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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失贞童妃-第175章

小说: 失贞童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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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是鹤越前几天跟着几个皇子前往行宫游玩回来,染上了风寒,即便马上送回宫内太医前来把脉诊治,喝了药,但一时间体热无法消减,让太医都束手无策。
  琥珀推门而入,也顾不得任何礼节,眉眼扫过房内的众人,除了两三个往日经常照料鹤越的宫女,太医也在一旁,众人无不一身疲惫。
  “姑姑,你来了。”
  “黄太医,怎么这烧还没退?”琥珀冷着脸,望向床上紧闭双眼的鹤越,她弯下腰,将手掌覆上他的额头,那体温却略高,烫坏了她的手心。
  看起来,的确是发热的病症。
  但琥珀又说不清楚,到底有什么诡谲的地方,让她心里沉重。
  “按理说不是严重的病情,也开了立竿见影的药,就是不知根源在何处,实在奇怪。”黄太医也摇摇头,面色灰白惨淡。
  “药喝过了吗?”琥珀坐在鹤越的床畔,从宫女手中接过温热的白巾子,轻轻擦拭鹤越冒出汗水的额头,淡淡问了句。
  “是,如果今夜能够退热,只需要休养个十来天就好了,不过就怕这都连续三日无法退去热意的话,怕会对殿下的头脑有些损伤。”黄太医有些惶恐。
  “你们都照看殿下一天了,先去歇息吧,我来看着就好。”琥珀的嗓音清冷无绪,灰白色的袈裟穿在她的身上,却丝毫没有减少她的威慑力。她没有转过头看着他们,沉默了些许时候,才听得黄太医沉声道。
  “这不太好吧,若是殿下无法醒来,也是微臣的罪责。娘娘怪罪下来,可是不得了的。”
  黄太医自然生怕殿下有个好歹,自己不止无法在宫内就职,还要落得个罪名锒铛入狱,甚至性命也有危险。这最近宫中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人人自危,皇帝的病症在众位太医之中已经成为最大禁忌,现在殿下又生了病,这吃
  力不讨好的差事落在自己身上,真是有苦说不出,他哪里还敢去休息?
  “你在这里看着,也于事无补,还不如先去休息一两个时辰,再想想有什么其他的法子没有。殿下若醒了,我马上去通知你,若有什么罪责,也就一并算在我头上就行了。”琥珀终于转过头去,冷冷淡淡丢下一句,已然有几
  分不悦。
  “这——”黄太医皱着眉头,还想说什么,却又不想跟这个殿下身边的红人惹上仇怨,就在此刻,年纪最大的宫女蝶儿忙不迭拉过黄太医,压低声音开解道。
  “黄太医,殿下总是想念姑姑,如今姑姑回来了,或许他的病就好转了呢。奴婢看你连着三天没好好睡一觉了,还是听姑姑的话,稍作休息,明早再来。”
  “蝶儿你就委屈一些,在门外等候,我有什么需要的,你都帮我去办好。”琥珀神色不变,嘱咐一声。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如今已经是深夜,皇后娘娘想必也已经入睡,毕竟在外人面前对殿下再好,这深夜陪伴看顾的事情,想必也要亲生母亲才会费了心血做的透彻。这世间原本就尖酸凉薄,更别提宫廷了。琥珀想到这里,瞥
  了一眼周遭的夜色深沉,淡淡微笑,不以为然。
  琥珀眼眸一沉,将外堂的烛火吹灭,才重新走入内堂。她坐在鹤越的身边,掀起他身上的薄毯,轻轻揭开他身上的白色里衣,他胸口浮现十几颗淡淡血红颜色的原点,不细看也几乎要忽略。琥珀思绪瞬间迸发出些许火光,她
  将他的里衣敞开着,将温热的巾子,覆在他的胸前,这一番动作之后,隐约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声呢喃。“姑姑。。。。。。”
  鹤越的眼眸还未彻底睁开,半睁半合着,黑睫毛缓缓扇动,仿佛连睁开眼看她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她闻言,微笑着点头,一如以往的淡然。“殿下。。。。。。”
  “姑姑,是你吗?”鹤越以为自己还在梦中,看到那个模糊却又熟悉的身影,很是欢喜,听到她的回应之后,才相信这不是幻象,不觉得又追问了一句,满心涌动喜悦情绪。
  “是我,不然还能是谁?”琥珀轻笑出声,侧过身子,在袈裟内袋之中翻出一个白色瓷瓶,道出三颗粉红色药丸,送到鹤越嘴边,以清水服用。鹤越没有任何怀疑,张嘴,药丸顺着清水滑下他的喉咙,他咽了咽,琥珀才扶着
  他重新躺下。
  “姑姑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以为见不到姑姑你了。”
  鹤越的声音还显得模模糊糊,气若游丝,他总是觉得很困很困,但若不是因为好多天看不到姑姑,不想失去跟她讲话的机会,也不会费力撑下去。
  “姑姑怎么把头发剪了?”他的嗓音越说越低,想要伸出手去,习惯摸着姑姑的长发,可是如今眼前的姑姑,黑发却只到肩头。宫里的女子都是一头长发,挽着不同花样的发式,记得六七岁的公主妹妹的头发,也差不多要比
  姑姑的长一些,这一点,让他觉得很奇特。
  “夏日炎热,剪短了不是更惬意一些?”她噙着微笑,拿起一旁的宫扇,替他轻轻摇晃,带来些许凉意。
  “热么?”琥珀再度询问,鹤越点点头,却又摇摇头,他之前像是在火海之中游走,如今姑姑替他扇风,他顿时清爽许多。
  “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琥珀柔声抚慰他的心。
  鹤越还是吃力地睁大了清亮的眸子,直直望向她,也不说话,只是望着。
  琥珀蹙眉,低声问道。“怎么还不睡?应该很累。”
  “生怕一闭眼,姑姑就走了,再也不出现了。”鹤越说着真心话,气息微弱,起起伏伏的热气从呼吸之中穿透出来,他说了几句话而已,额头又是湿了一片。
  “那就握住我的手睡吧,殿下。”
  琥珀将空出来的左手,拉住鹤越的小手,一手依旧轻扬宫扇,微微一笑,神色安宁。
  鹤越这才放了心,闭上眼去,很快就陷入沉睡,琥珀等着他睡着了,才起身,拉下窗边帐幔,独自坐在鹤越的床边,陷入沉思。
  如果她看的没错,应该不只是风寒如此简单,是无意间被下了药。
  看似微弱,症状也像极了寻常发热,所以更能混淆视听。若是无法察觉他久久不退热的真正原因,也只能怪罪于太医治病不力,但鹤越若是误了时辰,说不定就落下终身的病根。
  会是何人所为呢?
  偌大宫内,嫉妒眼红庄夫人的儿子得到王储之外的,或许又不少妃嫔。
  其中为首的最为觉得不安的,想必还是皇后娘娘。
  特别是在她很可能已经知道皇帝的病症,知道皇帝来日不多之后,肯定要为自己的子女早作打算。皇后当着能不想着要太子登基吗?毕竟太子登上皇位,也是名正言顺,所为长幼有序,若不是半路杀出个庄夫人,这一点谁也不会反对。
  如今庄夫人一死,皇后会利用这个契机,安排好后路。
  将鹤越生硬拉下王储之位,或许会遭来皇帝的反感,那是愚蠢的法子,但,如果用不易察觉的法子将鹤越变成呆笨迟钝的傻子,即便是王储,还当真能当皇帝吗?
  当然不能。
  可又不会落下任何罪名,毕竟孩子生长期间的任何事,都不可预料,是夭折,还是生病,无人可以操控。
  真是狠毒之人。
  琥珀明白对于并非亲生的子嗣,宫廷的女人从来不会多加怜悯,但没想过皇后居然如此就忍耐不住等不及了。整整发热第三天才叫公公叫她回来,想必也是想着于事无补,没想过被她看穿吧,她虽然对医理还是一知半解,可是偏偏从冷大夫手边学习了不少毒药的用处。
  原来也是有所用。
  对鹤越这般懂事的孩子居然也下得了手。
  明明每天都不忘跟皇后请安,皇后严苛,他即便有些畏惧,却也总是以为皇后对他是好的。
  九岁就失去自己的生母,跟那么个严苛刻薄的皇后娘娘生活,心里会有多少的苦水无法跟人倾诉,她是晓得的。
  她必须更加小心行事,毕竟这宫内,是皇后娘娘得势,她的人脉也遍布全宫,鹤越身边有太多皇后的内应,只要一有个风吹草动,就会有人报告给皇后,那么往后他的路就更难走。
  庄夫人的担心,果然不是多余,看来往后,守护鹤越的人,就是她了。
  。。。。。。。。。。。。。

130 睿王妃自尽
  睿王府。
  钱雨若由红袖扶着,端坐起身,她面容苍白,身影纤细,因为这几个月调养身体的关系,整个人瘦了一圈。
  红袖隐约在她耳边笑说,今日外面天气很好,要王妃出去走走,散散心,她默默点头了,披了一件外袍,坐在梳妆台前。红袖看她难得有动身出去的意思,不禁喜出望外,这几个月来王妃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内,有时候喝了
  大夫开的药,就沉沉睡个半天,有时候拿着一本书卷,又呆呆看个半夜,整个人安静的过了头。
  红袖急忙打开首饰盒,替钱雨若梳了个不繁复却显得端庄的发式,首饰盒中琳琅满目的珠玉首饰,却因为无人青睐,长期躺在紫色木盒中,蒙蔽了七彩光芒,显得可惜。
  挑了个珍珠红玉镶嵌的素面金钗,红袖笑着凑到钱雨若的面前,问道。“王妃,这个如何?”
  “就这个吧。”她淡淡开了口,说的很平静,眼波不闪,眼看着红袖替她将金钗簪上青丝之内,红玉珠子垂在一旁,看起来端丽又娇美。
  红袖急切地替她上了胭脂,如今铜镜之中的人儿显得病容严重,苍白憔悴,如今涂上些许红润胭脂,整个人的精神血气,变得更好,她任由红袖替她装扮姿容,全程不再说任何话。套上一件金红色罩衫,里面衬着肉白色的轻
  薄丝绸,在炎炎夏日也不怕热气,上等的绸衣贴着肌肤,冰冰凉凉的。
  她又看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嘴角无力垂着,显得没精打采,也毫无生机。
  她才十七岁啊,居然就沦落这般地步。
  早知这皇室难以生存,偏偏又生了太多遐想,付出那么多,又得到什么?一场空欢喜罢了。
  如今想来,太过贪心,毫不知足,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才是真正的可怜人。
  钱雨若才刚刚走出庭院,坐在一旁长廊,斜斜倚靠在柱子上,望着前方池塘中的白色莲花,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新脱俗,那荷叶的绿,莲花的白,池水的青,像是一幅优美画卷,让人看得心情舒畅愉悦。看了没多久,身后的红
  袖猝然低呼一声:“王妃,王爷来了。”
  她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继续望着那池中美景出神,轩辕睿一身紫色华服,刚从宫内赶回来,神色匆匆。
  轩辕睿如今身上多了东南严防的责任,每日繁忙许多,皇兄已经多日不上朝,在瑞阳殿内闭门不出,门外有专人守候,连周皇后都进不了,而他这个一母同生的亲弟兄,也无法进去。
  很早就有人对他说皇兄对佛理过分沉迷,更在暗中专注炼丹药想要长生不老,或许又是在瑞阳殿做些古怪行径,连整个天下都不要了。
  轩辕睿这般想着,面色凝重,刚走入花园内,却又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坐在长廊,望着中央的池水莲花发呆,她如今一改往日的颓然消瘦模样,穿了艳丽颜色的衣裳,黑发高高挽起,面容上有淡淡红妆,这样的钱雨若,仿
  佛跟一年多前那清雅秀气的女子一样,初次见她,是在父皇身边,她低垂着眉目,甚至不敢抬头,骨子里深藏的奴性,预示她的性情顺从听话。
  没想过,人的改变实在太大。
  她的畏手畏脚,温柔懦弱,却在品尝到权力繁华之后,性情大变。
  轩辕睿只是看了她一眼而已,想到她特意装扮精致华美,只是为了在花园内吸引他的目光,试图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他就一股生厌情绪。他冷冷撇过一眼,也不管身边总管的提醒,径自朝着前面走去,当她当做无物。
  红袖愣了愣,却也不敢再开口,只能毕恭毕敬站在一旁,低下头,也不敢去看王妃的面容,流露何等的表情。
  钱雨若身影不动,仿佛她的目光还落在那池中,不曾察觉轩辕睿的擦身而过,也不曾感觉的到夫君的冷面相对。
  前几个月,因为连夜阴雨天气,受了寒气,几日拖延下来,整日整日地咳嗽,她没想过病情加重,有一晚甚至咳出血来,吓坏了红袖,急忙通知总管派人前往邹国告知轩辕睿。
  她没想过事态发展如此严重,一方面生怕轩辕睿公事在身她的消息扰乱他的行程,一方面——却又有一些隐隐期待,希望他可以因为她生病而赶回来,她也可以找个机会,放下姿态,修复彼此之间的隔阂和疏离。他对紫鹃的
  冷漠,她已经很难忍受。
  女子总是喜爱幻想,总觉得如此还不是最后一步,生出不切实际的想象,即便生病难熬,也想要夫君赶回来见她一面,仿佛那比任何事都来得窝心,比任何药都来得见效。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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