厨房吧。”
  “……”
  若芸看了看窗外,辰时三刻还未到巳时,平日她都巳时两刻开始准备午饭的,小姐这是怎么了。
  “还不快去”,江兮浅俏脸一沉。
  “哦”,若芸应声,却是听话地朝着厨房走去。
  若薇边做针线,边摇头,小姐这是恼羞成怒了吧,只是她也很好奇呢,如果她没听说,刚才自家小姐唤的是,一支?一支什么确实不清楚了。
  “吱——吱吱吱——”
  突然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随即是不满的低吼声。
  江兮浅哑然,看着怀中突然多出来的重量,低下头轻轻点了下它的额头,“你这小东西,怎地自己跑回来了?”
  “吱吱吱!”主人坏,竟然把它丢给那个臭男人。
  “喝,小脾气还挺大的”,江兮浅轻轻挠了挠它的颈部,雪狐立刻舒服得发出呜呜的轻鸣。
  若薇在一旁瞪大了眼睛,“小,小姐,您回去了?”
  “没有,这家伙是个不安分的,途中碰到了”,江兮浅并不打算详细说,暗忖片刻,“对外,就称是在捡到的罢,屋内养着个小东西,总不能遮着掩着。”
  若薇颔首,“是,此事奴婢会办好的。”
  “属下暗月参见主上”,再次一道暗影从窗外飞入,若薇立刻运起内力,足尖轻点,紧紧护在软榻旁。
  江兮浅怀中的雪狐冲着若薇挤眉弄眼,“吱——吱吱——”地叫了几声。
  嘲讽。
  若薇顿时觉得自己眼花了,只是月余不见,这狐狸的灵性又增加了不成?她绝对没有看错它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嘲讽。
  江兮浅微微颔首,“我不是说无事不用前来吗?”
  相府,如今可是凤都的众矢之的,谁知道这明里暗里有多少人在监视着。
  没能力的人,纵使知晓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有这能力的,江兮浅也懒得去管,只要不涉及到她,她也乐得清闲。
  暗月单膝跪地,神色严肃,“昨日,属下接到两个线报,是有,有关主上亲人的。”
  “嗯?”,江兮浅眉头微皱,在她心目中,能算得上亲人的也就季巧萱和不知所踪的大哥了。
  难道?
  她面露喜色,双眼晶亮,“难道是大哥有消息了?”
  “……不是”,暗月抿了抿唇,“是您二哥,据说知道朝廷派兵部尚书岳君海前往锦蓉双城接替江嘉鼎的任务时,他独身前往蓉城救人了,此为其一……”
  江兮浅俏脸骤然一暗,薄唇微抿,神色幽深,皱着眉头,他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吗?
  她虽然未亲自替他检查,却也知晓他体内的伤到底有多严重,楚靖寒身边纵使有能工巧匠,却也无法让他在短短十余日就恢复身体,甚至他现在能动用的功力只有巅峰时期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他这是不要命了?
  “还有其二,是岷县分部派人送来的线报;自小姐回凤都之后,岷县一带先后出现数波不知身份的神秘人查探小姐的消息,而您的祖母、祖父有举家搬往凤都之势”,感觉到周围突然安静下来,暗月径自说完,而后低着头。
  “嗯”,江兮浅抿着唇,“我知道了。”
  “……”,暗月抬起头眼中不敢相信,就这两句?可他却不敢追问,好吧知道自家主子与江文武关系不好,是他自讨的没趣,“主上若没有其他吩咐,属下就先告退了。”
  江兮浅抿唇,挣扎良久仍旧问出声,“岳君海与江嘉鼎是否政见不和?”
  “……是也不是”,暗月斟酌着用词,“岳君海可谓江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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