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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落魄嫡女升职记-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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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陕军和云贵军,只怕要捉襟见肘了。”

户部尚书话音落,就听到底下有人窃窃私语,却故意让祯武帝都听得到,“这缺粮缺饷的,这仗还打?”云云。

祯武帝思忖了片刻,令道:“把朕内库房里的银子只留下足以后宫用度的数额,其余一概拨到户部银库,做采购粮草之用,至于军饷……”

见祯武帝为难,再看其中有人幸灾乐祸,袁瑶知道真正能将她置于死地的关键时刻到了。

袁瑶将一封书信捏在手中,深吸了一口气,再度上前道:“皇上……”只是才出口二字,就被马殷断喝了,“朝堂之上,牝鸡司晨,惟家之索,岂是儿戏。来人,快把这妇人押下去。”

马殷的话一出口,有人趁势就想上前把袁瑶推搡出去。

顾敏虽是粗人,可到底看不惯对女人动粗的,且平日里和霍榷亦有些交情,只瞥见祯武帝眉头一皱,顾敏上前刀剑出鞘,挡在袁瑶面前。

刀口寒光四射,把那几个想趁机下手的人给镇住了。

马殷怒道:“大胆顾敏,你想对朝廷命官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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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敏道:“马大人;下官可不管谁是朝廷命官;谁又是司晨的牝鸡;胆敢在皇上面前造次者;就休怪下官得罪了。”说罢,刀锋往前又送出几分。

不说马殷的那些虾兵蟹将;就是马殷自己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那里是顾敏的对手;再想到顾敏敢将太后至亲的兄弟周阳伯王允斩杀,不由得又后退了几步了。

马殷气得心中直骂顾敏是武夫;莽夫;嘴上的两撇胡子直跳;“顾敏你……你……老夫定要参你个藐视朝廷命官。”

顾敏非御林军也非御前侍卫,乃锦衣卫,直接听命于祯武帝,也只有祯武才有对他的任免权。

顾敏常年跟在祯武帝身边早朝,对这些个满嘴圣人道理,暗地里却阴谋诡计,道貌岸然的权臣,早就看不顺眼了,所以顾敏根本就不把他们的威胁放在眼里。

“马大人,就算小霍夫人牝鸡司晨了,也自有皇上发落,你们又何必急着造次行事。”罢了,顾敏这才将刀剑入鞘。

马殷知道想再先下手为强是不能够了,只能再想他法。

而马殷百般阻挠祯武帝这次出兵,意在搓祯武帝的锐气,一旦出兵不成,祯武帝威信就大打折扣,这皇帝以后就还能拿捏在他手中。

就算祯武帝将宫中内库房的银子拨出来应急,其实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故而见袁瑶开口,马殷有感袁瑶会再坏他的事儿,这才贸然喝止了袁瑶。

再看袁瑶的体态也知道是快要临盆了的,马殷便暗中授意,欲将袁瑶推搡一番意外跌倒,那时袁瑶莫说还有机会给祯武帝献计的,就是性命都堪忧了。

好不阴毒的用心,只是让马殷没想到的是顾敏会坏了他们的事儿。

袁瑶睃了马殷一眼,未再说话,只将一封书信献给了祯武帝。

祯武帝接过书信一阵狐疑,可到底也打开来看了。

书信正是袁父留给袁瑶的遗书,只是没了提及霍荣的那一页。

如今两军阵前正是紧要时刻,她不能让任何人有借口陷害霍榷和霍荣,可一旦献上库银根本无法掩盖这些银子的出处,所以袁瑶只能将所有的缘故都揽在自己身上。

事到如今多少人都以为当年袁父是被诬陷的监守自盗,都以为是冤屈。也只知道的内情的明白,袁父虽是苦心,可到底有欺君之嫌。

谁会愿意被人欺瞒的,袁瑶不敢奢望祯武帝震怒之下还能看透袁父的用意,所以她早便做好了承受祯武帝雷霆之怒的准备。

众人就见祯武帝越看那书信,面上的神色越难看,末了双目通红,戾气暴增,迭声道:“好,好,好,好个清廉耿直的袁胤。”

闻言,百官无不诧异的。

又听祯武帝厉声问道:“库银到底在哪?”

袁瑶到底只是个女子,她轻吐一口气,稳了稳在发抖的声音,回道:“回皇上,就在沉在银库后的护城河底。”

许多人都不明白祯武帝为何忽然提到库银,唯独内阁的几人想到刚才祯武帝提到袁胤——袁瑶的父亲,再稍作忖度便都明白了。

“是当年失窃的七千九百万两库银,果然是袁胤拿的。”兵部尚书震惊之余,无意识便脱口而出了。

有了银子,祯武帝的难题便迎刃而解了,全面和胡丹开战势在必行了。

马殷暗气,险些把自己的一把胡子给揪断了。

等群臣都想明白这里头的关节,祯武帝早已派人去打捞库银了。

约莫两刻钟的功夫,顾敏就带着人抬着一个还附着污泥锈迹斑斑的箱子来回命了。

“果然好藏处。打开。”祯武帝令道。

顾敏迟疑了下,看了眼袁瑶这才命人开箱。

铁箱沉积在护城河底三年,铁锈腐蚀之下,顾敏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撬开了铁箱。

当铁箱盖被掀开,覆盖在表层的泥污被擦去,一块块码放齐整的银砖就出现在众人眼前,一时起了一阵骚动。

祯武帝横眉扫去,百官立时禁声,看着祯武帝走过去拿起一块银砖翻转来看。

银砖底下果然有国库的印记,怒容满面的祯武帝却突然笑了。

怒极反笑,可见祯武帝已气到何种地步。

“镇远侯和霍榷可知这库银的存在?”祯武帝问道。

袁瑶淡然抬头望向祯武帝,故意让祯武帝看清她的眼睛,“自然是不知,皇上令臣妇夫君查找这批库银,他若是早知道了那里会不献上的,这可是大功一件,足以让臣妇夫君加官进爵平步青云的,那里还能沦落到前些时候被罢官在家,任人奚落的。”

祯武帝看着袁瑶的双眼,想从她眼中找出哪怕只有些微的惶恐和心虚。

可袁瑶眼中除了坚定便再无其他了。

“好,”祯武帝转身面向百官,“来人,将霍袁氏收押,交由刑部……”

“请皇上开恩。”韩施巧惊恐的声音突然传来。

韩施巧一直没离开,远远瞧见顾敏拔刀出鞘时,便再也按捺不住跑过来了,只是到千和殿前的月台前无论如何都进不去了,却还是不放弃。

“放肆。”祯武帝见韩施巧锲而不舍,到底还是有些担心她腹中的子嗣,只喝道:“还不快快退下。”

可韩施巧那里肯的,喊道:“皇上,袁家满门一心为国,皇上不能这么对他们。”

这些御前侍卫可是连太后都敢拦的,看着韩施巧被御前侍卫一再挡下,几番险些跌倒,袁瑶的心都悬了起来,不禁喊道:“请娘娘自重。”

韩施巧却忽然哭了,凄然道:“瑶哥儿,你骗我,你不是说只要宣读了太皇太后的遗诏便能离开的。要是知道你会丧命,我绝不带你来,我才不管什么江山社稷,什么国难当头。”韩施巧急了怕了,口不择言了。

祯武帝两眉越发紧堆了。

“请皇上准许臣妇和惠妃娘娘话别几句。”袁瑶恳求道。

祯武帝默然片刻,转身道:“准。”

袁瑶从地上站起,缓缓走向韩施巧,慢慢一福身,浅笑安抚道:“娘娘,臣妇当年也不懂父亲这番导致袁家家破人亡的为国苦心,”袁瑶再度看向西北,“只如今臣妇虽多少有了私心,可到底是明白了。”

听罢,祯武帝眼中一闪,又听袁瑶道:“娘娘要珍重,臣妇是生是死,就靠娘娘的枕边风了。”

没人拿袁瑶这话当真,可韩施巧却听出了这里头的轻重。

韩施巧不再挣扎,眼睁睁地看着袁瑶被带走。

那日后,就没人再见过袁瑶,镇远府自然也去打听了,一听说袁瑶涉及了当年袁父藏匿库银一案,他们便决心舍弃袁瑶,更找来少君伯商议休离袁瑶的事宜。

而刑部也一直未能接手袁瑶,太后几次三番索要袁瑶也不得,到最后谁也说不清袁瑶到底在谁手中,是死死活,没人知晓。

再说两军阵前。

川陕军和云贵军急援霍荣,总算在人数上能胡丹军匹敌了,让胡丹军不再势如破竹,可战况依然不容乐观了。

正如太皇太后所担忧的,大汉一直致力于民生,而疏忽了军队的操练和良将的选拔,如今上阵的也都不过是些临阵磨枪之辈。

战局一再告危,出兵全面迎战胡丹乃祯武帝一人的决策,因此祯武帝的威信也岌岌可危。

祯武帝威信受损,却对马殷有利。

而接连败仗,令阵前军中士气不振,胡丹骑兵的铁蹄不但践踏了大汉的国土,也摧毁了大汉军士的斗志。

霍荣能做的只是尽量将胡丹军往腹地引,绝不能让蛮夷攻向京城。

行军打仗难免风餐露宿,作为督军御史的霍榷自然也同大军一道。

也不过是一月的功夫,皎月般的翩翩公子已同军中一般,霍榷又黑又瘦,难得的是精神依然抖擞。

此时霍榷正骑在一匹枣红的战马上,身披甲胄,原应是鲜红如血的披风却被黄沙泥尘染了一层灰黄,让鲜红不再夺目,变得黯哑颓然。

霍榷眺望着远处,大汉和胡丹两军再度交锋,大汉军再度处于的劣势,眼看着大势已去,霍榷不得已鸣金收兵。

大汉军急急败退,霍榷随云贵军的王晖总兵带人殿后,掩护主力军离去,所幸胡丹军并未追来。

想来是上回大汉军败退,胡丹直追不舍,不想却被大汉军突然杀个回马枪,令这些个蛮夷也懂了穷寇莫追的道理。

大汉军如同丧家之犬连退五十里,在一处丘陵地暂时安营扎寨。

然,再度败仗并非最坏的消息,主帅受伤对大汉军士才是一重创。

川陕军有延绥、固原、临巩、凤翔、汉羌、甘肃六镇总兵,其中以甘肃总兵萧宁为首。

云贵军则只有曲靖总兵和安顺总兵,以安顺总兵王晖为主。

两军互不服气,若不是霍荣为帅压制着他们,只怕早便各自为政,一盘散沙了。

可如今霍荣负伤,生死难料,若有不测,不用蛮夷来袭,大汉军就自己分崩离析了。

霍榷一路策马狂奔,当赶回营中时,只见主帅帐内人来人往乱哄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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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远府的侍卫统领铁头从主帅帐中出来;乍一见霍榷从外头回来;立时过去跪在霍榷面前;“卑职失职,未能保护好侯爷,有负大人所托,请大人责罚。”

铁头是霍榷从府里带来的;因霍榷顾及他自己一旦离府;霍杙绝对不会放过铁头的;镇远侯出征前的那一夜铁头可把霍杙得罪得不轻;霍榷念及铁头对霍家的忠心;便将铁头一同带来;并让铁头继续呆着霍荣身边;贴身保护霍荣。

霍榷还未知镇远侯的伤势,可心中的担忧和焦虑已让霍榷失去了往日的冷静,扬起手中的马鞭就往铁头身上抽去。

鞭子呼呼作响,抽打在铁头身上,虽有甲胄护身,可脸上却是毫无防护的,鞭子不时抽过脸面,一道道血痕纵横,但铁头愣是一声没吱。

这时主帅帐中走出一人来,对霍榷喝道:“阿榷,住手。”

霍榷抬头,见是父亲的副将丁大新。

丁大新年轻时便追随镇远侯东征西讨的,为人耿直,对镇远侯绝对忠心,镇远侯曾有意栽培提拔他,如同宁武关总兵左中棠一般,可丁大新却几番拒绝只愿呆在镇远侯身边,自然镇远侯待他就不薄了。

所以这丁大新也算是霍榷的长辈,他的话霍榷也能听进几分的。

“还不快进来瞧瞧侯爷。”丁大新道。

霍榷将手中的马鞭一扔,对铁头道:“你自己去领军法。”

铁头恭敬应道:“得令。”

说罢,霍榷大步往主帅帐去,正撞上如鱼贯出的军医。

不说霍榷的身份,就现下霍榷的气势让军医们皆不敢挡他,分出一路让霍榷先行了。

主帅帐内,用一道紫檀大理石的大插屏隔出前后来,前帐正中一张搭着兽皮的太师椅和一张花梨木的大条案,下头的地上两列交椅,交椅之后各四个扎起的木桩,木桩上是小火盆,此时日头还高,到底没点上。

这是平日里镇远侯和众位总兵议事的地方。

而大插屏的后头自然就是镇远侯休憩的地方了。

霍榷正要往后头去,就见镇远侯从里头出来了。

八位总兵紧随其后。

军中只有将帅,没父子,纵然霍榷担心镇远侯的伤势,也不能唤一声父亲,而是,“大帅,下官迟来了。”霍榷拱手揖道。

镇远侯已卸去甲胄,只着了一件浅素的单衣,霍榷隐约可见里头紧缠的布条上头染的红,一看便知镇远侯伤的是右肩胛。

再看镇远侯的脸上,数月的风吹雨淋早让他消瘦的面若褐土,一时也就难见他脸色如何,唯独干瘪褪色的嘴唇出卖了他的虚弱。

镇远侯睇了霍榷一眼,训斥道:“我还死不了,做什么小儿女家的姿态,滚,少丢人现眼。”

霍榷不言语,垂首听训,一旁的几位总兵则忙劝说。

稍后,众人在前账按序落座,霍榷居末位。

镇远侯的一位谋士拿出舆图,铺在大条案上,镇远侯这才开腔,道:“骑兵所长不过灵活、机警、迅速,而胡丹的骑兵更是凶猛如狼。在座各位这些时日来也都有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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