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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正太凶猛-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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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璋带着黄莺去书房,让她坐在书房的小厅内等候。沈璋的书房,等闲人是不许进入的。所以,绿思和绿意在屋外等候。
  今日的沈璋出奇的温顺,对待黄莺也无异样,这让黄莺有些奇怪,不过她这混浆浆的脑子,此刻也想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东西。
  呆了一会有些烦,黄莺踱步到内室,透过博古架看见两人正在选棋谱。
  黄鹂一直心不在焉,手中拿着棋谱频频出神。
  她将棋谱放回去,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递给沈璋,“表哥,喝杯茶吧。”
  黄鹂的手有些抖,强作镇定。
  沈璋低头嗅着茶,不着痕迹地勾了下唇,茶杯放到嘴边,刚要喝——突然眸光一转,看向博古架后头,影影绰绰的黄莺。
  “莺姐姐怎么过来了?”
  黄莺脑子很懵,但却对沈璋的声音异常敏感,他一叫,就迷迷糊糊地走了过来,还对着人笑。
  黄鹂脸色有些难看,刻薄地看向黄莺,“你怎么还在这,不是拿香吗?”
  沈璋瞄她一眼,没说话。
  见沈璋没反应,黄鹂愈加刻薄起来,“你怎么还不走?这又没有香。”
  黄莺迷迷糊糊的,只觉得黄鹂在说她,心里很急,但又反驳不出来。
  沈璋关切地看着她,“莺姐姐怎么了?喝点水吧。”说着将手中的茶杯递给了她。
  “啊,不行!”黄鹂急得惊叫,伸手要去抢。结果不知绊倒哪里,摔在了书架上,还好书架靠着墙,不然都能被她带倒。
  沈璋神色冷淡,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扶着黄莺,小心地将茶水喂到她口中。
  茶水果真管用,一入口,黄莺迷迷糊糊的大脑瞬间清醒。
  陡然清醒后,她瞬间意识到不对劲,黄鹂?!
  那茶水有问题!
  见黄莺喝了茶水,黄鹂有些绝望,恨恨地瞪着她。
  黄莺心知不对,但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赶紧上前扶住黄鹂,冷声道:“有事回去说!”
  说着,扶着她要走。
  黄莺不是真正不知人事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何况穿越前,电视剧中,这样下药的情节比比皆是。
  黄鹂又没有演技,送个茶水,紧张得都快哭了,傻子才看不出来呢。
  黄莺不知道黄鹂下得是什么药,是迷药?还是……她咬咬唇,心跳得愈发快起来,为今之计,必须赶快离开这。
  可惜黄鹂根本不领她的情,在她眼里,黄莺破坏了她的计划。
  她恨她入骨!
  “别碰我!”
  黄鹂猛地将黄莺甩开,可惜黄莺有功夫,扯着她的袖子借力返回来。倒是黄鹂脚下一乱,重重摔在书架上,倒霉的是,还刚好撞在木角处。
  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黄鹂!”黄莺惊叫一声,刚要伸手拉她,结果突然间头晕得厉害。
  她脚步一晃,下意识看向沈璋。
  沈璋双臂抱胸,眉目清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晃来晃去。
  看他的样子,他早就知道这茶水有问题!
  “你——”黄莺心惊,“你为何把茶水给我喝?”
  沈璋勾了勾唇,眼中结了层寒冰。
  黄莺摸不透他的心思,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沈璋徐徐逼近,眼神冷到极致,语气分外嘲讽,“果真是亲姐妹啊,姐姐动手,妹妹下药,再这样下去,我岂不是得死在黄家了!”
  他语气很轻,却听得黄莺胆战心惊。
  这样的神色,这样的语气——他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如今这般定是怒到极致,才扯下伪装,露出阴鸷本色。
  “我……”黄莺怕极,下意识往后缩,但他却步步逼近。
  与以往不同,这次他没有压着她,似乎是连碰她一下都嫌弃。
  保持相当一定距离后,沈璋顿住,目光幽深,语气却极轻,“记住,以后离我远点!”
  说完,他转身迈步欲走。
  就在这瞬间,黄莺体内,突然升腾起滔天巨火,烧得五脏俱焚,六神俱失。
  面前的沈璋在她眼里,就是一具人形冰块,根本控制不住体内的渴望,她猛地扑了上去。
  真舒服啊!
  黄莺情不自己地蹭了一下,神智短暂恢复。
  这场景有些眼熟!她短暂清醒的大脑猛然蹦出这样一段情节:男猪负气而走,女主从背后抱腰挽留。
  黄莺真的快疯了,身体内部是控制不住将人扑倒的火苗,而怀中的身躯又僵硬如铁。
  此时此刻,黄莺终于能确定,黄鹂下得绝壁是春、药!
  低头看着腰间白嫩的小手,沈璋血液沸腾,身体烧得比吃了药的黄莺还要厉害,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
  扑倒,扑倒,扑倒!!!
  沈璋大概是这世上最最口是心非的人了!
  他猛地转身控制好力道甩开黄莺,眼神冰冷如锥,“别来这套!”
  黄莺趴在桌子上,大脑清醒得厉害,但却完全管不住身体。
  沈璋眼里明明白白写着嘲讽,他在嘲讽她的投怀送抱,嘲讽她故技重施。
  虽然他嘲讽得并没有错,但黄莺却觉得冤,有些事真的就是阴差阳错。
  她明明想要远离,但是老天却恶作剧般硬是将她往前推。
  “不是,你听我说——”不到十个字,黄莺却说得艰难不已,胸口上下起伏,喘得厉害,“这、这茶水有药,我、我中了药。”
  黄莺胸前起伏的动作实在是大,加上她中了药,俏脸潮红,美眸生辉,头发也散落下来。仿似西府海棠,白中生粉晕,娇艳动人,又在枝间轻轻微颤,美得让人心生暴虐,忍不住想去蹂lin!
  沈璋眼神渐渐发暗,有如翻卷着的乌云,黑云压城城欲摧,裹携着一股毁灭暴虐的气息。
  他上前几步。
  男子清新厚重的气息逐渐靠近,丝丝缕缕地侵入,使得黄莺眼眸通红,理智渐失。
  “你别过来!”她勉强开口,伸出一只手挡着。
  沈璋压下眼中暴虐的光,声音仍旧清冷,语气却有些无辜,“我来抱你出去,找郎中。”
  对,找郎中!
  黄莺迷糊的神智中生出一丝光亮,她眼中多了笑意,想不到小变态还是蛮通情达理的嘛,还给她找郎中。
  不过,真的不能再靠近了,她怕她狂性大发,再次扑过去。
  “水——”她道,“给我泼点水。”
  脸上泼点水,可能会清醒一些。
  “泼水啊!”沈璋点头,是个好办法。
  沈璋长手长脚,长臂一伸,就够到了茶壶,然后走到黄莺跟前,在她期待的目光中,一泼!
  黄莺低头一瞧,胸前湿了!!!
  永宁县五月份已经很热了,换算成现代的温度,都能达到30°。天气热,黄莺穿得轻薄,细绸外衫、里衣沾了水,更显透明,贴合着玲珑曲线紧紧贴在身上,都能看见翠绿的兜衣,还有上面的兰草刺绣。
  “感觉怎么样?”
  他居然还好意思问!
  黄莺现在眩晕得厉害,连咬牙切齿地力气都没有,勉强从牙缝挤出几个字,“让绿意进来!”
  “书房重地,岂能什么人都进来?”
  这理由冠冕堂皇得让黄莺无从辩驳。
  时间就这样蹉跎浪费了,火苗一寸寸烧,黄莺的理智终于燃烧殆尽。
  ——她扑了过去!
  “你干什么!”沈璋义正辞严。
  他频频用手去推拒黄莺,却每每让她得逞,甚至更加顺利。
  好凉爽,好舒服!
  黄莺滚烫的小脸蛋贴在沈璋脸上,只觉丝丝凉意入脾,舒服至极。
  但是舒服了,还想要更舒服。
  她不只想脸舒服,还想全身都是舒服。
  失去神智的黄莺力气大得厉害,而沈璋的衣服质量也异乎寻常的差,偶尔撕扯不动,还会自己迸裂。
  总之,她只撕扯了一会,沈璋就光洁溜溜了。
  结实的身体上只留下一条亵裤。
  但是她身上还有衣服,包着身体如累赘般,黄莺烦躁至极。
  咬着贝齿,两只白嫩的小手气呼呼地去扯衣服。
  沈璋冷眼瞧着,然后突然一把抱住她,紧紧箍住她的双臂,声音正义凛然的像卫道士:“不行,你现在神智不清,我带你去找郎中!”
  黄莺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一点也不老实。她现在一点也不想找什么郎中,郎大、郎小的,她就想脱衣服。
  似乎是老天听见了她内心渴求,有意帮忙,她不过三蹭两蹭之下,衣服就蹭掉了。
  连包裹得严实的里衣,也松了带子,自己往下滑。
  老天果然在帮她,黄莺满足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被小变态的无耻震惊了!
  我发现我的收藏不仅没多,反而在掉,好桑感,你们是不是弃我而去了?

  ☆、第45章 魔障

  黄莺是在沈璋怀里醒来的;两人什么也没穿;紧紧抱在一块;他一只手压在她胸前;半硬的小兄弟更是卡在她双腿之间。
  黄莺的眼睛只睁了一秒;就立刻合上。
  这是个梦!她催眠自己。
  但是可惜;随着清醒;身上的触感越来越清晰。
  哪怕她把脑袋钻到地缝中;封闭五感;也改变不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完了!
  在这一刻,黄莺清晰地听到自己脑中的那根弦绷断;她再次跟小变态搅在一起。
  真是躲不开的魔障!
  之前的事,她还有记忆;清楚地记得是自己主动的。
  可是……沈璋为什么不推开她!
  他能推开她的!
  现在探讨这个完全没有意义;其实黄莺也理解,对于血气方刚的少年,这样的香艳诱惑,根本没人拒绝得了。
  咦?
  好像有些不对劲!
  黄莺动了动腿,不疼!
  她试探着挣脱沈璋的怀抱,手往下探,好像没有真刀真枪。
  她动来动去,沈璋就被她动醒了。
  “别闹!”他眯缝着眼睛,将她的手抓回,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呢哝道:“等成了亲再给你,先忍着点。”然后,大手熟门熟路地探下去,送进去一根——
  送进去一根?送进去一根!送进去一根!!!
  “啊——”
  黄莺再也忍不下去,突然爆发出一股猛劲将沈璋掀了下去,同时下去的还有被子!
  沈璋一个轻身,在地上站稳,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片刻,然后捡起被子将她盖好包住。人爬上床,隔着被子压住她。
  沈璋的声音微带沙哑,却好听得紧,他圈住她,语气略有不耐烦,“你老实点,我知道你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事情虽是你主动的,但既然已成事实,我会负责的。”
  黄莺明明不想哭的,但是却控制不住泪腺,眼泪珠子一颗接一颗顺着眼角淌下。
  她不是难受这么不明不白地失了清白,而是觉得绝望,哪怕重活一世,哪怕她谨慎小心不去招惹,哪怕她跟前世完全相反,却仍旧逃不过。
  这种宿命的嘲弄令她绝望!
  沈璋心底叹了口气,他知道她一时半会可能接受不了,现在不宜逼得太紧。
  “别哭。”他亲亲她的眼角,声音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你放心,我不会逼你的,至于黄鹂和丫头那,你不用担心,我都安排好了。”
  说到这,他顿了顿,语气里带有一种男人的宽容胸襟,“无论事情的起因如何,但我必须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只要你点头,我就去提亲。”
  黄莺瞄他一眼,这话说得好像他有多委屈似的。
  沈璋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给你时间考虑。”
  黄莺从静心居出来时已经傍晚了,是和黄鹂一块出来的。
  沈璋的所谓你放心他安排好了,极为简单粗暴,直接通知绿意绿思,说黄鹂磕了脑袋昏迷,黄莺要照顾她。
  黄鹂醒过来后,已经忘了之前发生过什么,只记得自己在找棋谱时磕了脑袋。
  出静心居大门时,她还纳闷地看了黄莺好几眼,最后被丫头绿思扶走。
  回到房间时,黄鹂还是懵懵的,她忍不住转头看向绿思,语气疑惑,“我真的是找棋谱时磕了头,一直在书房休息?”
  绿思神色关切,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担忧道:“娘子不记得了吗,不然寻郎中过来瞧瞧吧。”
  黄鹂伸手摸着僵硬的后颈,总觉得哪里不对。
  绿思上前,站在她背后按揉肩颈。她的手法很特别,只按了一会,黄鹂僵硬的后颈就松快起来。
  见黄鹂渐渐放松,绿思眸色一黯,不着痕迹地在她背后几处穴位按揉了几下。原本清醒的黄鹂神智逐渐迷糊起来,脑袋一点一点的。
  “娘子……”绿思语气又轻又缓,充满诱惑,“您在书房寻找棋谱,无意间磕了头,之后就昏迷过去,是大娘子一直在照顾您。”
  “嗯。”黄鹂鹦鹉学舌般重复,“我寻找棋谱时不小心磕破了头,是大姐姐一直在照顾我。”
  接着又重复了几遍,就头一歪昏了过去。
  绿思将黄鹂抱到床上,然后将她荷包中空了的纸包拿出,换了一个新的装满了药粉的纸包。
  另一边,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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