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水煮大神 >

第46章

水煮大神-第46章

小说: 水煮大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唐黛将他睡衣褪了,他胸前裹着药纱,唐黛看不见伤处,但是如他所言,如果只是点小伤,断断不能耽误他这么些时日。所以这伤势大约是很沉重。

唐黛仍是用嘴服侍他,待得欢爱暂止,他又抱着唐黛撒娇:“袋子,本王胸口很疼。”

唐黛还只得假模假样地陪他演戏:“小民去唤大夫。”

作势欲起身,沈裕终是扯了:“唔,好像也没事。明早再说吧。”

七月末,沈裕伤势痊愈,还真就准备带着唐黛去趟长白山。

唐黛自然是无权发表意见,只需要收拾了行装,跟着沈裕即可。当然也不是没有疑惑:“王爷树敌甚多,这次去长白山路途遥远,王爷就不怕朝中日久生变么?”

沈裕却不作正面回答,他抚着唐黛头,言语间没有丝正经模样:“袋子,是在担心本王么?”

唐黛便不好再进言,自然是不必担心他,只是刑远说得其实没错,若他有事,这大荥又怎么可能有自己容身之处?

若是自己有事,幼帝尚不能亲政,大权势必旁落,那时节谁来照顾果儿?

唐黛真跟着沈裕动身去了长白山,延边带距离长安城数千里之遥。唐黛实是不能相信他会为了自己专门抽这近乎半年时间。

可是他却专门派了仆妇过来帮助唐黛打点行装了。

晚间,唐黛将公开亭事务俱都交待了各管理,特意前往兰若寺看蒲留仙。那时候蒲留仙小说在公开亭连载,然后在万象书局出版,销量极佳。他本人却不出席任何签售会,亦不肯在任何场合以作者身份露面。

唐黛邀了几回请不动,也只得罢了。

每次他更新书稿都由唐黛来取,来时便每每誊上两份,份于公开亭张贴,份留待备份。次数多了,唐黛便呆得久些,每每与他聊些闲话。

唐黛此番仍是带了些酒食前去,在房内小炉里热了:“过几天要出去趟,可能有些日子不能来了。”

蒲留仙与对饮,倒也透了些关切之意:“个女儿家,就别四下里乱跑了。”

唐黛为他斟了酒:“哎,这点就不劳蒲公子关心了!”语气是极明快:“倒是这边稿子,只好让万象书局那边派人来取了。”

蒲留仙终于开始打探来历:“是万象书局人?”

唐黛突然生了顽皮之心:“留仙听过黛色烟青吗?”

蒲留仙抿了口酒:“可是公开亭馆长、那个据说人气第黛色烟青?”

唐黛就来了兴致,靠将过去:“是啊,觉得怎么样?”

“不过欺世盗名之辈,以色侍人、沽名钓誉。”蒲留仙将菜拨进盘子里:“无甚可评。”

唐黛讨了个无趣,却觉得大快人心:“痛快!”。

蒲留仙便微带了诧异:“以为们女人是喜欢作品。”

唐黛啜了口酒,也兴奋了:“呸吧,其实那些吹捧或者辱骂人里面,有几个是真正看过小说?”。

蒲留仙终于发现点苗头:“认识?”

唐黛大惊:“啊,不,是万象书局魏青山副主编手下个编辑,和不熟。”

唐黛就这么离开了长安,随沈裕远行。

68就是专门用以配种的马

七月末,暑气仍盛。

沈裕仅带了五个侍卫,路策马,与唐黛同车时候甚少。唐黛直摸不准他出行目,但这路少了唐果儿,便也轻松很多,路欣赏着车外景致,乐在其中,远没有上次逃亡疲累。

马车走走停停,路段渐渐荒凉,到最后唐黛都狐疑了:“王爷,您不是想把小民带到个荒凉地儿,刀斩杀,就地掩埋吧?”

沈裕翘了嘴角,严肃点头:“要不怎么说善解人意呢,本王倒是正有此意。”

唐黛歪着头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不靠谱——他若要杀自己,犯不着这么费事。

马车路行进,至半晚时分到陌生小镇,沈裕命人在家客栈歇下来。这客栈说来有些意思,它既不叫龙门客栈也不叫悦来客栈,明明是间客栈,它偏偏取了个名字叫流花客栈,不小心还以为是青楼。

这客栈掌柜是个美艳寡妇,带了个十六岁女儿起打理着客栈生意。附近许多人经过此处,绕也会绕道来这里住店,皆因这母女二人那是颇有些姿色。

马车在客栈外停下,唐黛这辈子注定了不是个斯文人,也不待侍卫来扶,就咚地声自马车上跳下来,惹得客栈旁边那个补鞋匠有眼没眼地看。

沈裕牵着进了客栈,他派头大,自然便是订了天字号上房。进得房内方察觉日间骑马时不知何物勾破了左肩外衫,他看唐黛,唐黛正在桌前准备开饭,见状也是无奈:“王爷,这个小民是真不会。们那时候都用缝纫机!”

好在沈裕也没指望会,吃过饭,唐黛在房里休息,沈裕却是借故出了房间。

半夜唐黛睡醒,发现他仍未回房,本也懒得过问,但此人确实恶劣,莫非他丢下自己跑了?

唐黛披了衣服,推门出来,门外两个侍卫并不认得,二人却也执礼甚恭:“天色已晚,还请主子歇下。”

唐黛见着他们也就放了心,至少这证明沈裕没溜。只是象征性地问了句:“王爷呢?”

二侍卫对望了眼,垂首答:“属下不知。”

唐黛便重又关了门,仍是睡下。地方较为陌生,烛火明亮,辗转反侧了阵,总算是重新沉入梦乡。

待到第二日晨,醒来时仍不见沈裕。再度推门,侍卫又换了拨,仍是站得标枪般笔直,见起来,有人唤了小二打水。唐黛净面出来,沈裕已经在桌前等着了,唐黛想了半天终于是忍不住——好奇心向旺盛:“王爷昨晚去哪了?”

沈裕往碟子里倒酱油,旁边仆妇赶紧过来极利落地替唐黛做了个蘸水:“怎么?”沈裕依旧嬉皮笑脸,没个正经:“夜不见本王,没睡着?”

唐黛便懒得问了。

饭吃到中途,掌柜过来,今天穿了袭柳黄色长裙,竟然带了几分少女明艳:“还要其它么?”这话是站在沈裕身边问,声音似渗了蜜,柔得快要滴出水来。

写小说人天生便有双发现奸…情眼睛,唐黛眼便看出其中猫腻:“靠,不是吧……”低骂了声,转头撇刑远,刑远回眼神,证明了这切。

待掌柜扭着腰肢离开,唐黛方才看沈裕,对此沈裕很淡定:“本王衣服刮破了嘛,又不会补,只好劳烦下人家了。”

唐黛低头去看,他长衣肩头果然已经补好了,裂口上面竟然是绣了枝怒发寒梅——后来唐黛才知道流花客栈掌柜叫艳梅。

本来按计划,这日便该启程,沈裕大手挥,将行期延后了天。当晚已经三更,他仍未回房,唐黛也懒得去找了,缩在榻上,勾了罗帐看书。

沈裕直忙到下半夜方才归来,唐黛也不起身,他自顾自将衣解了,上榻来搂了唐黛。脂粉味迎面而来,唐黛思及那三四十岁掌柜,阵恶寒,忙挡了他手:“王爷先睡,小民看完这章。”

他却是夺了唐黛手中书,随手扔在矮柜上,顺势将唐黛扑倒在榻上。

论力道,唐黛实在不是他对手,他握了双手吻如雨点般落在脸上、颈间,那脂粉味更浓烈了,饶是价格不菲,唐黛也觉得胃里难受,胸口堵得慌。

沈裕对反抗很满意:“怎么,不高兴了?”

唐黛自然不会说他身上味道很难闻,此话出他又要恼羞成怒了。只说了句似是而非话:“不要沾着别女人味道来碰!”

沈裕只当吃醋,倒是没怎么为难,唤了店中小二重新打了热水上来。

他正沐浴呢,外间又有人敲门,隔着屏风,唐黛也不怕他春光外泄,径直却开了门。门外却站了掌柜女儿悠悠,年方十六,此时粉面含羞,见开门是唐黛也稍怔了下,随后递上物将唐黛气炸了肺,举着该物娇滴滴地道:“沈公子将此扇遗落在小女子房内了,特此奉还。”

难怪他要延时日,敢情是将母女二人都勾搭上了。

唐黛终于知道他这行为何就只带自己人了,方便勾搭其他红粉啊!

自知语气应当不佳,那其实不是吃醋,只是对于这匹种马愤怒罢了:“这定是他送,不用还了。”

那悠悠便福身道了个谢,执扇下去了。唐黛看着背影,不知道怎么着就想到悠悠球。

转过屏风,沈裕仍在沐浴,这些年他虽居后方为文臣,身材却是极好,浑身上下也没有发福迹象。他胸膛依旧坚实,肌肉依旧强健有力,此刻懒洋洋地泡在热水里,看不出年纪,倒很有几分姿色……

唐黛却很愤怒,转了几个圈仍未找到对付他办法——打肯定是打不过,骂吧,惹恼了他最终吃亏也还是自己。

转了几圈,终于是取了笔墨,在案间铺了张纸,上书斗大二字——种马!

沈裕沐浴完毕,果然是看见了这几个字,他不解其意,唐黛解释得极快:“就是专门用以配种马。”。

沈裕执了那纸看了半天,颜现怒色:“大胆唐黛,竟然敢如此戏辱本王!还敢写得如此直白,来呀,给本王叉出去,杖责二十!”。

唐黛被侍卫扯住,眼见着反正是要挨打了,还不如并骂了划算:“敢做还怕人说了!竟然淫□女,禽兽!”。

“大胆!”沈裕竖眉:“打四十!”

唐黛天生是怕痛,二十世纪,科技进步了,人类却着实退步了。四十杖已经足以打得哭爹喊娘了,所以当豪气面临暴力镇压时,又觉得划不来了。逞口舌之快,受皮肉之苦,最终他又不会少块肉,何苦来着?

抬头寻了刑远,以眼神求救,刑远瞪了眼,终是开口:“爷,明日还须赶路,若真是伤了,只怕得耽误好几天行程。”。

沈裕沉吟了阵方道:“也是,那拖回来罢。”

侍卫关了门出去,他拍了拍床沿:“过来。”

唐黛便过去,他将揽到床上,抬手熄了烛火。二人相拥而眠,方才之事却是只字不提了。唐黛只以为他就此罢了,但久未同处,连他脾性也忘了。

69 梦中长白山

次日,一行人继续赶路。

经一处山坳,见一瀑布如银练般悬挂山间,瀑下是一深潭,潭里隐约可见游鱼。沈裕起了兴致,令众侍卫退入山林,严禁他人靠近。

唐黛也下了车,在潭边晃当:“这要搁我们那时代,真得比黄果树瀑布还壮观呢!”

她穿越过来其实已经很久了,可她仍然喜欢将二十一世纪称作“我们那时代”,沈裕听得皱眉:“现在的大荥才是你的时代。”

唐黛不愿与他争辩这些无意义的事,她在潭边,掏丝绢擦了脸。冷不防沈裕自身后将她拦腰抱起,唐黛甚至来不及惊叫,已经被他一把掷进了深潭。

唐黛的水性,也就能在游泳池扑楞两下,还得是浅水区。如此一惊一吓,她是沉到水下约五十厘米,才反应过来自己沉下去了,沉下去了,下去了,去了,了……

她喝第一口水的时候沈裕抓住了她,唐黛缠他,他倒也不慌,用力将她的头托出水面,唐黛用力吸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一放手,重新将她没了下去。

如此三次,唐黛八爪鱼一般紧紧抱了他,他重新将她没入水里,始才低声笑:“这回可算是意识到本王的重要性了。”

唐黛意识完全混乱,她生怕他再松手,双腿紧紧夹了他的腰,两手搂着他的脖子,动也不敢动。沈裕体力虽佳,也不敢在潭中央久呆,他将唐黛带回潭边,边上水浅,唐黛脚一踏着地就手足并用地欲爬上岸去,他伸手将她再度拖过来,足下一勾重新将她绊倒在水里。

倒下去时唐黛脚趾擦到水中石块,她只说被水蛇咬了,当即不顾形象,嚎啕大哭。

沈裕有些狐疑,将她扯过来抬起她的足尖察看了半晌遂又放下,与她鼻尖碰鼻尖地站了。他的手拂过她的脸颊,山涧潭水清凉,珍珠般滑过她的脸颊,他掳开她额前的湿发,静静地将她抱了。二人披散的湿发交缠在一起,竟然颇有些结发之意。可惜这个词和这两个人,是绝对沾不上边的。

彼时山间林木茂盛,阳光透过层层交叠的阔叶洒落在潭面,山风徐来,水面泛金。空气中带了植物和泥土的气息,耳边是潭那头瀑布的轰鸣奔腾之声。水中二人衣裳俱湿,静静拥抱。

那场景本也算得上浪漫,何唐黛实在不是个能领略这罗曼蒂克氛围的货色,她担心水里有水蛇、有水蛭、有蝌蚪、有鲨鱼……==!

她啼哭不止,沈裕无法,只得抱了她出来。早候在外面的仆妇忙将二人衣物俱都抱来,沈裕也不回避,二人一块更衣。

及至镇上,沈裕派人连请了四位大夫查看她脚上的伤处,疑是被螃蟹钳了。唐黛仍怀疑是水蛇。沈裕以手拭了她的眼泪:“都说了是螃蟹了,要是水蛇你现在早都中毒了。再不信本王重新将你掷进去瞧瞧!”

晚间再住店,裕王爷去了该镇传闻非常有名的玲珑阁喝花酒,唐黛推说身体不适,把刑远折腾得够呛。这时候沈裕离去,刑远终于有地方发火了:“不就被螃蟹钳了下,哭成这样至于么!”

唐黛大愤:“靠,我不哭他能淹死我你信不信!”

……==!

这次溺水使得唐黛收敛了许多,及至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