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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妃本祸水:王爷欠管教-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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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傅清婉正是算准了这点,才敢让华彦航带她到这里。很明显后有追兵,前有虎狼。傅清婉能做到自保已经算好的了,还能求其他吗?
华彦航放下傅清婉,离着她有两三尺远,正色道:“今日本王救了你一命,你该如何报答本王?”
傅清婉身后冷汗一片,什么时候本身又欠下了一条命?只是对方身份贵重,本身也不能随心所欲答话,便道:“王爷若是不嫌弃,妾身愿用一个奥秘报答。”
华彦航薄唇微张,道:“笑话,一个奥秘就可以换一条命?那你的命是有多么不值钱?”
傅清婉敛眉道:“妾身有这个自信,用一个奥秘换一条命,一个关于王爷身世的奥秘。”
傅清婉便将对幽妃的话如实转达给了华彦航,意料之内,华彦航是一个字都不信。
既然解决了这档子麻烦事,华彦航也没表情听傅清婉罗里吧嗦的废话,虽然知道本身的身世不简单,但也不是一个外人可以随意胡说的。若是如此,那么牵扯甚广,便宜的便只有那千里之外的华彦寒。
两王相争,必有一输。而华彦寒既可坐收渔翁之利,又可坐稳那张宝座。岂不是让在地底下的两王气到活过来?华彦航是信也信得,不信也可不信。
“王爷。”傅清婉叫住了那抹离去的身影道:“王爷若是不信,那今晚便可见分晓。“
华彦航淡然一笑,转身离去,丝毫不把傅清婉的话挂在心上。
灾难暂且避过,傅清婉却没有躲过华彦清的盘问。虽然明知道华彦清暂时还向着本身,傅清婉却绝口不提遇到了华彦航之事。
坐在马车内,两人迟迟不语,马车行驶速度也快,一晃功夫便到了寒王府。
华彦清抱着傅清婉下车,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在傅清婉跟连柔儿两人中扫视,半响后以一声叹息告终。傅清婉知道本身从踏入王府的门口开始,那妻妾间的争风吃醋便必不成少。
既然如此,那便坦然面对。傅清婉作势勾住了华彦清的脖子,在他人面前便是一副派自恩爱的场面。华彦清也不避忌,搂着傅清婉的腰身便进了王府。
他傍边揉了揉傅清婉的秀发,顾不上后头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地连柔儿,将傅清婉额前的一缕发理顺,拍了拍傅清婉的肩道:“好好休息。“
华彦清指的是受惊的事情,可无论是语气还是口气都让人暗自不爽。一面暗叹王妃终于获得了王爷的宠幸,一面却是恨着这位看似懦弱的王妃,凭什么受到王爷的眷顾。
傅清婉乖巧地点点头,在华彦清的“满含深情”的目光中踏入了内院。
在门徐徐关上的瞬间,门内,门外的面具终于粉碎。露出的是绝情,是冷漠,是不屑,是淡然……各自为政,却不得不被对方的一套折服。
傅清婉洗了个热水澡,洗去了刚才身上沾染的味道,泡在热水里,思绪飘远。
许久,一只纤纤细手伸出,她暗叹:“这样的结果,是你要的吗?”
话音落至,却无人响应。她知道不必她说,他都懂。
翌日,华彦航便接到了圣旨。圣上曰:“因华彦航生母过早病逝,朕深表痛心,故特此将成年皇子寄养于幽妃名下。钦此。”
华彦航漠然接旨,心里却起伏不定。早知结果的他也没有过多惊讶,草草收拾了便去见本身这位“干娘”!
幽妃今日很高兴,一来除去了心腹大患——离妃,二来将华彦航收为义子,如此一来华彦清也不敢明着针对本身的皇弟。
至于华彦清如何想,华彦航跟幽妃都不必知道。
华彦航徐徐跪下,行了叩拜大礼后道:“儿臣拜见母妃。”
幽妃脸笑淡若菊,道:“地板上凉,起来了吧。”
华彦航凝视这本身的这位养母,略看了看便请幽妃屏退了摆布。“母妃可是依照三王嫂之计,换来的本王的一道圣旨?”
幽妃点点头,道:“翰王莫要担心,那孩子与本宫志同道合,颇为有缘。若非如此,也不会帮本宫如此一个大忙!”
怕是图谋不轨也不必然!华彦航这才发觉本身是错过了多么有趣的一个女孩子。不仅冰雪聪明,城府还颇深。怕是华彦清也没有意识到,本身的枕边人是有多么的危险!
“母妃,儿臣信得过母妃自然不会担心。只是今后儿臣有什么事情,还请母妃多加照拂。”
幽妃会意,淡然一笑。心里却是越发感激那还在家里睡大觉的女子。若不是她,怕本身会多绕本身圈子!看来本身真是老了,连一个鬼灵精的丫头都看不透了!


☆、020 只要你是我的女人


傅清婉睡了一觉,顿觉神清气爽。
晨昏定省后,傅清婉去看望了下书房中还在忙碌的华彦清。听侍卫冷奕说,华彦清在府内忙了一天,具体事务还要她这个王妃去去问。
华彦清自从接管礼部以来,一直勤勤恳恳,当差是愈发利落。华彦清的封地在商州,那是一个堪比帝都的城市,经济繁荣,人流量日益增多。
而华彦清的交际涉广,除却朝中的大臣,地方官员都有一些不是属于华彦航的武官范畴的。
自古以来重文轻武,猎月国也不例外。如上而言,华彦清的实力要比华彦航强上许多。
傅清婉面对华彦清的时候,华彦清还在翻阅奏折。
傅清婉在一旁耐心等着,也不急着去看。因她知道男人处理公事的时候打扰便是一种重罪。
好在华彦清处理的时间不长,他开始逐渐注意到站在那里默不作声的傅清婉。
“过来。”他放下手中的狼毫,昂首平视。“帮本王看看这份奏折该如何处理?”
傅清婉迟疑了会,向前迈了步。“王爷,妾身不懂政治。”
华彦清瞪了傅清婉一眼,双眼不由合上。“那帮本王捏捏肩总是可以的吧?”
傅清婉乖巧地帮华彦清拂过鬓发,顺着俊逸的脸往下,一双柔荑逐渐加大力道。
华彦清的眉始终松着,享受着半晌的安好。他闭目漫不经心道:“西北旱灾,工布侍郎提议拨款救灾,朝廷众人反对。礼部接受此事后就不得安宁,你的意见如何?”
那捏着肩膀的力道一松,她敛眉道:“王爷,赈灾是必行之路。”
华彦清蹙眉一语双关道:“继续,不要停。”
捏肩膀的力道逐渐加大,傅清婉轻吐唇道:“只是西北路途遥远,赈灾银两怕是没有到西北就被挥霍一空。且银两赈灾不是长远之策。”
华彦清闻言一笑,将那双手放在手中揉捻。“还说你不懂,这头头是道的,真是让本王自愧不如啊!”
傅清婉笑着,慢慢抽出了手指。“王爷说笑了,此方法不外是妾身的偏见,王爷若想要实行怕是要两个方法。”
华彦清也不去计较傅清婉的失礼之举,直截了当:“什么办法?”
傅清婉道:“一,跟翰王联手,由翰王的属下护送银两,这样可以避免徇私舞弊。妾身听闻翰王属下耿直,廉洁,加之翰王乃兵部魁首,想来由着翰王属下赈灾此行绝不言虚。切功劳可以两方平半分。”
华彦清不由眯起双眼,直视傅清婉:“你懂得到是多!“
傅清婉心中一紧,勉强笑道:“王爷,妾身的一点鄙意不打紧的,王爷也可选择不听。“
华彦清面色一寒:“坐下,继续说。”
傅清婉坐下之时,身后早已被冷汗沾湿。刚才她猜的没错的话,华彦清把本身当成是华彦航派来府中的奸细了。毕竟她无法说出当日离开了沁芳阁究竟去了哪?并且本身的姐姐即将嫁给华彦航为妾,这不是让人心生疑虑么?
况且傅清婉几次三番提过了头,傅清婉是谁,是三王妃,是华彦清的依附品。在没有绝对实力之前,傅清婉不想拿鸡蛋去碰石头。
“第二政策便是南水北调。利用南方的多雨,多湿,开通河道链接西北。妾身听闻,陵南离着西北较近,王爷何不命人将清江下游挖条道之通西北的伊犁?此道一开,必然受惠本地百姓。再也不愁旱灾原因没有水了。”
华彦清微点头,一张冷脸终于由阴转晴。“王妃你还没有考虑一个问题!”
傅清婉会意,羞涩一笑。“是妾身考虑不周,王爷莫要怪罪。”
华彦清点头道:“王妃没有将旱灾考虑进去。依本王的意思,降雨是不成能。能否利用本地地理情况勘测气候情况,不然就算是喝到水也不免饿死。”
傅清婉点头,笑道:“还是王爷考虑的周到。”她眉心一转,计上心来。“王爷不知可曾听说过钦天监的言之诏的事迹?”
华彦清恍然大悟,不免对傅清婉的戒心松了一分。“你说的是言之诏预测能力,以及风水能力极为强悍?”
“正是王爷可以请旨让言之诏随着送行队伍一起去给灾区祈福。”这样一来事情便可顺利的进行。傅清婉才不会傻不拉唧的认为华彦清会跟华彦航走在一起,当一辈子的盟友。
双方都知道利益是可以有的,但都是暂时的。万一触犯,必然是血染白绫。
并且傅清婉的私心也是有的,华彦清防备着她,她便倾囊传授。将本身的所学全都奉献给华彦清,对于多疑的华彦清来说,只要取得了信任,一切好办多了。
傅清婉见时机成熟便道:“王爷,妾身想起出嫁时还有些事情没有交代给家中的小妹,若王爷准许,妾身能否……”
意思了然,华彦清也顺着坡而下,和颜悦色道:“王妃帮了本王一个大忙,这点小忙本王又岂能不准?”
傅清婉谢过,道了福后,便起身离去。
今日她离着他又近了步,虽然靠近华彦清会让本身觉得极度恶心。但为了长远之计,本身不得不韬光养晦。
如傅清婉所料,银面今晚还是来了。显然他是知道了本身跟华彦清的一段暧昧之事。
他贸然开口:“你做的很好。”
傅清婉冷笑,不否认他的说法。本身不外是他可以利用的一颗棋子,仅此罢了。傅清婉深吸一口气道:“银面,我当初说过,我喜欢跟着本身的思路走,所以不要阻止我,好么?”
说完,她不由闭上了眼。想必迎来的又是一巴掌吧?她自以为是惯了,不需要做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可以么?
良久,那期待的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她听到迎面低声叹了口气,然后嘴突然被柔软的物件堵住。“只要你是我的女人。”
傅清婉贸然昂首,却被他生生搂入怀中。面犹如冰块般被慢慢粉碎,昂首,是那双犀利的眼睛,嘴上的温度是他留下的。
还有那句话!该死,她怎么沉沦了,真该死!


☆、021 虎毒也食子


显然,傅清婉不会认为那句话是银面这个冷血无情的说出口的。八成是被挚友所教,或者是以为亲嘴是一个可以达成协议的方式。
傅清婉整理了下衣束道:“银面你听着,我是你的棋子没错。但我却不想一辈子都是棋子。”
银面羽睫动了下,伸手抹上了嘴角的温热:“所以呢?”
“所以。”她的眸光中闪烁着晶莹的液体,却迟迟不肯落下。转身,无怨无悔的说出口:“我想事成之后给我一个自由之身。”
“好。”他回答的异常果决,覆着厚茧的手握住了白玉砌成的手。“现在,跟我去见一个人。”
竹林,白悠亭。
四季常青的一个处所。因为被安设在帝都的青山而得名,远方有白塔,娴静悠然,故曰“白悠亭。”
落叶尘归尘,土归土,被人毫不怜惜地踩在脚下。初夏的夜微凉,幽幽月光照亮了一条曲折蜿蜒的小道,亦照亮了模糊的一个背影。
犹如松竹,刚劲有力。犹如雪松,坚强不屈。他站在那,身后便是触手可及的白塔。月照人心,交织的树影与人影重合。傅清婉不由地用手碰触了本身的双眼。
前头行走的身影不由一顿。“怎么了?”
在空寂的山谷中犹如琴弦般紧扣人心的声音在回荡,不必回转身便知道银面不输于阿谁仅仅靠站立就能形成威严的人差。
傅清婉摇摇头,紧跟着银面的步伐而走。走近看,才发现刚才的一汪海洋早就化成一片草原。他便若天仙下凡,天青色的衣袍跟银面的锦衣黑袍不同,带着亲切跟友好。
“小姐,你好。”松石扣音,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傅清婉,却没有给她带来犹如刚才般的无情威压。“不知因何到此?”
显然他是将身侧之人忽略了,黝黑的眸中泛起的烟雾便似在人眼出蒙上了一层神秘,让她不由由心而生出一股**,去抚摸他的眼睛。
他微笑而视,犹如和煦春风,轻而易举便能将少女的心勾走。让人只愿跟他诉说心事!
慢着,他不会是银面拿来考验她的吧?考验她的定力够不够?
傅清婉的嘴角不由泛起一丝冷笑:“老兄,你的戏份该停了。”
那人无辜地眨着眼睛道:“不才不知小姐再说什么?”
“你认识我,对吧?”傅清婉舍不得将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审视的目光打在他的脸上却不见他有任何慌乱之色。“这次来是给我看病的么?”
傅清婉惊人一语便道破了来人的身份,他便是银面的伴侣——千绯夜。
银面见气氛略显尴尬,便道:“你如何看出他的身份的?”
傅清婉昂首看天。“今日是七月初九,不是你来找我的日子。你却偏偏来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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