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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刁蛮妃子太嚣张:爷,你别想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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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人人都说她聪明机智,但他却不敢大意,更不敢托大地真的什么都不管。

他的心丢了!4

虽然人人都说她聪明机智,但他却不敢大意,更不敢托大地真的什么都不管。

行动一旦失败,不禁白白牺牲这么多人的性命,不能救出睿王,更会害得两国再次交恶,百姓再度饱受战争的苦楚,不得不过着餐风露宿,颠沛流离的生活。

“嗯。我知道了。陈大人莫要见怪,我只是一想到马上就有可能见到王爷,所以这才一时按捺不住兴奋。”

她脸一红,将头缩回了轿中,竟然当真正襟危坐,仿佛一清高贵气的翩翩浊世之佳公子。

晨路看了,心下不由一叹。

她平时看起来什么都不再乎,而且似乎还有点色,可是只要一遇上慕容凌风的事,她就比谁都要认真专注。

只有爱得入了骨,才会有这样的变化罢。

想到那一天,她力求一死时,用力咬下的决心,不禁轻轻抚上右手臂的伤口。

那里早已缺失了一大块肉,形成了一个极其可怖的伤疤,可是正是那次,她让他无比震惊之余,更是动心得一塌糊涂。

在那块肉血淋淋地从他手臂上被撕咬下的那一刻,在她迷迷糊糊地冲着他笑的那一刻,在他拼着被她再咬一口的危险伸手进她的嘴里,将那块含着她唾液,她体温的皮肉从她嘴里抠出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的心丢了!

丢在了她的身上,再也拿不回来了!

只要一看到这伤疤,他就禁不住嫉妒起那个他连生命都愿意奉献出来的王爷。

他甚至希望被那女儿国国主掳获的人是他!

只要有她想着念着,那么他便是死,这一生也无撼!

“晨路,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还有老是捂着手臂作什么?”

韩谣谣正襟危坐了一会,又禁不住心痒痒想挑开窗帘去看外面的情形,但想着陈文礼的嘱咐,只好克制着,一回头却见晨路脸色一会红一会白地坐在那里发着愣,左手还不断地轻抚右臂,不禁觉得万分地奇怪。

会让他神不守舍半天!1

“晨路,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还有老是捂着手臂作什么?”

韩谣谣正襟危坐了一会,又禁不住心痒痒想挑开窗帘去看外面的情形,但想着陈文礼的嘱咐,只好克制着,一回头却见晨路脸色一会红一会白地坐在那里发着愣,左手还不断地轻抚右臂,不禁觉得万分地奇怪。

“呃?!”

晨路回过神来,迅速地瞟了她一脸,又迅速地移开了视线,低头看着脚尖说,“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

“是吗?”

她怀疑地看了看他,也低下头想了一会,突然去拉他的手。

“做什么?!”

晨路吓了一跳,急忙将手往回缩,不明白她又在发什么疯。

他现在最害怕的便是她的接触,天知道,他敏感得哪怕只是无意间的肌肤的接触,也会让他神不守舍半天!

“哎呀!给我看看嘛!我吧,那天听紫萱说咬下你手臂好大一块肉呢,本来一直想看看,跟你说声对不起的,可是接二连三发生意外,所以竟然给忘记了!快给我看看吧!”

他越是躲避,她越心急,用力地扯着他的袖子,大有不看不罢休的势头。

“没事,都已经好了!”

害怕袖子被她扯破,招人误会,他暗叹一声,只好主动地拂起袖子将那一大块丑陋的伤疤呈现在她的面前。

“啊!我这么狠?!你痛不痛?!”

当她一看到那怵目惊心的疤痕,不禁惊叫一声,捧着他的手臂,像是怕他痛似的不断往上哈着气。

温热的气息一阵又一阵喷射到他的手臂上,看着她娇美的容颜,感觉到她的温柔,他的心像被猫抓了一般,痒痒的。

奇?脸不由自主地悄悄红了,心跳明显在加速,他急忙佯笑着说道:“都已经好了,那里还会有痛?”

书?他伸出左手,想将袖子拂下来,盖住那疤痕。

网?她却双眼蕴满了晶莹剔透的泪水,低着头,执拗地拉着他的右手,低声说道:“如果不是你,我本来已经死了!”

他的身上永远留下了她的烙印2

她却双眼蕴满了晶莹剔透的泪水,低着头,执拗地拉着他的右手,低声说道:“如果不是你,我本来已经死了!”

“没事。我不过是一武夫,拼杀于沙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不下十道,这一点点伤,除了流点血,根本就不算得什么!”

他温柔地抬起左手想拂去她眼中的泪花,但手到中途却无力地落了下来,最后叹息着说道,“只要你没事就行了!”

她咬了他,他根本不在乎。

他甚至开心,因为有了这一口,这一辈子,他的身上永远留下了她的烙印。

而且,她竟然还为他流泪!

有心爱的女人为他流泪,这一辈子他值了!

哪怕一生都不可能将她拥在怀里,哪怕他永远无法对她说出他爱她,他也无怨无悔了!

就这样默默在随在她身边,看着她幸福,他就会幸福!

“王妃娘娘,晨统领,前面就到了国主为我们安排的驿馆了!”

就在这时,突然车外传来陈文礼的声音。

晨路听了,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块雪白的丝帕递了过去,小声说道:“主子,此时已经到了敌国的都城,不宜再伤怀了。被人瞧出不好!”

她听了,这才松开了他,接过他手中的丝帕一边擦泪一边抽抽答答像发狠似地说道:“晨路,你放心!我不会让那女淫魔的魔掌伸到你手上的!我一定会护你周全,不能让你纯洁的心受到沾污!”

晨路不禁有些哑然失笑,无声地拍了拍她的手,不再多说。

到了驿馆之后,所有的人都下了车,看到门口侍立着拿着刀剑的士兵,很是森严,看来这女淫魔戒心不小。

“陈大人,国主令你们今天在此好好休息一晚,明天经过宫里派来的官员验明正身之后,这才领进宫。”

一个长相粗蛮身着紫色官袍的官员一边带着陈文礼等人进去一边说。

声音长相虽然都很粗旷,但是从声线仍然不难听出那是一个中年妇女!

原来我们心有灵犀!3

“陈大人,国主令你们今天在此好好休息一晚,明天经过宫里派来的官员验明正身之后,这才领进宫。”

一个长相粗蛮身着紫色官袍的官员一边带着陈文礼等人进去一边说。

声音长相虽然都很粗旷,但是从声线仍然不难听出那是一个中年妇女!

搞什么?

难道女儿国真的是名符其实的女儿国,一切以女人至上,做官的都是女人?!

晨路和她对视一眼,转眼细看守卫一旁的侍卫,发现果然是清一色的女人!

一个个虎背熊腰,气势昂然,竟然不差男儿丝毫!

他们被领进了各个院落。

照样还是晨路与她住一间院子。

各人都各自洗漱了一方,然后在一起用过了饭,被嘱咐好好休息,将身体调养到最佳状态,等待明天的官员来验收。

其它人都回了房,真的禀气静养,而她呆在空落落的房间里想着离目标又近了一步,再也无法睡得着。

在房间里坐也不是,站了不是,最后还是决定去找晨路解闷。

此时已近子时,晨路的房间已经熄了灯,她屈起手指,轻轻地叩响房门。

房门应声而开,一只有力的手臂将她拽了进去。

“哈!原来我们心有灵犀!你竟然也没睡!”

她并不惊讶,反而很惊喜他也没入睡。

这漫漫长夜有了他的陪伴,应该不至于太难熬。

“这个时候还不睡,找我有什么事?”

黑暗中,晨路的声音平淡无波,可是一双好看的黑眸流光溢彩,仿若天上的寒星亮得让人心驰神往。

“原来你的眼睛在黑暗中这么漂亮!那女皇见了你,一定会神魂颠倒!”

她有些嫉妒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到桌前坐了下来,有些犯愁地问,“我在担心明天怎么过那验明正身那一关。”

据她所知,大凡宫里挑选宫娥或是妃嫔时,都是会由宫里有经验的老嬷嬷仔细地检查是不是处子,全身上下有没有暇疵的。

不能让你给那色魔吃了!4

据她所知,大凡宫里挑选宫娥或是妃嫔时,都是会由宫里有经验的老嬷嬷仔细地检查是不是处子,全身上下有没有暇疵的。

明天如果来脱光来验的话,她铁订会进不了皇宫,只怕还要因此招致杀身之祸!

说到底,她这个假男人还是有点担心未见真神就先破功了的。

“担心什么?一切陈大人都会安排的!如果不出差错的话,那女人再厉害也挺不到你这一关!”

他点亮了烛火,淡淡地说。

“什么意思?我不懂。”

她莫名地说。

“不懂就算了。明天经历了,你就会知道这女儿国究竟是怎么验明正身的!”

晨路眼睛飞快地瞟了她一眼,又飞快地转移了视线,莫名地红了脸,却竭力平静地说。

他脸上的红润没有逃脱她的视线,她撑着下巴认真地瞪着他半天,突然地举起手懊恼地一拍桌子,不悦地叫道:“靠!晨路!我发现你长得越来越好看了!看来是这段时间我逼着你日夜服用珍珠粉的作用,瞧这皮肤白皙水嫩得可以掐出水来了!再加上原本的底子不错,现在是越发的出挑了!我敢保证那女皇一看见你就会挪不开视线的!不行!明天验明正身之后,你将自己弄黑一点!我再替你将眉毛剃掉一点,长那么好看,简直就是祸害!我说过得保护你,不能让你给那色魔吃了!”

晨路给她说得脸一会白一会红,索性转过头来懒得理她。

她总是这样不在状态里,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既然来了这里,他就拼着失了身的危险,而且明天验完身之后,还谈什么不能吃?

她见他转过头不理她,不由一愣,细细口味他方才说的话,最后大惊失色地说道:“你是说所谓的验明正身,就是那女人要来真的?要跟我们这些送给女皇的男人真刀实枪地干?”

“你总是后知后觉!”和她公然地谈论男女间那点事情,他窘得不行,瞪了她一眼,转身自去倒茶来摆脱浑身的不自在。

大方到先让别的女人品尝?!5

“你总是后知后觉!”

和她公然地谈论男女间那点事情,他窘得不行,瞪了她一眼,转身自去倒茶来摆脱浑身的不自在。

“天啊!天下还有这种奇闻!我们不是献给女皇的吗,她竟然大方到先让别的女人品尝?!靠!那她不是太吃亏了一点!”

她一愣,实在无法理解这个女儿国的社会究竟开放到了何种程度,愤怒之下,不禁又吐了脏字。

在大越国,一切都和她所了解的古代社会一样,男女有别,授受不亲!

可是在这里,竟然完全颠倒了过来,甚至开放到比现代社会都要强上百倍。

“这里讲究的不光是美貌,还有男人的那种能力!”

晨路倒了一杯茶给她,连脖子都红了。

“切!我知道。性能力嘛!她不就是想挑那种一夜十次郎的那种种马男人!可给她这么搞法,只怕没有哪个男人会不疲软吧?”

她不屑地挥了一下手,越发地觉得那女皇是个淫荡得不能再淫荡的女淫魔。

“皇上训练出来的人可以做到。”

晨路尽量淡淡地说。

“哎!不管了!你明天和我站在最后吧!但愿他们可以顺利地将那女的干趴下!”

她愁郁难解地说。

她只想时间快点过去,让她混到女皇的身边去,打听到慕容凌风关押的地方,然后想办法将他救出来。

“睡不着的话,我们来打两手牌吧!”

晨路不想再跟她继续讨论这种问题了,可又怜惜她一个人孤枕难眠,所以便主动地提议。

“唉!不打了!没有心思。不过我今天不走了!就在这睡了!有你在身边,我应该睡得着!”

她叹了一口气,径直走到床边,抱了一床被子扔给了他,而她自己就在床上大大咧咧地躺了下来。

自从从皇宫出来之的,差不多一个月,两人无论日夜都朝夕相对,这突然分隔开来,倒让她感觉真的有些不适应。

竟然对他如此放心!1

自从从皇宫出来之的,差不多一个月,两人无论日夜都朝夕相对,这突然分隔开来,倒让她感觉真的有些不适应。

晨路苦笑一声,走上前替她垂下帘子,然后自己将被子铺在了凳子之上躺了下来,挥手灭了烛火。

“晨路,你会讲故事吗?”

她躺在床上,依然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最后决定还是跟他说说话打发时间。

晨路害怕再继续跟她说话,所以大声地打起了呼噜。

“晨路!你不是吧!才多久就能睡成那样?”

她一听,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嘟着嘴下了床,走到他面前,用手捏住他的鼻子,心想看他到底能够装多久。

他的鼻子被堵住,呼噜之声立即停了,半天之后,没有一点声音。

她害怕把他憋死,所以最后还是放弃地松开了,叹息着往床上走去,“唉!本来以为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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