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悍妇记 >

第39章

悍妇记-第39章

小说: 悍妇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心。。。。。。小心孩子。。。。。。嗯。。。。。。呜。。。。。。”

孩子,延晖一阵激灵,身体里的火瞬间熄灭,三春正在兴头上,就觉身子里的灼热昂扬软了下去,抽出身子趴下去就要含住,延晖低喘着托住她肩:“好三春,孩子,再伤着孩子。”

三春俏脸酡红双眸晶亮,喷火一般盯着延晖,延晖忙坐起身,抱她坐在怀中,一手揉捏她的胸前,一手去双腿间抚弄,渐渐的三春喘息声又起,紧紧靠在他身上蹬动着双腿,随着双腿绷得笔直,身子抖颤着,呻吟声越来越急,待到最高处猛然弓起身子发出尖锐的叫喊,随即趴在延晖怀中瘫软如泥。

她的喘息一点点平复下来,延晖在三春野性动情的叫喊声中,身子里**蠢蠢而动,身下早已坚硬如铁,生怕三春察觉又要生事,只能辛苦僵着身子一动不动,任由三春身子一点点滑落躺在床上,头枕着他的大腿,发出满足的叹息。

夜里延晖望着三春沉睡的面容,手犹豫着抚上自身,情潮刚刚汹涌,三春偷笑着醒来,也不理延晖的尴尬,将枕头叠放在一起,强拉起延晖靠坐着,一手攥住同时唇舌覆了上去,延晖一手抻着身下的褥子,一手轻抚三春的长发,渐渐的手中床褥越攥越紧,另一手无意中拉扯着三春的头发,三春就觉头皮处略有些疼,微笑着抬起头来,手下丝毫不停,反而更快了些,延晖紧闭上双眼,嘴里一声闷哼,三春手中跳动几下就觉一片濡湿。

第二日郎中过来把过脉,说三春一切安好,延晖才放下心来,三春一双杏眼转啊转,昨日都进来那么久,不也没事吗?可见这房事能行,消停了没两日,又来逗弄延晖,延晖这次板了脸:“既有了身孕就乖些,只顾自己痛快,就不顾着肚子里的孩子吗?”

三春倔强到:“我不痛快啊,孩子能痛快吗?再说了,肚子离得那么远,怎么就能伤到孩子,用手不也得脸红心跳吗?不也没事吗?”

延晖一把捂住她嘴:“姑奶奶,小声些,院子里还有人走动呢。”

三春想念着那日的情动如潮,待到下次延晖休沐,在他茶水里放了安神的药,夜里延晖睡得香甜,自然又发了春梦,三春坐在身上,紧紧包裹着他,轻快得舞动着,忘情得呻吟,他也放纵了心情,和着三春的节奏低喘轻哼,两人一起攀上顶峰后紧拥着对方,唇舌放肆得纠缠在一起。

第二日一早,延晖睁开眼睛一看,三春紧贴在他怀中沉睡,想要动动身子就觉奇怪,往下一看,二人□,双腿交缠着,他的呆在三春体内,如每日清晨一般,慢慢得昂扬起来,他慌忙抽出身来,看着三春两腿间白色的秽物两眼发直,夜里的梦竟然是真的,为何自己没有醒过来?

轻手轻脚起身,拿干净的布蘸了温水为三春擦洗干净,为她盖上薄被,自己沐浴换衣去问王大娘,昨日三春有没有让她带什么药,王大娘笑说道:“夫人说夜里睡不安稳,专程去问了郎中,为她带了些安神的药,郎中也嘱咐了药量,怕我记不清楚,写在了一张纸上,都交给了夫人。”

延晖点点头心里明白过来,这安神药是三春为他准备的,只怕在茶水中放了双份或者更多,以让他乖乖的任她摆布,怒气直冲头顶,她怎么就如此任性,吩咐待三春醒后,让火旺去请郎中过来把脉,出门翻身上马,缰绳一抖向城外冲去。

出了城门漫无目的得转悠到东山,心里那股气怎么也下不去,偏偏又记挂三春会不会有事,这时方恼恨自己太惯着她,本就泼辣大胆,如今更是言行无忌随心所欲。山下树林里拴好马,徒步往山上而去,想着登高一呼是不是能一解胸中之气,走到半山腰听到有为女子喊了声:“慕容非离,你又作弄我,多大年纪了,还跟毛头小伙似的。”

延晖心中一动,慕容非离?难道是慕容山庄的神医慕容非离吗?三春在乔府曾被酒中下了蒙汗药,他虽没对三春提起,心里却一直担忧,昨夜三春又胡来一回,如果能求到神医诊脉,岂不是能解忧心吗?

本想上山去求,却怕扰了人家夫妻清净,原地站着能听到他们夫妻间的情话,也是不妥,就返身下了山,守在下山必经处耐下心来等待,心里忐忑着神医不知能不能应允,也就忘了胸中愤怒。

慕容非离和妻子在山顶上一番**,神清气爽下了山,迎面跪下一人,说是求他到家中为有孕三月的妻子诊脉,慕容非离向来少一事不如多一事,张口就要否认自己的身份,月郡主在旁扯扯他的衣袖:“既碰上了就是有缘,再说若是普通孕妇,也不会求到你头上,就去看看吧,也不费什么事。”

慕容非离对妻子向来言听计从,笑说道:“也好,既到了月儿的故土,也该行些善事,小子,前头带路就是。”

延晖高兴得磕了三个头才起身上马,一会儿回了府中,慕容非离夫妇一进来,三春又目瞪口呆,上次碰上那两位是仙,这两位就是妖,美得看不出年纪,一袭白衣不染丝毫尘烟,延晖轻咳一声,她才回过神来请客人坐下,慕容非离看她毫不造作自然大方,点点头搭上了她的脉搏,过会儿放开手对延晖笑说道:“一切都好。”

说着牵起妻子的手就往外走,月郡主自始自终柔柔笑着,一句话未说,延晖追在身后要答谢,慕容非离摆摆手:“免了免了,今日是你运气好,碰上我高兴,自然主要是月儿高兴。”

说着话,也不避着人低头在妻子脸上重重亲了一口,月郡主脸一红,三春在身后笑道:“神医不拘礼节,我甚为喜欢。”

慕容非离回过头来看看她,对延晖说道:“你家娘子的性子我挺喜欢,你呢,为了疼爱娘子肯给我磕头,将老婆当宝贝一般呵护着,这样的男子最对我胃口,我告诉你件事,不许告诉别人。”

延晖乖乖听着,待神医说完,早乐得眉开眼笑,眼神古怪望着三春。。。。。。

54退散

方远那日和延晖喝酒回来,叶夫人虎着脸堵在门口,方远只得扯谎说刚刚是知府大人有请,不得不去,叶夫人戳着他鼻子唠叨说:“堂堂一个知府,新婚燕尔不懂吗?巴巴的把人叫去做什么?你也真是的,他也是四品官,你也是四品官,就不能找个借口推脱吗?叫你去你就去啊,都二十五了才成亲,还不加把劲,跟你同龄的那几个孩子都快考秀才去了。。。。。。”

方远往后退了退涎着脸笑道:“娘,就算着急抱孙子也不是这么个急法,就算我日日腻在房里,也不见得就能怀上。”

叶夫人啪得一声打在他头上:“臭小子,不过是让你多陪陪媳妇,她从国都远嫁而来,一下子离开爹娘弟妹,心里难免孤单,别让她受了委屈。”

方远点头答应着,心想她那样的能受了半分委屈吗?我受委屈还差不多,进了新房,邹丹正站在书案后作画,过去一看画的一棵大树,树叶尽染秋霜,鲜红色金黄色棕褐色,渲染出满纸秋意,最妙的是空着飘着几片将落的树叶,只是地上一片衰草,方远笑道:“这几片落叶乃点睛之笔,若是没有难免单调,可这衰草却有些凄凉。”

邹丹停了笔:“秋日衰草实属正常,若是没有难免虚假造作,至于凄凉不凄凉,全说看画人的心情。”

方远点点头,朝邹丹一伸手,邹丹将笔给了他,凝神瞧着,方远微笑着,随着他运笔,衰草中伸出几支毛茸茸的蒲公英,画面多了几分鲜活,邹丹认真看他一眼,淡淡说道:“我画着玩儿的,谁让你多事。”

方远将笔搁在笔洗上,回头瞧见窗下新安放一张美人榻,笑笑说道:“榻是好榻,可惜没有美人去睡。”

言下之意讥讽邹丹不是美人,邹丹浅浅笑道:“谁说没有美人去睡,这是我求了婆母放在这儿的,这样夜里你就有了睡觉的地方。”

如果说女人不是美人只是挑衅,说男人是美人则是侮辱,方远挑挑眉笑道:“如此甚好,各自清净。”

邹丹也不再多话,两人真的同居一室各自清净,几日后,叶大人和叶夫人回了太康,万年和素素带着盛盛应邀到通判府小住几日,也回了宏源,方远不用邹丹提醒,自觉去了书房,邹丹趁着万年一家在通判府期间,已命人将书房收拾得一尘不染,清新舒适,方远一笑,她倒是说话算数。

他搬到书房第二日午后,府门外有鹧鸪声传来,这是嫣红飞霞和他的联络暗号,他一笑抬脚到了后花园中,花厅中却不见有人,心下狐疑着往府门外而去,路过邹丹住的院子,里面似乎有叽叽喳喳的说话声,进去时飞霞正带着众女子坐在廊下,嫣红却不见人影,众女子瞧见方远进来,欲起身拜见,方远摆摆手,都坐着没敢动,方远站在窗下,听着屋里动静。

就听到邹丹笑语妍妍,吩咐嫣红为她斟茶捶腿,嫣红素来心高气傲,自然不肯,邹丹笑道:“那好,既是不肯,嫣红姑娘请坐,听我说几句话。”

嫣红也知道妻妾之分,迟疑着坐到邹丹对面,邹丹笑说道:“非是不敬重嫣红姑娘,刚刚那是妻妾间应守的礼,按照你的身份,并无一丝不妥,这会儿呢你享受的是平等之礼,若非叶大人妾室,本该如此待你。”

嫣红冰雪聪明一点就透,知道邹丹容不下她们,邹丹又笑说道:“若是离开叶大人,得一笔金银,足够下半生衣食无忧,再找一个合适的男子嫁了,夫唱妇随匹夫匹妇,过几年添了儿女,该是何等惬意,如果执意呆在叶大人身边,就算有了儿女,我才是嫡母,只不过叫你一声姨娘罢了。”

嫣红站起身笑说道:“奴婢和飞霞本来是带着众姐妹卖艺为生,会些浅显的功夫,蒙大人不弃收留,夫人没来这府中时,我们倒也自在如意,知道叶大人娶亲那日起,也就打算着离去,多谢夫人指点。”

邹丹点点头,嫣红裣衽一福出门而去,到了门外看到方远就是一笑,方远沉声说等等,大步进到屋中冷冷说道:“你这是做什么,都要将她们赶出府去吗?”

邹丹笑道:“大人大概也听到了,嫣红姑娘自己想走,哪里用我来赶。”

方远还要说话,邹丹竖起食指在唇边嘘了一声问道:“大人就不想听听,我和飞霞姑娘怎么说?当日就是因为飞霞痴恋,才不顾一切委身于你,嫣红和飞霞情同姐妹,在飞霞苦劝下也做了你的妾室,为的不过是手下姐妹有个安生之所。”

方远想要说你胡扯,可他确实在她们身上用心甚少,不过是飞霞日日软磨硬泡,他也就顺手推舟,话到唇边打住,飞霞已走进来,待要以妾礼拜见,邹丹扶住了她,笑问道:“飞霞姑娘如此才貌双绝的人物,为何甘愿做小?”

飞霞已听到嫣红所说,本来心底憋着一肚子气,被邹丹如此赞叹倒有些赧然,她因爱恋方远,早就想过要和邹丹和睦相处,这会儿见邹丹轻声软语,也就温顺低头,邹丹让她坐,她看了看方远说声不敢,邹丹笑道:“就当大人不在,我和飞霞姑娘谈谈心,还请畅所欲言。”

飞霞点点头坐下来,邹丹问道:“听说你对大人一片痴心,丝毫不求回报。”

飞霞红了脸,在邹丹注视下点点头,邹丹笑道:“钟情于人并无错,但要平等相待彼此爱恋才是应该。”

飞霞迟疑说道:“大人对我也挺好的。”

邹丹摇头:“既然对姑娘好,为何要纳做妾室,男未婚女未嫁,大可娶进门做妻子。”

飞霞捏了捏拳头:“我身份低微,不敢奢望。”

邹丹斜了一眼方远:“只要心中有你,就不会拘泥于身份,不瞒姑娘说,我母亲小时就是服侍我父亲的丫鬟,我父亲发奋努力中了状元后,竭力坚持得娶我的母亲,所以。。。。。。”

飞霞身子一颤,抬眸恳求看向方远,方远被邹丹所说的邹夫人身世震惊着,只看着邹丹,竟是看也没有看她,飞霞眼眸中泛起泪来,声音轻颤着说道:“我对大人向来是可有可无,不过是我一厢情愿,自己骗自己罢了。”

说完站起身挺直着脊背缓步走了出去,邹丹冷声对方远说道:“你利用了她们,还不出去安顿吗?”

方远想要反问与你何干,却一句话说不出来,迈步到了屋外,沉声对众女子说道:“本督军到芦州后一直着手建立自己的队伍,如今就有了第一队人马,愿意的留下效命,不愿意的明日找副将领了盘缠赏银,自行安生去吧,日后若有用得着本督军的地方,但听众位姑娘吩咐。”

众女子沉吟着散去,方远迟疑着一回头,邹丹站在他身后笑道:“如此行径,方为男儿。”

方远艰难问道:“你又是为何。。。。。。”

邹丹昂首笑道:“既碰上不平之事,闲着也是闲着,何况她们日日在我眼皮底下,不管着实难受。”

方远抿了抿唇问道:“那你。。。。。。”

邹丹背转身去:“大人曾答应过我,随我来去。我若呆腻了,自会离去。”

方远点点头要走,邹丹回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