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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之浴火情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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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很满意这种感觉,果然是个尤物,噬骨销魂。这一刻他竟然为这一场欢快的疯狂而感觉到兴奋难当,几乎要将自己打算的正事给忘掉。
等他从浴室内出来时,裴燃已经因为过度疲累而陷入了昏迷,室内充斥著男人独有的气息。
他嘴角微勾,捡起地上的衬衣慢条斯理的套上,仔细地扣好扣子,待他将衣衫穿整完毕後,蹲下身并将扯落的扣子一粒不剩地捡回来,装在风衣的口袋里。
床头有两条领带,是裴燃生日的时候他送的,裴燃一直舍不得用。
顺手抽下领带,左景言坐到床上,将他的两条手和两只脚用领带紧紧地栓在了一起,或许是因为疼痛,裴燃从梦中醒来,睁著一双黑亮的大眼睛迷茫地看著左景言。
“言……”裴燃眨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不由地焦急喊道:“言,你干嘛绑著我!我累了,我要睡觉!快放开我!”
裴燃脑袋里嗡嗡作响,思绪也变得不再那麽清明,眼前里的左景言也渐渐变成了两个人,似乎是吃了什麽不该吃的东西。
“言……”裴燃弱弱地继续躺倒在床上,身上的肌肤暴露在被子外面,上面青青紫紫地布满痕迹,无助的眼神看著左景言,显得特别可怜,“你想……做……做什麽?”
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从嘴里说出来的话仿佛都不是他的嘴里吐出来的,断断续续,自己都听不清。
左景言弯下腰,抱紧他,温柔地在他耳边说道:“我这是在爱你啊宝贝儿。”
裴燃即使再迷糊也听出了他嘴里的讽刺,咬了咬舌头,勉强拉回一点思绪,很快他的眼睛就因为剧烈的刺激而睁得椭圆,他颤抖著声音,不敢置信地看向左景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说:“你……要杀……杀我?”
左景言的手上拿著带有消音器的手枪,即使在这昏暗的室内,手枪的机身也闪烁著恐怖的银光。
“呵呵……宝贝儿怎麽这麽聪明呢?”左景言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裴燃的耳垂,带笑的眼里满是阴谋得逞的快感。
“左景言……你……你好狠!”
“宝贝儿,我本想让你死得很美好,可是你太聪明了,你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什麽吗?”
本来还不曾清醒的神智顿时因为紧张而清醒一大半,裴燃颤抖地发问:“左景言,你究竟是为了什麽接近我!我那麽爱你!你为什麽要这麽对我!”
爱?他从来不需要这个字眼,从9年前他就忘记了爱这个词究竟是什麽意思。所以他从不爱人。
“我很喜欢看你为我著迷的样子,你知道吗,你呻吟的声音很好听,这辈子我都忘不掉。”左景言风淡云轻地笑著,似乎他手中拿著的根本是一把玩具枪,“我接近你,只是为了快速地得到裴氏的股份,果不其然,借你的面子我已经得到了裴氏的百分之五十,如果你死了,受益人又是我这个爱人的话,我就能完整的得到裴氏了。”

、chapter12 狼子野心

蓬勃的爱是无情地毒药,摧残了一场梦幻般的美好。

  
 “你说什麽!我没有立遗嘱,怎麽可能会将受益人写成你!”裴燃怒不可遏,因为看清眼前人的狼子野心,他的人都在不停地颤抖。
左景言真的要杀了他吗?对他,左景言从来都没有认真过吗?他嘴里的甜言蜜语究竟是在怎样的心思下说出来的!他原来一直都在欺骗自己。
看清事实後的伤心远远多过害怕,所有的屈辱和自作自受都统统地涌向他脆弱的心脏,他只是爱著他而已,为什麽要这麽残忍地对待他!
“宝贝儿,你还记得现在的裴氏董事长是谁吗?”左景言笑眯眯地扣住裴燃的下巴,麽指轻轻地顺著他的唇线描绘著。
如果前面是看清左景言真实面貌的伤心难过,那麽他的这句话无疑让裴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这个男人说得都是真的,他要得到裴氏,不惜手段地得到!
“你不可以伤害爷爷!”裴燃大吼出声,眼眶瞬间因为酸涩而犯了红,“左景言我求求你,你杀了我没关系,我求你别去伤害爷爷!”
“好!我可以不伤害他,前提是,他不会自己找死。”
这一点恻隐之心究竟是因为什麽,左景言自己的也分不清,待分清时,他才庆幸自己当时仁慈的选择。
室内突然变得异常安静,气压低得几乎要难以呼吸,裴燃靠在床头,一双眼瞳暗淡地失去了生机。
“左景言,可不可以在我死之前问你最後一个问题。”
“可以。”左景言转身,看向裴燃,裴燃同样抬头看他,眼眶中满是泪水。
“你到底对我有没有一点点的爱?”
本来已经想好了答案,在要脱口而出的时候他又生生咬在了唇下,低头看向手中的枪,左景言缓缓地说:“有。”
左景言看见裴燃的眼眶中有什麽光亮一闪而过,像是暗夜的流星,闪亮地刺向了他的心脏,一阵阵沈闷的痛苦让他不忍直视裴燃的眼睛。
“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利用你,得到你,是最後一步棋,我……从没爱过任何人。”
裴燃笑了,笑得很大声,他几乎是狂喜著笑出声,大喊著:“左景言,我他妈的爱惨你了!有下辈子我要你爱惨我!”
或许这只是他生前最後的咆哮,但是,真的字字像是细密的针刻,一字一句都深深地刻在左景言的心脏上。
他说:“裴燃,人……没有下辈子。”
枪口只是闪射了火花,裴燃斜斜地躺在床铺上,米白的大床上满是血污,像是一朵开放在暗夜里的蔷薇,明媚刺眼。
左景言扭过头,不愿再看这朵已经在自己手中凋零的玫瑰花。
走出船舱,海水的夜风带著凄厉的哀嚎扑面吹过来,左景言的身形有些站不稳,他靠著门板,似乎快要脱力了,他将枪丢进海水中,又将手套取下来丢进海里,然後一个人安静地走向甲板,仰头看天空。
 杀了他报仇,这不是他最想做的事情吗?为什麽当真的杀了裴燃後他的心却揪著疼呢?
那种快要断气的感觉让他无法控制地大口大口呼吸。
海面上有汽艇照著灯行驶过来,坐上游艇後,游艇内的一名男人点燃了打火机,将打火机丢向早已经倒满汽油的游轮,游轮很快就被大火包围。
游轮在左景言已经裴燃上去的时候,已经开始随波逐流往大海中飘去,这会儿游轮正带著裴燃的尸体,一点点消失在海面上。
“一切都结束了。”谢印海说。
 左景言低下头,将内心的压抑统统按压下去,回答说:“我知道,谢谢你印海。”
这一夜过得异常缓慢,疲惫、无力全部一股脑的袭过来,夜里的海面风声烈烈,吹得人都几乎无法站立,左景言摘下一直戴著的平光眼镜,扬手一挥将眼镜丢进了海水里,连一朵浪花都没有泛起,消失得无声无息。

、chapter13 顺手人情

歇斯底里的咆哮,哭著说:下辈子,我要你爱惨我! 
  

别了,过去的自己。等这一天等了这麽久,当一切都得到的时候,为什麽心脏的位置却空得仿佛失去了生机?
下了游艇後,谢印海要送他回住处,他摇头拒绝了,一个人顺著码头慢慢地走著。
知道他心情沈重或许往事又上心头,谢印海只能妥协,安抚了几句後叮嘱他一定要早些回去。
左景言点头,从怀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後,掏打火机来点火。
圆润的打火机带著体温被他紧紧握著,这个打火机是裴燃送他的,在知道他喜欢抽烟的时候悄悄送的,漆黑的盒身,上面印著一朵金色玫瑰,下面写著裴燃的拼音缩写“pei”。
仿佛又见他倔强异常的眼眸,那句至死都不甘的话尤在他耳边回荡。
“下辈子我要你爱惨我!”
多麽可笑的话,却深深像是诅咒一般刻在了他的脑海中。
“小燃,人真的会有下辈子吗?”喃喃自语後,他点燃了烟,抬头看灰败的天空,竟然连颗星星都舍不得出现。
脚下的皮鞋与码头铁板地面摩擦时传出的声音重得异常,所谓的仇报了,为什麽却有难过的感觉。
不知不觉,他走进了离码头不远的小街中,街道上早已经门户紧闭,偶尔能听见街角的家狗断断续续地吠叫几声,两旁的路灯不知什麽原因忽而亮起、忽而灭掉,柔和的灯光投射在他俊逸非凡的脸上,将他笼罩在黑暗与光明之中。
如果上天真的有命运安排,那麽左景言与文寒的相遇,注定了是一场命运的捉弄。
漆黑的巷子里狗叫声异常凶猛,感应灯在狗的吠叫声中常亮不灭,左景言走过时,看见一个身影在巷子里躺著,挣扎著往前一点一点的挪动,嘴里无意识地喊著“不能死。”
他不知道爬行了多久,身後拖著长长的血迹,在明亮的路灯下显得异常恐怖。
看见这个场景,左景言呆了呆,忍不住驻足观察。
那个人身上的白色衬衫已经被血水染得通红,手指因为在地上爬行而抠破了血肉,正在不停地流血,真的很像是在拍鬼片。
当一双皮鞋出现在文寒的眼前时,他像是看见了生机,费力地伸出右手,用力地抓住那人的裤脚,喊著:“救我……不能死……救我……”
血水顺著他的眼眶往下流,他努力抬高头,那双漆黑的眼瞳已经呈现灰白的颜色,死亡正在将他拉向地狱。
左景言蹲下身,扣住他的下巴,脸上的表情冷漠异常,他仔细的将这张脸在脑海内搜索,似乎是见过的。
对了,就是在华纳斯上,当时他端著盛满红酒的托盘,两人的肩膀不小心撞在一起,险些将托盘中的红酒都打翻,但是这个人只是轻妙地转了一下手臂,稳稳地以跌倒的姿势拖著红酒,当时他还赞叹了一声。
不过,他此刻为什麽会一身血迹地出现在这里?是有人要杀他?
当下决心要救活这个人的时候,左景言不由地苦笑,杀了裴燃,救活一个陌生人,算是赎罪吗?
谢印海接到电话後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当看见左景言怀里抱著一个血人的时候他还是大吃了一惊。
“快送医院。”
谢印海将车飙到了120码,由於是凌晨,路上的车流并不多,闯了几个红灯,总算是送到了临近的一个大医院。
人很快被推进了手术室内,谢印海看著一身血迹的左景言,问道:“师兄,他是谁?”
左景言摇头,脱掉身上染了血的风衣说:“我路过哪里的时候他正在往前爬,浑身都是血,已经意识涣散了,我勉强帮他捂住了流血的伤口,能不能救活就看他自己的命了。”
“我能将你这样的行为看做是在赎罪吗?”谢印海不愧是跟了左景言很多年的师弟,连他一闪而过的自我安慰都看得一清二楚。

、chapter14 奇迹生还

心脏在不停地跳动,他在叫嚣,活下去,活下去!

“算吗?已经沾了血腥的手再来救人,这真的能算是赎罪吗?”左景言抬起手,看著手上的已经干涸的血迹,微微勾动嘴角,笑出了声。
“不管怎样,你这样一身的血还是去换洗一下吧,我在这里等著消息,你开我的车去。”说著将口袋里的车钥匙丢给他,车钥匙上挂著公寓的门锁钥匙,意思再明显不过。
“那我就先去你那洗个澡,等我回来交替你。”
“不用了,你回去後还有事情,景煦哥还等著你的消息,这个人不论死活我都会替你料理好。”
左景言点点头,拿著钥匙出了医院的门,径直向谢印海的公寓方向开去。
手术室里的灯一直亮到早上8点锺还没有灭掉,期间医生已经下了三次病危通知,护士也出来替主刀医生传过口信,让谢印海放弃。
文寒的头上是致命的伤口,血液的流失给他的心脏、脑部造成了一定的压力,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个,主刀医生边做手术边感叹,真不知道他是靠著什麽毅力坚持下来的。
心电监护仪上的心跳显示的越来越慢,几乎看不见起伏,随著救治的时间增长而显得更加脆弱,他能坚持到现在全是靠著血袋提供的输血。
“滴……”
心电监护仪上的心电图波拉成了一条直线,不断地发出刺耳的声音,上面的各种指数皆降为零,室内医护人员的动作都加快了起来。
一系列的紧急抢救快得眼花缭乱,所有人的心都悬在半空,突然的心跳停止让主刀医生急得汗如雨下,在尽了最大努力後,显示仪上仍无任何反应,文寒因抢救无效心脏停止跳动,脑死亡,宣布死亡。
手术室内一时安静极了,就在医生不得不放弃的时候,心电监护仪上突然出现了心跳脉动。
虽然微弱;但确确实实的是有反应。
一时间所有人的精神再度高度集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抢救。
这次直到下午两点锺,文寒的心跳与各项指标才终於正常,室外等候了一天的谢印海深深吐了口气,压在心头的那块大石头终於是放下了。
术後文寒被转入了ICU中,谢印海特意请了专人看护,才再度回到裴氏集团工作。
左景言再度想起这个极度求生的人时,那已经是三天後的事情,那天他正在处理裴燃的後事,得知游轮爆炸,裴燃葬身大海後,裴松突发脑溢血,差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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