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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妃本祸水:王爷欠管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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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如兽,亦是有弱点。傅清婉瞅准机会一咬牙,鲜血从唇口溢出,她挥出匕首,刺入的标的目的又快又狠。
笛音再次响起,带着略微的迷茫跟不解。淡淡幽幽的,若空谷幽兰,绽放的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奥秘。
傅清婉一口鲜血喷在草根上,双眼猩红:“阁下不救也罢,为何三番两次陷害于我?”
那贴上脸面的薄怒按捺住了体内积攒的毒雾,傅清婉知道这具身子成不了大事,却不想本身竟然连重生后的第一关都受不了。
那人依旧不发一言,吹奏着笛声从婉转转入厮杀。从未听过鼓舞气势的笛音,傅清婉心领神会,可心有余却力不足。
终,身子接近强弩之末。狼王挥爪的力度却是越来越大,有好几次傅清婉都强忍着不让匕首离开本身的身体。可依旧不及狼的凶猛。她的匕首滑落手间,傅清婉眼珠一瞪,锋利的刀尖顺着手刺入的标的目的不是别处,还是本身的胸膛。
笛音嘎然停止,一把短笛将傅清婉手中的匕首打落。她昂首,听到了一声叹息。
“阁下这是为何?难道我连本身的死都做不了主吗?”傅清婉厉声问道,她勉强睁开双眼,想要瞅瞅阿谁对本身漠然无视了三次的人到底什么模样!
不久,一丝绝望浮上了傅清婉的脸。她不由苦笑,本身死的可真是冤枉,不是因为力短拼不外狼王而死,而是为了他那三番两次的阻挠而死。
“要活,便求我。”
男子浑厚的声音隔住某种器物,传出,傅清婉愕然下想要看清楚那人的脸,却被那匹闪耀着绿光的狼逼到了绝路口。
那人见傅清婉半响没有反应,回转过身子,一袭萧逸的劲装将整个人包裹,银面贴上了整张脸,除了那双犀利无比的眼睛,傅清婉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什么。“求我,我便救你。”
求?傅清婉冷笑,她岂是苟且偷生之辈?只是那张脸实在是太讨厌,遮遮掩掩地让人看了不爽。
她闭上了双眼,安静地面对死亡,便是血流干了本身都不会说出阿谁字。
感觉到死亡的逼近,傅清婉非但没有正常的恐惧或者抖擞,反倒有一种解脱之感,只是心中抑郁的不甘心还是沉积在了胸口。
意识在慢慢消沉,她听到有人在她耳畔说:“是不甘吗,还是自作多情?”
傅清婉不由咬上本身的舌尖,懵然一句话让她的意识慢慢恢复。她还不能死,至少要手刃了仇人才可以。
“救……救救我!”她艰难地说出这四个字,双手想要抚上银面的脸却无力垂下,心里的念头顺着口腔而出,抑郁在胸口的话言不由衷,却又是那么耐人寻味。然后四周便陷入到无尽的暗中中。
银面将手指伸入口中,一个迂回,那狼王便乖乖趴伏在地上,犹如家犬般温顺。
他端详着她的脸,平淡无奇,除了那双蓝眸怕是没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可偏偏这样一个女子到临死前发出的强烈**却是让他胆颤。他的手指不由抚上了她的脸,喃喃自语道:“到底是什么呢?”
此时却无人回答他,一如北风灌入胸口那种感觉,模糊却急切想要知道。
次日辰时,三王府的管事撑起昏昏欲睡的双眼,一面打着哈气,一面颤抖着打开门。
那老眼,已然没有睁开,抖抖瑟瑟地睹了眼,双眼全然睁开。半晌间喉咙口却像是被鱼刺卡住了,已然发不出声。
“这……这大清早的,出的什么事?”
一个满身鲜血的女子躺在担架上,披头散发不省人事。看其装束,应该是华衣,并且还是绣有鸳鸯图案的华衣。
“老张,你一大早发什么疯?赶紧开门去!”刘管事打着哈气,嘴口不有飘出几句零嘴。
老张惊恐不决的看着面前宛若尸体的女子,唇早已泛白。“她……她……老刘,去看看还有气没?”
刘管事一把推开老张,一双眼珠亦如张管事一般睁得老大。他颤抖着双唇,不成思议地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女子。
“这,这……这不是王妃么?”他抹了把眼睛,话不成音:“这……这还真是王妃啊!”
张管事狐疑地看着吓的面如土色的刘管事道:“你看看清楚,王爷与王妃昨日才结百年之好,今日怎么会王妃出现在门口?”
回答他的是漫无目的地沉寂,还有一把当胸传入的剑,血顺着剑的刺入喷涌而出,刘管事死不瞑目。
张管事刚想大叫,却被同样一把剑刺穿了喉咙。
那男人对着墙壁,阳光强烈正巧遮住了他半面脸,眸中泛起一丝寒光,冷冷道:“吵死了!”


☆、009 风波过后


“冷奕,何事?”
身后有一男人不骄不躁地喊着那人的名字,冷奕忙跪伏在地,不咸不淡道:“王爷。那人太吵,我杀了。”
华彦清蟒袍加身,玉冠将发束起,一身锦衣华服,好不气派。温润的脸上淡淡的,不经意地闪过一丝寒光。“嗯。去把门口的女人扶进来。”
冷奕点头,半跪在地,将门廊口的女人扶了进来。
华彦清看了眼,道:“将她一身收**净,扔进月苑。”
冷奕眉头皱了皱,面无表情:“是。”
不外一刻,两男人的谈话便决定了傅清婉的命运。一、搜身,二、扔。
这些事情都有婢女奥秘伺候完成,傅清婉昏迷着丝毫不知本身的身子已经被一双双纤手摸了多少遍。待傅清婉清醒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
三日后,华彦清纳连家庶女为妾,并无赐婚,便已女子闺名为封号,叫做柔侧妃。
同日,傅清婉模糊的意识也慢慢恢复,用扑朔迷离的双眼打量着她的新出处。
一旁侍候的丫鬟兢兢战战,丝毫不知道躺在榻上的是王妃。只见她眼珠环顾一周,面上丝毫没有起伏变化。
那小侍女一边颤抖着双手拧干一块洁白的湿布,一面颤抖着双唇说道:“小姐,哦不!娘娘,您好点没?”
傅清婉道:“好多了,谢谢你。”
云淡风轻似的话语却惹起了小侍女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羞涩的面容更显得局促不安,她道:“不……不,娘娘,奴婢是一介粗人,担不得‘谢谢’这两个字。”
傅清婉双眼睁开,又阖上,淡淡问道:“现在几时了?”
侍女道:“刚过申时。”
傅清婉想起今日是连柔儿过门日,淡淡地问了侍女一句,果然没错。她转过身,体内五味陈杂。
上辈子的宿敌,这辈子必然铲除的对手!你终于落于我手中了。你且看着吧,我傅清婉定要把上辈子的债务全都还给你!
屋内陈设,摆件一如她踏入府中的那刻。仿若上辈子的场景重设,只是这样的错误她不会再犯!
再不雅观连柔儿进府,虽然没有王妃进府那么大的排场。可一个姨娘也是风风光光的嫁了,并且嫁的还是当今炙手可热的三王爷。
连恻妃满不满意咱先略过,那连家可对攀上这门亲事想当的满意。尤其是连柔儿以一介庶女之出都能嫁的如此风光,便是嫡女——连荣华都羡慕不已。
连柔儿穿着特质的“姨娘”服,陪嫁的人趾高气扬地抬着连柔儿就进了侧门。
三巡过后,新娘子被拥入洞房。
没有正妃入门时候的严谨,没有那么多的规矩缚身,只是有淡淡的失落萦绕于身。
那颠鸾倒凤的一夜让连柔儿认清了本身身侧的男人,是那么的雍容华贵,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以至于少了人情,她与他便如夫君与妾之别,而不是夫君与爱人之亲。
连柔儿想的很开,第二日便去拜访了新过门不久的王妃,却被拒之门外。
华彦清知道后,派人前去告知连柔儿以后便不消去给王妃请安了。
连柔儿愕然,虽然对华彦清此举大为不解,还是选择了相信。华彦清将丽水阁赠予了连柔儿,她也凭着本身的一己之力获得了别人享受不到的殊荣。
那日连柔儿闲着没事,兀自在桥下的七珍亭假寐。听着打扫西廊的小丫鬟讲着一些碎嘴,表情也不由畅快了许多。
连柔儿自不会认为王府比她看上去的要简单,便是她本身家若非她步步为营,也是得不到嫁入王侯府的命的。这个地方,比她呆了十几年的地方还有阴险,还要毒辣,若不是步步谨慎,怕是连本身死的都不知道。
西廊下丫鬟嚼着碎言碎语,不时带着笑声。连柔儿竖起耳朵,慢慢听着。
一高个子丫鬟道:“你们说,这新来的柔侧妃好说话吗?我前不久听闻夏夫人手下的春菊因为触犯了春夫人的忌讳,被夏夫人打发了呢!”
矮个子怒了努嘴道:“主子的话也是你可以议论的,仔细着你的嘴。我听说啊,春菊死了呢。不外这府中上下的人可是有来头的很,前些日子伺候王妃的闻香偷偷跟我说,王妃那人不好相处呢。”
高个子嗤之以鼻:“你还说我,你不也在议论?并且你听到的也不是真的,听闻王妃性子古怪,王爷是憋得一肚子气没有哪里去发,故才宠爱恻妃来压垮王妃的。”
矮个子赶忙垫起脚,捂住了高个子的嘴。“要死啊你,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连柔儿越听越是心惊,若说刚才只是听闲话,那么这些信息无疑是她对王妃的初步认识。可见这府中一个个都巴不得她早点死。
连柔儿淡然一笑,走着瞧,她不会认输的。
翌日,连柔儿派本身的陪嫁丫鬟——木槿买通了丫鬟——闻香,偷偷叫到沁竹亭道:“闻香姐姐,听闻你这几日一直伺候着王妃,可看得出有什么不妥之处?”
闻香人性纯善,开口答道:“王妃待人很好。大多数时间王妃都在内屋呆着,都是让我打扫内院,打算完了就没我什么事情了。”
木槿不由狐疑,这王妃性子也太静了些。一直呆着内院不出来是何意?
闻香看着时辰,想着王妃该醒了,急急忙忙挣脱木槿握住本身的手就要走。却听到木槿喊道:“闻香姐姐,以后有需要妹妹的地方多多说,妹妹还需要仰仗姐姐呢。“
谁知闻香头也不回,急匆匆地就朝着王妃的月苑而去了。一路尘土弄得木槿灰头土脸,好不晦气。
回到丽水阁,木槿如数将此事禀告给连柔儿,换来的却是连柔儿的一笑。“你先退下吧。“
木槿悻悻退下,屋内只剩下了连柔儿一人。她伸出柔荑将窗帘拉上,刚才还带笑的脸慢慢低下,一声叹息包含着许许多多,有的没的,全在一年之中。
她的手指在宣纸上勾勒了浅浅几笔,赫然是一行字:“傅清婉,你究竟有多少奥秘?“


☆、010 计中计


正主却在床上惬意地剥葡萄,看着夕阳,一番唏嘘。
身上的伤养了几天也养的差不多了,可傅清婉却是不想出去。既然王爷大人发话了,那她就得在月苑里面好好呆着。
所幸还给她留了个闻香丫鬟。记忆中不存在的人物,永远活在底层不能翻身之人!念此,长长的羽睫扫过眼底 一声轻叹道尽人世沧桑!
那日,她记得本身说出了最不想说的话。也知道本身面临的是本身的宿主。既然这条命是他救下的,那么今生的所有都不属于她。
只是心中还是有点不甘心,不甘心被人玩弄于鼓掌。所以她能做的就是泰然处之,等着那人,防着那人。
所幸,她也没有等多久。今夜算是见到了。
雾霭沉沉,漆黑如幕的夜空是星星都不屑一顾,明月更是连光辉都懒得照,就凭着天狗被本身吞了,也不皱一下眉头。
就在这个鸟兽不屑一顾,树影都没有婆娑的夜里,他来了。
烛光摇曳,照亮了傅清婉那摇摆不定的身影,她一个伫立在窗前,心事重重。
烛光摇曳里铜镜折射出的寒光让她看清了来者真容。又或者说是一面泛着寒光的面具遮掩住的勉强可以算作人的人。
傅清婉一撇嘴,脑门冷汗直冒,心中无比悲怆:老兄,你为何要选在血月同天,天狗食月,充满血腥,纠结,排斥,无语地日子来!!!
银面才不管今日是什么时候,径直走到窗口,一只保养的极好的狗爪伸了出来。“拿着。”
傅清婉低头,探视了他手掌中放着的物品。砒霜?毒药?还是疗伤药?
被傅清婉一番探究的目光看着,银面非但没有不自在,反倒受之坦然。手掌中的药包在烛光中折射出柔光,似乎在说,拿着吧,拿着才有希望!
傅清婉吞了口口水,满怀希望,热忱重重复杂情绪接过了此物,迫不及待地就想要不雅观此物,却被一双手一栏,语气不善。“慢着,那是断肠草。”
傅清婉露出一副本来如此的表情,略带惋惜地替阿谁冤大头叹了口气。
银面接着说道:“阿谁是你吃的。”
傅清婉大吃一惊,心中复杂不已。
银面继续说道:“你身重剧毒。”
傅清婉:“……”
少爷,您能不能不要大喘气,一次性讲完?就算不被断肠草毒死,也会被你一句话吓死了啊!
银面少爷接着递过来一个沙包,说:“这是给华彦清留着的。”
傅清婉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心中一阵唏嘘。总算干了件是人都会干的事了。知道要毒死敌人。可华彦清也不是傻子,每天试吃的人就有很多,不是少爷你淡定地递一包毒药就会死掉的吧?
银面少爷淡然地说道:“那药不会让他死,你只要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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