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皇后-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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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明明确确地回答,让安无名不再强求。他淡淡地点头,拉起她道:“走,吃饭去。明日去见使者,顺便让你上个街,上回你让刻得东西,不是还没拿吗……”
原来如此,原来是怕百里衡来带她走。如雪侧头瞄了他一眼,他的脸上依然写着担忧,入学真不知道,如果自己离开他,他会伤神到什么情况?他对她的情,还有深深的感恩之情吧!他为安湘月不顾安危去刺杀皇帝,那么在他的心里,一定把自己看的比他自己还重要。
如雪不知不觉地另一手也覆了上去,身体贴近他的臂膀
。实际上,这一世她跟他一样,是自己闯过来的。
安无名笑睨着她,他喜欢她这样靠着他,紧依着他。只要她在身侧,他做什么都有了底气,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她,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隐约传来的哭声,如雪跟安无名对视了一下,提步上前。如雪诧然到:“好像是冷宫,没想到安泰国也有冷宫。”
安无名坚定地道:“以后再也不会有了!等一切安定下来,以后不许三妻四妾!”
如雪叹息道:“恐怕不容易,有些事不到时候,是改不过来的。我说的市教育没跟上,人的观念不能转变,你强行规定会引起众怒,慢慢再说吧!”
“我可以从自己做起!”安无名凝视着如雪,又像在宣誓。
“皇上……”太监跟侍卫气喘吁吁的,见如雪跟安无名手拉着手,都低下了头。
如雪抽回了手,安无名算是明白,当皇帝也不好受,步步有人跟着,活在别人的眼皮底下。冷然地道:“怎么了?”
太监跟侍卫战战兢兢地道:“没什么,老奴怕宫里有人闯进,皇上您还是让人跟着吧!”
如雪朝安无名使了个眼色,安无名才淡淡地道:“那就跟着吧,去前面看看!”
“是,皇上!”陈公公跟侍卫都舒了口气,拭了拭满头大汗,远远地跟在后面。
第一一四章昏迷不醒
院里传来了女人伤心欲绝的抽泣声,像是哭得噎了过去一样。安无名推开了门,一个宫女迅速地用手摸去了脸上的泪痕,急忙下跪道:“奴……婢见过皇上……”
安无名淡问道:“你哭什么?”
宫女惊恐地不知所措,如雪觉着奇怪,径直走向了屋里。宫女突然上前拉住入学的裙摆道:“娘娘,求你,别进去!”
安无名一把拎过她,掷到一边,怒喝道:“大胆,你想干什么?”
如雪也纳闷,打量了一眼颤抖的她,推门而进。只见梁上并排悬着五六个女人,伸长的舌头,让人毛骨悚然。
从来不怕死的如雪,脚步踉跄了一下,跌进安无名的怀里。安无名扶住她,错愕之余,冷怒道:“来人,将这些人,给朕放下来。”
“无名,她们为什么?”如雪不明白这些女人,为什么集体自杀,为了殉葬?可是安无名从来没说,让哪个女人殉葬。他不可能下这样的旨意,因为他明白,她不允许。
侍卫们进门,安无名搂着如雪,出房冷目闪着蓝焰,不由地上前拎起宫女道:“说,这是为什么?这些女人要自杀?”
宫女被拎得,双脚离地,喉咙被衣襟扯住,像是上吊一样,如雪急忙拉下安无名的手,急声道:“你别急,好好问。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眼泪扑闪着,跪在地上急急地求饶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我叫春花。我说,是梅妃娘娘说……说……”
宫女的目光左顾右盼,吞吞吐吐,急的如雪跺脚道:“说什么呀?你倒是快说啊!”
“说……皇上为了报仇,所以……杀死了先皇,还要霸占后宫。说皇上会吃人……
如雪怒不可遏,探向了无名,只见他脸色铁青,阖上了眼睑,胸口起伏着,似要晕过去。如雪拂着他的胸口,急声道:“无名,你别生气,气坏了自己不值得。“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要掐死她。居然在后宫兴风作浪,安无名紧握着双拳,怒吼道:“来人,将后宫所有的女人都给朕抓起来!“
“是,皇上!”侍卫们冲出了院门,陈公公上前道:“皇上,这些人都死了!皇上息怒,龙体保重!”
安无名怒哼了一声,提步出门。如雪忽然觉着这里面有阴谋,快速跟了上前,又回头道:“公公,带上春花,人都死了,别让她一个人守着了。”
“是,小姐!春花走吧,还愣着干什么?”
如雪拉住安无名,劝道:“无名,何必在乎人言,人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
安无名的脚步稍稍缓了下来,但心中那口气平不下来。为什么比尔要这样恶意中伤他?不怕死的恶意中伤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他唯有让别人践踏吗?
“无名,走,我们去弄个清楚,这个梅妃到底是什么人?”如雪加快了脚步。陈公公快步追了上来,领着她们到了梅宫。
一进门,竟是一片梅树林,满园的各种梅树,疏枝斜倾,一阵风过处,清香满院。如雪诧然,她到底是怎么样的女子?房里传来了如水叮咚般的琴声,这曲这景,让如雪有些茫然,场景转换的如此之快,让她换不过来。
安无名眉头紧蹙,目光又冷了几分,这个女人真是高手,居然若无其事。快步上前,重重地推开了房门。房里左右点着两盏灯,灯火跳跃着。正中坐着一个妙龄女子,一身腥古郏遄哦涠浒咨拿坊ǎ诎紫喑模囟亟唷�
她不急不缓地拨动着琴弦,一束秀发刻意从挽起的髻中垂了下来,发间别着一束梅花,俏丽的脸好似她身上的绣花,好似门外的那一片梅海,清雅高贵。
琴声嘎然而止,她缓缓地抬起了头,从容不迫地探来。倒让如雪跟安无名有些紧迫,像是强行闯入,打扰了她的清净。她的目光停留在如雪的身上,让如雪愕然,这个女人不会跟她有过节吧!
陈公公怒喝道:“大胆梅妃,还不见过皇上!”
她才缓缓移步,到了跟前,双手相握,执于一边福了福神,若无其事地道:“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请皇上恕……”
如雪跟安无名不解地相对一视,安无名的余光瞥见一道光芒,本能地将如雪拉至身后,用手一挡,手臂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
“无名……”如雪惊心动魄之余,用力地推开了无名,梅妃阴冷的笑意,让她的脸看起来像个老巫婆。举着血淋淋的刀,阴冷地道:“哈哈,安无名,你死定了。皇上,臣妾为你报仇了……”
梅妃自刎而死,陈达惊恐地喊道:“来人啊……”
如雪有一种不详的感觉,脑中一片空白,急忙扯下布帘,边撕布,边惊声道:“无名,你别动,也别生气,静下来……”
如雪用布条紧紧地勒住上臂,用力地撕他的袖子,怎么也撕不开,情急之下,夺过梅妃手中的刀子,小心的割开,他的手臂已暗紫。
如雪泪水婆娑地哭嚷道: “公公,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太医,快去拿解毒的药!”
如雪用力的挤着血,用嘴去吸,疯了似的,边流泪,一边吸一边吐。安无名用力地推开她,无力地道:“如雪,别……不要选样!”我死了不足惜,你还有那么多关心你的人。最喜欢你……”
如不于理会,她的心都碎了。但是她容不得思考,只知道他不能死,不能死……
侍卫们冲进来时,地上一滩黑色的血液。安无名已晕过去了,微弱的脉息,如雪不知道怎么回道庆安殿。脑子像被棉花给堵了一样,木木的,嘴里喃喃着:“无名,你不能死……”
“小姐,太医说这是解毒丸,你快吃下去,快吃下去啊,你的嘴唇都紫了,怕也中毒了!”春兰端着水,将药丸塞进了如雪的口中,泪痕满面。
如雪这才回过神来,她不能乱,她要静下心来。急忙吞了药丸,喝水,让春兰端来了大盆的水,春兰还以为她要洗手,结果,如雪就这样一碗一碗地全都喝了下去。将所有人都惊呆了。“皇上,你咽下去吧!皇上……“
如雪拨开了人群,只见安无名脸色暗紫,静静地躺在床上,如雪不由分说地拿过药丸,咬碎了,喝了口水,扒开他的嘴,覆了上去,心里祈求道:“无名,你咽下去,你要活下去,你不是要娶我吗?想娶我就咽下去,我爱你,我要嫁给你,你快咽下去啊!这么多苦都受了,这么艰难的路都走了,你不能走,你要走了,我会揍你,恨你一辈子的!”
“小姐,你不能这样,你也会中毒的……”床边的人不忍再看,太医轻劝着落泪。
如雪拭去泪水,冷静地命令道:“都愣着干什么?他还没有死呢?皇上决不会死的!快去,一切能解毒的全都拿来,以后不要再叫我小姐,我已经答应嫁给皇上了。皇上已封我为皇后,只是出现了这个状况,还没来得及下诏而已。有谁不信的吗?”
“不,我们都相信,其实皇上连诏书都写好了,老奴亲眼看见皇上写的。皇上说,无论小姐答不答应,安泰国的后官只有一人,那就是小姐。”
“参见皇后娘娘……”
如雪挥手道:“别行礼了,快去端水,煎药去吧!”“是,皇后娘娘……”
如雪不停的给安无名喂水,轻吻着他的唇,她要吻醒他,让他咽下水,快快排掉体内的毒素。这个可恶的恶女人,该干刀万剐,居然利用她来对付安无名。
她知道直接杀安无名,胜算不大。所以转移了目标,将刀对向了如雪。果然安无名惊慌之余,没想到接招,而是只顾着如雪的安危,用手去挡
可是她死都不会想到,如雪明知有毒,还用嘴去吸毒。急时的制住了毒源,才使安无名有了一线生机。
如雪喝水太多,时不时奔向贡桶。然后再喝,喂安无名喝,自己喝,一个时辰,都是在喝水中度过的。衣襟都湿了,安无名依然没有醒来。
如雪的手探向了他的下身,惊喜地道:“尿床了,快点,药呢?水呢?再去端来!”
陈公公与春兰几人手忙脚乱,他们不明白,皇上尿床了,有什么可喜的?可怜的皇上,连尿床了都没知觉,这可怎么办噢?
大家都忧心忡忡,皇上万一有事,刚刚安定下来的安泰国又将是一场血雨腥风。就连他们这些宫人,也要倒霉。
如雪只觉着头晕目眩,可是她不能倒下,她要喂他药,喂他水。能尿出来就好,说明人体整体迹象还是好的。如雪只知道中了毒,就要多喝水,将体内的毒素排出去。
所以她一刻不停的给他喂水,他的唇木木的,像是已失去了知觉,她的唇也有点木,她咬咬他的舌尖,他才有那么点微弱的反应。
夜沉沉,房里的灯火跳跃着,如雪相信,他的心依然在跳动着。她轻拂着他的眉骨,他此刻没有任何知觉,如雪泪水凝噎,紧握着他的手道:“无名,你听见吗?我是林阳,你想娶我,就快点醒来。讨厌,我今天把几年的眼泪都流了,你知道吗?我命令你醒来,这是明磊,你不能拒绝,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娘娘,这是绿豆汤,听说也解毒!”夏荷端着一大盆的汤到了跟前,与如雪一起跪在了踏板上。
如雪点头道:“嗯,反正喝了再说,太医查出来那是什么毒了吗?”
夏荷泄气地摇摇头,如雪噌的立了起来,出房命令道:“来人,将梅妃有关的人,全都给我提到这里来。陈公公,梅妃的档案呢?”
陈达急禀道:“梅妃原名王若梅,是将军王宗之女,而王宗原是杨廷远身边一名小将,为了拉拢杨廷远,将梅妃送给了杨廷远,而杨廷远献给了皇上。她生性冷傲,只跟皇后住来密切,又因喜梅,皇上赐名梅妃。老奴想她所以刺杀皇上,除了先皇原因,大概还为了家人报仇!”
如雪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传话下去,明日的早朝取消,就说皇上身体微恙。还有吃用的东西,一定要严加把关,不能再让人钻了空子!”
陈连郑重地道:“娘娘,你放心,只要老奴有口气在,决不会让人再下手脚的。”
如雪施了个礼道:“有劳公公费心,若是皇上有个闪失,我们这些身边的人,都会遭殃,所以我们必须齐心。”
陈达感激动淋地道:“娘娘,这是折熬老奴,其中的轻重,老奴知道。皇上跟娘娘都是好人,大家有目共睹,只求皇上能够好起来!”
如雪转身回房,继续喝,绿豆汤后是茶水。安无名除了尿床外依然没清醒,连哼都不会哼一下,如雪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瞒一两天可以,三四天不早朝,朝廷该猜测纷起了。
如雪又一次给他换了衣服,累得满头大汗,突然想到,拿了几床的被子,紧紧盖着他。他的额头的汗珠越聚越大,滚落了下来。如雪不断地擦拭着,边呼唤道:“无名,你要醒来,你不能这样躺着,你还有许多事没完成呢?”
话说如此,心似被揪起,万一成了植物人?万一哪里出了状况,这年头根本救不了。怎么办?她只是警察,她不懂医术,她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